第530章 被洗劫一空的可怜草忍
“该死的,这是什么忍术!”
一根根金色的锁链结结实实地将三个草忍捆绑在一起,三个草忍哀嚎着,奋力挣扎着,却始终挣不脱身上的束缚。
更令他们慌张的是,体内的查克拉似乎都被压制住了,想施展忍术也成了妄想。
“哼哼!”香磷走到草忍身边,脸上洋溢着得意和自信。
“老实交代,你们草忍有几支队伍进了死亡森林?”
“休,休想呃啊!”
草忍还想嘴硬,下一刻金色锁链就猛地收紧,三个草忍立刻痛苦地嚎叫。
“我,我招,我招!”一个草忍惊恐地求饶,他只感觉胸骨都要被挤碎了:“两只,算上我们一共两支队伍!”
“只有两只吗?”香磷轻轻地说,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失望。
“也罢,你们只要交出所有东西就可以走了。”香磷淡淡地说。
“所,所有东西?”草忍们有点懵,他们以为只要交了卷轴就可以保命了。
“对,所有东西,包括你们的最后一枚手里剑。除了你们身上的衣服,任何东西都必须交出来。”香磷冷冷地说道。
“啊这”草忍们顿时震惊了,这特么不是抢劫吗?
死亡森林中除了来参加考试的考生,还有不少毒虫和巨型猛兽,若是连把苦无都没有,这几个根本不会多少忍术的草忍连基本的防身都有些危险。
“那个”一个草忍谄媚地笑道:“这位美女,我们和木叶好歹也是同盟关系,您看能不能只收下我们的卷轴”
“想得美!”香磷骄傲地冷哼,走到佐助身边,伸手招呼道:“鸣人,上去搜身!”
“哈?又是我?为什么啊?”鸣人一脸的不愿意:“上一队草忍就是我去搜的身,这次怎么也该轮到佐助了吧!”
“少废话!”香燐捏紧了拳头示威似的晃了晃,鸣人认命地缩着脑袋去了。
“佐助君~~~,站了这么久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搞定了鸣人,香燐又吃吃笑着搂住佐助的胳膊。
佐助一脸尴尬:“不用了,谢谢你,香燐!我,我还是帮鸣人去吧!”
“哎呀,不用了啦~~~佐助君留在这保护我就好了,要是你们两个都去了,不就只剩下我一个弱女子了嘛~~~”香燐抱着佐助更紧了。
“是,是吗?”佐助局促地说着,心里在想香燐到底哪里和弱女子三个字沾边。
被捆着的草忍自然也听到了香燐他们的谈话,三个人面面相觑。
之前就已经搜过一队草忍了?那就是说,这次草隐来参加考试的队伍,已经全军覆没了?
三个草忍不由悲从心来。
还有,香燐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不多时,鸣人将三个草忍搜刮完毕,连他们内衣里藏着的忍具都没放过,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都在这里了,老姐!”鸣人把搜罗到的东西抱成一堆丢在香燐面前。
草隐村配发给下忍的忍具质量只能算做一般,鸣人甚至认出一些忍具是购自海野忍具店,要知道海野忍具店是专门搜集废旧忍具回炉再造的,胜在便宜,虽然肯定能用,但质量算不上上乘。
第七班都是“忍二代”,鸣人自然也看不上这些东西。
所以鸣人放下东西后,转头就小声腹诽:“也不知道,要这么些东西做什么”
香燐只当没有听见鸣人的嘟囔,她立刻把佐助暂时抛在脑后,喜滋滋地拿出封印卷轴将这些忍具都封存起来。
当然,鸣人搜罗过来的,还有这帮草忍手里的天之书卷轴。
“又是天之书啊”香燐无奈地叹气:“算上这个,咱们已经有了三份天之书了。”
“没办法,暂时留着吧,我们接下来继续寻找敌人就是。”佐助低声安慰。
“谢谢,佐助君真的好亚撒西呢~~~”接着,香燐面色一变,看向一边无所事事的鸣人:“鸣人,都怪你,手气太臭了!”
“哈?”鸣人立刻不依了,手指着香燐大喊大叫:“怎么能怪我,明明是老姐你让我去搜身的啊!”
“哈?那你是要怪我咯?!”
佐助捂脸,心累,不想说话。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进入死亡森林后,香燐就对同样参加考试的草忍抱有极大敌意,硬是拉着自己和鸣人两个专门去针对草忍下手,胜利后还要对草忍进行“洗劫”。
连带着,香燐的性格也比平时强势了不少。
“那个,请问能把我们放开了吗?”一旁的草忍弱弱地问。
“来了!”听见草忍们的呼唤,香燐也不跟鸣人斗嘴了,拍拍手上的浮土,脚步轻快地就走到草忍身边,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
三个草忍看到只有香燐一人过来,瞬间交换了一下眼神。
不管这奇怪的金色锁链是什么忍术,只要是忍术,总归是要结印的!
趁着香燐解开他们束缚的瞬间,大家一拥而上,控制住这个女忍,要挟另外两个木叶忍者把忍具和卷轴还回来!
三个草忍心中暗自冷笑,静静等待着解开束缚的那一刻。
“我说你们三个,不会在打什么坏主意吧?”香燐笑眯眯地,就像一只小狐狸。
香燐抬起一只手,望着青葱般的五根手指顾影自怜,眨眼间,五根手指的指端就亮起风火雷土水五种属性查克拉的光点。
“为了防止你们解困后做坏事,我也只能这样了呢!五行封印!”
当念出封印术式的时候,香燐甜美的笑容突然就变得分外狰狞。
“呃啊啊!”草忍们一阵痛苦的哀嚎,才发现体内的查克拉竟然丝毫动用不了,顿时内心如坠冰窟。
香燐随手解开了金刚封锁,笑眯眯地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奉劝你们一句,你们还是尽快联系考官,放弃考试的好。”
“啊,是!遵命!”三人被搜刮走了所有忍具,又被封印了查克拉,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连句狠话都不敢放,只能将愤恨深埋在心底,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