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支援来了
第二天一早,角木就带着小队四人奔赴前线防区。
经过一天的战场打扫,四处战死的忍者尸体已经不见踪影。
但将土壤染黑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的铁锈味,还是经久不散。
整片防区,都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在众人看不到的视角里,这里不知飘荡着多少不愿离去的冤魂。
角木叹了口气,喊了句“跟上”,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整片防区面积很大,虽有其余巡逻忍者协助,但仍要主动搜索,及时发现是否有潜入的敌人才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角木班出勤五次,处理了四支由中下忍构成的小队。
经过审问,他们有的是潜入进来执行破坏任务的,有的是来探查情报的。
另一支和角木换岗的机动部队,是由美村叶卷带队,战绩和角木相当。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大鱼。
经过上次的作战,岩隐同样损失不小,木叶这边又有金色闪光这样的高手坐镇。
目前岩隐还是以试探为主。
另一边,波风水门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自从当上这个前线指挥,水门坐在办公桌前的时间,比站着的时间还长。
虽说有刚遭过袭击,又初上任的缘故,但水门还是迫切需要有人帮助他分担。
之前水门致信三代,要了几个人,三代是同意了的。
也不知道这几个人到了没有。
掀开指挥所的门帘,阳光洒在水门的脸上,衬托得水门的金发格外闪亮。
水门闭着眼,仰起头,尽情享受这片刻的休憩,和温暖的照耀。
“呀~~~,水门大人还真是会享受呢,怪不得叫金色闪光啊”
一个狂放的声音响起,阴阳怪气地说着话。
“啊,这样说不太好吧,唔噗噗!”
旁边一个憨厚的声音想要反驳,却先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沉稳而富有磁性。
“不要这样说,颚。现在水门大人的身份可是不同以往了。”
“嗯?”颚用很重的鼻音哼了一声,随即十分惊讶地说:“志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志微顿了顿,用很认真的语气回答:“从木叶出发开始,我一直都在的,颚。”
“唔噗噗!”
那个憨厚的声音又想笑,拼命用手捂着嘴巴。只是怎么也憋不住。
水门睁开眼,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地绽放出来。
眼前的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他向三代要的帮手,水门曾经的队友。
犬冢颚、秋道堂东和油女志微。
水门喜悦地看着眼前三人,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话:“你们来了啊,哈哈!”
快走几步上前,水门热烈地和他们拥抱在一起。
犬冢颚大大咧咧地笑着:“那当然!水门大人有事,我当然要来!哈哈!”
“听说水门大人一人干掉了五十个岩忍,还真是厉害啊!哈哈!”
骑在狗上的犬冢颚,嘴上喊着水门大人,狂野地笑着,看向水门的眼神却格外柔和。
在与云隐的作战中,犬冢颚是水门小队里最年长的忍者,他一直是把水门当做弟弟看待的。
“不要这样,颚。水门大人现在是前线指挥官。你需要帮助他保持威严。”
油女志微扶了扶墨镜,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次犬冢颚没有再和油女志微斗嘴,而是认真地回答:“安心啦,志微。我知道的。”
油女志微轻轻地点点头,没有说话。浅浅地和水门抱了一下,就退后,“自动隐身”。
“谢谢你能来,志微。”水门笑着说:“还有,没关系的,颚大哥。”
转身水门又和秋道堂东拥抱,双手努力地勉强环在一起,水门笑道:“又丰满了啊,堂东!”
“呵呵,还是水门大人有眼光。我只是有些丰满而已,哈哈!”
“哈哈!你们能来,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翌日,完成一天任务的角木,惊讶地发现来换岗的,不再是美村叶卷。
而是一个脸上抹着油彩、梳着狂野发型、骑着一只大狗的中年大叔。
大叔倒不见外,爽朗地大笑道:“你就是海野角木吧!我听小爪说过你,哈哈!”
“我叫犬冢颚,是小爪的叔叔。川之国战场上,谢谢你救了小爪,小子!”
角木呵呵笑着:“没什么,这是应该做的。”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了,我走了,小子!”犬冢颚再次道谢道。
“嗯嗯,注意安全啊,大叔!”
“哈哈!放心吧,小子!大叔的鼻子可是很灵的!”
犬冢颚嘎嘎笑着,自信而乐观地向防区前进,身后跟着四五个下属忍者。
两支队伍交错而行,角木班走在返回的路上。
犬冢颚此人,角木也听说过,是波风水门的前队友,在与云隐的战斗中立过功勋。
他来顶替美村叶卷来执行任务,其实是更合适的。
毕竟犬冢家都擅长追踪。
美村叶卷还是更合适辅助指挥官,做些辅助统筹和参谋的工作。
也可以看出,波风水门手上的牌逐渐多了起来。
应该是村子的支援逐步到位了。
这样也好,上次战斗过后,木叶方的战力相比岩隐确实有些薄弱。
草忍又是指望不上的样子。
奔行了一个小时左右,角木等人回到营地。
众人不约而同地回到营房,倒床就睡。
角木坚持着向水门做了简短的报告后,就躺在床上睡去。
大营的兵力还是太紧张,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下连续值班24小时,可把角木班这群还在发育中的孩子累惨了。
也就在这时,角木表现的才更像一个10岁多的孩子。
美美地睡了一会,角木醒来时,已经该吃午饭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圈,屋内竟然只剩他一人。
一帮没义气的玩意!
角木抄起餐盘,飞也似的冲向食堂。
去晚了,可就只能啃干粮了!
整个食堂只有几张破烂的桌子,勉强承受着大厨搬上来的饭桶。
所有忍者都是席地而坐,大口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