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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古代郡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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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南门那边,副将开了小门放人进去了。”

    “他哪来的胆子!都放了什么人?”

    那士兵每说一个名字,将军的脸便黑上一分,说到永宁郡主时,直接绷不住了,“把副将捆起来,先打四十军棍,暗中看管,此事按下不准声张,等郡主出来。”

    太子,郡主,北荒亲王,西镜神医,汤都尉,英国公世子,妈的,这卞城要让老子人首分离。

    刚进城的众人被胖东来公公带着七拐八拐地寻到了江遇舒的落脚处。

    这里被太子亲卫围地严严实实,褚宁看着两个背着药箱的人从院里出来,心里咯噔一下。

    亲卫们觉得晕乎乎的,昨日有个兄弟也中招了,他躺在床上还笑嘻嘻的,给门外的他们描绘当初随着殿下在城墙上看见的永宁郡主是如何的美丽,见过那样的绝色,也算死而无憾了。

    结果今日,他们不仅看见了,还闻见了沁人的梨花香气,待会轮值就找那兄弟炫耀去。

    室内的呕吐声不断,听得人心揪,褚宁就要往里走,在屏风外被克无死死拉住皓腕,“不准进去。”

    胖东来公公早就扑到了江遇舒床边,他被殿下支走时,殿下还好好儿的,如今却形销骨立。

    “你怎么回来了?”江遇舒说话都很费劲似的,有气无力。

    “殿下在哪老奴在哪。”胖东来抹了一把眼泪,“郡主带老奴进城的。”

    江遇舒听闻后,费力坐起,浑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咬住牙帮强行忍下。

    “太子表哥,西镜神医谷楚大夫也来了,让他进去看看你好吗?”褚宁在屏风外看不见他目前的状况,很是着急。

    他缓了很久,才开口让楚辞进来,然后半倾身子往屏风处瞧。

    几月未见,明明已做好孤身赴死的准备,可表妹骤然站在他面前,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活。

    “我无甚大事,表妹别进来了。”江遇舒压着呕吐的强烈欲望,说完了整句话后才开始干呕。

    楚辞足足检查了半个时辰,从身体到饮食再到呕吐物,面无表情,让人瞧不出严重程度。

    江遇舒也没想问,只在他要离去时嘱咐了一句,“楚大夫记得抹酒熏艾。”

    “我是大夫,自然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他听出了江遇舒的画外音,又补了句,“更不会传染他人。”

    褚宁被众人留在了院里,克无负责看住她,汤昼腿脚不便也没走。

    而楚辞带着太子亲令和李逍遥逛城去了。

    江遇舒太子诏上写的卞城鼠疫堪毁国祚不是夸大,楚辞检查一番下来,十分佩服这位东琉太子的魄力。

    众人聚在厅堂,听楚辞娓娓道来。

    卞城如此惨象是两种鼠疫肆虐的结果,“腺鼠疫”和“肺鼠疫”,一旦染上,前者死亡十之七八,而后者十成十,而且这两种鼠疫人畜俱传。

    江遇舒在城西鼠疫死者数直线上涨后就直接关了城门。

    那几日,光是城西死亡之数就是其余三方总和的两倍之多,前脚刚病发,后脚就吐血没气了,大夫尚未赶来诊断,就只有收尸投炉填坑的份。

    传染之快,死亡之快,以至于几日内,百姓惊逃,城西白日无路行者,如同静夜。

    城西就是肺鼠疫,吐血即死。

    江遇舒染上的是腺鼠疫,腹股腋下多出疙瘩,神医谷也称其为疙瘩瘟。

    而得幸谷中数十万病例良方,此次卞城鼠疫尚有余地。

    “可是现在没有药。”楚辞泼了盆冷水。

    “东琉长这些药吗?”褚宁生怕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还好天无绝人之路。

    城墙上。

    “克无,拜托你了。”

    “小兔子得给点鼓励啊。”克无拿着一把巨弓,遒劲的肌肉线条十分衬他。

    他根本没等褚宁回应,直接低头在她侧脸重重亲了一口,“让你看看我们北荒的神射手是如何使弓的。”

    北荒几乎人人都会使弓,百步穿杨者不胜枚举,克无更是其中翘楚。

    他站在城墙上,卞城最大最重的弓在他手里像是轻巧的玩具。

    臂展已经拉到极致,整个弓像是月末的弯月,漂亮极了。

    城墙风大,吹起他鬓边的发丝,去描绘他坚毅的眉眼,那种世间唯我称王的狂傲感让人不自觉地俯首称臣。

    嗡的一声,箭已出弦,破空而去。

    弓弦还在拼命颤动,克无出弓力量之大可窥一二。

    他浅棕色的眸子柔和下来,望着褚宁,“是不是很厉害?”

    城下已经喧嚣起来,主帐外从天而降一根绑有信囊的箭矢,入地近三寸。

    褚宁朝他笑得很甜,喧嚣声里,她没有吝啬她的赞美,“你是我见过使弓最厉害的人。”

    没有什么比得到心上人的肯定更让人激动的事了。

    就这一瞬间,克无无比想现在就带她去草原,在尼乐布斯湖向长生天宣誓,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向她臣服。

    日夜兼程,跑死了三匹千里良驹,那封讨药的信在第二日傍晚就抵至皇宫。

    各位大臣已经下值归家,一句口谕,星星点点的烛光又陆续照亮了半个皇城外城,灯火通明。

    安平公主府。

    汤将军正在认错,“虎符真是昼儿自己偷的,我只是知道他去卞城,所以没有半路阻拦。”

    “昼儿身残志坚,他有皇家的尊贵,也有汤氏的忠诚,于公于私,我不能拦。”

    安平想起大儿子,洪水来时以身作堤,最后尸骨无存,她每年祭拜时都想问他,为何学不会自私呢?

    “我也以为我可以视若无睹,作壁上观的。”褚宁双手后撑,仰着头感受微凉的夜风,“可是当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比我想象的还要勇敢。”

    脑袋偏向他,旖旎的脸在夜色里格外妩媚,“所以不要问为什么了,楚大夫。”

    月光的余晖温柔地抚摸她,楚辞从她眼睛里看见了星河闪烁,“褚姑娘,我会帮你的。”

    画面暂停在这里,康秋森特看着一脸兴味盎然的男人,他的神情像是在惊奇居然有这样的生物存在。

    果不其然,男人发问,“我沉睡的时候,她就一直这样吗?”

    “是的,大人。”

    “所以她把自己玩死了。”男人语气嘲讽,“只有她一个人把那玩意儿当真,真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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