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装到了!
安安锁骨的形状格外漂亮,锁骨窝不是特别深,但却特别完美,哪哪都是漂亮的。
她退休后这两年把皮肤养的很好,以前就是天生晒不黑的体质,退休后天天不见太阳,养的娇嫩不少,又是格外容易红的体质,导致里包恩只是轻轻咬了下,之后又舔过,吻过,左边的锁骨那里就留了一道红痕,没有消下去。
刚刚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时候,这边被一缕头发遮住了,她又着急又害羞,就没太注意,此时迎面走来,头发随气流飞开,明显的不得了。
安安感觉哥哥脸色一下沉了下去,她想,果然,群聚对我哥来说还是太早了,看看这里人多的,用人头攒动来形容也不也过,害得我哥只能窝在角落散发寒气。
她开口安慰哥哥前,云雀伸手碰到她锁骨上的红痕。
好刺眼。
哪里来的?
“安安?这是怎么了?”
他接着问:“蚊子咬的吗?”
安安:“……”就是说你把我想说的说了那我说什么。
安安含糊其辞的说:“啊,是,是啊,蚊子,蚊子咬的。”
“真的吗,安安,我们做过驱虫,按理说没有蚊子。”
云雀没有在笑,却似笑非笑,就是这种看穿一切的表情让安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要是平时,她说谎可溜了,演戏什么的根本难不倒她,问题就在于,她没有注意的这个地方,被云雀一提,就让她想起来不久前里包恩轻咬又含住的模样,让她没多少力气演戏。
“可能是漏了吧,有,还是有蚊子的。”
安安眼神躲闪,不敢看云雀了。
云雀用拇指指腹摩擦那痕迹,微微加重力道。
唇瓣的触感和指腹触感完全不同,青年指腹的纹路似乎很明显,她现在敏/感的不得了,被云雀这么一摸,下意识往后退去,又被云雀拉了回来。
“安安,刚刚在上面做什么?白兰和尤尼下来,五条悟也下来了,安安一个人吗,还是……和谁在一起呢?”
还是,五条悟?
因为白兰和五条悟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不可能做什么,只有分开才会,白兰先下来,那就只有她和五条悟独处。
是五条悟?
还是别人。
五条猫猫要是知道高低得感叹一句六月飞雪。
“啊,没,没有,悟下来后就,就,那个,里包恩桑,喝,喝醉了,我扶他回去……”
越说声音越小,她其实可以说谎,但是只要云雀去问一下五条悟他们知道她说谎,感觉被哥哥知道自己说这个谎以后事情会变得更加严重。
怎么办!
啊啊啊,里包恩桑,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里包恩:对,故意不小心的。
“是吗,里包恩啊……”
那家伙……
里包恩?
老实说,由于里包恩大部分时间都是婴儿版形
态,比起一群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成长至青年,他看的出来很多人心思,唯独漏了里包恩的。
怎么回事呢?
不,也是哦,我妹妹那么可爱漂亮那么完美,不喜欢她才不正常吧。
不行!就算是里包恩也不行!!!
没有人可以配和妹妹在一起!
云雀最后拍拍安安的头,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安安感觉比挨骂还难受,虽然她没挨过哥哥他们的骂,但是感觉他这样轻轻放下,是不是因为……我哥他相信了!
哦豁,难道说,我哥他其实不懂。
哈哈,有道理哦,毕竟我哥眼里只有干架,没有女人。
“想什么呢。”
看她眼神飘忽,云雀就知道她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安安:“没什么,哥哥,你难受吗,这里这么多人。”
云雀:“吃了药,暂时还好。”
安安:“请柬是你们发出去的吗,请的人都是mafia?”
云雀:“嗯?是,怎么了?”
“这样啊。”安安又问:“哥,是不是别人可以带同伴过来?这样就算不是mafia,也可以进来了。”
“是。”他无奈道:“不然五条悟怎么进来的?”
也是哦,她脑子还有点迷糊,一时间没想起来。
这么说,悟说的那个禅院家的人可能和别人一起来的。
安安视线在人群中扫视,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中原中也。
噗,小个子的中原中也在人群中只能靠他的帽子来辨认了。
也有邀请港口mafia啊。
“哥我看到星了,我现在过去。”
她今天得作为夜歌去露露面,不能在这里一直陪着云雀,云雀也清楚,他头疼的很,准备一会上去了,不想再待在这里,他上二楼看着下面就行。
能够捕捉安安的身影。
星和双鱼一起,正在和几个人说话。
安安走近听到对方略挑衅的声音,“听说你们的boss今天会来,怎么没见呢。”
“我们boss事情多着呢,当然不可能和我们一起晃喽。”
双鱼怼人是一把好手,星冷冷淡淡的,不屑搭理一些人,所以安安才带了双鱼。
“事情再多,怕不是根本没有这个人吧,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
宴会在并盛办的,除了主人公彭格列,就是生最为引人注目,此时不少眼睛都偷偷或者光明正大的看着这边。
安安穿过几个人走过来,手里端着两秒前拿的酒,她走过来时,明明是简单的步伐,却好像走在星光大道上,无数星光被她踩在脚下,她带着淡淡的笑,一下就捕获了不少人的心。
“真是抱歉。”
“以前确实有很多原因无法面对大家,以后我会在生哦。”
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好像别人说话声音大了点都
能吓到她。
安安抿了口酒,笑看因为她的到来对面几个人脸色一会青一会红。
男人红着脸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夜歌十几年前就有行踪了,你才多大,难道你刚出生就开始行动吗?别开玩笑了!”
安安:“难道我看起来的年纪就是我真实的年纪吗?”
众人:对哦,她说的好有道理!
确实啊,也许夜歌只是看上去小呢!
安安感觉这样下去就得装13了,欸,真是没办法,她也不想装的呢,可是事实不允许啊。
于是安安又抿了一口酒。
准备的酒是好酒,口感不错,她心里品着酒,这边僵持的情况,吸引了不少目光。
大多数人愿意假装表面和平,事实上都是mafia,哪个没点子脾气,如今表面上心平气和在这里聚会,不过是给彭格列面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难看。
以及观察其他家族的实力。
是敌对还是建立友好关系。
在场听说她就是夜歌的人,大概有80%的人都不相信。
没办法,她的外表实在太迷惑人了,就算是放在普通人的世界,她看上去也比一般人柔弱很多。
“传说中的夜歌,她的装扮我们都知道是什么样,是啊,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冒充夜歌吧,你怎么证明你是夜歌?”
安安反问:“你怎么证明我不是?”
“你一看就不是好吗。”
“是吗?”
安安话音落下,他们生那个叫真司的人突然拨开人群说:“她根本不是!夜歌早就死了!我从八年前加入生就没有看到过夜歌!她只是星和十二座找来的傀儡,星和十二座想对生一言堂,我不同意!”
哦豁,果然,今天是个不太平的日子。
安安看上去一点都不慌乱,她就直直的看着那人,给真司看的浑身都不自在。
她,她怎么一点都不慌?
虽然星和双鱼看上去都很生气,但是这个女人不就是个随便找过来的傀儡吗?竟然,竟然一点都不慌张,怎么可能。
假想中的安安会慌得一比的场景没出现,有些人被她这种淡定的模样给唬道,不解的看向真司。
真司涨得脸红,又气又恼。
“你绝对不是!”
安安抚了抚头发,说:“我创立生以后,刚开始,有很多你这样的人,他们觉得我看起来很弱,很多人不服我。”
“没关系哦,不服我的人都被我打服了呢。”
“还是不服我的人,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啊。”
“我只是修身养性几年,在你眼里就是我死了吗?”
等下啊,好像确实啊,她确实死了啊!
不管,先这么说嘛。
不得不说,在她声音越来越冷淡,越来越有气势,在场不少人都差点信了她的话。
她的声音不大,就是像一把刀子往他们心上扎,不
得不相信。
“夜歌sama~”
“夜歌sama。”
看了会戏的白兰和尤尼走上前。
戏看的不太过瘾。
大家好弱哦,就这样被安安吓到了欸。
看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白兰还想继续看会戏,但是尤尼过来了,白兰只好跟着,和尤尼一前一后故意这么叫她。
安安知道他们为了给自己站台才这么喊,和尤尼默契的对视一眼。
尤尼轻笑,乖乖巧巧漂漂亮亮的少女面对这么多人丝毫不慌张。
“我可以证明,这位是夜歌sama。”
众人脸色微微变化。
尤尼和白兰的身份不少人都看出来了,白兰可是前段时间搅的mafia圈子风起云涌的人,他们这么说,难道是真的?
“你们被骗了!”
真司气的跳脚,“这个白兰在追求她!他在撒谎!”
安安:“???”
哈?
你说啥啊!
什么鬼啊!!
小正,小正你不在吧!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种朝着奇怪方向演的既视感。
安安震惊,白兰却笑笑说:“你怎么想的,她一个普通柔弱的少女我会追求吗?当然因为她是夜歌,你懂不懂啊?”
众人:“……?”
就,白兰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哦,他又不是玩那种什么黑/道大佬的心尖宠这种男人,就他这种腹黑的性格,一定是想追求到夜歌然后把生收入囊中吧!
白兰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不仅某个安安get不到,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好像也不算,结果这些人都这么想。
白兰知道得气死。
“你,你?呵,谁知道她是不是你派来的卧底,她不可能是夜歌!”
真司那边还在坚持。
他是真的不相信安安就是夜歌。
在场仍旧有许多人不相信。
“她怎么不可能是夜歌呢?”
人群之外,又有一道声音传过来。
嘈杂的环境中,青年平淡中含着喜悦的声音传过来,众人朝声音来源看过去,安安看到来人扬起唇。
迪诺·加百罗涅!
亦有不少人认出了他,现在加百罗涅家族的首领,少年有成,是个最好不要去招惹的存在。
迪诺朝安安走过来,上次白兰组织的鸿门宴他没来,之后也没见过,这还是她回来第一次见面,只是场景不太对,不然肯定要来个拥抱吧。
哪怕是场景不太对,迪诺走过来第一时间也是抱了抱她。
“小千,欢迎回来。”
成熟期的迪诺已经有很多的男人味,而且他真的很漂亮。
“迪诺哥哥。”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模样不仅让来找茬的一行人傻眼愤怒,也让白兰难受了。
你们两个,可以稍微分清
楚一下现在是什么场合嘛?
“我也可以证明,她就是夜歌。()”
迪诺和尤尼是那种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什么情况,但是愿意站在她这一边的人。
呵,你们和彭格列是朋友,你和彭格列的人说话都不可信,谁知道是不是生和彭格列有合作,要指鹿为马。8()_[(()”
不得了啊,文化人,居然知道指鹿为马这个成语。
迪诺神情严肃,道:“我们怎么说你们都有理由?这么说,不管怎样你们都不信?”
安安拦住有点生气的迪诺,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表示安抚,“家里事,可以回家说。”
“不,今天,我就要肃清内部,生不是你们的,是我们大家的!”
安安头疼了。
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嘛,等会她能装13,可是你们就是被人看笑话的啊。
人群之中,中原中也被太宰治推了过来。
太宰治混了进来,吃瓜吃到现在,准备继续吃瓜,来带节奏了。
突然跌进来的中原中也按了按帽子,心里杀了太宰治一万遍,最后皱着眉说:“我也能证明,她是夜歌。”
太宰治!
中原中也气晕。
港口mafia的干部。
中原中也的实力在场也有不少人知道且领教过。
“我们跟彭格列没关系。”
中原中也解释。
他倒是不认识什么夜歌,但是他知道,十多年前,港口mafia和生有合作,且森先生是认识夜歌的。
这个看上去是少女的人,从之前的一面之缘看,绝不是普通人,她只是看上去很柔弱而已。
加上刚刚和太宰治打赌打输了,这会只能站夜歌。
真司还是不相信,他觉得星和十二座他们给了这些人什么好处,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推到夜歌的位置。
他就是趁着今天人多想要一举拿到生的掌控权。
殊不知安安也是趁着今天表明自己真正的夜歌身份以及清理门户。
“嘛嘛。”
隐在人群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太宰治开始带节奏,“听说传说中的夜歌实力强大,以一敌百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能以一敌千,这么厉害,想要证明不是很简单吗,不相信她的人去试试呗。”
安安听出来太宰治的声音,哪怕他掐着嗓子说话,心说小治你个小兔崽子,就会给她找事情做。
不过这倒是最直接的做法了。
“是的!”
真司来劲了。
之前在生里面,有二话的人都是白兰出手解决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吧!看上去比普通人还弱!
“你敢不敢比试一下!”
这场闹剧果然要以她装13结束吗,她是没什么问题啦,又不是打不过,她突然想说一句经典台词。
哎嘿。
“真司,你这些年在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生在十几年前建立,走到现
() 在,我希望的家族是一个友善的家族。”
“而不是你那种想法,这两年你暗地里伤害普通人,随意杀人,星他们看在你功劳的份上没与你特别计较,但是我不同。我不喜欢你的做法,更不喜欢你此时的做法,让生在这里被看笑话。”
比起千氏,她对生的感情当然更多,这是她一手建立,建立之初,她费了多少心思,走了多少路,付出过多少心血。
就是她不来,星他们也准备对真司动手了。
他们同样不允许有人对生不利,哪怕是生里面的人。
这个人刚开始确实是一心一意为生的,可是时间太久,被权利迷花眼,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安安只是平静的陈述自己的心情,听在对方耳朵里可不是这么简单。
她在羞辱他!
太让人愤怒了!
“这里是十代目组织的宴会,不适合打打杀杀。”
“不碍事。”
沢田纲吉加入群聊,“这位先生的话让我们很困惑,我们为什么要指鹿为马?夜歌就是夜歌,无论有没有合作,我们不会做这种事。”
他不该把彭格列这些家族也拉下水。
围观群众感觉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有一说一他们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夜歌,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那边有个台子,原来是举行露天婚礼的地方,既然你们想比试,可以去那边。”
连作为主人家的彭格列十代目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再有意见都没话说。
目前的发展安安能够预料道,之前就和沢田纲吉商量过,如果有突发情况需要她出手,她出手没问题,现在不是十年前,干架还要照顾身体,现在她可算是解放天性,能好好的干架了。
所以小伙伴们都不用在意她的身体问题,这个世界上她不出意外横着走没问题。
台子在另一边,过来参加宴会不伐有对夜歌好奇的人,此时此刻几乎来参加的宴会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见安安真的同意了和自己比拼,真司开始迟疑,无他,有种他可能真的看错了,不安的心理在发散。
但他着实着急,急急国王上身,就想快点打败安安好自己上位。
“如果证明你不是,我要生首领的位置。”
“我不需要证明,我就是。”
安安冷笑着回应,“所以,我会……嗯,把你开了,你放心,工资会给你结算好,不用劳动仲裁,还有,我希望其他组织,不要收留你呢。”
断了他的后路。
她话放在这里,自然给人一种如果收了他去组织就是和生不对付的意思,等她展示自己的实力,在场所有人会理解利益得失,没人会想要和这样的人作对。
安安缓步走上去,感觉有点怪怪的,这不是结婚用的台子嘛,自己跟他上去真的很怪欸!
真司也是个有特殊能力的人,他是那种身体上的异能,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变大,并且皮肤和铜墙铁壁一样,大炮都
轰不破,据说几年前他去做一个生的任务,当时真有人动用大炮,结果他都没擦伤,也因此一战成名,这种异能老实说简单粗暴,严格来说不好对付。
但安安不同。
这时候,我们依旧要感谢千里送技能的月礼了,虽然就算没有支配能力,她依旧可以用掠夺,但安安始终觉得掠夺太霸道了,除非像月礼那种十恶不赦的人,不然她是不会再用掠夺技能。
众人见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还穿着小礼服,怎么看都不像会打架的人,对手已经变成了两三人大的模样,他的皮肤变成发着光的黑色,两手一碰,发出碰的响声。
只是下一秒,却在他脸上看到惊恐的表情。
没错,是惊恐。
因为他发现,他动不了!
哪怕他变成这样子,动不了还能做什么?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被另一个人全身心支配着,蛊惑的声音让他解除异能,他便不受控制的解除异能。
他对面,面容精致的女孩,扬了扬手里的酒杯,挥洒出去的酒变成一颗颗珍珠一样的酒珠极速飞过去,将他团团围住,他看到女孩一笑,水珠像是子弹一样,给他无尽的压力。
就在他眼前,就在他眉心,只要她再用力,他可能就死了。
这还不算,下一秒,下面围观的大部分人也有点惊恐了。
因为他们发现,他们随身带着的武器,竟然都不受控制的飞到了半空中。
mafia嘛,有点武器不是很正常,彭格列这一方没说不能带武器,要是说不能带,大多数人都不敢来,尽管他们也可能会私藏。
若是彭格列说不能带,那他们什么意思?鸿门宴?把大家叫过来一网打尽?
知道大家会这么想,沢田纲吉他们没有提不可以带武器。
这会众人头顶上的枪啊刀啊飘着,格外壮观,偏偏只有台上的她笑容纯真,杯子里还有些酒,她又扬了扬,酒珠以一个很快的速度绕着众人飞了一圈。
众人只感觉酒珠里含着的力量,他们此时想要抬手将武器拿下来都做不到。
安安有支配能力时间不长,还不能很好的控制,那种精确到一半一半人的控制,所以这会敌我不分的都感受到了支配的力量,但她力量用的不多,比起她对面的男人要好的多,众人也就没有感觉那种被支配的能力。
接着安安很装的看看酒杯里剩的一小口酒,仰头喝了下去。
“真实浪费呢,你说是不是,真司先生。”
话音落下,围着男人的十几颗酒珠像子弹一样射到他身上,炸开一团小小的水花。
下一秒,真司晕了过去。
“无趣。”
整个过程,也才半分钟!
安安看向台下,这个时候她的笑容就显得很可怕了,“真是对不起哦,本来不想出手的,可是他让我太生气了呢,你们要是怪,就怪他好了。”
“听说还有人觉得我
不行?”
“没关系哦,可以上来,我一一奉陪。”
“啊,你们,也可以一起上。”
“这么说你们可能会生气,但是真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呢。”
众人:!!!!!!!!!!!
卧槽!
她好狂!
爱了爱了!
此时此刻没人觉得她在说假话,毕竟现在他们自己的武器整抵着他们,而且身体还不能动,整个一任人宰割的状态,谁他喵敢在这个时候说点什么导致她出手搞自己。
而且,莫名的,明明她说话内容很狂,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说话语气温温柔柔的,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就……喜欢。
【害羞】【羞涩】【害臊】【扭捏】【腼腆】
“喔,看来大家是没有意见了呢。”
安安此时的内心:好爽!原来这句台词说出来这么爽,啊啊啊啊被我装到了!
“那么关于我的身份就到此为止吧,我今天在这里,只是来参加彭格列的宴会,我们生和彭格列的确是友好的关系,以后彭格列有什么事,我们都会站他。”
众人余光同时看向也被控制的沢田纲吉,忽然觉得沢田纲吉是不是被威胁了。
十代目,十代目啊!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睛啊!
沢田纲吉看着安安,轻轻眨了眨眼睛。
开心,安安她这么说,她心里有我。
嘿嘿嘿。
众人:悟了!!!
十代目,你果然是被威胁的吧!
夜歌太厉害了!
根本搞不过啊!
在众人极力想控制回自己的身体后还是发现控制不了,几乎都得出这么个结论。
这个时候也没人敢反对,和安安唱反调。
很好很好。
他们不知道,安安这叫下马威。
与其一个个的都来烦她是不是夜歌,不如直接上来把他们吓服,这样再来吵她就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了吧。
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能力是什么。
谢谢你月礼你的能力真好用。
这么看,她用的都是别人的能力欸。
给她弄得都不好意思了。
开局是欧皇真是太好了,谢谢当初手气逆天的我自己。
其实真的打起来,真司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但是她今天穿了小礼服,这么好看的裙子,怎么打架呢。
这波是优雅永不过时。
片刻后,安安解除了支配能力,众人才回过神,有些人下意识便抹了把汗。
她想做到的已经做了,真司没得逞,被星带走了,想到待会可能会有很多人过来找她寒暄,她现在就想赶紧离开现场,不是很想和一个个不认识的人寒暄。
她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绕到后方,见没人这才松了口气。
躲开了。
达到目的(),就有点想离开了。
不对等等[((),还有禅院家的事。
安安目光朝那边看去,没看到小悟,手机现在不在身上,只能待会找他了。
心里那股不安消失掉了。
安安不知道的是,因为她这一手,某些在暗处伺机行动的人取消了行动,她的能力没搞清楚,不知道是敌是友,又被五条悟缠上了,只能取消了今天的行动。
生气。
安安找了个花坛坐下,俯身轻轻摸摸花朵。
真好看啊。
今天夜色也很美呢。
她手里换了杯香槟,碰了下花。
“干杯。”
抿了一口。
“在这里啊,安安。”
在前面没见到安安,沢田纲吉就知道安安应该在个没人的地方。
远远看去,样貌绝美,浑身散发着安静气息的少女坐在花坛旁,花和树都成了陪衬,她对着月亮,敬花朵一杯,就美成了一幅画。
沢田纲吉看了半晌,才走过去出声。
她还含着笑,脸颊上有淡淡的红,被风吹开的头发微微飘动,他忽然看到,之前有一缕头发遮住的地方。
锁骨这个地方。
为什么会……有吻痕?
如果他没有看错,这抹红痕,绝不是蚊子咬的那么简单,是吻痕。
仅仅从这抹痕迹来看,也看得出来那人该有多小心,担心伤到她。
沢田纲吉可以感受到这股小心翼翼的感情。
可以感受到是一方面,那一瞬间的气血上涌,几乎失去他这些年培养出的冷静是另一方面。
是谁干的!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安安身边,将她的头发往后别了一下,露出笑。
很温柔的笑,于是安安也笑的很灿烂,她抬手摸摸沢田纲吉的脸,眼神有些许的迷离,也许是自己在这里小酌导致看上去如此。
“安安。”
“阿纲……”
她叫他的名字,也带了点微醺的意思,尾音微微上扬,动听的不得了,瞬间就让沢田纲吉心软了。
可是看到这抹刺眼的红痕,已经成熟的十代目还是有些白切黑的迹象,他的手从她脸颊向下,指腹划过她的锁骨。
这样漂亮的形状和颜色,到底是谁那么不长眼睛,竟然在上面留下了痕迹呢?
好气啊。
逐渐变黑的兔兔想,要是只有自己能看到她就好了,有没有一个地方,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呢?
又一想。
……额,那个什么,他,可能、大概、也许、说不定,打不过她。
这就很尴尬了。
在这之前,他也不知道安安的支配能力如此可怕,毕竟安安从前支配能力不全,也不怎么用,以为她只是有治疗的技能以及本身身手很好罢了,却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手,难怪前些天她说她可以出手,一出手就把所有人吓到了。
() “安安,这是什么呢。”
沢田纲吉挂着笑,安安莫名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言纲上身了,她缩了缩脖子,还没说话,沢田纲吉又说:“看来我们驱虫做的不够,让安安被蚊子咬了。”
“啊,是,是啊,蚊子。”
只要她一口咬定是蚊子,就没人能够说什么!
岂可修。
她躲闪的目光让沢田纲吉认识到,她似乎不想被知道。
为什么呢?
安安,为什么会这样呢?
既然都不懂大家的心思,既然一视同仁的爱着他们,怎么可以——
偏心呢?
如果他也要索取什么,不算贪心吧?
“安安,有喜欢的人吗。”
话题转的太快,安安愣了愣,随后说:“阿纲如果是问想要结婚的那种喜欢,没有哦。”
这种环境下,就很适合说心里话。
“我以前的经历,不是很美妙。”
但是她仍然爱着这个世界,想要好好活下去。
只是变故太多,那段让她真的想死的日子实在难熬。
从小的时候,哪怕是训练的快要死掉了,也没有这种想死的感觉,因为她抱着一腔热血和希望,想要好好活下去,想要爱着这个世界,她有姐姐,有小月牙。
小月牙死之后,她沉寂了很长的时间。
直到有一天,她做梦,梦里小月牙在轻轻对她笑,说:安安呀,你可要振作起来哦,不然我做鬼都不安生哦,你快好好活着,帮我爱这个世界啊。
于是她振作起来了。
失去双腿,让她再次没有办法爱了。
好想死。
后来听到姐姐躲在厕所里小声的哭,她是不想死了,但是振作不起来。
再后来,她开始追番,追漫画。
她的情感和力量渐渐有了寄托,这么说可能有人会嘲笑“这就是二次元吗”,可是是真的,对她来说,真的让她振作起来了。
所以,这些纸片人对她来说的意义何其的大,大到她愿意好好的、爱着他们大家,愿意回来,想要看到他们都幸福,甚至愿意做鲁路修,创造一个让大家幸福的世界。
他们对她来说,都是不同的。
是她黑暗中,那抹光芒。
她喜欢大家,是全员厨,没有单推,根本想象不出来,让她择一人喜欢像结婚那种喜欢是什么感觉,也觉得自己大概做不到。
而且看多了番,有种他们命定之人的感觉,自己只是外来的,所以哪怕是她在这个世界终老,大概也不会选择一个人去结婚什么的吧。
至少她现在是这么想的。
所以沢田纲吉的问题很好回答。
她如实说道:“大概,不会有结婚那种喜欢吧。”
“阿纲,我……”
“很喜欢大家。”
“但是……”
沢田纲吉揉了揉她的头。
“我明白了,安安,你不用再说。”
她在她自己的世界,有着什么经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会担心问起来,让她想到伤心的事,他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她就算在她那个世界,也不是多幸福快乐的小孩。
尤其在他们这边,十几年的病痛,给她带来了什么呢,她仍旧愿意,这样爱着大家。
实在是,温柔的让人想哭。
不能逼她。
她若是想不清楚,也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他们只要再努力,以不会让她感到困扰不会伤害她的前提去努力好了。
等了十年,过了十年没有她的日子,她好不容易回来了,急什么呢。
可是,看到她锁骨上的红痕,还是会不舒服啊。
怎么可能舒服,刚刚那一瞬间理智都快清零了。
“安安,只要这样就好。”
剩下的,交给他们来做。
这也是他们该做的不是吗。
让她明白他们的心思,当她想要结婚,并且有了确定的对象,不就好了吗。
但是,那个人。
是我。
是我才好。
沢田纲吉心里的恶魔小人说道。
安安抬头笑了笑,“阿纲,知道吗,能遇到你们,认识你们,真的好开心啊。”
她的这些光芒。
就这样的,变成了触手可及的存在。
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我也是,安安,能够认识你,很开心。”
这样温馨又完美的气氛被没有眼力见的狱寺隼人打断了。
“十代目!安安也在。”
“十代目你怎么走了,前面好多人找你呢。”
连左右手都快顶不住啦!
沢田纲吉起身,心里叹气,对狱寺隼人无奈了。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安安肩上。
这边凉一些,他担心她坐久了着凉。
安安冲沢田纲吉笑开,沢田纲吉转身,狱寺隼人雀看向安安,没有动。
他问:“安安,你这里怎么了?”
好,好奇怪啊。
为什么锁骨上,有个这么奇怪的痕迹?
好像,好像那个什么啊。
狱寺隼人想到,就感觉莫名的害羞了,同时又莫名的难受,看了看沢田纲吉。
刚刚,十代目和安安在这里做什么啊?
为什么安安这里有个很刺眼的痕迹。
好难受,感觉窒息了。
要是,要是十代目也喜欢她……
桥豆麻袋,他为什么要用也。
啊啊好烦,他们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啊!
沢田纲吉看狱寺隼人这幅欲言又止,眉头紧锁的模样,就知道他误会了。
“……”我倒是想是我来着。
对啊,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安安将外套往里扯了扯,扣上扣子,努力遮住锁骨。
“这个啊,蚊子,蚊子咬的。”
两秒后,狱寺隼人摸摸头笑了,“原来是蚊子咬的啊,竟然有蚊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瓶驱蚊水。”
安安:“……”
沢田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