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国王游戏
迪诺的举动惹来众人注视,众人的目光一下让迪诺反应过来,他太激动了!
可是,可是那里。
那里不行啊!
见状,迪诺支支吾吾的解释:“也,也不是说小千不行,是大家都不能去,那个地方,不太好,都,都不能去。”
太宰治奇怪的问:“为什么,哪里不是有个很美丽传说吗?”
迪诺:确实挺美丽嗷,不仅美丽,它还真实,第一次感受这么真实的传说呢。
“什么传说什么传说?”
大家对传说很感兴趣。
“那个地方叫情人洞,当然是情侣去的地方啦,听说情侣去过那里会更加恩爱,不是情侣的一对去会相爱哦。”
安安之前也跟大家一样没听说过这么个东西,现在听说后感觉槽都不够吐了。
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个传说还真他喵的真实,谁能说它不准呢,全是春y,一进去能不准吗,她应该庆幸她有抗药性,不然她可想象不出来会发生什么,怕不是得直接嘎了。
“迪诺哥哥说的对。”
听完这么个传说,安安明白迪诺刚刚为什么激动,火光映的青年脸更红,再次坐下来,迪诺努力忽略大家探索的目光,尤其是里包恩和可乐尼洛的,他们一定看出什么东西来了,要是问他怎么解释。
“小治,太远了,重新指定一个吧。”
太宰治哦了声,他念的数字牌和他推测的不一样,还有一个是安安的,也就没有再起什么坏心思,“那就做个很简单的事吧。”
“六号和二号到那边唱个歌吧。”
太宰治想,自己可真好啊,就不为难他们了吧,不知道六号是哪个幸运儿l。
视线转一圈,最后狱寺隼人摊开牌,“我是六号。”
唱歌什么的也太社死了吧,在原地唱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去那边,那边离云雀恭弥好近,有种唱歌给云雀恭弥听的感觉。
狱寺隼人浑身写满了不愿意。
安安举手手,“我来我来。”
她爬起来走到云雀这边,“哥我来唱歌。”
云雀:“?”
感觉妹妹和他们待久了,脑子真的会变得不好呢。
安安清清嗓子,“我开始唱了。”
众人格外期待。
安安声音平时很温柔,软乎乎的,非常好听,唱起歌来一定也非常好听。
前提是安安得认真唱,当安安一开口是并盛校歌,那可能就不那么动听了。
别开腔,我们还是朋友!
小伙伴们表情复杂,只有太宰治在原地乐的不行。
安安唱完回来,还问:“怎么样?”
“挺,挺好的。”
言不由衷。
安安也不在意,看向狱寺隼人,“到你了狱寺同学。”
狱寺同学:“……”
不情不愿的走过去,收获云雀锋利的眼
刀子。
太宰治靠近安安,和安安咬耳朵,在别人的眼里,两个人更为亲密。
“千岁酱,你看云雀恭弥的表情好好玩哦。()”
“6()6[()”
太宰治不是没有被云雀揍过。
揍了没事啊,他揍他,他就找他妹妹,嘻嘻,不亏。
“那就不要告诉云雀欧尼嘛,千岁酱会吗。”
“我会打小报告的。”
“真可怕。”
末了,太宰治嫌弃的说:“他唱的好难听哦。”
狱寺隼人只是害臊,其实声音不错,调调也唱对了,还有真假音的转换,不当mafia说不准能收拾收拾出道。
安安:“还好啊。”
“嘁,我也可以。”
“……你不会以为你唱歌很好听吧?”
现在的太宰治处于变声期,脱离了曾经的幼稚声音,即将迎来声控狂喜的动听声音。
可是这也不代表你唱歌好听啊。
能不能对自己有点认知。
狱寺隼人唱了还没一分钟,过于害臊,以及云雀的眼神真能把他刀了,虽然狱寺隼人不怕跟云雀打架,但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依旧压力很大。
众人重新坐下,太宰治耸耸肩问:“你还要发牌吗?”
他就知道,这个人绝不是小孩这么简单呢。
“我来发。”
可乐尼洛在笹川京子腿上举手说,笹川京子是鸭子坐,他坐这里就很让人羡慕,尽管外表是个婴儿l。
里包恩将牌扔给他。
可乐尼洛洗牌技术也是他们这群少年不能比的,大人和少年的差距摆在那里,年纪、见识、心性都好上太多。
他攻击力没有里包恩那么强,牌是轻飘飘到众人手上的,安安看了眼自己牌。
“我是国王。”
这轮的国王是山本武。
山本武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那就一号和三号打个发球啦,我这里有。”
安安:不愧是你,山本武同学。
哪有人随身带球的啊。
哪有人两把都被点到的啊。
她是一号!
笑死,三号又是狱寺隼人。
难兄难弟对视一眼,安安道:“你先来?”
狱寺隼人表情复杂。
他也不是不会棒球,毕竟上课得学,只是他打的不怎么好而已,这个不怎么好的结果就在于——他把球拍飞到云雀手上了。
其实是,如果不是云雀眼疾手快接住,这个球就会直直砸到他的脸。
云雀:?
你们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在演我?
非常生气的将球扔飞回来,超用力,哪怕狱寺隼人用手接住了,也后退两步,手都被球擦
() 破了皮,可想而知云雀有多生气。
轮到安安,安安也不是不会,她虽然没打过,但理论知识非常不错,直到一只球轻飘飘的飞到云雀脚边停下。
双标的云雀叹了口气。
咱就是说能不能让他好好待一会,他捡起球,走过来还给安安,又将太宰治拎的离安安远一点,当着众人目光,蹲下去让安安伸出脚,将凉鞋帮她穿上,又觉得她冷,道:“我回去拿袜子。()”
“()_[(()”
“乖。”
安安只好乖乖点头。
云雀:呵看你们还能不能玩我。
“这次千岁酱来发牌,要不要?”
总觉得太宰治话里有话,她不想做什么手脚,尽管只要她想,也不是做不到。
她看看小伙伴们,接过牌。
牌都是普通的牌,想要做点手脚也不难,她规规矩矩的洗牌,不像两个彩虹之子跟魔术师一样,玩牌玩的牌跟牌长手上永远不会掉一般。
她也没有像里包恩跟可乐尼洛一样,在原地,牌就能唰唰唰精准的扔到每个人手上。
站起来发牌,几个目光不知不觉到了她的脚上。
刚刚云雀才给她穿好鞋。
莫名的就看了过去。
她走过一圈,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牌。
刚刚洗牌的时候,太宰治就在一旁看着,她按规矩发的牌,所以太宰治想知道此时所有人手里的牌是什么不难。
“lucky,又是我国王哦。”
太宰治摊开牌,笑了。
少年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沢田纲吉身上,“看到那里了吗。”
太宰治示意众人看过去。
“那边听说是杀人石。”
众人随着太宰治的的示意看过去,在原处,有盏非常暗的灯,灯大概在一米的高的位置,旁边则是一个长方形的,像床一样的石头。
“听说,只要在上面躺三分钟以上,第二天就会死于非命呢。”
好可怕!
太宰治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并不难听,不像一般少年跟公鸭嗓一样,只是低沉一些,脱了稚气,突然放低声音,营造恐怖气氛,真唬的少年们有点害怕。
“那就让二号去上面躺三分钟吧。”
“反正只是传说嘛,应该没有关系吧。”
这个岛上的传说……
安安担忧的看向是哪个幸运儿l,想说要不然就算了吧,换一个好了。
沢田纲吉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二,二号是我……”
安安无奈的看了太宰治一眼。
说不是针对她可不信。
洗牌的时候,太宰治只要记住最后的顺序,再推测哪张牌在谁手里对他来说不难,早知道他可能有什么坏心思,她动点手脚好了。
这个岛上的传说,经历过情人洞,安安总觉得别的传说可能有点什么意思,尽管沢田纲吉不可能死于非命。
() “我……”
沢田纲吉鼓起勇气站起来。
大概是种不想在女孩面前发怂的勇气,哪怕他站起来后腿有点抖,安安见状道:“要不换一个吧,阿纲。”
“不,不要,我可以。”
安安惊讶的笑笑,又觉得理所当然。
现在的十代目,已经很有勇气了呢。
沢田纲吉不怕吗?怎么可能,超怕的好吗,但他不能怂,玩个游戏而已,遵守规则不是应该的嘛,要是这点事都退缩了,又怎么做得好别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才不想在这么多双眼睛下说自己不行呢。
绝对不要!
只好鼓起勇气,走到那边。
这里风大了不少,沢田纲吉停在灯旁,他走过来的路上安慰自己,一定要加油,但走到这里,他停下脚步,没有动作。
超直感告诉他,不能躺。
躺下去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见他没动,里包恩走过去。
“你,你看,里包恩,石头上好奇怪。”
“别上去,有毒。”
沢田纲吉:“!”
正常情况下,或者说白天里,这块石头是正常的,但它经历过一天的风吹日晒,到了晚上,在灯的照耀下,会发出一种物质,可以入药,但躺的久了进入皮肤,会造成很不好的后果。
听完解释,沢田纲吉挠挠头,太宰治他们也走了过来,闻言太宰治耸耸肩,他刚刚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做,他只是想玩玩,没想过真的对他们做什么。
恶作剧和杀人可是两码事。
太宰治蹲下去,当着众人的面用小刀在石头上刮了一块下来,再放进手机大小的透明塑料袋捏紧。
“那就换一个好了。”
太宰治想了想,又指指另一从篝火,“看到那边没,去中间加入他们玩三分钟。”
沢田纲吉:“……”
这个人,这个安安弟弟,他是不是在针对他?他宁愿在这里躺三分钟,也不是很想加入那边。
另一个篝火处,只见那边手牵着手,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的男男女女,歌声似乎飘到这边,老实说不怎么动听,却很快乐。
沢田纲吉哪有那个脸皮加入他们。
不过没办法,还是要接受惩罚。
下一把让他也当个国王吧,他也想当一把试试看。
回到篝火旁,大家目光都到了沢田纲吉身上,沢田纲吉怕怕的去往那边,形单影只,看上去可怜极了。
太宰治手肘放在安安肩上,撑着自己下巴,“喔~很勇敢嘛。”
“小治……”
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沢田纲吉被他们高高抛起,又接下,反复几次,被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拉过来,加入他们。
沢田纲吉没有空计数,感觉差不多,自己也坚持不住的情况下跑了回来。
路过安安身边,脚步放慢,挠挠后脑勺对
她笑了笑,安安心说你跟我笑的这么傻乎乎的干嘛,京子就在我旁边呢,余光看到京子没什么反应,安安只好朝沢田纲吉招招手。
沢田纲吉蹲下来,脑袋耷拉在安安身前,他刚刚真的鼓起非常大的勇气,安安拿出纸巾给他,“擦擦脸,好多沙。”
说完动作轻柔的帮他头发里落沙拨下来,旁若无人一般。
一旁的太宰治眼神暗了些。
弄完后,沢田纲吉回归原位,这时碧洋琪接过牌,这把她来发。
国王牌轮到了碧洋琪。
她倒没有动什么手脚,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袋海苔,“四号和七号嘴对嘴吃下一片海苔。”
还得是你啊碧洋琪姐姐,就是要玩这种嘛,由于太宰治能推测别人的牌,他可不想便宜了别的小鬼,所以说的都是些社死的东西。
只有你,碧洋琪,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安安沉默了。
她今天的运气,怎么就这么不好呢?
“我,我是四号。”
这个游戏,真的没有在针对她嘛?为什么除了刚刚那个,每个都能说到自己。
这一次该不会又是你,狱寺隼人吧。
“七,我……七号。”
迪诺啪一下将牌放地上,顿时埋入沙子。
迪诺:help!
太宰治瞟了一眼碧洋琪,碧洋琪咧开嘴一笑。
她可就是随便说说,没动过什么手脚,只是某些人运气问题而已。
运气问题的安安:“……”
她今天运气是真的差,每个人点名都能点到她的?她倒想看看接下来是不是还会点到她。
碧洋琪在笹川京子另一边,离安安也不远,将海苔给安安,安安接过海苔,迪诺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小,小千……”
垂下他高贵的头。
别低头!皇冠会掉!
按理说,这个吃海苔,大多是会害羞的,哪怕是安安,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迪诺的害羞似乎过了头,加上从看到安安就不太对劲的模样,他的老师里包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有问题,并且问题和安安有关,迪诺下午就来了,一直没见他,罗马里奥都没跟着。
看来他和她在一起。
做了什么呢。
有必要害羞成这样吗,迪诺竟然是个这么害羞的人吗?
就算和安安在一起很久,除非是什么特殊的事,不然迪诺不可能有这种表现。
里包恩好奇起来,有什么能让迪诺有这种表现。
“我,我感冒了!小千,换一个吧……”
纠结许久,迪诺仍旧不好意思完成。
“那可不行哦。”
碧洋琪推推墨镜,哦,大晚上戴墨镜自然是为了某个亲爱的弟弟。
“就这个。”
其实连太宰治都非常同意换一个,拜托,就在他旁边,让他看他们这么亲密,才不要!
但碧洋琪回答的也快。
安安玩游戏非常玩得起(),
(),
将海苔含在嘴里。
迪诺瞬间感觉很热。
明明药效都过了,现在又热的他要命,好似热血上涌,导致他脑袋一片空白。
海苔不长,转眼便吃的差不多。
他只感觉女孩好近,呼吸纠缠,连她的睫毛都能扫到他的脸,好近好近,而且好漂亮。
她实在是好看。
迪诺又想到了那个梦。
梦里他和女孩更近。
但他还没有再想下去的时间,后颈就被一个很大的力道拎了起来,海苔断在安安这边,安安指尖抚了下,将海苔塞嘴里。
还挺好吃的。
“做什么呢?”
云雀都气笑了,将迪诺扔了好远,才黑着脸坐下来。
他的出现让气氛顿时好了很多。
说实话,再多一两秒钟时间,这里的少年们都快憋不住造反了。
看着就很……不舒服。
毕竟,过于像接吻。
让他们亲眼看着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挑战他们的耐心。
不得不说,他们第一次感觉,云雀他眉清目秀的,咋这么好看呢。
“哥我们在玩游戏。”
“嗯。”
他知道。
跟他能不能接受是两回事。
什么鬼游戏,这些人在欺负妹妹什么都不懂吗,真是的。
安安接过袜子,没让云雀给她穿,怪不好意思的,她低着头默默穿好袜子,再穿好鞋,恢复原来的坐姿,云雀摸摸安安头,退后几步,躺在沙子上,没准备走很远。
迪诺默默走回来,一声不吭,他现在不敢面对安安也不敢面对云雀。
呜呜呜qaq。
游戏准备继续。
“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来啦?”
三浦春朝海上看了一眼,想拉拉安安,才反应自己旁边被太宰治占了,只好指着海上。
众人看向海上。
远处的海面上,有光点朝这边移动。
原本海上倒映的光和天空交相辉映,非常漂亮,那个光点明显不是什么星月的倒映。
近一点,能看清楚大概是个船,一个非常华丽,船身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格外引人注目。
船行驶很快,转眼便到了海边。
这边并不是停靠船的地方,他们却将船停在这边,有不少人从上面下来。
奇怪得人。
每个人手上,都拿了一盏灯,就像是从船身扣下来的一样,随着这些人下来,船的光逐渐熄灭,要不是刚刚看到船身上有五颜六色的灯,真的以为不远处的亮光是这些人手里的灯。
安安收回目光,趁着没人注意她,给星发了个消息。
【你们去看看东边方向,有没有小船或者有人过来。】
这里这么引人注目,也许
() 是声东击西,也许上面就有什么,她此时在这边,其他地方可以交给星他们。
安安放回手机,这时似乎所有人都下来了,船就这么退后却退到某个地点不再动弹,停下了。
手里拿着灯的众人很有规矩的,排着队慢慢走出他们视线范围。
但他们似乎没有引起其他开篝火晚会的人注意。
众人收回目光,太宰治趁机试图和安安贴贴,被后面的云雀丢个石头砸到后脑勺,疼的脸色一变,顿时委屈的看向安安,“云雀大哥打我。”
“我哥打你怎么了,还需要挑日子吗?”
太宰治:“???”
云雀嗤笑一声。
臭小子,活该。
太宰治:“千!岁!酱!”
安安无奈的揉揉他后脑勺,“好啦好啦不疼啦,还要不要玩啦?”
“要,继续吗?”
一艘华丽的船打断了他们,他们接着玩。
“我来发。”
里包恩拿过牌,这次没多秀牌技,好好的发完牌。
他舔了下唇,“我是国王。”
目光看向太宰治,“就让……六号去海里捉一只螃蟹吧。”
颇有点为小徒弟报仇的意思。
先不说海里现在有没有螃蟹,就说海里现在的水得多冷啊,还不知道找不找得到。
太宰治挑了下眉,“我不会水,会死人的。”
“你会。”
里包恩不吃他这套。
太宰治站起来,抖了抖,浮夸的说:“好冷喔,千岁酱,我会冷死得~”
“不一定要下水捉,小治一定有办法啦。”
里包恩知道他是几号也很温柔了。
安安是这么觉得的。
太宰治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个海边并没有螃蟹,里包恩只想把他弄走受冻,才不是那么温柔的人。
愿赌服输,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走到海边。
里包恩将牌给安安,“接下来千发牌好了。”
“欸,小治还没回来。”
“不用等他,要一会。”
安安眨眨眼,“等下吧。”
但等了一下,太宰治依旧在海边摸水,安安于心不忍,想要起身去看看,里包恩又说:“我们先玩两把,要紧吗?”
大家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她身上,她敛下眸,说:“好吧,那我们先玩两把。”
又看向大家期待的目光,轻笑,“那我来发。”
看小伙伴们的目光,安安洗牌。
从三浦春开始当国王。
不得不说,安安这种暗地里的温柔,只有看懂她的人,感受才最深,也最着迷。
她的温和或许是与生俱来,也或许是因为先天的病让她不能有多余的情绪,所有接触她的人都会被这种气质所吸引。
而她骨子里,更是有着能够让人沉溺其中的温柔。
就好像现在
,
她不像几个单纯的少年少女,
以为她运气这么好,碰巧就从三浦春开始当国王,每个人都轮了一遍,每个人都很开心,因为都当了一次国王。
丝毫不知道为了让大家开心,她偷偷的动了点手脚,让所有人都有参与感。
就是她每每想到太宰治,都会被里包恩战术性打断,迫使她继续玩,不去想太宰治。
终于轮完一遍,安安实在忍不住,道:“我去看看小治。”
“感谢千岁酱还记得我哦。”
太宰治语气冷了不少,细听含着点幽怨,他将螃蟹扔到地上,坐到安安身旁,发了个喷嚏,“好冷喔,海水可真冷。”
安安拿纸巾给他,问:“你穿不穿我的衣服。”
其实太宰治也没那么冷,“那你冷不冷啊?”
“我不冷,穿的多,你要不要?”
“要。”
在众人或多或少的目光中,太宰治穿上安安的外套,不是很合身,也不是多好看,但他很开心。
嘻嘻,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嘛。
“千岁酱,我冷的没力气了。”
说着就往安安身上靠,被云雀的眼刀子杀杀杀,还茶里茶气的说:“云雀哥哥~我和安安姐姐贴贴你不会生气吧?可是我好冷喔,千岁酱~”
安安趁着作大死的太宰治没被云雀暴打之前起身,伸了个懒腰,“很久了,我要回去休息啦,哥哥我们走吧。”
走出两步,怕她待会不在被彭格列团打死,回头看太宰治,“你,一起回去。”
“千岁酱都邀请我了,不敢不从~”
尾音上扬,又开心起来了。
云雀自然和安安一起回去。
这边沢田纲吉他们收回目光,沢田纲吉深呼吸一口气,就听里包恩冷笑一声。
给他吓了一跳。
他今天晚上应该没有惹到里包恩大魔王吧,突然这么笑让人压力好大!
“阿纲,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啊……嗯……”这个不能和安安、京子、小春她们说,是mafia之岛。
“那个家伙……”
沢田纲吉睁大眼,“这么说太宰同学也是……”
啊呸!
他为什么要用“也”这个词啊!他又不是什么mafia!
他记得,太宰同学比他还小吧!安安知道吗!知道太宰同学其实是个mafia嘛?
里包恩让沢田纲吉明白什么,同时隐隐担心起来,他直觉太宰治不可能伤害安安,听说他们很早就认识了,那个时候太宰治是吗?
太宰治是个mafia啊。
“横滨,港口。”
里包恩敛了下眸,没再多说什么。
他们和太宰治不是第一次遇到,之前就遇到过好几次,那个时候不知道他是mafia,现在突然意识到,担心安安。
“说不定只是来玩?”
“不可能。”里包恩
锤了沢田纲吉头一下,
沢田纲吉努努嘴,
“笨蛋阿纲。”
里包恩不再多说,几个又玩了两轮,篝火差不多灭了,收拾好一起回去。
安安回去收到星的消息,说是果然有个小船过来了。
他们没有打草惊蛇,现在双子在监视那个人。
安安直觉那个大船也有点问题,准备有空偷偷去看看,如果它明天还在海上没有走。
一夜好眠。
昨天运动量很大,安安早上睡到十点才醒,她不懒,只是这个身体,睡熟的话没法控制。
起来直接吃午饭。
吃过午饭,云雀说他去别的地方玩。
安安怀疑他找到什么乐子,比如找了个对手,小春他们要去真游乐园玩,就是普通游乐园里的那些设施,安安说她不好玩那些就不去了。
实际上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到了那个船上。
星和那人的约定时间在下午两点,她摸到船上的时间在下午一点。
船上没有人,很安静。
奇怪的是,这个船似乎和普通的船不同,没有人掌舵,也安安稳稳的停在这里。
不对,或许这艘船不是什么船,而是一个道具?
船内一看,就是什么传销现场。
有很多蒲团,墙壁上有一些奇怪的标记,安安觉得很熟悉,但没想起来是什么。
她舔了舔唇,忽然听到声音,有人回来了。
门后有只手将她拉进来,太宰治关好门,“就知道你会过来。”
“小治。”
房间很暗,在身里,伸手不见五指,太宰治不知道哪里来的蜡烛,点燃后放在眼前,装鬼装得很开心。
“确定你们要抓的那人了?”
“确定了,但也没确定。”
“怎么说。”
“没确定那个人长什么样,但确定了一件事。”
“嗯?”
“那个人有一个很特殊的异能。”
安安眯了眯眼,“很特殊的异能?”
“嗯。”烛火之下,太宰治的脸随着火光跳动阴暗不明,“是灵魂转移的异能。”
“灵魂转移的异能?”
“是的。”
太宰治擦了擦地面,让安安坐下来,两个人声音很小,“他没有混到这个船。”
“可能在另一边的小船,昨天我让星去看了,确实有人过来。”
太宰治点点头,分析道:“这个委托的颁布很奇怪,我一开始觉得不要接。”
“因为发布的ip,哦,我自己查的。”
“在水城那边,我就想到了去年那件事,那个有着支配之力的人是不是被你杀了?你能确定他死了吗?”
太宰治这番话说出来,安安猛然意识到什么,忽然冷笑一声。
“他没死,他有复活的能力,我后来才知道。”
“如果是他要抓那个有灵魂转移的人,也能理解,他
不能离开那个古堡,也许想借着灵魂转移出来。”
这么说,一定要保护好那个有着灵魂转移异能力的人才是。
“能具体说说灵魂转移能力吗。”
“嗯,是森先生昨天查到的,听说目前那个人的身体早就死了,现在是灵魂到处跑的状态,我们找到他,找到的也只是一个躯壳,他能再次转移到别人身上,但会让那个人直接死亡。”
“灵魂也能释放异能力吗?这哪里是转移,是剥夺身体吧。”
因为转移到的身体主人会死亡。
这个人估计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可能知道月礼对他有想法,逃窜到这边,请求保护。
但真的只是这样嘛。
就像修仙小说里的夺舍,喂喂,玄幻起来了啊。
“不知道,可能吧。”
那么这里又是什么。
安安忽然眼前一亮。
那些人。
或许并不是人。
只是傀儡……
就像和悟第一次遇到他们也是傀儡,月礼的支配能力没有完全消失,他还能控制死物,远距离控制。
但,真的是远距离吗?
那么记仇的一个人,一定会来找她。
应该说,月礼可能终于找到点方法自己出古堡,这就来了。
嘻嘻。
真开心。
跳动的火光中,太宰治就看到安安露出的笑格外诡异。
格外鬼魅。
也,格外漂亮。
但很吓人啊!
他第一次在安安脸上看到这种笑容。
“千……千岁酱。”
安安舔了下唇,看向太宰治,歪了下头,道:“我要去找他。”
星那边还在盯着他,她直接过去就行。
“你去做什么?!”
见安安起身,太宰治连忙问道。
“杀人。”
太宰治:“!”
“带我。”
“不行,小治还小,不能见那么血腥。”
太宰治将下巴靠在安安肩上,“带我带我,我给你把风啦。”
安安不想带他。
太宰治则是在想,那天让他心悸的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一定遭遇过非常可怕的对待,所以她才这样,杀气外露。
太宰治第一次见这样的她。
其实可以得话,他很想为她动手,她那样美好,不适合双手沾满鲜血。
“不……”
太宰治声音低落,“真的不带我吗,安安,我……”很担心。
“我是mafia哦。”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哪有那么单纯,哪有那么天真,他也是踩在血上走到现在,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安安……拜托了……”
安安叹气,拍拍他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头发戳
的她痒痒的,
“好,
晚上我们过去。”
夜幕降临,安安换上夜歌的装扮,和太宰治来到双子看着的地方。
那人到了……草,情人洞这边。
不过没进情人洞,只在花田应该没事吧。
安安这么想着,和太宰治来到花田。
月光之下,蓝色的小花颜色更深,安安看了看,有个人花田里晒月光。
是一个很瘦小的、但长得还可以的男人。
听到安安和太宰治的脚步声,那人从花田里爬了起来。
在傀儡身体里的月礼眼前一亮。
他是个脸盲。
夜歌的装扮、安安的脸却刻在他骨子里,想忘都忘不了。
但他现在在傀儡身体里,他觉得可以演一下,再出其不意的杀……
不对哦,他还没找到怎么完全杀掉她的方法。
此时他的本体还在水城,他将有着灵魂转移能力的人引诱到城堡中,再利用之前引过来另一人的术式,在他努力下夺取过来,将灵魂转移到他制作的傀儡身上。尽管只有很短的时间效果,但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出来看看这个世界。
夜歌,她果然来了!
不枉他还故意发布寻求保护的委托到生那边。
啊啊,好久不见。
他以为安安不认识他,戏精上身,刚想假装,却瞬间被安安用支配能力控制。
“呦,好久不见,没死呢月礼。”
月礼:草!
她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做到的,将灵魂塞进你做的这么丑的傀儡上?”
月礼:草!
绷不住了,她骂他可以,怎么可以骂他做的傀儡丑?他做了几百年上千年,那么熟练,那么好看,他喵的她竟然说丑?!
原本傀儡是死物,安安的支配之力没法起作用,谁知道呢,谁知道这家伙自己灵魂塞进来了,这就导致她的支配能力能用了,嚯,哪有人送上来给杀的啊?
太客气了吧!
“月礼先生,您可真客气,给我送技能,又给我送命,太感谢你了!”
月礼气的不行,可他被支配之力支配,只能站在花田里。
“我的支配之力好用吗?”
月礼还没傻到复活这么久不知道自己的支配之力被她夺取了,这给他的行动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他现在只有微弱的力量,还不能支配人了。
好气喔!
他一定要想办法杀掉她!
其实一看到安安,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一个什么石头啊之类的砸到她都算他努力过了。
当然以她的反应速度不可能躲不过去就是,所以她才不担心月礼残留的支配之力。
谁叫他想演。
太宰治在两人的对话中分析出什么,“千岁酱,这次交给我啦。”
他走过去,嘻嘻一笑,将昨天晚上在那块石头山刮下来的粉塞进月礼嘴里。
很快,月礼睁大了眼睛。
好痛!
月礼的脸上、身体声都出了血,他制作的傀儡还挺逼真的。
太宰治走回来,在安安身上捂着她的眼睛。
“别看。”
月礼现在这个样子,很是恐怖。
这个石头粉被他加了点东西。
嘛,会让人、极度痛苦的东西。
按理说月礼感觉不到痛才是,但这个能力让他的灵魂和傀儡连接起来,此时他的灵魂感觉有什么在撕扯,疼的要命。
安安扒拉下太宰治的手,冷眼看着月礼的痛苦,她才不会害怕这么点东西,比起她受得那些,这才哪到哪。
真是,月礼,你怎么撞她枪口。
在他咽气前,安安笑,“客气了,月礼先生,这才第二次呢。”
回到自己身体的月礼气急败坏,还没气多久再次嘎了。
月光照耀下来。
安安心情舒畅。
这一趟来的不亏!
她回头看向太宰治,月光下,她看到太宰治的脸有点红。
“小治,你脸红什么?”
“我有点热。”
太宰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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