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阿尔忒弥斯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堪比一个斯帕纳!
可想而知,云雀会有什么反应。
笑容瞬间消失,唇角下垂的弧度比平时还大,拉着安安装好小金鱼就走,半点眼神都没给放假出来和老婆玩的管家叔叔。
哥你怎么不笑了,你是生性就不爱笑嘛。
管家叔叔:“……”明天我还能正常上班嘛。
安安在旁边很开心,能看到欧尼酱这种表现,安安直接化身乐子人,拎着小金鱼晃来晃去。
两个没玩很久,安安也累了,打电话给太宰治问他们在哪。
太宰治和酷拉皮卡也玩的差不多,四个人会合先坐车回去,父母还在怀念曾经。
次日的秋日祭,作为东道主,安安带酷拉皮卡又去转了转,不过大家都念着她身体,很快就回来了。
白天的时候,酷拉皮卡并不在家里,除了调查关于古堡的事,他还要和一起来的mafia做别的事情。
第三天安安还有祭祀舞和祈福舞要跳,依旧要去秋日祭,今年的彩鱼不知道哪位幸运儿能找到。
小伙伴听说她要去跳祭祀舞和祈福舞都很期待,第二天没来的小伙伴们在最后一天全来了。
最后一天本身人也是最多的,这天不仅有巫女和神女的舞,还有烟花等等,是最热闹的一天。
安安下午就和云雀、太宰治来到了稻荷神社,酷拉皮卡白天有些事,和神女游街穿的衣服不同,今天需要穿另一套,但现在还早,可以过一会再穿,她主要过来听听流程。
听完后,三个去山中玩,因为没什么事,太宰治突发奇想要去找彩鱼,安安觉得以他的脑袋瓜子,应该已经知道在哪,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表现出来。
秋天的山也有它的漂亮,稻荷山的地理位置不错,山水围绕着,听说晚上的烟火会在河的另一边放,届时山水与烟花将会更加漂亮。
另一边有桂花的清香,山中还有不少小野花,小野菊,金色的秋天有着它自己独特的美丽。
安安蹲下去捡了朵落花,小小一个,太宰治顺手拿过来,戴在她耳边,给云雀看的又要开始生气。
臭小子,怎么这么会借花献佛。
安安抚抚耳朵,脸上一直挂着笑,长长的头发随着风摆动,出来一会云雀担心她冷,便牵着她的手先离开回神社后院。
太宰治哼唧一声跟上。
没到后院,在半山腰就遇到特地来找她的小伙伴们,今天可以说是除了库洛姆他们彭格列成员全员到齐,连六道骸都在云朵身上。
安安:被主角团包裹,不知所措。
大家中间出了一个小反派小叛徒。
安安很招人喜欢,不管是几岁小孩还是八九十岁老人都很喜欢她,这么多小伙伴一起在后院,巫女姐姐他们就将地方腾出来给他们玩。
没想到演变成群聚,云雀默默走到角落,一面又担心安安在大家中间待久了呼吸会不舒服。
安安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
片刻后就去一旁坐着。
祭典逐渐来人,
也逐渐热闹起来,像是活过来一样。
“这边,来换衣服吧。”
五点多的时候,巫女姐姐再次过来。
舞蹈七点半开始,是可以准备了。
安安乖巧的应着,和巫女姐姐进去。
“祭典快开始啦,你们要待在这里吗?下去玩也可以哦,要去找找彩鱼吗?”
对哦!
里包恩:“阿纲,今天的任务是找到彩鱼。”
迪诺做过这件事,当然也要给阿纲整一个。
一旁的迪诺dna动了,生怕里包恩cue他,默默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尤其不久前安安笑着说:神女的传承。
更是让迪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脑子里还有那么点记忆,当年他也跳过。
“我找彩鱼?”
“怎么可能找得到!”
参加祭典的人有多少,他,他怎么找得到啊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给我找。”
毫不怀疑,他说一句不,里包恩能当场暗杀他。
沢田纲吉:怕了怕了jpg。
小伙伴们一合计,下去看看,等七点再上来看祭祀。
安安在两位巫女姐姐的帮助下换好衣服,装扮好,院子里只剩云雀在等她。
安安猜太宰治不在应该是去拿彩鱼了,能给彭格列未来准十代目添堵,他,非常乐意做。
估计沢田纲吉这个彩鱼应该拿不到了,太宰治出马。
“哥。”
云雀坐走廊上正在擦拭着他的双拐,闻言朝安安看过去,眼前一亮。
今天的神女服是红白色的,腰间垂着几个铃铛,动一下响一声,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生气很多,她一直显得很易碎很脆弱,此时难得像一个正常的孩子。
云雀心里头软乎乎的,接住小步跑过来的安安,少女入怀,蹭蹭哥哥,“哥这件衣服好好看啊,我穿的好看嘛。”
她亦难得的有孩子气,转了一圈眼睛亮亮的看他。
“好看。”
她本来就那么好看的不是嘛。
多余的让他说他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好看,非常的好看。
“我也觉得!都不像我了。”
“像的,安安,像的。”
怎么会不像呢,她就是这么好看呀。
夜幕降临。
七点整。
各种乐器声从神社前响起。
有鼓声,三味线等等,一开始是大巫女的祝词,今天夜里有流程,祭祀舞和祈福舞都在最后。
前方密密麻麻围了不少人,云雀看一眼头都大了,退后退后再退后,安安看的开心,云雀无奈的离开这边,他需要去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冷静一下。
安安在后面等待,一边遥遥的看看前面,人群中有很多熟悉的脸。一下子让
她安心下来。
除了小伙伴们,还看到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不会错过,并且看到爸爸脖子上挂着相机,就等着一会拍照片。
彭格列团、星和十二座、千遥、太宰治、酷拉皮卡……
可惜悟还在国外。
不过她竟然看到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并盛的秋日祭很有名,离得近的东京和横滨每年确实都有人来,他们会来玩并不是特别奇怪。
“感觉怎么样?”
听到里包恩的声音,安安抬头看去,他站在高高地方,小小一只,莫名的,光影交错下,安安仿佛看到了成年版的里包恩。
帅帅的r爷。
“里包恩桑问的是哪个?是问我的身体,还是做神女怎么样?”
她弯起眼睛,眼下画了一朵红色的花,漂亮的不可思议,像天边的星星,璀璨夺目。
“都问。”
“那就都挺好的。”
里包恩笑了下。
随着安安的视线看向前面,里包恩回到沢田纲吉这边,站在山本武头上,视线就是好,全场最高的崽。
很快,祭祀开始。
祭祀稻荷神,过程繁琐,到最后才是祭祀舞,听着听不懂的祝词,安安看到不少人虔诚的闭上眼睛,听说这是聆听神明的旨意。
最后安安上来。
第一天神女游街,不少人见到神女真面容念念不忘,此时全呆呆的望着。
舞蹈不难,运动量也还可以,安安能吃得消,吃不消也要忍下来。
三浦春几个女孩子光明正大的拍了几张照片,之前问过安安能不能拍,安安自然同意,就当做纪念也好。
如果未来大家还记得她。
祭祀舞过后,祭祀还剩最后一步,将祭祀转换成祈福,最后结束在祈福舞中。
摇曳的灯光和微风,都给少女增添不少光,她像是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仿佛真的是神女,那一瞬间她将众人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美好、光明的世界。
过于美好的人,大概未来多年,都会让人念念不忘吧,哪怕只有一面之缘,只有这两支舞。
一切的一切都刚刚好。
祈福舞结束,安安去后面换下衣服,出来就看到云雀在等着,于是安安很是开心的拉着云雀下去,大家现在都往山上或者河边去看烟花。
“哥哥我们也去河边吧。”
“好。”
一边下去,云雀一边问她身体怎么样,问了一遍还不算,问一遍又一遍。
真的很关心。
安安其实有点累,她又想把这场烟花看完。
河边也有不少人,安安和云雀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刚好小伙伴们也在不远处。
时间一到,绚丽的烟花升空。
耳边有烟花爆炸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烟花。
五颜六色的烟花,各种形状的烟花,在众人心里爆炸开。
一场盛大的烟花
,会让人觉得,今天一天再怎么累,也格外值得。
美好的事物留不住,可是他们至少见过,遇到过,也记得过。
十来分钟后,烟花结束,世界归于平静,安安和云雀离开,云雀想让她再自己走,弯下腰要背她。
“哥人好多。”
她会不好意思的!
而且好像有人认出她是神女,她有偶像包袱了。
云雀才不管人多,只要他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也完全不会在意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安安没办法,只得上去。
抱着云雀脖子,安安贴上去,少年步子迈得很稳,一步步向前走。
“哥哥。”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叫哥哥,哥哥,我好幸运啊。”
“……嗯?”
她吃了这么多苦,怎么算得上幸运,有时候他都想帮她吃这些苦,可是他无法代替她。
“做哥哥的妹妹,是最幸运的事。”
安安说着,靠在云雀肩上,看到沢田纲吉他们,冲他们挥挥手,云雀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大家,我先回去啦。”
小伙伴们看兄妹两个离开,只觉得云雀又刷新了他们的看法。
风纪委员长——妹控。
回到家后,安安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安安没去学校,去了生和千氏一趟。
回来后,酷拉皮卡说准备再去看看,安安道:“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两人没有耽搁,直接去了。
并盛、东京、横滨三个地方,有一处是交界处,在地图上看,并盛是最小的地方,交界处像一个点,实际地理位置也不算很小。
“我去找过不少人打听,这边传说,听说这个废弃的神社,以前是为了镇压某个妖怪,平安时代,有各种各样的妖怪传说。”
“也许不是空穴来风。”
安安说完,酷拉皮卡点头。
“我亲眼看它消失。”
安安没说会不会只是幻觉,她也觉得奇怪来着。
上去的路磕磕绊绊,安安上次来只到了废弃的神社这边,再多的路她没有进去。
到后面,酷拉皮卡也顾不得害羞,走在上面,拉着安安的手让她借力往上爬。
安安战斗技巧和战斗都不错,相比于爆发力,因为身体实在不好,耐力就差了不少。
之前有些战斗也是靠着请君勿死才撑下来的。
真让她跑八百米一千米她就不太行。
所以上次没看完,安安停下脚步吃了两颗药,才和酷拉皮卡继续上去。
神社很小,大概只能容纳两个人那么大,比起偌大的稻荷神社实在小的过头,上头有很明显的风吹日晒痕迹。
要不怎么说她感觉酷拉皮卡是来推主线的呢,上次她怎么都没发现,这次酷拉皮卡很简单就看到了奇怪的地方。
不远处有一处水泽。
大概手掌大小。
安安和酷拉皮卡走过去之后,奇异的是,他们没在上面看到细节倒影。
这怎么可能。
两个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里不对,酷拉皮卡捡起一旁的树枝,想用树枝戳一下看看,树枝却没有戳进去。
“等等,酷拉皮卡,别动。”
安安话音落下,那处水泽一样的东西,周围忽然多出一个接一个裂缝,紧接着,其中一条裂缝扩大无数倍,延展至山下,安安和酷拉皮卡都来不及反应,掉落裂缝当中。
酷拉皮卡和安安在空中稳住身形,转眼间落地。
出现在眼前的让两个都是一怔。
和想象的地底不同,在他们眼前的不是黑乎乎的泥土,而且明亮的水。
有一层水幕在他们眼前,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水球将一切包裹起来,水球中间有一个古堡。
这个古堡和水城那个不一样,要小一些,形状也偏东方一点。
“是你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吗。”
“嗯,就是它。”
酷拉皮卡给出肯定的回答。
两人站在面前,身后像一望无际的深渊,不能确定要不要进去。
“好像有人。”
安安抬头看去时,仿佛看到古堡顶上有个人影,那人似乎也往下看了眼,下一秒,他们眼前的水幕便朝两边移去,分开一条路,仿佛在说:快过来呀。
两人对视一眼,都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周围很潮湿,安安和酷拉皮卡走到古堡前,古堡的门自动被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举着蜡烛的人。
“又见面了,异世之人。”
安安惊讶的说:“川平先生?”
看到他,安安紧张的心忽然放松不少。
“很意外?”
“有点,又觉得好像在情理之中。”
“这位也是异世之人。”
川平让他们进来,两个进来后,发现古堡里别有洞天。
一层没什么装饰,一进来目光会被壁画吸引,四面八方墙壁上画满了壁画,这些画仿佛很乱,画的什么也看不太出来,盯着看久了还会产生眩晕感。
安安很快收回目光,问:“川平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修补裂缝。”
“世界裂缝的传说的是真的吗,这里就有裂缝?”
“嗯。”
安安垂了垂眸,她或许知道为什么,因为是融合世界,世界脆弱又坚强。
“很多吗?”
“现在不多,裂缝像伤口一样,可以慢慢愈合。”川平好脾气的回答。
“酷拉皮卡是因为这个过来的吗?”
“是,你不也是?”
看起来,川平再怎么逆天,应该也不知道系统的存在。
川平走走停停,手在墙壁上凸起的地方按下去,有浅浅的光芒闪过。
待走过一遍
,川平停下脚步,安安和酷拉皮卡跟着停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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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问出来你会回答吗?”
川平:“不一定,你可以有空再给我做碗面,我考虑多回答你的问题。”
她上次下的那个面味道真不错。
“您不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也可以做给您吃。”安安轻笑。
识趣又漂亮的人总是格外讨人喜欢的。
“川平先生,这里是裂缝吗?这个古堡一样的存在,是用来压制,不,修补裂缝的吗?”
“你猜的差不多,是这样。”
安安想了想继续问:“所以酷拉皮卡才会从这里过来?世界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古堡?我之前去过水城一次,那里也有一个,还有一个有着支配和复活之力的人看守古堡,他说他是纯种地球人。”
川平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安安表面上非常淡定,心里在想,还是不要暴露太多,所以没一上来就问什么是纯种地球人。
“对,他和我们是同一个种族,也不是同一个种族。”同是纯种地球人,又不是同一个族,“他是阿尔忒弥斯一族,是守护和修补世界裂缝的种族,也可以说是守护世界。世界上只有两个这样的古堡,一个他那边,一个这里。”
其他的裂缝都很小,可以自行愈合不用管。
安安了然又不了然,继续问:“您也是这个种族?”
“不是,镇守这里的阿尔忒弥斯一族自杀了,所以这位异世之人才会在那个时间点来到我们时间,因为裂缝扩大,链接到另一个世界。阿尔忒弥斯一族和古堡血脉相连,如果他们死去,镇守裂缝的古堡力量会减弱,所以我会时不时过来加固一下力量。”
川平见安安在思索什么,继续解释:“阿尔忒弥斯一族在这里守了千千万万年,撑不住,自杀了。他们无法离开这边,只能日复一日的待在这里,从前阿尔忒弥斯一族人数还多的时候,可以十年换一人,百年换一人,到现在就算加上我,地球上还剩的纯种地球人也不到五个,这里和水城那边的阿尔忒弥斯族人,都守了很久很久很久。”
长时间一个人待着,一定会疯掉吧。
难怪月礼就不是个正常人。
“假如另外一个阿尔忒弥斯族人想统治世界呢?”
川平脸上居然带了一点笑意,“他做得到就做,无论是谁征服世界是谁统治世界都跟我没关系。”
他这么说,安安就怀疑十年后的白兰都是被放纵出来的,平行世界的白兰能统治世界,估计也是没破坏掉世界,川平有点像守序中立,只要不涉及到原则问题不会出手的那种。
“那,他如果要毁灭世界呢?”
“我会亲手了结他。”
因为他的使命就是守护这个地球这个世界。
“阿尔忒弥斯一族对裂缝有那么大的贡献,他再死了裂缝怎么办?”
这里的裂缝因为目前仅存的唯二阿尔忒弥斯族人自杀,月礼岂不是
() 最后一个阿尔忒弥斯人?
“这就是我的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
安安在他一如往常的口气中听到一些安抚的意味,
“夜歌,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拯救世界这种事不需要你费心,我们的世界,交给我们。”
安安摇摇头,“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在这里长大,川平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我是异世界之人。我也没有觉得我有拯救世界的力量,但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人,想要守护的东西,如果有需要,川平先生可以叫我。”
她听的很明白,川平这是让她不用管古堡、裂缝这些事了,因为川平本人会去做,不过安安还是不太了解纯种地球人是什么,算了先不问了。
行吧,暂时这件事她就不管了,前提是那个记仇的月礼不要来找她报仇,不然人家打到她眼前她不可能给他打,她还没有好心到这种地步。
“对了,川平先生,那酷拉皮卡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川平停顿片刻,“我没有准确的时间,只能告诉你们,可以回去,至少今年不行,能回去的时候,我会去找你,酷拉皮卡,会将你送回去,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会回到你的世界。”
“好,我们明白了。”
她捏捏酷拉皮卡的手,笑容在脸上绽放,酷拉皮卡也是松了一口气,事实上比起眼前的川平,酷拉皮卡更加相信安安,见安安这么相信川平,他也跟着相信,所以川平的话可以说是给酷拉皮卡一个定心剂,接下来她和酷拉皮卡都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今天来这一趟收获满满,安安和酷拉皮卡都放心不少。
“这些壁画,是你们纯种地球人吗?”
“差不多。你们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我还没做完,继续做,你们先走吧。”
两个道过谢,不再逗留,被川平送了上去。
地面上,一切归于平静,刚刚的水泽都看不到,两个相视一笑,往下走。依旧是酷拉皮卡走前方,忍着些许的羞涩牵着安安好让她借力。
安安道:“酷拉皮卡现在不用担心了哦,你回到你们世界说不定还会很累,根本没时间休息,不如在这里好好放松吧。”
总感觉,酷拉皮卡回到他的世界还会有永无止境的战斗和脑力战等待他。
酷拉皮卡开玩笑的说:“你说得对,安,不如我跳槽吧,我来生,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做五休二,挺好的。”
安安笑出声,“那我可得给你开超级多的工资,才能留住你这样的天才。”
两个都笑了笑。
片刻,酷拉皮卡问:“安,似乎对阿尔忒弥斯有不同看法?”
刚刚在底下,他就看出来了。
“阿尔忒弥斯在古希腊中代表着弯月,水城那次,那个人叫月礼。”
安安抿了下唇,“不瞒你说,我的治愈能力用到极致可以在濒死的时候触及反弹。”
其实是两个能力,但没必要说出来。
“在那之前,我和月礼就在霓虹遇到
过,不过他因为出不了古堡,我遇到的是他控制的傀儡。”
安安简单说了一下。
漫长的时间让月礼从守护世界变成想要统治世界,似乎是个可以预见的黑化理由,而另一个古堡就在霓虹,这里有很多月礼布置的机关……也许,自杀的阿尔忒弥斯也有参与也说不定,同为纯种地球人,月礼和自杀的阿尔忒弥斯族人更加亲密,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式也说不定。
“之后,他就盯上我了。”
“他有支配之力,这个力量很玄乎,可以支配别人的身体,和控制能力差不多。在请柬上动了手脚,让大批人前往古堡。”
后面的事酷拉皮卡也知道,因为他也是去水城的一员。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月礼杀了我几千次。”
酷拉皮卡脚步顿了顿,不可置信的看向后方的少女,少女逆着光,脸上仍旧是轻轻浅浅的笑意,似乎在说我今天吃了一碗饭。
“很痛。”
她歪了歪头,“后来我也杀了他。”
“我不知道他要守护这个世界,如果他死了会很麻烦,就算我知道,我可能,仍然会杀掉他吧。”
安安用另一个手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但那个时候我以为他只有支配能力,没想到还有复活能力。”
“不过我们第二天去古堡,我没找到他,现在我可以确定,他还没死。”
“如果他再来找我,我该不该杀他……”
她说完看了看天空。
碧蓝的,纯净的,又包容的天空。
安安自嘲的笑笑,“酷拉皮卡这么善良,应该会放过他吧。”
他连蜘蛛都放过了。
“我更自私。”安安垂下眸,“如果他再来对付我,我依旧会选择杀掉他。哪怕我剩下的生命只剩一年,甚至一年不到。”
“啊,很自私吧。”
可是,那几千次的濒死,真的非常非常痛苦啊,痛苦到她差点失去自我,失去灵魂。
她是温和善良的,可她也有自己的脾气,也不是个圣母,如果杀掉月礼,这个世界就毁了,她或许会犹豫,从川平的话里听,月礼真的死掉,这个世界也不一定会完蛋,所以她为什么要放过他。
她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她吧。
她没那么伟大……
两个人的脚步都停在这里。酷拉皮卡微微蹙眉,他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走近安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又虚虚的抱了一下她,很快松开。
“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就好。”
他说。
因为别人的想法是别人的,没人可以决定旁人做什么想什么。
安安一笑。
嗯。
他说的对。
她忽然觉得,她依旧是幸运的。
之后,酷拉皮卡又待了一天,就要回去了。
安安问他接下来的打算,他笑笑,可能会离开组织,他想多学点东西,
多读些书,多看些东西也好。
安安朝他抛下橄榄枝,“生的大门会为你打开,就算不加入,你也可以来玩。”
“谢谢。”
酷拉皮卡想,也许他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全无意义,他仍旧活着也不是全无意义,能够认识她,实在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秋日祭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转季的时候,不出意外安安又病了,所以酷拉皮卡离开的时候,她只送到了家门口,他没让她多送,要不是因为时间实在挤不出来,他甚至想等安安病好再离开。
不过这次只是感冒发烧,没有那种病的快要死掉的感觉。
她病还没完全好,听到小伙伴们要为沢田纲吉过生日。
对哦,他也要过生日。
今年只要小伙伴过生日,都是一起过得。
安安想着,那她肯定要掺和一脚啊,身为一个优秀的反派怎么不掺和一脚呢。
突然想起来,在她刷番的时候,系统好像嘀咕过一句,里包恩的生日就在沢田纲吉前一天,只不过里包恩没提过,大家都不知道。
她是否可以假装一起送沢田纲吉生日礼物一起送里包恩一个呢。
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然大家都有生日礼物,里包恩生日都没人知道,好像有些孤单。
但是送什么好,之前小伙伴们过生日,她都想破了脑袋,现在没什么好的想法。
安安晚上在院子里打了好几个喷嚏。
裹了裹身上的小外套,云雀在一旁陪着她,听到她打喷嚏担忧的看过来,她揉揉鼻子,问:“哥你们小男孩都喜欢什么东西啊?”
“……我们小男孩?”
安安点头,“嗯!哥哥在我眼里也是小男孩!”
云雀:“???”
云雀一整个脑袋里全是小问号。
他缓了缓,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问问嘛,参考参考。”
云雀:“战斗。”
男人要战斗!
安安弯起眼睛,已经预料到的回答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问一下。
不过,她好像知道送他们什么了,端水大师安觉得自己的想法特别好,说干就干,第二天起来她就是开始磨刀。
真的磨刀的那种,第二天就是里包恩的生日,她的速度应该赶得上。
她要亲手做两把刀。
类似那种匕首大小的刀,不是长长的,上面的雕刻、点缀、花纹全是安安自己做的,还刻了他们的名字。
绝对是一个非常趁手的暗杀武器。
如果他们用的话。
她动作快,自己在小院子捣鼓一整天,直到晚上才整出来。
对着月光,刀身折射的光芒非常漂亮,安安挥了挥,觉得自己真有天赋。
有时间吃了点东西,安安给沢田纲吉发消息,问他睡了没。
这个周末作业多的不得了,偏偏沢田纲吉两天都在做别的事,一个
字没写,
此时正在赶作业。
拼命的写作业。
【阿纲睡了吗,
里包恩睡了吗?】
收到消息时沢田纲吉正在两只手抓头,使劲想这道题怎么写,完全不会,被手机吸引注意力。
【没有,都没有。】
里包恩也不知道哪来的教鞭,他发完消息就被里包恩打了一下。
“快写。”
真是的,开什么小差。
沢田纲吉想问怎么写又不敢问。
好困哦。
过了一会,沢田纲吉又收到安安的消息,眼睛盯着里包恩,一只手默默伸向手机,唰一下拿过来打开看看。
他不知道,里包恩没管,不然他根本拿不到。
【我在你们家楼下,奈奈阿姨睡了吧,可以帮我开个门嘛,不要吵醒奈奈阿姨。】
沢田纲吉:“!”
一下就精神了。
少年嗖一声站起来,里包恩轻飘飘看过来,“做什么?”
“安安说在楼下,我去开门。”
刚转身没走两步,就被里包恩用教鞭捆起来拉回原地,“继续写,我去开。”
沢田纲吉:“……”呜呜呜就不能让他偷个懒嘛,好难作业好难。
安安在门口,她穿着披风,抬头看去,沢田纲吉房间的灯还亮着。
她估计他没睡,这周作业多,他周末又来她家看她,跟大家玩,估计在补作业。
门开了。
冒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里包恩,晚上好。”
“晚上好。”
里包恩让出位置,安安轻手轻脚进来,轻手轻脚上去,里包恩想说其实声音再打一点也不会吵到妈妈。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他真的在补作业。
好可怜一十代目。
“安安。”
听到声音,沢田纲吉回头看她,安安挥挥手。
还差十分钟就是14号了。
安安穿着披风,里面口袋里放着两个盒子,不小,但在披风里他们也看不到。
所以等她拿出来时,两个都没反应过来。
“安安?”
盒子就是普通的盒子,同款不同色,安安将里包恩的那份给里包恩,眨眨眼,示意他打开看看,另一份还抓在手里,沢田纲吉的超直感告诉他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本来想说,安安这么晚了,感冒还没好,怎么跑来了,原来是给他送生日礼物的。
可是这么早,特地跑来,明天也一样,她竟然……
不得不说,脑补了不少过程和心理过程的沢田纲吉此时除了感动没有别的想法。
安安期待的看着里包恩,“打开看看吗?”
“给我的?”
里包恩很意外,今天是他的生日,离他生日过去只有几分钟,没想法还能收到个礼物。
连碧洋琪都不清楚。
“嗯嗯
。”
“我问过你(),
()_[((),
但是都不知道里包恩的生日,刚好明天是阿纲生日,我就一起送了,里包恩桑,快来看看。”
女孩满脸写着“看了快夸夸我”的期待神情,金色的眼睛亮的不得了,里包恩在两个的目光中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做工非常精致的刀,他一眼就看到他的名字。
没错的话是她亲手做的,并且非常用心,不然小姑娘不会用这么亮亮的眼睛等待夸奖,他亦难得看到小姑娘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平时表现的都比同龄人成熟太多。
只不过,为什么会送刀?
“我跟你说哦,这个刀哦,削铁如泥,可快了,非常好使,实在不行也能切菜对吧,很实用的!”
她好像,真的觉得很棒。
于是里包恩夸道:“很不错,我很喜欢。”
安安当场就非常开心。
她过于实诚,里包恩没分辨出,她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生日只是碰巧,还是故意的。
但无疑,他心情很好,相当不错。
沢田纲吉吐槽道:“安安,为什么大晚上送刀啊?”
真的不是对里包恩有什么意见吗?一般送礼物会代表什么意思吧,她送把刀给里包恩不是对里包恩有意见不是要刀他?
“欸?欸?欸?就是,就是。”
就是她做了一天,好不容易抓住今天小尾巴,不然里包恩生日就过去了,然而她不能解释,不然她怎么知道里包恩的生日。
“唔,我刚好有空!”
她将另一份给沢田纲吉,神神秘秘的眨眨眼,“阿纲,等到你的生日再拆。”
话音落下,象征零点的钟声在城市中响起。
“生日快乐。”
她笑着说。
沢田纲吉在安安期待的目光中慢慢打开盒子。
她满脸写着“夸我”,和刚刚一模一样。
等沢田纲吉看到里面几乎是同款的刀时,两眼一黑。
为什么!
还是刀!
她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呜呜呜为什么是刀啊他做错了什么他改行不行,送刀好吓人呜呜呜。
安安看到沢田纲吉脸色的变化,奇怪的问:“阿纲,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少女声音里似乎带了点落寞,在里包恩差点上手揍他之前,沢田纲吉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安安送的我很喜欢。”
就是就是谁大晚上的送把刀来呀!
上面有他的名字,沢田纲吉不像里包恩能一眼看出这是安安自己做的,但他也知道安安很用心的准备,并且今天她第一个祝他生日快乐的。
突然间,三个都听到了外面小声的呼唤。
“九袋面……”
沢田纲吉打开窗户往下看去,再次两眼一黑。
狱寺隼人站在楼下,“九袋面……生日快乐。”
嚯,好像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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