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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玉酒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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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把酒的配方告诉我呗。”

    华清刚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坐在一张大红桌子前,旁边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女。

    她一张鹅蛋脸,明眸皓齿,眉毛弯弯似月牙。

    一双纤手白皙如玉。

    桌子上摆着烧雏鸡,八宝鸭汤,小炒腊肉,焖笋,炝茭白等几样菜。

    华清皱眉道:“配方?”

    美女瘪了瘪樱桃小嘴:“哥,你不会和爹搞那一套,传男不传女吧?”

    “你可是答应过我,给我看看的。”

    华清后背靠在椅子上,说道:“这么贵重的物品,等我想想看,放在哪里了。”

    千机把原世界的剧情居然注入到华清脑海中。

    华清这次穿越到了古代的江南水乡。

    原主叫吕华清,家里经营着一个酿酒厂,名叫玉酒坊。

    在当地算是规模比较大的坊子。

    坊子里酒的品牌有好几种,其中一个牌子叫七粮液,远近闻名。

    家大业大,住的房子也不小,在县里住的是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原主的父亲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得了重病,虽然花了不少钱,请了不少名医,但最后还是死掉了。

    家里的生意落到原主的头上。

    原主有一个妹妹叫吕小蝶,是个恋爱脑,喜欢上一个男人叫曲飞章。

    曲飞章家里曾经也经营一个酒坊,他是公子哥,整天花天酒地,喜欢赌博。

    玩的越来越大,后来偷拿家里的房契连同酒坊全输掉了。

    好在他们在乡下还有几亩田产,老爷子一直死死地攥在手里。

    遣散了仆人后,带着小姨太太和姨太太生的儿子搬到乡下。

    至于大老婆,也就是曲飞章的亲娘,直接给她一纸休书。

    曲飞章于是和亲娘流落街头,最后找了个漏风又漏雨的破庙里住着。

    曲飞章到乡下闹过几次,他认为自己犯错,他娘是无辜的。

    结果被亲爹和弟弟打了个头破血流。

    曲飞章从富贵之家的公子哥沦落成乞丐,体验到人间的冷暖。

    他发誓一定要重振曲家,把输掉的家产挣回来。

    到时候风风光光到老爹的村子好好炫耀一番,让他知道当初抛妻弃子是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

    他当初一脸是血对老爹这么说的时候,老爹冷笑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生了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从此以后,曲飞章倒也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起人。

    他在原主家的酒坊找了份工,勤勤恳恳干了起来。

    长相帅气,又能干。

    小蝶在酒坊第一次见到他后,便喜欢上这个男人。

    从此来酒坊的次数增加,关系熟络以后,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过往。

    对他起伏的精彩人生,改过自信的勇气深深着迷。

    决定帮他实现自己的理想。

    破庙的不远处有三间旧土房,住着一个年轻女人叫季梅。

    从小死了爹娘,被单身寡居的大伯养大。

    大伯在一个冬天,晚上出去喝酒,醉酒后回来的路上掉在河里冻死了。

    季梅人长得很是标致。

    眉毛如柳叶,一双清澈的眸子,像是两汪泉水。

    鼻子高挺,嘴唇粉嫩。

    身材不盈一握。

    看起来十分清纯可爱,就像一朵白莲花。

    她靠磨豆腐卖豆腐为生,人送外号豆腐西施。

    一天卖完豆腐回家,被几个流氓拦在路上调戏。

    下工回家的曲飞章见到后,奋勇上前,打跑了流氓,自己身上也挂了彩。

    季梅心里过意不去,带他回家,给他涂了药,包扎了伤口。

    两家离得近,从此时常走动,一来两去,两个人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小蝶后来从原主那里搞到了酒的配方,并偷偷拿了一笔钱,帮曲飞章开了小酒坊。

    他低声下气去找以前和家里合作的生意人,由于酒的品质不错,那些人倒也和他做起买卖。

    几年过去,酒坊越做越大,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娶了季梅。

    小蝶不死心,说给他做小也行。

    他当众羞辱小蝶,说小蝶的父亲就是一个混蛋,无耻地设赌局坑了他家酒的配方。

    后来,他买通吕家的工人,在吕家酒里下了毒药,害死了不少人,并大做文章,搞垮了玉酒坊。

    原主家破人亡后,他低价收购了玉酒坊。

    让人把原主和小蝶叫到眼前,狠狠的羞辱了两人一番,并告诉他们一个秘密。

    原主的亲爹其实是他下药毒死的。

    在原主和小蝶的绝望中,让人乱棍打死了。

    他敲锣打鼓地回到乡下,在老爹面前好好的炫耀了一番。

    他老爹也原谅了他。

    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他东山再起,把坑惨自己的吕家搞得家破人亡的故事在江南水乡广为流传,成为一代传奇。

    看完剧情后,华清问道:“好家伙,一不小心自己成反派了。”

    “我这个小世界的爹,真的坑了他家的酒坊?”

    千机笑道:“老大,你做事情还看对错吗?我怎么不知道还你还有这样的道德观念。”

    华清道:“哎,别这样说嘛,我的道德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的。”

    “纯粹是好奇,我爹到底有没有坑他。”

    “再说就算坑了他,也是冤有头,债有主,我爹坑的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已经毒死我爹了?”

    千机笑了笑道:

    “当时,他的房契,酒坊都输掉了。”

    “输急了眼,配方折抵成五十两银子赌掉。”

    “配方对一个酒坊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赢到他配方的人叫宋运,本来答应他,只要他在三天之内筹到钱,便还给他。”

    “结果第二天宋运找到你父亲,一番议价之后,你父亲花了两百两银子从他手中买了配方。”

    华清点头道:“原来如此。他这不是虚空索敌?”

    “以他当时的处境,三天内也不可能筹到五十两银子吧?”

    千机笑道:“确实如此。”

    “事实上,三天内他没有搞到钱,找过宋运,求他宽限几天。”

    “宋运告诉他,已经卖给你爹。”

    “他找到你爹,想赎回来,你爹没有答应,便对你爹怀恨在心。”

    “他自认为是你爹设的局坑他的配方,便搞到毒药,找机会投了毒。”

    华清冷笑道:“他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华清心中便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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