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他囚她,渴求她
井泽和会长夫人边聊边走了很远,才发现程曼曼并没有跟上来。
他回到程曼曼刚才所在的长廊,人不在。
他又回到开董事会的会议室,空无一人。
四处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难道,曼曼刚才已经走了?
“先生,跨国视频会议就要开始了。”助理前来催促。
“……”
井泽皱起眉头,强烈的心理感应,让他迈不开步子。
同一时间。
柯滨酒店隐秘的角落里——
这是只有酒店少数高层知道的地方,不为人知的黑色角落:顶层vip区隐蔽房间,又名,“拆开礼盒的房间”。
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窗户,只有昏暗的灯光和昂贵的寝具。
柯梁渊几天前意外发现了这里,他原本只是想摸透酒店的构造,却意外发现了这个王林萍特殊招待的房间。
此时此刻,他把程曼曼扯到这里来,用意很明显。
“我给过你机会撤回那句话,现在,是时候付出代价。”
“你他妈有病吧柯梁渊!”
她奋力推开他,想去把门打开——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无论她扭转把手多少次,门都打不开。
“不用白费力气,这是密码门,要么从里面输密码,要么从外面打开,为的就是防止‘礼物’逃跑。”
柯梁渊冷静的像是一个观摩猎物挣扎的捕猎者。
他不急,也不追,他知道只要他不放手,她永远都无法逃离这里,而且这里会屏蔽一切信号。
只要他想,他们甚至可以一起死在这里。
在这里纠缠,在这里腐烂,在这里永远不被任何人打扰。
“柯梁渊你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程曼曼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这个房间实在是……太暗了,唯一的光线来微弱的壁灯,发出的红色的微光。
她一直有轻度的幽闭恐惧症。
小时候她和姐姐在冬天的河边玩耍,她意外掉到冰窟里,小小的身体被水一次次浸没,水下那无边无际的漆黑,给她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从那以后,她一直非常害怕又空旷又漆黑的空间。
那时的冰河,就像此刻的这个房间一样——
无边的空旷,无尽的黑暗。
程曼曼的四肢有些发软,但她强撑着,不愿意让柯梁渊发现自己的异常。
“柯梁渊,你他妈快点把门打开!”
可是她的异常,怎么能躲得过柯梁渊犀利变态的眼睛,他一掌抵在她身边的墙上,将程曼曼桎梏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你在害怕。”
她的害怕,令他兴奋。
程曼曼伸手死死抵在他身前,想要把他推远,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力气越来越小……
她越推他,他就贴得她越近,近到滚热的呼吸如海浪般,一阵一阵地拂在她脸颊上。
程曼曼厌恶地别过头去,神志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的手轻轻握上她白皙的脖子,她精致的下颌线如同一把匕首的形状,缓缓割开他内心装着所有渴求的魔盒。
“我会用尽一切方法,让你爱我。”
他又转而自言自语:
“不,爱不爱的,又有什么所谓?我要你生生死死都钉死在柯家三太太的位置上,只要我要了你——”
“柯梁渊,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应该记得我们的赌约,而且赢了赌约的人是我!你永远不能强迫我!”
“什么是永远?”
他握着她脖子的手开始用力,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唇瓣停在她的肩窝处……
“你还说过会永远爱我,永远做我的后盾,永远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
他吻上了她的肩,冰凉白嫩,食髓知味的引力让他沉迷,酥麻……颤栗。
原来他的内心深处……是如此渴求和她触碰……
程曼曼原本就呼吸困难,加上脖子被他牢牢握着,此刻的呼吸声变得又重又急促!
“咳咳!说那些话的人……不是我!……你这个……疯子……咳……”
“是啊,都是你演的。”
他眸色一沉,吻她脖子的动作也随之一停滞: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的。”
柯梁渊把程曼曼扔到了房间内宽敞的大沙发上——
程曼曼想要挣扎着起身,他就把膝盖顶她身前,宽大的手掌将她的两只手桎梏在头顶之上。
他弯下身去,想要强吻她,她拼死顽抗,再次咬上了他的手!
同一个地方,熟悉的剧痛感加倍袭来……
他眼眸猩红,已经是半疯状态,用渗出鲜血的手抓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带至眼前:
“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要你变成我的人。”
柯梁渊的手松开的间隙,程曼曼趁机立刻给了他一个耳光!
巴掌的力道不大,根本打不醒他,面前的疯男人一动不动。
她又打下第二个!第三个!……
柯梁渊的头发被几个巴掌打散,凌乱的发帘遮住了阴鹜的眉眼。
“程安卉,你真的找死……”
“咔嚓。”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部猛地推开——
黑暗的房间一下变得豁然明亮起来!
门口刺眼的光线内,站着一个逆光的男人。
……是井泽。
井泽看见了屋内的场面,冷着脸向身后的助理说:“看好这条路,别让任何人靠近。”
助理:“是。”
柯梁渊看见仇人来了,也是红了眼,直接大步上前,刚要挥舞拳头——
井泽侧身一躲,直接给了他脸部重重一拳!
他没有给柯梁渊任何反应的时间,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把对方结结实实地踹倒在地!
紧接着,井泽踏上他的胸口,对准柯梁渊的脸,一拳一拳地砸了下去!
每一拳都绝不留情。
每一拳都毫无表情。
直到地上的柯梁渊从口里涌出了一团鲜血……脸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红肿的眼睛翻起了白眼, 半昏了过去。
“井泽!别为了这种垃圾,脏了你的手。”
听见程曼曼的声音,井泽才缓缓直起身体,甩了甩沾满脏血的手。
如果不是她叫停,他一定会毫无疑问地打死这个垃圾。
程曼曼一把扑进他的怀中——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两人紧紧相拥。
重见光明的程曼曼畅快地呼吸着,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冷汗打透。
井泽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
面对她时,他又变回了那个世界上最温柔平和的男人: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