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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瓜x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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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怪。”

    鲁树听见田茶喃喃,有些疑惑:“怎么了吗?”

    田茶看着鲁树,问道:“树树,你和严警官怎么样了?”

    鲁树顿时一脸甜蜜:“今天他休息,我们约好下午去约会。”

    田茶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不停地冒出来,很快连田茶的额头都是密密的细汗。

    鲁树奇怪地看着田茶,问道:“怎么了吗?你怎么这副表情?”

    田茶看向窗外的天气,太阳已经出现在了地平线上,今天应该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鲁树见田茶迟迟不回应,实在是有些困,就拍了拍田茶的肩膀,打了个呵欠:“别想了,再睡会儿吧。”

    鲁树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好奇怪。

    怎么会这么奇怪。

    田茶看向了床头的手机,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不要看手机”“不要看手机”

    像是咒语一样,念得田茶头疼。

    田茶朝着手机伸出了手,手机响了。

    “喂?”

    “茶茶,有好些了吗?”

    田茶听见这个声音,却觉得如坠冰窟。

    “亓官旬。”

    电话另一头的亓官旬听见田茶艰涩的声音,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茶茶,怎么了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亓官旬一边说,一边上楼梯,田茶都能透过电话听见他在上楼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害怕。

    田茶咽了咽口水,问道:“你在哪里?”

    亓官旬脸色阴沉不变,语气却是异常的温和平静:“茶茶,我在上楼啊。”

    田茶脸色煞白,“你在哪里?”

    亓官旬却笑道:“茶茶,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害怕我?”

    还是?

    田茶一下子跳下床,把手机扔在了床上,赤着脚跑向了玄关,把门反锁,她一边把鞋柜推到门前,一边却想着。

    为什么他说还是?

    为什么自己这么怕他?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吗?

    田茶心里越来越惶恐,但是门外却迟迟没有敲门声,田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坐在鞋柜上往猫眼上看,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与田茶正对上。

    “啊!”

    田茶吓得直接从鞋柜上摔了下去,鲁树听见她的声音,急匆匆地从卧室里面跑出来,看到田茶倒在玄关那里,头磕在墙角,一条血痕流了下来。

    鲁树吓得不敢动田茶,连忙把鞋柜搬开,打了120,时间就停滞在了这一刻。

    门被打开,亓官旬挂断了电话,进门,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田茶,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何必呢?”

    田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男孩蹲在角落。

    不知道为什么,田茶居然想起了与这个男孩每一次的相见。

    男孩嘴角流着血,头上也流着血,伤口应该在发丝里面,血液顺着他的头发,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他的胳膊上。

    他看着田茶,问道:“是有人拦着你, 不让你来救我吗?”

    田茶不知所措,只能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醒来,我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男孩气闷,紧抿着嘴,不说话了。

    田茶又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让我醒来也可以记得住来救你吗?”

    男孩不说话,田茶又追问:“你都能在梦里向我求救,那你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

    男孩想了想,撕下了自己袖子的布料,绑在了田茶的胳膊上。

    田茶看着男孩的举动,问道:“这样我就能记住你吗?”

    男孩不说话,只是用力地系紧了这根布带。

    田茶这才感觉到不对,她只觉得随着这根布带越绑越紧,自己的胳膊却一点都没有血液被阻断的凉意,也一点都感受不到痛感。

    “你的灵魂被人包裹住了,我只能造出一点空隙,如果你还不能记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田茶听见男孩的话,愣住了,“我的灵魂被包裹住了?”

    男孩点点头,说道:“我本来以为这是保护你的,原来这是来隔绝我的。”

    “你身边有人不希望我活下来。”

    田茶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她自己的记忆都开始衰退,自己都有时候会记不住,或者说是记混一些事,怎么能点出那个不希望面前这个小男孩活下来的人是谁呢?

    男孩把田茶摁住了,张嘴咬了田茶胳膊一口,鲜红的血液从田茶的胳膊处流出,但是田茶依旧没有感受到痛。

    好奇怪,太奇怪了。

    田茶又问道:“我该怎么找到你?你家住哪?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说道:“我住在福易市太阳花福利院,你一定要来救我,我已经死了太多次了,我快承受不住了。”

    还没等田茶思考男孩说的“死了太多次”是什么意思,就听到男孩继续说道:“我的名字叫亓官旬,亓官是复姓,旬是旬月的旬,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来救我。”

    田茶从梦中惊醒。

    鲁树连忙扶住了田茶,问道:“怎么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了,现在头还痛不痛?”

    田茶抓住了鲁树的胳膊,问道:“树树,我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鲁树一脸奇怪地看着田茶,揶揄道:“不是吧?受了伤醒来第一句是秀恩爱吗?这我可受不了哦。”

    田茶焦急地抓紧了鲁树的胳膊,问道:“他是不是叫亓官旬?旬月的旬?”

    见田茶是真的在焦急,鲁树这会儿也收起了逗乐的性子,她摸了摸田茶的额头,问道:“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是不是!树树,你快告诉我!”

    随着田茶的声音变得尖锐,鲁树茫然地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叫亓官旬没错啊。”

    田茶紧接着问道:“那他家里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孤儿?”

    鲁树这会儿笑容已经维持不下去了,“树树,你之前不是说不要去提亓官旬的身世吗?你怎么”

    田茶没有再继续听后面的话,她连忙跳下了床,扯掉了手上的针头往外面跑去。

    “诶!茶茶!”

    已经逐渐听不清后面鲁树的声音,田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的温度几乎都要凉透了。

    为什么?

    怎么会有两个亓官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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