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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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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现在整颗星球,估计也就只有一个泥人能给自己提供供奉了,光靠一个人想要盘活一整个星球无疑是痴人说梦,或许她要想办法弄多一点信徒过来。

    苏子月摸着下巴,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暂时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先搁置下来,还是先顾好眼前的事情吧。

    首先她要给她的宝贝泥塑做一个能遮风挡雨的神庙。

    这里并没有什么材料,直接用泥土还要时不时花神力去加固,耗费太大对苏子月来说并不划算,但是地上那堆破铜烂铁还是勉强可以用的,反正连机甲核心都被供奉给自己了,那表面这些金属自然也是自己的。

    苏子月吩咐泥人把周围四处散落着的金属捡拾起来,泥人关节僵硬,动作很慢,不过很听话,苏子月说什么就做什么,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苏子月见泥人做得认真,终于打算好好照顾一下泥人的身体。

    宴重溟的半截身子还被泥土掩盖着,苏子月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他挖出来,之前用神力禁锢住宴重溟神魂的时候,有部分神力窜进了这具躯体中去,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这具躯体也没有出现硬化的迹象,如果把耳朵贴到胸膛上,还能听到心脏微弱的跳动声。

    神魂还活着,躯体自然没有彻底死去。

    只是要让躯体一直保持这种将死未死的状态,或者修复这具躯体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是需要苏子月用神力去好好温养着才行。

    作为自己唯一宝贝的独苗苗信徒,苏子月还是不会吝啬这点神力的。

    苏子月撕下一片衣服下摆当毛巾,从清泉中弄了一点水出来,给宴重溟清理身上的尘土和血污。

    宴重溟身上原本穿着护甲,只是早就碎得七零八落,还有一些残屑嵌在伤口的血肉中。宴重溟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以苏子月现在不过普通人的力气,根本脱不下来又撕不开,努力了半天最后终于气得把最后一点神力挤出来,直接暴力把那身衣服给爆破掉了。

    衣服爆开的动静弄得有点大,苏子月一抬头就看到泥人幽幽看过来的目光。

    苏子月:“”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清理下伤口。”苏子月有点尴尬地轻咳一声对泥人解释道。但看到那具光溜溜的躯体,视线还是感觉有点无处安放,对上泥人的目光还真的感觉自己有点像强脱帅哥衣服的女流氓。

    泥人似乎并不在意苏子月对那具身体做什么,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吭哧吭哧地捡垃圾。

    “对不起哦。”苏子月不敢看泥人,只能双手合十,对着地上躺着无知无觉的躯体小小声地道歉。

    旁边碎裂开来的衣服残骸上似乎有字,苏子月拿起来看了看,“宴?”不知道是这个人的姓还是名。

    不过苏子月终于知道怎么称呼泥人了,“喂,以后我就叫你阿宴了。”

    泥人转头看过来,发现是苏子月在对自己说话,便张开嘴巴回应了一声。

    虽然只是一声无意义的回应,但苏子月还是愉快地单方面决定下了泥人的称呼,反正以泥人现在的情况,对方也不会反对就是了。

    等苏子月把宴重溟的身体打理得干干净净,泥人阿宴也把所有的金属都捡拾好堆成一小堆了,这时候天色已经落黑,搭建神庙的事情苏子月打算明天再做。她招呼上阿宴,两人合力把身体给搬到茅草屋里去。

    茅草屋里的小床并不宽敞,宴重溟一个人就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苏子月不想睡在地上,只能和身体挤在一起,而泥人阿宴自然只能睡地上了。不过阿宴和泥土接触本来就会让他觉得更舒服,对这个决定并没有什么排斥,反而开开心心地往地上一趟,把原本就狭窄的空间给整个占满。

    现在苏子月想从床上下来出门,要么直接踩在阿宴身上出去,要么就是让对方从地上爬起来给她让路。

    看来要把茅草屋的空间扩充一下,或者想办法再从须弥界里薅多一间茅草屋出来才行,苏子月糟心地想道。

    荒星上没有其他生命,自然也没有外来的危险,穿越的这一个多星期,苏子月一直焦急地四处寻找别的生命,还要时时刻刻遭受饥饿的折磨,根本没有时间能好好地休息。

    再加上遇到宴重溟后,又是给魂体塑身,又是给高大的身体清理,忙活了大半天,这会儿即使身边躺着个无知无觉仿佛尸体一般的男人,也没办法阻止苏子月去找周公下棋。

    而且这张床上铺着的茅草厚实又柔软,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味,很是催眠。

    苏子月欢喜地大大嗅了一口这味道,撑着困意和泥人阿宴道了一声晚安,就彻底睡了过去。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睡得最舒服的一觉,身边有一个活着的生命陪伴,没有生命危险和饥饿的威胁,苏子月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全和放松,即使是在睡眠中,她的眉眼也是舒展开来,嘴角微微弯起,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泥人阿宴一直看着床上的苏子月和自己的身体,因为天黑,连星光都没办法光顾这颗陷入死亡的星球,没有一丝光亮,那双泥眼睛自然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但他就是知道能让自己安心的人就躺在不远处,躺在自己伸长手臂就能触碰到的地方。

    对没有记忆的泥人阿宴来说,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摸了摸自己由泥土构成,只能模拟跳动的泥巴心脏,似乎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娇小得多的年轻女人感到安心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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