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带你们归家
干完了饭。
先决又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慢慢的比划着刀法。
光棍坐在马扎上看着,一会一口酒,最后兴趣缺缺的说了句:“神经!”
算是点评了一下刀法的精妙之处。
就自顾自回房去休息了!
对于光棍的点评,先决并没有骄傲,也没有自豪,没有啊!绝对没有!
对于别人的指指点点,先决早就习以为常,一颗高傲的心,炉火纯青,波澜不惊!
与其受别人的言论蛊惑,不如做自己的事,只有做自己的事,才能填饱肚子。
填饱肚子的事,还需要别人的指手画脚吗?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只有自己知道,怎么在自己的舒适区里,以最擅长的方式填饱肚子!
先决继续舞刀,一片大刀虎虎生风,越舞越快,一直舞到手腕生疼。
不舞了。
放下刀。
揉了揉手腕,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舍得花银子买铁刀。
只图便宜买了一把木刀,这要是一把铁刀,自己的手腕肯定是要废了。
手废了,上进心就废了!
做什么事情都是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
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又不是为了糟践自己!
人又不是铁打的,怎么能玩命的干!
就算是铁打的,那也是一锤一锤,精敲细凿,一点一滴打磨的!
揉搓着手腕,活血化瘀。
洗洗漱漱,先决准备睡觉了。
刚刚躺下,想起青蛙还在菜园里。
万一晚上来鬼,把青蛙吃了怎么办?
还要去抓新的?
不行,要把青蛙保护起来,晚上放在房间里,安全。
片刻后,青蛙就被安排在床边的木盆里。
“睡吧!这里安全!”
拴着绳子的青蛙,有被感动到哦!
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准确的说是,全身都是湿润的!
不知不觉中,夜深人静。
月黑风高。
一群蚂蚁,
梳着向前面倾斜的双马尾,两捋怪异的头发,在头顶颤颤巍巍。
像是费尽千辛万苦,顺利抵达到房间外一样,很明显这是要搞偷袭。
列队整齐,只待一声令下,全员皆可冲锋!
“将军,各部已经就位,请将军下达进攻命令!”
“该死的人类,胆敢破坏我们蚁族的千秋霸业,定让你生不如死!”
“各部加强蚁酸,将毒素调整到最大值!”
就在蚂蚁整军备战之时,一道庞大的黑影,出现在蚂蚁的上空!
“全军各部,注意隐蔽!”
“该死的人类,晚上也不休息!”
黑影接近窗户,轻车熟路的一把拉开,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纸人。
没有眼睛,只有一张血红的大嘴巴,在漆黑的夜晚中,同样格外鲜艳。
“嘿嘿,臭小子!”
静悄悄的将纸人,放在先决的枕边,一张血红的大嘴,对准了先决的喉咙。
确保一睁眼就能看到最惊艳的血盆大口,还贴心的帮纸人扬了扬头!
“哈哈,天助我蚁族!”
看到两个人类之间的阴谋,蚂蚁将军决定火上浇油,锦上添花,趁势而上,挥兵进攻。
“人类的口,鼻,眼最为薄弱,进攻!”
随着蚂蚁将军一声令下,无数蚂蚁前赴后继,密密麻麻的爬向了先决。
“咕呱,咕呱!”
“别闹,睡觉!”
先决听到蛙声,下意识提醒,一翻身就将纸人压扁在了身下···
“咕呱!”
也许是天性使然,两只青蛙一蹦一跳,瞬间占领了高地,对着源源不断的蚂蚁大军,开始了自助餐模式!
“不好,有埋伏,撤军!”
看到先决身边的两只凶残的猛兽,万万没想到,失算了,数不尽的蚂蚁大军沦为了夜宵。
蚂蚁将军十分恼怒,惊恐万状,立刻指挥蚂蚁大军撤退!
就在蚂蚁大军准备撤军时。
“诶!”
两个红色的物体,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
“啪叽”“啪叽”
直挺挺的糊在先决的脸上。
惊慌失措中,正在撤军的蚂蚁···
被两团黏糊糊的液体,牢牢的粘在原地,任由蚂蚁使尽浑身解数,丝毫动弹不得······!
“曹尼玛!”
蚂蚁将军当即爆了出口。
急的眼睛都红了,怒不可遏,亲自率领护卫队杀向黑影。
黑影一哆嗦,只感觉身上一阵密集的瘙痒,并没有当一回事。
蚂蚁将军率先发动攻击,一腔怒火化成蚁酸,一股脑注射进黑影的嘴唇。
蚂蚁护卫队同样当仁不让,专挑中嘴唇,鼻孔,眼皮一口又一口倾尽所能的释放着。
发泄过后,蚂蚁将军还是不解气,指挥护卫队兵分两路,钻进黑影的鼻孔中,来了一场大闹洞府!
一击得手,爽歪歪,又拿出两个血色物体,还准备再来几下的黑影。
感觉嘴巴,鼻子,眼睛麻麻的,痒痒的,难道又有蚊子?
不容细想的功夫,黑影就开始惨叫连连,整个面部肿的像猪髓泡一样,大量的液体充斥其中。
黑乎乎的眼袋下垂三尺有余,嘴巴何止是挂上了两根香肠,鼻子也和猪鼻子有的一拼!
就连发出的惨叫声,都类似野兽的咆哮,呻吟!
黑影跌跌撞撞回到房间,一整晚持续不断地哀嚎着。
“又来了,又来了,一到晚上就来找老伴亲近,烦不烦啊!隔壁还住着人呢!?”
先决很是无语,轻声的嘀嘀咕咕。
即使被打扰了美梦,也不敢大声抗议,那可是鬼呀!躲着还来不及呢!
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清晨,阳光还是明媚,万里还是无云!
洗漱结束,菜园浇完,青蛙都上岗了!
“嘿哈!嘿哈!”
先决又练了几套自创的刀法。
“这老头,不知节省,这么大岁数,还玩命的折腾,都快中午了,还起不来床,我鄙视!”
被打扰睡眠的先决,一大早上就气气囔囔,郁郁寡欢,太气人了,大半夜鬼嚎鬼叫的也不知收敛一点。
最关键的,早上起床竟然发现一个被压扁的纸人。
虽然五官已经分不清楚了,但那鲜艳的红嘴唇,显示着纸人分明是个女的。
纸人啊!那是死人的东西,丧葬才用的物品!
怎么跑到自己床上了?
难道是女鬼看自己年轻力壮,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昨天晚上在自己的床上到底做了什么?
自己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自己已经失身于女鬼?
“啊!”
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郁闷······!
肯定是光老头的老伴,不守妇道,爬上了自己的床!
“啊,呸!臭不要脸的老女人!”
先决欲哭无泪,果然便宜没好货。
当然自己的银子已经花了,看光老头的样子,是断然无法要回的!
可怜自己啊!
年纪轻轻竟然迫于住房,失身于老女鬼!
苍天啊!
心里不痛快,手上的刀又舞快了几分!
临近中午,光棍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间。
双股战战,眼袋熬黑,眼珠深陷,嘴唇苍白而干裂,鼻子红肿而外翻,神情萎靡而憔悴,身形轻浮而不稳。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不知节省,纵欲过度,肾精亏虚,精神涣散,阳气不足·······
看到这个样子的光棍,所有的猜想,似乎都得到了验证一般。
先决伤心不已,苦不堪言·······!
收起木刀,先决恶狠狠的冲着光棍,甩了个嫌弃的脸色,恨铁不成钢的提醒道:“哼!管好你老伴!”
说完也不等回答,步履急促,扬长而去!
光棍·······!
“怎么了这是?抽什么疯?挑衅是吧!?”
光棍暗自鼓气,脚步虚浮,缓缓地,慢慢的,走去打酒!
走在街道上,先决一直难以释怀,想自己清清白白,现在弄得不清不白,一阵懊恼涌上心头。
正直端午佳节,街道上有很多卖雄黄的商户。
把自家的雄黄,吹得一个比一个邪乎。
有说除虫蛇蚁。
有说驱邪镇宅。
有说杀鬼诛魔。
吹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别人都不信。
但先决深信不疑,怀着伏魔驱鬼的心思,买了整整两大包,才心满意足的回到院子。
将自己的房屋撒上一圈雄黄,还剩下很多。
想了想,菜园子里那么多菜,要是沾染上鬼气,都吃进自己肚子里,也不太好啊。
又把菜园子洒了一圈雄黄,保护起来!
独留光棍的房屋没有洒雄黄。
先决是有想法的,既然是光棍的老伴,来找自己的老头,不能堵着人家的门不是!
要让人家过幸福的生活,就算他们人鬼殊途,那也是人家的自由,不能不讲道义。
只要不前来打扰自己,就不得干预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
看着自己的杰作,先决满意的笑了,把剩下的雄黄藏起来。
一上午没有看到小飞虫,练习刀法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想到小飞虫那伤亡惨重的家族,就打算去探望探望小飞虫一家。
摘了一些新鲜的菜叶,送给小飞虫当做礼物!
来到小飞虫的家族,看着已经休整完备的工事。
一只只小飞虫警惕的巡视着,详细的侦查每一位路过的访客,确定没有威胁的,才会放行。
如果遇到威胁入侵,不管物种,不惧体型差距。
小飞虫直接舍生取义,以命相搏,以血肉之躯,硬捍庞然大物,专干入侵者的眼珠子!
作为小飞虫一家的救世主,先决轻松通过哨位,直接来到小飞虫家族的大本营。
将菜叶放下后,收到了小飞虫全族的千恩万谢,和友好的问候,真挚的祝福。
存在感,荣耀感,虚荣心···统统得到满足的先决,再次想起了被自己轻而易举拿捏的蚂蚁。
不自觉的走到蚂蚁巢穴的位置。
大石头旁,昨日的繁华已经荡然无存,只有零零星星的蚂蚁正在搬家。
蚂蚁将军指挥着迁徙部队,一脸的泪丧于无奈。
都怪自己,强盛一时的蚂蚁帝国,在自己的错误指挥下走向了衰败,不得已只能远走他乡,离开这个强敌环绕的四战之地。
虽有不舍,但雄心依旧在。
蚂蚁将军坚信,终有一天,自己还会带领着大军,所向披靡。
绝不会辜负女王与子民的期望。
“这是要举族迁徙吗?好,我也帮帮你们!”
先决同情心泛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捧起一队蚂蚁,连树叶带土,一起捧走。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为了蚂蚁能够轻松的挖掘新家,大多数蚂蚁都被送到了百米以外的沙土地上,一大堆土和树叶径直堆在那里。
“你这个魔鬼,我一定会报仇的!”
蚂蚁将军好不容易从泥土中探出头,对着先觉得背影愤怒的叫嚣着!
“沙沙,沙沙沙·······”
尽管愤怒,但依然机警的蚂蚁将军,听到沙沙声,立刻意识到危险,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第一时间发出警告:“危险,所有蚂蚁,向我集合!”
蚂蚁将军奋力挣扎,拼了命的爬出土堆,看着土堆下一望无际,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的小漩涡,蚂蚁将军站在风口浪尖,立时惊呆了!
蚁狮:
蚁狮,是所有蚂蚁的天敌,会在沙地里挖陷阱捕捉蚂蚁。
当蚂蚁爬入陷阱时,因沙子松动而向下滑,蚁狮会不断的向外弹抛沙子,使蚂蚁被流沙卷进漩涡的中心。
然后蚁狮用大颚把蚂蚁钳住,将消化液注入蚂蚁体内,蚂蚁的内脏被消化后,再吸干蚂蚁的体液。
吃剩下的蚂蚁壳会被抛出陷阱,重新整顿漩涡,等待下一只蚂蚁·······!
“集合,快速集合!趁着人类的脚印还没有消失,迅速集合!”
蚂蚁将军拉出一只又一只被于困土堆的士兵,迅速制定出逃亡路线。
蚂蚁将军站在高高的土堆上边,内心深深的知道,即使人类留下脚印的地方暂时安全,但每个脚印与脚印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过于遥远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涌上心头,死亡就缭绕再耳边,蚂蚁将军十分郑重的说道:
“兄弟们,这一次有些蚂蚁,可能会永远留在这里,不离开必死无疑,离开九死一生,兄弟们怕不怕?”
参差不齐的蚂蚁们,异口同声:
“不怕!”
“好!我带你们回家,抓住这根木棍,跟我走!”
蚂蚁将军身先士卒,带头抓住一根木棍,第一个走下土堆,踩着先决留下的脚印,走向未知的命运。
其它蚂蚁不分老幼,统一抓住木棒的一部分,排列好队伍。
一众蚂蚁扛着一根十几寸长的木棍,由蚂蚁将军吹着口哨,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第一个死亡漩涡。
“所有蚂蚁抓紧木棍,过陷阱的时候会脚下离地,不要惊慌,一定要抓紧,只要抓紧,就不会掉进漩涡,走!”
蚂蚁将军紧紧的抓住木棍,慢慢的脚下离地,木棍由后面的蚂蚁举着,一点一点向前移动。
紧接着第二只蚂蚁悬空,第三只蚂蚁悬空······
蚂蚁将军被木棍传递到了漩涡的最高处,隐约听到旋涡之中发出的兽吼声,饥饿而残暴。
好在蚁狮只能守株待兔,等待蚂蚁失足跌进陷阱!
缓缓地,慢慢的,蚂蚁将军顺利渡过第一个陷阱。
落地后,蚂蚁将军撑起木棍的这一端,挑着木棍中间的蚂蚁继续前行。
突然,意外发生了,一只还未满月的小蚂蚁,在渡过陷阱时体力不知,掉下了万丈深渊。
挣扎了几下后,沉没在旋涡之中,连个泡都没有来得及冒!
陷阱之中等待多时的蚁狮,发出一声兴奋的兽吼,随即一声声“吸溜吸溜”的允吸声响起。
有点类似吸管吸饮料的声音,吸牛奶也是这声音,吸啤酒也是这声音。
你要吸白酒的话,也是这声音,但是不得不佩服你牛,真牛的牛!
小蚂蚁掉落后,引起一阵恐慌。
一只老蚂蚁手一滑,也掉了下去,直接被旋涡吞没。
一只受伤的蚂蚁颤颤巍巍,同样跌进了深渊,尸骨无存!
受到不良影响,蚂蚁的心态有些崩溃,接二连三掉落了几只!
“守住心神,不要看下面,昂首挺胸,闭上眼睛由我开头,跟着我走!”
蚂蚁将军来不及为陨落的同族伤心,立即出言指挥,避免更大的伤亡。
蚂蚁们听到将军的命令,无条件的选择信任,集体闭上眼睛,不再受到外界环境的干扰。
只有蚂蚁将军瞪大了眼睛,这支队伍,只留自己一双眼睛就够了。
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蚂蚁将军带领着队伍,如法炮制,走过一处处陷阱,跨过一道道深渊。
在先决的脚印彻底消失前,带领着队伍走出了危险地带。
“做到了!”
蚂蚁将军看着身边十不存一,剩下的老几位,不负众望!
“回家!”
蚂蚁们扔掉木棍,重新列队,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同时先决告别了小飞虫一家,也回到了院子,只是不知为何青蛙就像受到了惊吓一般,一直“呱呱呱呱”叫个不停!
“好了,好了,不叫了,乖乖的啊!今天让你们早点下班!”
先决自以为的安慰着青蛙,试图安抚青蛙的情绪!
可是不管如何安抚,就是没有进展。
一时间手足无措的先决,只能许诺只要青蛙保持安静,就去街道上买白膜吃。
其实是先决自己想吃了。
把青蛙安顿在房间的清水木盆里。
先决走去街道买白膜,正在买白膜时,却遇见了说自己耍流氓的释多多。
释多多也许是因为有丈夫撑腰,走到先决面前,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臭流氓,你还能吃上白膜呀!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哼!”
先决知道这释多多一家子,都不是讲理的人,不愿和她产生交集!
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你越不想惹事,反而别人就觉得你好欺负,你是没有骨气的窝囊废!
“诶,你不能走,上次当街耍流氓,还偷了我的菜,你可得赔偿!”
释多多见先决躲闪,顿时来了底气,揪着先决的衣领就开始撒泼!
“哎呀你个臭流氓,你还我的菜········”
顿时吸引了许许多多闲来无事的人,纷纷指指点点,有说有笑的起哄,看着不花钱的乐子。
“你让开!”
先决对于释多多的行为无可奈何,只能连连退避!
“诶呦喂!臭流氓,怎么着!你想当街打人啊!大家快来看呀!臭流氓当街打人啦!”释多多越说越来劲,绘声绘色,连说带唱,还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来配合自己精彩的演出,精湛的演技获得一片喝彩之声!
“哎!我说是谁在撒泼呢?原来是你个不生养的!不好好在家治病!怎么跑出来找男人了!这件事要是让你家的知道了!肯定要换个能生养的!”穿着一身大红衣的媒妈走上前来,主动挽着先决的胳膊,向众人表示出一副这个人我罩着的样子!
“我不生养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和这个臭流氓才有一腿!你们俩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释多多虽然气势上弱了几分,还是不甘示弱的叫嚣着!
“你要是在不消失,我就把茶铺的白娘子,介绍给你家丈夫做小老婆,众所周知白娘子对你家那护短的丈夫,早已垂涎三尺了!”媒妈犹如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释多多的眼睛,一字一句间就要制造出一场关乎于家庭和睦的矛盾。
“你·····”释多多气的干瞪眼,刚要反驳就被打断了!
“不想你丈夫娶小老婆就快走!”
媒妈如鹰眼一般注视着释多多眼睛,强大的压迫感让吃瓜群众都是一怔!
妇女见状,内心是挣扎的,毕竟早有先例,得罪媒妈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被丈夫休妻,就是丈夫被抢,不是丈夫娶小老婆,就是丈夫惹上了风流债。
况且远近闻名的媒婆只有媒妈一人,俨然就是女人中的领袖人物,早晚有求于人。
想到这里,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家里还着急做饭呢!没工夫闲聊!回见吧!”
释多多说完一挥衣袖,挎着菜篮子,扭哧扭哧,转身就走了!
“小兄弟,这次媒妈可是帮了你吧!有机会一定要还人情的!”
媒妈松开先决的手臂,风情万种的一笑,一双眼睛闪烁着财运之光,迈着妖娆的步伐离去了!
“额!”
先决无可奈何的晃了晃胳膊,这就算是欠人情了?
这人情要如何还?自己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看了看手里的两个白膜!
这肯定不行!
先决摇了摇头,咬了一口白膜!
嘿嘿,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