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冷漠闷骚首富男33
“二嫂挑的就是我属意的。”
这可有些难为胡娇娇了,吃饭睡觉抬杠她样样都行,就是这保媒还从来没做过。
“等你二哥回来了,这事我再问问他。”
“那我先谢过嫂嫂了。”
何沧月一脸的开心不似作假,弄的胡娇娇更不懂她的用意了。
怎么她从外面回来一趟,这何府里面的人都变了。
这何沧月心思深,虽说还没给胡娇娇使过绊子,但也一直亦正亦邪的,让人看不清虚实。
“沧月,你让我帮你择婿和老太太去世有关系吗?”、
何沧月没想到胡娇娇能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坦然。
“大伯母如今也不在了,三房这边没什么靠山,我呢又胆小怕事,就想着寻个良善踏实之人,带着我娘过过府外的生活。”
胡娇娇是听明白了,她这是害怕何母一死,大房二房打起来了殃及她。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若是想出府看看外面的世界,为何不带着钱财自己出去闯一闯。”
何沧月内心有些触动,她还从未想过可以靠自己的。
“嫂嫂,这世道女子出门在外,哪能那么容易啊。”
“你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若是不成再回来,我和你二哥一直都在。”
何沧月看着胡娇娇认真的双眼,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这个软弱的嫂嫂此刻似乎有着巨大的能量,比寻常女子都多了几分魅力。
胡娇娇见她不搭话,以为是她不愿意,便没再多说什么。
别人的人生她也不愿过多的指手画脚,尊重他人命运。
“你先别着急,择婿的事也是大事,我再和你哥合计合计。”
“那嫂嫂保重,沧月就先回去了。”
何沧月回去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胡娇娇也顾不上了。
这会儿自己还是得去趟灵堂,作为何家的儿媳妇,婆母离世都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未免以后落人画饼,今天就不勉为其难去一趟吧。
“夏翠,替我收拾收拾,咱们去灵堂。”
夏翠拿着孝衣一早就等着了,这会儿赶紧帮她换上。
胡娇娇看着镜子里面的人,面容憔悴,身形消瘦,配着这寡淡的衣衫,不用哭哭啼啼都有悲痛欲绝的感觉。
“夏翠,我看起来怎么样。”
“夫人很美!”
夏翠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拍马屁。
胡娇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丫头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算了,咱们出发吧。”
东院到慈心堂距离并不远,下人们胳膊上都绑着孝带,脚步匆匆,碰见胡娇娇,也惶恐的行礼。
越到慈心堂哭声越响,胡娇娇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跪在灵堂前的几人都回过头来看着胡娇娇,都是些生面孔,何沐之不知道去哪了,倒是不在。
刘二姨上下打量着胡娇娇,凭着孕肚认出来她。
“你这蹄子怎么好意思来?”
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向胡娇娇,面容狰狞。
“娘,算了,算了,嫂嫂也不是故意的。”
旁边一脸正气的男子安抚的拍了拍她,应该是她的儿子。
胡娇娇看着眼前的情况,有些不明所以,这些人怎么突然朝她发难了。
“您是婆母的妹妹吧。”
这人在何母的寿宴上见过一面,当时倒是没什么争端,怎么今日无缘无故的,难道是姐姐没了,心情不好。
“你还知道躺在那里的是我姐姐,你这小贱人到底是怎么害死我姐姐的。”
“我?害死婆母?”
胡娇娇指着自己,瞬间懂了,这人就是来找事的,大概是想要钱,何母走了,没人能帮衬他们了,再来敲诈最后一笔。
“姨母,您说这话可有没有证据,要是污我名讳我可是要报官的。”
“你还想报官,你报啊,你看看这城里到时候怎么编排你,你和我姐姐一块出门,怎么就你和你那丫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你敢说不是你下的死手?”
旁边的几人是族内的长老,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看戏,这会儿听到刘二姨说这话,倒是有些相信了。
“刘氏,你说这话可都是真的?”
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头问向刘二姨。
她看有人相信,顿时增了些底气,挺了挺胸脯。
“我姐姐都没了,我能在她尸体前编这些瞎话?”
“你们胡说什么?当日我和夫人在一块,她也受了重伤了。”
夏翠忍不住开口,她还没见过这么乱来的人。
“你是她狗,你当然向着她说话。”
“你你你,”
夏翠哪里说的过这些无赖,她被气的眼圈发红,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胡娇娇自始至终都盯着刘二姨,盯得她有些发毛。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姐姐一直嫌弃你生不出孩子,于是你怀恨在心,就趁着这次出门的机会买凶杀人,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胡娇娇微微一笑,这刘二姨的脑洞真是够大的,不过若是如她一般所想,倒也不错。
“姨母,您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内宅夫人,上哪买凶杀人啊,去寺庙都是婆母临时带着我去的,我哪有时间通知杀手,我知您心里难受,可也不能胡思乱想啊。”
胡娇娇并不如她们预想中的惊慌失措,自乱阵脚,反而冷静的可怕,这下刘二姨不知道怎么办了。
族老看着刘二姨,似乎想看她怎么辩解,她张了张嘴巴,没发出一个音。
“娘,我都说了嫂子一定不是故意的,我那天肯定是看错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那个男子拉了拉刘二姨的手,示意她离开。
“等等,你刚说你看错了,你看到什么了?”
族长拽住男人的衣服,要让他说个清楚。
“我那日见嫂嫂给了一个男人一大笔钱,听见说什么事情办成以后,少不了他的好处,没过多久姨母就没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你好大的胆子。”
族长听完,指着胡娇娇,一脸的怒容,似乎要惩戒她一番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