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冷漠闷骚首富男19
“嫂子,这里还藏着一个呢。”
她伸手将背身的何疏云一把子拽了出来。
来往捉贼的下人们被何沧月的话都吸引了过来,何疏云就这么暴露在众目之下。
而何沧月仿佛才知道这人是何疏云一般,一脸的难以置信。
“疏云姐姐,怎么是你?你在这里,那刚才跑掉的那个人是?”
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何沧月捂住嘴巴,瞪大眼睛,一脸的惊恐,也让身边的人凭着这几句话遐想无边。
何疏云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是这会儿。
“哟,搞了半天是家贼啊,疏云小姐在这儿是偷什么东西呢?”
桑菊摇着扇子晃悠着身子走了过来,可让她逮到机会报仇了。
赵彩秀看着人越聚越多,想打个圆场,让这档子事过去,要是传出去了,他们谁都不好做人。
“原来是误会一场啊,疏云在这溜达,被我当成了小贼。”
“哎,不对啊,刚还不是喊着有个男人跑走了,要抓贼嘛,怎么这么巧的。”
桑菊眼里含笑看着何疏云,话虽没说透,却已经让人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才直起身子几天啊,就敢质疑主家的事了。”
何疏云听见她说话就来气,婢女上位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桑菊听着她的话倒也不恼,这会儿她知道谁占着上风,就不与她争这点口舌。
“大家都快回去休息吧,这会儿都这么晚了,都别站着了。”
赵彩秀继续和稀泥,她还真怕这事越闹越大,有些懊悔干嘛一开始好奇非得过来抓人。
“等一下,这么大的事得禀告老夫人,万一谁丢了什么东西可就真说不清了。”
桑菊有些不依不饶。
“这是我们北院的事没必要惊动老夫人。”
何沧月也意有所指看着何疏云,她今日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出现在这里。
“这贼可不会光顾着北院的偷吧,若是别的院也丢了东西就不好说了。”
“何沧月你什么意思,专门跑过来找事是不是?”
几人吵吵闹闹的,想不让何母听到都难。
“都在这里嚷嚷什么呢?”
何母一出场,瞬间刚才乱糟糟的地方变得鸦雀无声。
“怎么又都不说话了?”何母眼神扫射过每一个人的脸,大家都齐齐低下了头不敢开口。
“沧月你在这里干什么?”
“伯母,我刚才听到北院这边喊抓贼,就赶紧过来查看情况,没想到看到大嫂在这假山后面抓住了疏云姐姐。”
何母听的不是特别明白,她看向赵彩秀,向她要个解释。
“伯母,我出来是,哎呀,勋哥儿还发烧呢,我都给忘了,我先去看看勋哥儿。”
赵彩秀突然想起自己半夜出门的目的,赶紧跑去看自己的孩子。
何母已经逐渐失去耐性,大半夜被吵醒,忍着困意来这边断案,一个两个还都支支吾吾。
她不耐烦的看向何疏云,却看到了胡娇娇披着袍子站在院门口。
“你怀着孕,干嘛来?”
“这边吵的我睡不着,过来看看情况。”
胡娇娇走上前,向何沧月点了点头示好。
“那就你说吧,今日这事看样子又是与你有关。”
“没什么好说的,我晚上出门赏月,被嫂子误认是贼。”
“我明明看见有男人跑过去,怪不得小姐这几日这么安分待嫁,原来是早就准备好和野男人私奔。”
桑菊摇晃着扇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嘀咕咕出来。
何母一听何疏云要私奔立刻坐不住了,这婚礼的事整个城里都知道了。
她这一跑自己没办法向娘家交代,还让何家丢了脸面。
“你骂谁野男人?”
“桑菊说的可是真的?”
“你堂堂何府女眷,竟在府中私会外男,你有没有羞耻!”
何母情急之下指着何疏云破口大骂。
“我有没有羞耻?你把我嫁给你那不成相的侄子时,有没有想过对不对的起我的爹娘?”
“妹妹这话怎么说的,婆母将你嫁给他的侄儿,只图他老实本分,不会轻慢了你。”
何疏云斜眼看着胡娇娇,她如今倒是好了,还怀了何家孩子,倒是跑这里来笑话自己。
“老实本分不就是没有能力,啥也不会,我何疏云怎么可能嫁给这种人”
何母听到何疏云如此瞧不上自己娘家,心里十分不满。
“你说,那男人是谁,让你如此不知死活,伤风败俗。”
“哼,你若敢罚我,就等着吧!”
这会儿的何疏云还在做着美梦,不知道今晚一过刘可睿便不会再出现了。
堂堂南阳王外孙潜入别人内宅偷情的事,他当然没脸承认了。
何母被她这句话气了个正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威胁她。
“来人,来人,给我把她押去祠堂,对着她的父母认错,嫁人之前不许再出来。”
何疏云摆了摆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着婆子去了祠堂。
去之前将胡娇娇,何沧月,桑菊都看了一眼,还露出来诡异的笑容。
没关系,她很快就会出去的,到时候让这些人都好好看看,自己是何等的风光。
想到此,何疏云甚至还没忍住,放声大笑,漆黑的夜里,如此怪笑,画面有些怪渗人的。
何母看何疏云已经被押走准备回自己住处,临走时又看见胡娇娇。
“你回东院去,这大半夜的别乱跑,小心孩子。”
胡娇娇笑着应承下来,笑意却始终浅浅淡淡挂在脸上。
“大伯母对二嫂真好啊。”
何沧月笑意盈盈看着胡娇娇,语气里似乎满是羡慕。
桑菊听完,冷哼一声,扭着身子走了。
若不是肚子里的种,老太太会关心她一句?
“沧月也快回去休息吧,夜深露中别将风寒过给婶婶。”
“嫂嫂也快回去吧,免得又有人从后墙翻进来。”
何沧月走了,胡娇娇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一时回不过神。
“夫人,这沧月小姐可真够巧的,就知道那假山后有问题。”
“怕不是巧合吧。”
何沧月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非敌非友,似敌似友,这样的人她倒是有些忌惮。
看来以后要多留心南院这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