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冷漠闷骚首富男15
赵采秀装的一脸的糊涂,心里也暗惊,胡娇娇这就死了?怪不得老太婆都找来了。
“我就不小心推了胡娇娇一把,她就晕倒了,还流了些血,我哪知道她这么脆弱的。”
“流血?是哪里流血了?”
“像是从腿根流出来的,外裤上沾的都是。”
何疏云未经事,不懂这些,赵采秀还能不懂,一说下面出血,她大概就知道了什么原由。
要是胡娇娇死了,那老太婆还不见得来呢,可若是怀孕了,那,那事情可就大了!
“疏云啊,你这下可是闯了大祸了。”
“大祸?哼,不过死了个人,让我二哥再娶一个就行,反正她又生不出来孩子。”
这会儿的何疏云还在嘴硬,她觉得一个外姓人总不至于让何母惩罚她吧。
“娇娇她可能是有了,被你一推,这孩子说不定没保住,大伯母是找你兴师问罪来了。”
“啊?她有了?。”
何疏云皱眉,这要是胡娇娇自己死了还好说,可这,,,
何疏云难得有些害怕,何府的人可都知道何母对孙子的期盼。
“这我怎么办,那老婆子会不会杀了我?”
赵彩秀看见她慌乱的神态,一时有些得意,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眼里含笑看着何疏云。
“这我也没办法,大伯母已经叫你哥去了,你先过去看看情况,说上两句好话。”
“这到底你是何家的人,她也不能真把你怎么样了。”
“到时候你就说是娇娇撺掇桑菊打了勋哥儿,你去找她说理,她自己晕倒了。”
何疏云这会儿内心慌张,并没看见赵彩秀眼中的幸灾乐祸。
“这能行吗?”
“能不能行你也得试试吧,我是没别的法子了。”
赵采秀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何疏云这会儿才有点反应过来,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自己分明是被赵采秀利用了。
何母等的不耐烦,外面来人已经在催了。
何疏云冷眼看着她,心里一阵窝火。
“嫂子这会儿倒是置身事外了,大伯母要是罚,咱们二房可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便率先出了房子,留下赵采秀在后头神情莫测。
何母看着何疏云犹犹豫豫过来,憋了一肚子火气。
二房长辈去世的早,留下何疏才何疏云这两兄妹,她作为大伯母也没怎么照管过。
这两人闯了祸都是报出何府的名号摆平,今日长成这副模样,她倒是乐见其成。
“大伯母,您有事找我。”
看她这副怯怯的样子,就是知道是什么事了。
“你跑到东院是做什么去了?”
“桑菊她打了勋哥儿,说是胡娇娇指示的,我便过去找她说理。”
她慌乱间还是用了赵采秀替她编好的理由。
“你找他说理?你是勋哥儿的父母?还是你拿着二房的事,即便有这么档子事,也该是你哥你嫂子去吧。”
“再说了,你二嫂都没见过勋哥儿几次,何苦指使桑菊去欺负个孩子,这我得问问桑菊为什么要诬陷沐之媳妇。”
何母当家这么些年什么手段没见过,她们这些东西还能唬住她,从前不愿意插手这些事,是不喜胡娇娇本人,可现在有了身孕就不一样了。
“大伯母,我,我不过是过去找她说了几句话的事,又没干什么。”
何疏云还想狡辩,不承认就不是自己干的。
“是吗?说了哪几句话啊,说着说着把人说倒了?”
“她那是自己摔倒了,我的丫鬟都能作证。”
“你的丫鬟不替你作证,替胡娇娇作吗?”
“你先跪着等着吧,我等你哥来了,有什么话一块说了,赵采秀呢?怎么找你一趟人还丢了。”
“大伯母我在这儿呢。”
赵采秀听到自己的名字便从人堆里挤出来。
何母连看都没看就指了何疏云旁边的位置。
“一块跪着吧,看看咱们大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何疏才很不愿意参与这些女人之间的事,何母来找的时候,他也不急着去,等将事情处置完,他在过去说个过场话就完了。
不成想,何母这是铁了心要他出现。
他不情不愿的跟小厮回了何府。
何母看他一身酒气,满眼的瞧不上。
“咱们大公子又从哪个销金库回来啊,我这左等右等不来,要不是嫌那些地方腌臜,都准备自己去请了。”
“大伯母说笑了,我今日和几位同僚在城外饮酒作诗,刚收到伯母找我的消息,这就赶来了,路上费了点时间。”
何母不屑一笑,朝他示意赵采秀旁边的位置。
“你也去那跪着吧。”
何疏才表情一愣,笑容也卡在了脸上,却没多说话,跪在了赵采秀旁边。
“怎么回事?”
他面含怒气,低声质问赵采秀,这老太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是不给他脸了。
“我怎么知道,还不是疏云惹得。”
何疏云听见赵采秀的话,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既然你们三人都到齐了,那我便说说,往日里你们和大房不和,我都怜你们父母早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疏云更是直接将娇娇推倒,差点让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
几人听完面色各异。
赵采秀心里暗暗思量,果然没猜错,胡娇娇怀孕了,可惜的是竟没弄掉,若是让她生下来,大房有了继承,那她的勋哥儿该怎么办。
随后她目光一转,看了看身边的何疏云,没关系有的是机会,这傻子还能继续利用。
何疏云不知道她的盘算,心里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没想到胡娇娇倒是命大,自己没事,连孩子也没事。
何母不动声色观察着他们,适时开口。
“疏才这事你知道吗?”
何疏才有些惊慌,自己就半天没在,怎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我不知道啊,我要知道肯定会拦住她,不过弟妹没事就好。”
“今日这事,确实是疏云做的不对,她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