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扭打无禁忌
夏雨凝之前经常也被叶枫打屁股,但叶枫虽然看似凶狠,哪里舍得真打,因此夏雨凝每次被叶枫打,更多的倒是享受。
却不料齐钰刚刚被夏雨凝抓疼了,又知自己实力不如这小丫头,出手毫不留情,将她打疼了。
这要是叶枫出手,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哭出声来,可是被齐钰打了,自是不能认输,喝道:“看我撩阴手!”
齐钰没想到这小丫头百无禁忌,像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能使出来,之后的下手更不留情,一巴掌就扇在了夏雨凝的脸上,道:“女孩子家家,哪里学来的这些下三滥招数。”
其实夏雨凝小时候和叶枫在圣德山脉生活,经常看武者之间打斗,有一次见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对战,本来那女子的实力要比男子强一些,但那男子突然使了这一招撩阴手,只打的那女子面红耳赤,毫无还手之力最终输了战斗。
当时她并不懂这是下三滥的招式,只觉的这招威力强大,因此记了下来。
这些天和齐钰在一起,她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又给齐钰传授了炼体功法,私下决定了两人同侍一夫的约定,亲上加亲,彼此之间毫无顾忌。
夏雨凝被齐钰打的屁股上火辣辣的,心下一恼,那一招便从脑海中窜了出来,她也知这不是什么好招,但心想两人都是女子,也不要紧。
齐钰被她这一击打的羞恼,出手自然失了分寸,以至于二人越战越凶,这才弄得全身是伤。
后来两人打累了,又想起叶枫还在外面跟别人拼命,这才停手,在叶枫的房间中等待叶枫到来。
叶枫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两个,唉!抹过伤药了没有?”
夏雨凝嘻嘻一笑,道:“我全身都涂过了,只是钰儿姐姐的胸和屁股,都还没有涂呢?她说是等着叶枫哥哥亲手涂呢!”
叶枫往齐钰身上看了一眼,但见她胸口处数道伤痕半遮半掩,虽不深,但也明显的很,心想这小丫头下手真是不知轻重,万一抓坏了可怎么办?
夏雨凝见叶枫神色不喜,有责怪自己意思,道:“哼,她打我屁股,不许我抓她胸了?我还用撩……”
她本想说撩阴手的,但见齐钰往自己瞪了一眼,含糊道:“伤痕也不浅呢?也等着你涂伤药呢!”
齐钰见叶枫往自己身上瞧来,嗔道:“我们都涂过伤药了,已无大碍,别听这小丫头胡说!”
夏雨凝听她又叫小丫头,心中不爽,但彼此玩的习惯了,也就不在乎了。
又看向跟在叶枫身后那个看上去很乖巧的女子道:“叶枫哥哥,她是谁啊!你怎么把她带我们家来了。”
齐钰也好奇往那女子身上瞧去,但见她美眸盈盈,纤腰袅袅,鲛绡纱透,一副妓女打扮,又见她青丝结辫,显是尚未梳拢,心中不爽,道:“她……她是……你怎么带了一个……来了!”
叶枫见她表情,显然是看出了清舒的来历,说道:“她叫清舒,知晓我杀徐子墨的真相,所以……”
齐钰道:“所以,你怎么不杀了灭口!反倒带了回来。”心道:“我齐钰堂堂齐家大小姐,难道比不上一个妓女么?你究竟是报仇去了,还是逛窑子去了?”
叶枫见她生气,反而笑道:“你吃醋了?”
齐钰转过身去,道:“我不过是被你赢来的一个小丫头,哪敢吃你叶大公子的醋。”
叶枫微微一笑,重新将她搂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原来钰儿姐姐这么在意我!”
齐钰第一次被亲,只觉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心道:“今日你亲了我,明日便再也别找借口送我离开。”
挣脱叶枫的怀抱,往自己房间而去,夏雨凝紧随其后。房间中只剩下叶枫和清舒两人,清舒看了叶枫一眼,道:“少……少爷……我……我去和少奶奶解释清楚吧!”
叶枫摇头道:“算了,你今晚就睡我房间吧!”
清舒往床上看了一眼,见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俏脸一红,心道:“莫不是他想……”。随后摇了摇头,暗道:“之前我身中药毒,他尚且不肯与我做那……此刻又岂会……
他如今肯收留我,便已是天大恩赐,我又岂能想那些有的没的!这里就一张床,自是公子睡了,我现在不过是公子的一个使唤丫头,只需听她命令就好了。”
又见叶枫站在房间中不动,心中暗骂自己大意,于是往外面打了一盆温水进来,见叶枫正坐在桌边,道:“少爷,我来伺候你洗脚吧!”
说话间,已经将水盆放在叶枫身前,躬身准备给叶枫褪鞋洗脚。
叶枫本在思索如何击杀谢弘济之事,却见清舒已经躬身准备伺候自己洗脚了,心想有这么一个小丫头天天侍候自己,倒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但见她之前跳入河中浸湿的秀发尚未干透,鲛绡舞衣下胸衣半遮酥胸,一双白玉小手如葱手指正往自己靴上抓去。心中一软,躬身将她扶起来,道:“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倒是你,今天在河中受了凉,洗了脚上床休息吧!”
清舒手中动作一滞,愣了一下,不知叶枫如此说的用意。
之前在芙蓉苑中,她也是从服侍原来的花魁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直到自己成为花魁,享受别人的服侍,但却从没有遇上这样的事情。
之前她服侍的那些花魁,见她越长越好看,老是找各种借口责骂殴打与她,如今再次落到这样的境地,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早在出去打水的时候,分别准备好了不同温度的水盆,防止惹得叶枫发怒。
但却没料到,叶枫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叶枫见她发愣时一双大眼睛中倒影着自己的样子,心道:“如今她的眼中也就只有我一个了。”
又见她左右一共六个小辫子发梢已垂如水中,心想自己的臭脚,又如何配和她的香发共浴一盆?当真是糟蹋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