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男人好帅啊!
随着晚上到来,金六福回去出租车公司叫来一帮男人过来,说是人多好办事。一个男人保护一个女人,这样子就很安全。
那些吃饱喝足以后的老司机个个很是讲义气,在别墅所有女性面前,个个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拼死保证她们的安全。
但是等到别墅中的空气渐渐冷了起来,加上灯光不停闪烁,这些老司机的事就开始多了起来。
有的是家里老婆生病了,有的是老婆在家里偷人了时间还没到十二点,那些老司机们都走光了。
此时金六福提着裤子从卫生间出来,怒骂起来。
“我草他大爷的,我就上个厕所,才一个小时不到这些混蛋就跑完了!陈兄弟你别慌,我现在就出门把他们都叫回来。”
金六福眨眼睛就跑到别墅门口,然而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人出现过。
陈长生摇了摇头,好像早就猜到他们会这样一般。
看着时候不早了,他把所有女性聚集到一间房间。
客厅中。
陈长生躺在一张按摩椅上,手中拿着一瓶酒喝了起来,悠然等着魔物出现。
这客厅南北通透,很适合阴气汇聚,陈长生拿出一张请阴符贴在了那上百寸的电视中央,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李露的怨魂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郑家的大别墅的夜晚很安静,所有的虫鸣声好像都突然消失了。
晚风从外面吹进来,本来就很冷了空气再次寒冷起来。
客厅的中央空调自动开到十八度,空气变得越来越寒冷。
一阵微风再次吹进来,别墅所有的灯熄灭了。
外面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大,风中隐隐约约传出一个女人的怨恨声。
一直躺在按摩椅上闭着眼睛喝酒的陈长生猛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看向风吹进来的方向。
好像风中带着什么可怕东西一起进来了。
那上百寸的电视自动开启,画面中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的女人缓缓从里面爬出来。
它的动作很慢,一条长长的红色舌头随风飘荡。
陈长生好奇看着她从电视机爬出来,感觉这个画面很熟悉。
虽然那女人还没有抬头看他,但他还是感觉到那女人在边爬边打量着他。
大约过看十分钟左右,女人终于爬了出来,她跪在地上,冰冷的语气从她位置传出:这别墅里的男人必须死——
陈长生眉头一皱,开口道:“李露,其实你可以收手去投胎了,郑家的所有男性都被你杀死了,你的仇已经报了,没必要把这别墅里的人赶尽杀绝。你再这样子乱杀下去,下场只会灰飞烟灭。”
身为怨魂能残留的理智不多,但还是有必要劝说一番,说不定她能听得懂这些道理。
怀着怨恨而死已经很痛苦了,如果再让怨魂带着悔恨灰飞烟灭,为了一个男人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那对于李露来说实在不值得。
陈长生的话音刚落,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出:“这别墅里的男人必须死——”
这次的语气中包含杀意,客厅的阴风越来越大,头顶的电灯和周围的玻璃门窗应声而碎。
陈长生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带着怨恨自杀的,但是郑勇已经被你千刀万剐了,何必还要赔上自己再次投胎做人的机会呢?实在为你感到不值。
那声音中依旧带着强烈的杀意:“这别墅里的男人必须死——”
随着她这句话的传出,地上的玻璃碎片开始飞起来,阴风化作一道极大的龙卷风把玻璃碎片卷了进去,隐隐约约形成一条长龙的模样。
那阴风化作的长龙快速在陈长生的周围旋转,这次他好像在风中听到一个很是绝望的女人声音在哭泣。
眼前也随之出现画面,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女人直到哭到眼泪流干,随后她脱下身上的睡衣当做绳子,缠绕在脖子处狠狠勒紧起来,直到口中的舌头伸出,她才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了自己舌头。
“你带着怨恨自杀化作怨魂,但是你也不应该杀了这别墅中所有男人。”
陈长生放下手中的酒瓶,继续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本来人就没有什么好坏之分,郑勇死得罪有应得,为什么还要杀那些与你无关的人呢?”
陈长生说完了自己应该要说的话,他缓缓点上一根烟,看着眼前的还在一直低着头的李露。
电视前的白色身影伸出双手向陈长生快速扑来,速度很快,那充满杀意的声音不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这别墅里的男人必须死——”
陈长生听着依旧充满杀意的尖叫声,吐出一口烟,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
果然怨魂脑中已经被恨意侵蚀,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
这玩意看来只会重复说着一句话,完全没有沟通的可能。
轰!
阴风化作的长龙带着玻璃碎片轰在了陈长生身后,刚刚从他口中吹出来的白色烟气化作一个白色的金钟罩挡住了攻击,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接着李露就出现在陈长面前,黑色的长发随风飞舞,这下子他终于看见李露的真面目了。
她身上穿着的白色睡衣有些潮湿,整个脸上一片苍白,和她生前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口中的红舌头随风飞舞。
她来到陈长生面前伸出双手,手指上的长指甲像短剑一般闪着骇人的光芒,就要划向他的脖子处,口中依旧重复着那句话:“这别墅里的男人必须”
陈长生眉头一皱,南无加特林已经出现在手中。
只需要轻轻动一下手指,眼前的怨魂就会灰飞烟灭!
此时李露睁开双眼两道红色的杀意射出,但是当她看见眼前的陈长生时,她的攻击停下了下来愣在原地。
她马上收回双手,缩回红色舌头,快速后退回头到电视机前。
双手快速绑起那还在到处飞舞的长发,随后她又用双手不停揉着眼睛。
“这男人这男人”她语气中带着哭泣,嘴中一直重复着男人两个字,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这男人好帅啊!”
???
陈长生听到这话满脸问号。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自己,但由于这么多年以来他听过太多女人对他说这句话了,早于习惯了,不过这话从一个怨魂口中说出来还是挺新奇的。
“这别墅里的男人都必须男人都必须”李露眼中猩红的杀意缓缓消失,似乎开始恢复少些理智。
陈长生收起手中的南无加特林,坐回到按摩椅上观察起来。
她双手捂住头蹲在地上,最后,好像终于恢复了理智。
阴风很突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