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酒吧女郎
“没错，这很有可能就是一起”
“连环杀人案！”
闻言，白色病床上的男人不由得缩了缩瞳孔，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细微的汗粒从额头冒出，惨白的脸色正诉说着自己的痛苦遭遇，眼神中控制不住的惊恐。
“你怎么了，白冰？”叶警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
“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我似乎并没有听到叶警官所说的话，颤抖着身子喃喃自语道。
叶警官一愣，紧忙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他要来杀我！他要来杀我！”
语毕，我的情绪再一次激动起来，控制不住的大声吼着。
“冷静点，白冰！”叶警官双手握着我的肩膀，摇晃着我，似乎想让我清醒一点。
我回过了神，似乎是发现自己刚刚的失控有些不妥，轻声地说了声抱歉。
随即用手捂住脸，摇了摇脑袋，似乎清醒了一点。
我抬起头，与叶警官对视：“我看到了凶手的眼睛。”语气极其的坚定，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般。
“什么！？” x2
我刚说完，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当时什么情况？！”
站在病房门口的男人似乎很激动，连忙走到病床旁边，看着我：“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眼睛的？！”
“昨天晚上！”我盯着男人的眼睛，面色严肃。
男人与叶警官对视一眼，不由得想到了昨晚。
叶警官开口问道：“所以说昨天晚上，你突然闯进来说&39;有人要杀你&39;，就是指这个凶手是吧？”
虽说这句话是个疑问句，可叶警官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一句陈述句。
“没错。”我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昨天晚上为了躲雨，跑进了废弃大楼内，我当时就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哭声。”
我接着缓缓诉说起当时被男人打断的言语，接下去叙述着。
“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发现面前有一扇破旧的虚掩着的门，当我把门推开时，我看到了”
仿佛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抱着头，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全身缩成一团，似乎这样可以给予一段安全感。
“看到了什么？！”
那个男人似乎很激动，忍不住接着问道。
“我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还有一个人拿着刀不停的捅着那具尸体。”
我回忆着当时的情况，继续说着：
“女人的喉咙那里血肉模糊的，全身上下不停地在流血，地上好多的血”
“突然！那个凶手转过头来了！”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猛烈。
闻言，仿佛有一股低沉的气压在病房内弥漫开来，叶警官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仿佛怕自己的呼吸打扰到我的叙述。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惊恐的表情重新挂在了我的脸上，“那双眼睛十分冷漠，仿佛杀了许多人也不在乎，好可怕”
“然后他突然站起来，快步向我跑来，我当时害怕极了，转身赶紧跑。
我当时踉跄了一下，看到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我感觉我好像爆发出了求生般的本能，直直的往前跑去。”
在听到我说我踉跄了一下的时候，叶警官不由得惊呼一声，仿佛身临其境，就在现场似的，不由得为我也捏了一把汗。
“然后我换了好几个弯，体力渐渐不支，我回头望，发现没有一个人影。”我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我仿佛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但肾上腺素过后，就开始变得虚弱，我感觉我当时脑袋很沉很沉，看向四周，我就发现了海珠市警察局。”
闻言，叶警官顺着我的话说着：“然后，你就进入了警察局，说&39;有人要杀你&39;。结果没想到体力不支，就晕倒了对吧？”
“没错。”我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那双眼睛吗？”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男人开口了。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男人，面色严肃，眼神坚定着：“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双眼睛。”
“这双让我做噩梦的眼睛。”我又接着补充道。
“那你来描述，我画下来。虽然我画画没那么好，不过相比于局里那些人画的我的还算是不错啦。”
叶警官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笔记本上还镶嵌着一颗闪闪发光的警徽。
“不用，我自己来画，画画是我的强项。”我摇了摇头，“麻烦把笔记本和笔递给我，谢谢。”
“啊？噢噢，好！”闻言，叶警官只好把笔记本与笔交予我。
“刷刷刷-”笔尖触碰着白纸发出声响。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叶警官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男人一愣，“小顾？你咋来啦？”
门外的男人叫顾辰，也是刑警队的。
“我来汇报！”顾辰回答道，进入病房后，看到我正低着头画着什么，不由得一愣，“平常不都是叶姐画吗？”
“没事，让他试试吧，他说他画画很好。”男人开口了。
“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还是个美术老师嘞。”我抬起头，笑了一下，如沐春风般，让人感到温暖。
“啊噢噢噢，那好吧。”顾辰点点头。
“所以，你来汇报什么？”男人再次开口。
“噢噢对，是这样的。”顾辰清了清嗓子，随后说道：“法医那边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次的作案手法依旧惨不忍睹。”
“可以确认跟上一具尸体一个凶手吗？”
“没错，基本可以确认。”顾辰点点头，拿出一本同样镶嵌着警徽的笔记本，接着说：“这次的尸体为女性，叫张恩琦，职业是酒吧女郎。”
“酒吧女郎？” x2
闻言，两道惊呼声再次同时响起。
“没错，上一具尸体的职业同样也是酒吧女郎。”顾辰点点头，说道。
“这凶手是想干什么啊，怎么偏偏对酒吧女郎下杀手。”男人皱着眉头，思考着。
“或许，是跟酒吧女郎没谈拢钱，所以痛下杀手？”叶警官提出了一个猜测。
“不对，没有这个可能，尸体生前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不像是要做那种事的样子。”顾辰反驳道。
“会不会是跟酒吧女郎有仇呢？”我低着头还在画着，也试着融入讨论。
“确实有这个可能。”顾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