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低阶魅魔X吸血鬼领主24
陆年从江夏房间里出来,正好遇到了卡纳克管家来敲门。
“怎么了?”
“领主,克劳德男爵和温特斯男爵在书房有事找您。”
“嗯,有说什么事情吗?”
“看样子是和魁格尔公爵有关,温特斯的情绪波动有些大。”
两人边上楼,边说。
陆年走进书房,克劳德和温特斯齐齐回头,向他问好。
“领主好。”
“嗯。”
陆年看了眼呆愣明显不在状态的温特斯,转头让卡纳克将他领出去,让他平复一下情绪。
卡纳克将温特斯带走。
克劳德将今早在森林里遇到的银发小魅魔和魁格尔的事情告诉了陆年。
“嗯,我知道了,温特斯之后就负责城堡里的巡逻,你和喀尔科斯一起在林子里巡逻。”
“是,领主,那魁格尔公爵的事?”
“不听话的疯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个你不用管。”
……
温特斯的脑海里一直循环播放着魁格尔说的话,如同行尸走肉般跟着卡纳克来到卡纳克的房间。
“你的妹妹一直在问我要血糖吃,哈哈哈哈哈”
卡纳克将他领到他的双人沙发上坐着,又给他从血柜里拿了一袋血包。
“喝点吧。”
温特斯听到卡纳克的声音,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伤痕,看着有些可怜。
“我想吃血糖。”
卡纳克听他要吃血糖,转身走回血柜,从里面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回到温特斯面前。
“喏,给你,打个架,还打娇气了。”
温特斯看到棕黄色牛皮纸袋子里的红色血糖,眼睛一热,有点想哭。
他一把夺过所有血糖,别过头,对卡纳克说。
“把头转过去,别看我!要是敢偷看,你就死定了!”
卡纳克看到他发红的眼睛和鼻头,配合地转过身。
“好了,说一声。”
温特斯低头红着眼睛看着手里的血糖,拿起一颗放进嘴里。
“怎么不甜?”
他又拿起一颗塞进嘴里,这才尝到一丝甜味。
他想到他的妹妹,从活泼可爱的奶团子,变成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尸体。
他觉得嘴里的糖还不够甜,又拿起一颗糖果塞进嘴巴里。
“不够!”
“还要!”
他在卡纳克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往嘴巴里塞血糖。
卡纳克听到身后布料和纸袋摩擦的声音,由间隔的十几秒变得越来越快,心里有些心疼他的血糖,还有一丝丝担心还没有将欠他的血包还完的温特斯。
他转过身,看到温特斯两腮鼓起,活像一只找到粮食的小仓鼠。
温特斯手里还拿着一红色透明的血糖正在往嘴巴里塞,察觉到多出来的那道视线,瞬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羞愤地瞪着不听他指挥的卡纳克,像是在控诉他,让他转回去。
卡纳克垂眸看了眼已经见底的纸袋,弯下腰捏起温特斯的下巴,让他还自己。
“上次消失的一柜子血瓶,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这次的血糖得还我。”
温特斯看着他凑近的冷酷俊脸,第一次觉得他有些好看,呆呆地点头,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话。
“窝叽道了,灰还的。”
卡纳克听他含着血糖说话的声音,觉得有些软糯,和他往日傲娇又目中无人的形象一点也不配,不禁笑了一下。
温特斯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口水,不要流出去!
“吸溜~”
卡纳克有些嫌弃地甩开他的下巴,从领口的口袋里掏出方巾擦手,眼睛盯着温特斯脖子上的伤口。
“别动。”
温特斯别着头,感觉到卡纳克的靠近,接着他的脖子传来冰凉湿软的触感。
卡纳克通过他的血液看到了今天早上他和克劳德遇到魁格尔的事情,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吃血糖。
卡纳克浅蓝色的眸子闪过一抹金色,他起身,在温特斯震惊且呆愣的目光中舔了舔唇。
“你还是太弱了。”
温特斯刚想反驳,但是他说的是事实,自己确实弱。
“我知道……”
温特斯垂眸,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攥紧。
卡纳克低头看着他,还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可以帮你。”
温特斯抬头和他的视线相撞,“为什么?”
“我妹妹也喜欢吃血糖。”
卡纳克瞥了一眼被温特斯攥成一团的血糖纸袋,发出不容拒绝的冷声。
“明天晚上开始,我会监督你训练。”
“嗯,谢谢你。”
“诶,不对,我还没接受你的帮助呢,你想要什么报酬?”
“我只能让你伤了他,他的命是领主的,还不能死。”
“能伤了他也行。”
“报酬,事成之后,十包血糖,带你去见我妹妹。”
“没问题!”
……
下午,江夏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呼吸着带有玫瑰芳香的清新空气。
一个女佣跑了过来,“魅魔先生,领主大人找您。”
江夏跟着她来到了一栋偏僻的楼房里,他有些疑惑,陆年好歹也是个领主,为什么要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见自己。
他停下脚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佣。
走在前面的女佣察觉到江夏停下的脚步,回头看向他,说了一句让江夏继续抬步跟着她的话。
“请您继续跟我走,这和您的弟弟瓦尔珂有关。”
江夏小跑追上她,面露着急的神色。
“我,我的弟弟怎么了?”
女佣一脸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朝前走。
“您别着急,等会有组织内部的人和您说。”
江夏见她不再理自己,细细品味“组织内部”几个字。
“小白花,我那个便宜弟弟怎么样了?”
“原主弟弟,现在很安全,您不用担心。”
江夏跟她来到一间处在地下室的仆人宿舍,女佣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道男声,“谁?”
女佣清了清嗓子,小声地回道,“黎明即将到来!”
“姐姐,对暗号也要背着点人啊!我还在呢!”
江夏内心狂叫!
“吱呀”一声,木门被人朝里拉开,开门的是一个留着寸头的青年男人。
江夏侧身探头朝里面看,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新面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