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章小气鬼
众人一听,叶子说的,觉得这也是个办法。
在家的都是老婆孩子,这次全给带走了。
想到此处,哪里还能耽搁,略微一商量就结伴去了医院。
叶子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赵哥说了,留下四合院的人是为了有人在场裹乱。
既然战士们都排查完毕了,院里人也该回来了。
现在安排院里的上班族,去医院找阎埠贵问情况,纯粹是废物利用。
能添点堵,就添点,堵堵更健康嘛。
医院里的阎埠贵,此时刚回答完军管会的问话,静静地趴在床上强忍疼痛。
他现在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易中海发什么人来疯。
平白无故的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子,他现在连躺都不敢躺。
他的后脑勺被缝了五针,现在稍微动动脑袋,一牵扯皮肉就感觉针扎一样的疼。
“这大夫,是不是手艺不行,缝针的时候把针落里了。”
阎埠贵龇牙咧嘴的抽了下嘴,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摸后脑勺。
除了感觉有缝针的手感,倒是没发现有针。
悄悄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恼恨的不行。
他自觉平时没有得罪易中海,尤其最近,还给易中海传递了消息。
他示好的不明显吗?
唯一一次可能得罪易中海的事,就是易中海谋夺傻柱房子的时候。
他看了看那份合同,他记得易中海当时有点生气。
这关他什么事,当时是叶子给他添的堵。
易中海随随便便就殃及池鱼,他就这么小心眼?
阎埠贵虽然恨易中海的无事生非。
但他还是决定,能替易中海遮掩这事,就替他遮掩。
刚才军管会的人问话,他都说平时和易中海没有矛盾。
这下,他够给易中海面子了吧?
当然,这些隐瞒也不是没有代价。
阎埠贵觉得,既然他已经被打了,只要两家人悄悄的私下调解,不牵扯其他问题。
易中海就得承这份情。
要不是军管会当时把易大妈当场带走,他可能就当场跟她谈价了。
现在只能后续上门要账了。
“扣扣”
“阎老师,我们进来了。”
刘海中在外边敲门,没等阎埠贵应答,直接就推门而入。
“老刘,你咋来了?”
阎埠贵一抬脸,强忍着脑后的疼痛问道。
看了眼鱼贯而入的院内众人。
“咋来这么多人?”
刘海中哪还顾得上寒暄,直接开口。
“老阎,听说易中海把你给揍了,你俩到底因为啥啊?”
“这事你们咋知道的?”
“这还要别人说吗?”
“院里每家每户跟灭门了一样,现在是一个人不落的被军管会带走了。”
阎埠贵闻言惊讶不已,他就被打了一棍,这么大场面?
全然不知,要是他当初说点矛盾,这点事可能也就搪塞过去了。
正是受害人和嫌犯对不上口,小赵还知道点情况,又处在摸排期间的多种因素下,易中海的事才有了这个排场。
“这事我也不清楚,我今天好好的带着书,出了门。”
“突然就被一闷棍撂倒,醒来就在医院了。”
“还是军管会的同志告诉我,是易中海动的手。”
“我平时和易中海也没有矛盾啊,咱们大伙都看着呢。”
“我这一棍挨得真是莫名其妙。”
大伙面面相觑,没想到连当事人都不知道为啥挨揍。
刘海中此时不能不说话,人家当领导的,从来不会让会议半路停滞。
“咱们大伙都帮着阎老师想一想,咱们想到了,到时候也好配合组织上破案。”
一时间,这间病房就和菜市场一样。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忽然就有个大聪明想到了。
“阎大爷,不会是因为傻柱房子被强租的时候,你帮着看了合同的事吧。”
“对对对,我记得当时易中海咬牙切齿的盯着阎老师。”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印象。”
“没错。”
“肯定是这事。”
“易中海还真是个小气鬼。”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就把这事给板上钉钉了。
院里人讨论完毕,觉得在这也等不到啥结果,只能一起再告辞回家了。
阎埠贵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的众人,心里一抹凄凉。
合着就是过来问事的啊,没一个人关注我的伤势吗?
其实阎埠贵在院里的人缘,仅次于贾张氏。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成天算计着,赚你便宜的邻居。
可笑他总是自诩有规矩,有盘算,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粉饰自己。
“这次看来不能轻易放过易中海了。”
这事没人知道也就罢了,他也乐于让易中海出钱了事,也省的阎埠贵丢脸。
现在这事到明面上了,他要是随便要几个钱就算了,难免会让人看轻了。
“哟,阎老师,上次易中海给你开瓢就赔了那点钱,我打个双份的,钱先给你。”
如果处理不好,有这种想法的人就会欺负上门了。
“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造的孽。”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历色。
脸上表情一变,牵扯了脑后的皮肤。
“嘶,疼。”
叶子上次没喝成鸡汤,就一直在遗憾。
今天晚上,叶子特意又炖了一锅鸡汤。
这次,可要好好解解馋。
从空间搞了十斤白面出来,补充家里表面上的粮食。
晚上小心积食,来点鸡丝汤面吧。
炖好鸡汤,把这只鸡细细的拆解一番。
鸡腿,鸡肋肉,撕成细丝。
小葱花,香菜,两颗小青叶菜做青口。
直接在餐厅取出做好的清汤面条,把清汤倒掉,就得到了煮好的白面条。
娘一下班进院。
叶子就悄悄的取出面条。
铺上鸡丝和青口辅菜,热鸡汤一浇。
碗边泛着些许黄色鸡油,不厚,但油水也有。
天热,吃点清淡的。
“娘,好吃吧。”
叶母看着眼前的面条,感觉已经赶上了以前地主的生活。
“鸡汤,白面,咋做都好吃。”
“说起白面,我今天弄了一批麦子回来。”
叶母闻言点点头。
“我刚才看见了,是那些麻袋吧。”
叶子点点头。
母子俩边吃边聊,美美的吃了晚饭。
“娘,有件事得托您办。”
“啥事?”
叶母有点奇怪,自从叶子开始做买卖之后,她就很少听到儿子对她有要求了。
“这一两天,找个机会,让院里邻居也屯点粮食。就说看着粮价居高不下,心里不把握,准备点粮食。”
叶子和叶母都知道,或许会有人跟着买一点,但是多数人还是不会买的。
无他,钱紧。
都希望着,等等看,万一粮价就下来了呢?
可他们就不往那最坏处想,或者说不敢想。
只有退潮的时候,才知道到底谁在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