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校霸的爱情军师7
后面,零予每天都会去花店买花,花店的老板也熟悉了她,见小姑娘漂亮且常来,每次都会多送几枝给她。
03每天都十分地忧心,不为别的,因为零予自从那天吃过花后,就开始不吃饭了,饿了不是喝水就吃花,有时候还会吃水果。
03身心俱疲,“宿主,你原来是不是什么小动物啊。”
零予坐在沙发上,手里正抱着这几天枯掉花枝,打算打包好扔进垃圾桶里。
听到03的问话,顿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零予确实不知道,不过根据她的记忆,可以大概猜出,她生活在一处森林里。
零予打包好下楼将花扔进垃圾桶后,就搭出租车到了学校。
经过这几天03的洗脑,零予已经认同了要包养关系也得要打好的思想,每天都会到校园里寻找反派。
一些学生有时候会凑上前来问她要微信,零予每次都会回答说“没有”,但对方明显都不相信,却也不会过多地打扰。
零予能察觉到,不知为何,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很多很杂,她并未过多理会。
接连几天零予将校园走了一遍都没有见到程邢。
她瞧了眼太阳——今日的阳光也一同往日般明媚。
校园中此刻因为是上课时间,路上没什么人。
她不是没问过旁人程邢的行踪,但每次去了对方指的位置都会得到“啊,程邢啊,刚走”的回答。
零予脑子再迟钝也知道少年是在避开她。
滨市靠热带,九月的太阳依旧格外地晒,因此学校里的新生军训推迟到了九月末。
她坐在一块树荫下的木椅上,前方不远处就是篮球场。
为了少引人注目,她拿出斜挎包里的白色帽子和口罩戴上。
扫了眼周围,见没有程邢的身影于是就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网站看了看上面的信息。
整个屏幕都是高价的金额与刺杀任务。
其中排在榜首的差不多都是一些国家的领导人,再往下就是某某富豪。
零予指尖点了点,挑了个比较简单的,佣金五百万。
她瞧了瞧上面的信息,是同一所城市的公安局的局长,年纪约摸五十岁左右,标准的啤酒肚。
03光圆的身子显现,解释道:“这人是一个毒枭的保护伞,手底下有不少人命,想杀他的人不少,不过他身边有顶级的高手保护着,一直没杀成。”
03虽不能直接干预世界,但信息还是可以查的。
零予记住了他的长相,问:“他在哪?”
03搜索了一番,回道:“后天晚上有个酒局,是在横来的酒吧里,说是酒局,其实是毒品交易,宿主你要小心点,在里边的可都是亡命之徒。”
“好,知道了。”
话落,零予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快到下课的时间了,准备到教室去看看程邢在不在。
刚到门口,下课铃就敲响了,教室里的学生们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瞧见走廊上站着的女孩,都不禁侧目瞟一眼。
忽而,两个男生打打闹闹地走出教室,其中一个穿着白衣的男生拍了一下后面的黑衣男生的头,笑骂了声后回头。
瞥见走廊上安安静静站着的零予,眼睛倏而睁大,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笑嘻嘻地对着她打招呼,“害,又是你啊,等等,那家伙这次在。”
说罢便转身朝正在不紧不慢地从座位上起来的人喊道:“哎!程邢,小漂亮又找你来咯!”
因为零予找得常,所以程邢身边的几个哥们都认识了她。
闻言,程邢脚步一顿,微微侧眸,透过窗户,猝不及防地与女孩对视上。
女孩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额前的落下几缕发丝,松松垮垮地,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定然又是用一根木棍将头发卷捆了起来。
程邢“啧”了一声,舌尖抵上左边的小虎牙,随后走了出去。
两个男生为了不破坏气氛,道了声告别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程邢走近她,脸上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双手插着兜,说:“小榆木,我可还没答应你呢,怎么这是打算霸王上弓呢。”
“没有,”零予觉得自己有必要郑重地向少年说明一下情况,组织了下语言,道,“不会硬来,我会,赚钱,养你。”
养你。
简单的两个字,裹着九月的微光撩动了心弦,蝴蝶振翅的轻响袅袅娜娜。
程邢笑容僵了僵,随后神色如常地说:“哦,那你赚了多少钱?从头到尾你好像只请我吃了顿饭,再然后送了我一束花?”
零予静默不语,空气陷入了寂静,认真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确认了一件事。
——她喜欢,面前这个人的笑容,明媚而张扬,眼尾总有意无意地在勾人。
寂静中,心跳鼓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是谁在失去规律。
半晌,零予低头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少年,“这里面,是我全部的,钱,”她思索了会儿,接着道,“十四万。”
话音落下,却不见少年有任何的动作,仅是沉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卡。
零予以为他嫌钱少,有些窘迫地补充:“后面会转,很多钱的。”
程邢没拿过那张卡,而是抬眸看进她的眼底,嘴角是习惯性的上扬,眼眸却锐利了几分,
“你做什么非要包养我,你不名一钱,去包养程家的继承人,这是傻子都不会做的吧?”
即便是因为他这张脸而一见钟情,又有哪个傻子连自己都没法养活地去不自量力地赚十亿来包养一个陌生人。
说没企图是天方夜谭的事,这人一身古怪,武功还如此之高,很难不叫他与刺杀他的人联想到一块。
他这个位置太张扬了,从坐上这个继承人的位置起,就有无数的危险接踵而来。
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是腹部中了一颗子弹。
一个混了三代黑的家族,想要彻底洗白,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喜欢。”
“什么。”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叫程邢一时没反应过来,蝉鸣声中,微风撩过发丝,他听见了心跳的声音。
喜欢这两个字,他听了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是如此干脆而郑重的。
就好像至死不渝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