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歼灭1
金瓯城内,杨浮山带着仆从在酒楼内饮酒,喝得红光满面。
“再来一壶酒!”
正在上菜的小厮闻言应道。
“客官稍等!”
利索的给邻桌上完菜,端来了一壶酒。
“您的酒来了。”
在小厮将酒壶放下时,杨浮山迅速将一张卷起来的纸条塞进小二托盘下的手中。
面色上仍旧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连身旁仆从都未曾察觉他的小动作。
手中接过纸条的小厮,继续端茶倒水,招待顾客。
酒楼储存酒的地窖内,昏暗的烛光摇曳,魏介仔细看着杨浮山的密信。
在破译解读完成后,重新写了一份与南阳郡对接的密信,交由身前一名樵夫打扮的的精壮汉子手中。
“速速前往南阳郡!将密信交予大人,记住!你死了信件也不能有失!”
那汉子接过密信,塞进斗笠夹层内。
“遵命!”
“去吧!”
随后向地窖内另一名厨师打扮的人吩咐道。
“告诉城内的弟兄们,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遵命!”
魏介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自怀中掏出一张金瓯城的地图,在烛光下仔细研究,一副要将这幅地图刻进脑子的样子。
他的压力很大,王瑾将担子压在他的身上,他一刻不敢松懈!
王瑾收留罗刹门人的救命之恩,复仇的希望,以及突然冒出来的锦衣卫,尤其是陆蛰,在情报方面的造诣不输于罗刹门众人。
这些原因使得魏介不敢有丝毫差错,生怕辜负了王瑾的信任,自此失去恩宠!
依托于给力的情报系统,很快密信便到达了王瑾手中。
看着手中密信,王瑾内心欢喜,等到现在,终于到收获的时候了。
等到被传唤而来的司马懿来到,王瑾便拿着密信兴冲冲的询问道。
“仲达,此时余无人的有生力量全在金瓯城,以及金瓯城以北,只待文远出击,扫灭余无族地,攻破金瓯城了!你琢磨琢磨,还有什么不完善的地方吗?”
司马懿自王瑾手中接过密信,看了一遍思虑了一下说道。
“现在立马出兵的话,火候还不太够!”
“其一,余无人刚出城劫掠,还未曾对罗南国的百姓造成足够让他们感到刻骨的伤害以及仇恨,我军迅速击破余无人后并不能收获他们的感恩与拥戴!”
“其二,虽然金瓯城已破,但消息恐怕也是刚到达罗南国王都,齐佒等人也还未曾抵达,我们左右都是要打的,以此为由得索要出足够的利益,才是出兵之时的最佳时机!”
“其三,主公应亲自前往,在文远的辅助下攻破金瓯城,解救受苦的罗南国百姓,才能更好的彰显名望!”
“其四,我观魏门主的布置,仍需要人手,主公需在继续补充人手,派遣更多锦衣卫潜入金瓯城,以防万一!”
“其五,派人给杨浮山和坨山再吃一颗定心丸,可许诺官职,另外再以金瓯城即将大乱为由,将他们的家人接到大晋,虽然他们没有退路了,也没有反叛的理由,但是多做一份准备,便多一分胜算!”
听到司马懿所说的五点,王瑾眯了眯眼睛,心中思考起了这四点,发现所言皆言之有理。
而且司马懿的想法策略以稳重细致为主,很符合王瑾的口味。
对王瑾而言,稳一点多好,手握金手指,只要安心发育,这天下,便迟早是他的。
倘若掀桌子一通乱杀,爽倒是爽了,不过却要付出更多的资源,金银这种资源是不可再生的,届时,损耗了资源不说,得到也是一个烽火四起,残破不堪的江山。
运气不好还可能被个人武力超标的罡气境高手给刀了,虽说天下明面上罡气境高手不多,可暗地里谁知道有多少,真惹得天下众怒,一群罡气境高手来暗杀他,以现在的实力还真可能扛不住。
稳健的发育能节省更多资源的同时,还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与危险。
该说不说,司马懿不愧是顶级谋士,脑瓜子一转,便能想出来这么多,果然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在磋商完细节后,王瑾当即开始准备了起来。
首先便是调兵,王瑾准备将郡城内剩余的非系统召唤的士卒,全部调往越地。
攻城战,死伤必不可免,王瑾舍不得对他百分百忠心的系统士卒伤亡过多,便打算将用原先的郡兵做先锋,死多了也不心疼。
不过也不会故意让他们送死,或者区别对待,只要有能力有军功,该封赏的封赏,该奖励的奖励,对于用手中刀剑搏杀出功劳之人,王瑾不会吝啬。
在写完调兵手令,盖上印章发往军营之后。
便打开了商城,兑换了500名各等级的锦衣卫,命令他们乔装打扮,分批次进入金瓯城,以便协助魏介等人行事。
顺便在罗南国境内,大肆宣扬余无人的暴行,激起罗南国百姓的怨愤与仇恨!
就安抚杨浮山与坨山一事,给魏介写了一封密信,许诺坨山与杨浮山,钱财田产,房屋美婢,高官厚禄,在事成之后,王瑾都可以给,另外表示可以帮忙将他们的亲眷转移到大晋,躲避战乱厮杀。
另外若是他们不同意转移家眷,无论是以何种理由拒绝,都立即不惜一切刺杀二人!得手后,除暗桩之外,全体罗网成员撤出金瓯城!
对于所有人,王瑾心中都留有戒心,尤其是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在王瑾心中,若是杨浮山与坨山二人不敢把家眷交由王瑾控制,那肯定是心里还有别的心思!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家族亲眷是无比重视的,坨山的家眷若是在罗南国王都的话,恐怕也不会反叛,哪怕以身殉城,也不会被杨浮山劝服。
真不知道罗南国王都里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没有一条紧紧套在坨山脖子上的枷锁,还敢将金瓯城交给他,交给他也便罢了,还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人家不反叛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