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娇软太后vs疯批摄政王13
摄政王就算再怎么疯,也该顾一下面子。
顾一下宁国的国威。
摄政王算是明白这老狐狸为何今日这么的好商量,原来是在这里设局等着。
在还没弄清楚国师的背后势力。
他可不能像以前那样的蛮干。
以前没有想守护的人,可以蛮干。
现在不同。
毕竟他现在有想要保护的人。
她的软肋需要他来守护。
如玉般的脸带着几分寒意, 他以为将她推到太后的位置,就能阻止他半夜爬窗找人了吗。
真是幼稚。
“哼……”
宁国国王宁永恒死相难看,加上自他登基上位以来。
并没有为宁国老百姓做任何实事,反而税收沉重。
下面的官员贪污腐败。
宁永恒死后,底下的老百姓举杯同乐。
死了一个只会鱼肉老百姓的帝王,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件吉事。
摄政王宣布,皇帝葬礼一切从简。
而江陵国公主秦舒言却被人推上太后的位置。
葬完宁永恒之后。
朝廷上上下下的官员都在想,推谁上帝王的位置。
国师盛礼白一浅眸,又细又长,淡淡地看身坐在太后宝座的女人。
她着一身绛红宫服, 锦绣精巧细致,上面绣上一朵绽放的蔷薇花置于腰间, 胸脯前的衣缝收紧,高高至细腰处都描绘的非常的美。
勾勒起一条如流水般的蜿蜒曲线。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鬓,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
给人一种即清媚又飘飘欲仙的感觉。
从他的角度看向太后抿着红唇,泛着光泽。
一双水汪汪看人时,像是带了几分昳丽。
“国师,将眼睛看哪里?”摄政王察觉到国师盛礼白的目光一直看着太后方向,眼底带了几分寒意。
盛礼白眉间微蹙,他能从如今乱国之势将盛家崛起。
活到现在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心里虽不喜摄政王对秦舒言的占有欲,可是却不能在这时。
惹这尊瘟神发脾气。
他手执着一把红扇:“摄政王管得真宽……,臣只是在想昨夜夜观天象,看出昨夜出现异象。”
既然老天爷又让他活多一世。
那便按照上世的步骤活着吧,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
面前的太后秦舒言,跟他上一世所见的女子有所不同。
而且上一世。
他明明记得老皇帝在江陵国公主嫁入宁国当晚,便用自身秘术替老皇帝重振雄风。
可如今却变了。
据他所知, 秦舒言在入宫后第二天便被摄政王抱着离开。
有意思。
若是重生的人不止他一个人。
确实是比之前有意思多了。
手执着扇子轻轻摇了摇。
“星象显示,宁国迎来真命天女,谁得到她便能坐稳江山。她佑我宁国百年昌盛,得她便能得天下。”盛礼白往帘子后面的女人看过去。
浅眸多了几分深意。
“一顿屁话,本王可不信这些玄学。”摄政王愈来愈看不顺眼前的国师,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背后。
可没有少帮死去那个老东西干出泯灭良心的事。
朝中大臣见两位擦出火花,不由抬起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一位年纪较大的丞相说道:“启禀摄政王,皇帝已去,现如今国不可一日无君, 请摄政王上位。”
另一位则请示道:“可以在宗室过继一个孩子来当这个皇帝。”
摄政王双指摸索着拇指上的淡绿色扳指。
盛礼白记得上一世的记忆。
他记得摄政王并没有答应坐上皇位,而是让一同宗室的一个年轻人上位。
他还记得当时摄政王语气不屑说,看不上皇位。
头顶上的传来动听悦耳的声音。
比他印象中那个人的声音更好听。
有些不同。
“本宫认为,这皇位没有谁比摄政王更适合座这个位置。”当秦舒言听到有人建议同宗室的继承皇位,她眉心微微蹙起。
上一世。
那人建议的同宗室年轻人登上皇位后,不单经常觊觎她,还是盛礼白的一个傀儡。
她绝不能让自己走上原走的路。
盛礼白表面温润有礼,实则内心就是一个比鬼还要恐怖的人。
她坐太后的位置上。
看清了戴面具的国师,盛礼白的脸后,勾起她的回忆。
此人为了权势。
为了一统天下,不择手段。
不能让故事的轨迹跟上一世一样。
摄政王挑了挑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深意看向她。
“嗯……竟然,太后发话,臣不得不从……”语调似带着勾人的醉意,认真的看向坐在上位的女人。
带着几分绵软的勾子。
饶是秦舒言在这大半月里跟他一起做过很多……
也禁不住他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
说话声音带着几分涟漪。
以及暧昧。
雪白的脖颈蔓延着红晕,一路爬到她的双颊。
文武百官此时想要去洗洗耳朵。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摄政王变了性格。
又温柔,又带几分撒娇的人。
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动不动就扛着一把刀杀人, 一言不合就去杀人剥皮。
怎么看。
也不像那个凶名赫的摄政王。
摄政王一语拍板。
让人将龙椅上的软垫子上上下下都换了一个遍。
国师盛礼白眸光闪过一丝疑虑,摄政王明明不屑宁国的皇位。
而且在老皇帝宁永恒去世后。
摄政王便不知所踪。
由他操控着整个宁国。
现在有摄政王插手过来,他握在红扇的手骨都在泛白。
却又能改变什么。
便朝摄政王拜了拜:“恭喜摄政王成为宁国的皇帝。”在他计划还未完成时, 他大计未完成时。
他只能忍。
摄政王挑了挑眉看向国师,长得丰神俊朗,清润儒雅的一个人。
似是想到了什么:“你们两兄弟真是奇葩,一个身为男子却干着勾栏的活,一个却绵里夹针,一肚子坏水。”
文武百官。
他们都知道国师有一弟弟喜好男人。
被老皇帝恩宠多年。
他们全低着头,好像又听了不该听的东西。
“过奖。”国师表面云淡轻风回应着,他此生最恨别人当着他的面说他弟弟是男宠的事。
但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弟弟男宠,他便将那人的舌头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