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永靖山门前现乱象
誉城城主府内,柳一堂在殿内来回踱步,他一副担忧的样子眼神不住的往外瞥着,神情很是焦急。
“城主!”斯则从府外快步跑来。
“怎么样?”柳一堂慌忙的上前两步询问着他。
“今日又有几个小派的山头良田被毒烧!”
“靖山呢?靖山眼下如何?”
“永靖门眼下无事,但各派粮田接连遭令司毒毁,清远派掌门虽压下一时,但终究还是难敌得过外面的流言蜚语,我来的时候,已经听有好些小门派商量着要去靖山讨个公道了!”
“这群混蛋!”
听罢斯则的话,柳一堂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随即又激愤着继言,“平日没见他们殷勤,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一个比一个能折腾,都是群老混蛋,…睁眼瞎!”
柳一堂一番骂罢的话后,随即又看向身旁的斯则问去,“靖山的那群执事可有何应对”
“听说慕执事带其子去了正阳派游说慕掌门相劝诸派,剩下的两位执事在山门内一边主持大局,一边开放门中存粮,只是,…效果甚微!”
一听着斯则这话,柳一堂又不禁愁了起来,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紧锁着双眉,缓缓言着,“眼下纪以昏迷未醒,面对一群不讲理的老迂腐,门中执事又难以服众。令司有意借景行泼的这盆脏水,也总得有个人去给他收了!”
这番冷静分析的话缓缓说着,柳一堂又开始生气了起来,“哼!都怪这个纪老头,一把年纪了,几句激将话都顶不住,亏他还是一派掌门!”
他说着这话,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随即又对着往靖山的方向骂去,“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个时候晕,哼!你就是在这等着我是吧?老夫还想晕呢!”
待一嗓门气愤抱怨的话全都发泄而出,柳一堂又收回眼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缓息着,随即又细想着摆手招呼着身旁的斯则,他思索低沉的声音叮嘱着:
“斯则,你立即清点誉城名下所有粮铺,就近送往田粮被毁的各派,第一批先送往靖山。另外,通知南越和我去趟靖山,城中百姓都相信钳之的机关术,让他来城主府坐阵,商行的事就由你打点照看着。”
“还有!”柳一堂叮嘱着这话声音变得轻了起来,他紧皱着双眉,又同身旁的斯则言着,“让老七安排两个解幽堂的人,也乔装赶往靖山!”
看着柳一堂很是慎重的说着这话,斯则坚定的点下了头,“嗯!城主放心!南卫长已经带人在城门前等着,城中各粮铺也已开始清点,我现在就赶去通知七叔公和南阁主!”
“嗯,好!”听着斯则的话,柳一堂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而伴着“驾!驾!驾…!”的御马声,一林间,柳一堂带着南越和两个侍卫驾马一并离开誉城往靖山赶着。
此时的永靖山门前,好些大小门派掌门弟子围着,叫喊连天,“纪以正呢?让自己纪以正出来!”
“没错!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出来!出来!”
看着眼前的情形,山门前站着的子戒转身往里走去。
“序执事,诵执事!”
待入了书阁,子戒向面前正整理翻阅着书册的序和和诵俨行着礼。
而注意着来了的子戒,诵俨缓缓道着,“听这漫天叫喊,可是外面的那群掌门弟子们又来了!”
“是!”
听此问,子戒应了下来,随即又继言着,“二位执事,眼下门内的余粮已不够了,近日来,却仍有一些小派接连来闹,不知接下来执事打算如何?”
听着这言,诵俨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只缓缓道着,“眼下之举,掌门未醒,景行尚还未归,依我之见,理当将四处造谣污蔑的人严惩,借此来卫我靖山!”
“不可!”
听着诵俨的话,一旁序和浅浅的语气立马打断了他,“令司此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整个正盟以为景行叛投令司,从而拉靖山下水,众口悠悠,只怕过度严惩,反而会激怨四起。”
序和一番思索的说着这话,随即又继言着,“眼下,也只能徐徐诱之,定到撑到景行!”
听着此言,一旁站着的诵俨却也只好点了点头。
随后,三人一起来到了山门前,而看着一并走出的序和和诵俨,那群围着不散的小派掌门弟子们反而叫的更激了,“纪以正呢?我们要纪以正出来!”
“没错,叫他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给我们一个解释!”
……
面对着眼前一众蛮叫的同道们,诵俨只是一副肃色的样子,微皱着眉,未言,而身旁站着的序和却摆手示意着,“各位掌门,同道,请听我一言!”
“我们要纪以正出来!”
“对!让他出来!”
面对序和的话,众人并没有丝毫要听下去的意思,而见此状,序和又只好高声喊着,“我靖山掌门自盟会后便一直昏迷,至今未醒。”
“哼!好歹他纪以正也是一派掌门,就被大会上的两句话,气的到现在都没醒这说出去,你们自己信吗?”
“就是!大会上要个交代他不醒,如今要个公道他还不醒!没准这就是你们的托词!”
“对!本来就是你靖山的错!结果你们要的三月之约也定了,堂堂一派的代掌门独自去令司和谈,我们也没说什么!如今各派粮田被毒毁,偏你永靖门无事,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何人能信?”
“没错!叫纪以正出来!出来!”
……
听着眼下连番激语,诵俨耐不住了,他高声只朝眼下喊去,“诸位只看眼前之事,何曾细思过。…数年来,永靖门上下除恶扬善,与令司势同水火,更捣毁其座下诸多分坛,如何会同他们同流合污?诸位言称田粮被毁,靖山飘摇被疑之际,却仍拨出门内存粮相济,可你们呢?自家山头田粮被毁,未想开荒重建,亦未想弄清其中始由,整日到我靖山山门,漫天叫喊,武断下论,这便是诸位的门风派骨吗?”
诵俨的这话说着,逼问的阶下众人纷纷无语相对,而这时,由众人身后出现了一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的好!”
此音一出,纷纷引的阶下众人望去,只见纪北麟从人群后走了上来,“诵执事,序执事!”
行至众人前,他先是恭敬有理的向阶上的序和诵俨二人行着礼。
“嗯。”待眼前的序和和诵俨稍点了个头后,他才又转过身来,向眼前围着的众人道着,“诸位,晚辈纪北麟,见过诸位前辈!”
他这话说着,便又向眼前的一众来人稍行着礼,随即又直起身来继续道着,“晚辈自正阳归来,得正阳掌门令,此次粮田之危,正阳门会拨出门内存粮,与诸派一并度过。另外,清远,奉仪两派掌门也有意为暂为靖山作保,拨粮度危。北麟以为,此时诸位应当回去,将被毁的良田妥善安置封锁,以免祸及其它土质,安抚御下百姓民心,另则良田开垦。而非终日游于日别派,虚耗时间!”
听北麟说着这话,让眼前好些来人纷纷面面相觑……
而此时人群后也有甚者高喊,“被毒的又不是你靖山,说的容易,不过也是风凉话!”
听着这第一个抱怨不公的声音,紧接着便有其他声音也附和上来,“没错!你就是那纪喻言之子,如今这般局面可都是你的好父亲干的,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如今怎么还有颜面在这里大言不惭!”
“没错,下去!”
“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