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 章 异形大战铁血战士(4)
诺拉说完有点尴尬,毕竟对方估计都听不大懂她的意思,她直接自暴自弃的看了看头顶上的洞口,斩波也在上面围观,她对凯尔特说到::“你能来带我一下吗?我好像卡在骨头里了。”
刚刚跳下来的时候比较猛,她的靴子好像卡在类似于肋骨一样的骨头里了。
对方沉默了很久,歪了下头,然后踩着白骨一步一步朝她靠近了,诺拉这才感觉到这个队长的体型好像也是她见过的掠夺者中最大的一个。
看上去就是力量系的,他单手直接拎起诺拉,她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腾空了,对方忽然看了她一下,还上下抖了抖,似乎是感觉她太轻了。
这一抖把她脚上的骨头也抖下去了,起码对方还知道轻拿轻放,她感觉这群掠夺者刚照面都差不多一个样子,完全看不出性格,诺拉顺着骨头慢慢走过去观察异形的尸体。
刚刚一直没机会仔细看,顺便还看看武器有没有的救,不过她看了一眼就直接寻思算了,长矛已经被腐蚀的就剩个棍子了。
异性的样子其实和人性差不多,纯黑色带了点科技感,身上类似于外骨骼,看不到眼睛,头冠光滑巨大,仔细一看他外面的嘴好像还是拟态的,实际上里面藏着真正的牙齿,是嵌套式的内鄂。
这种内鄂估计能直接穿透掠夺者的面罩,每次异性补刀的时候都会很靠近他们的头部。
这只异形的尾巴尖断掉了,还在往外面流酸液,应该是凯尔特干的,这个样式的尾巴倒是让她想起来了独狼的鞭子好像和这个很像。
威力也很强大,可以轻松贯穿生物的躯体,似乎还有环境色,这是让斩波没能发现的关键,当然也是他的注意力过于集中在人类身上的原因。
这具尸体已经没什么可以看的了,对方一打二还差点获胜的行为让她有点担心自己的队友。
诺拉回头发现凯尔特还在原地等她,似乎是有把她当做同伴的意思,他看诺拉似乎观察完了异形尸体,对她招手。
她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凑过去了,然后他直接把诺拉抛了上去,她在空中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斩波抓住了衣领拎上去了。
看着直接跳上来的凯尔特,她彻底无语了,你们掠夺者都一个样是吧,估计是对方怕她上不去,所以才等着她的。
目前的情况比较尴尬,斩波受伤,凯尔特的武器被腐蚀了不少,身上的护甲已经没了,诺拉更是手无寸铁,不过还好她是法师。
两个掠夺者很直接的接纳了她,似乎已经默认会带着她一起行动了,虽然交流比较痛苦,但也不是不行,总比交流不了好。
他们在原地调整了一下状态,主要是斩波还需要治疗,虽然再次治疗过后他看上去是没啥大事了,不过他的光学迷彩已经彻底报废了。
他们需要去找自家队友,还得去找武器,诺拉还得留心观察一下其他人类,看看能救几个是几个了,这也相当于减少一些异形数量了。
而一直被诺拉担心的花蟹展现了一波自己的水平,一路上他轻松杀了几只抱脸虫,还有一只准备偷袭但没偷袭成功的成体异形,他还疑惑了一会儿为什么会出现成体异形,然后一直都在朝着墓室走。
这时他忽然听见了几个人类说话的声音,他顿时明白成体异形是从哪里来的了,他立刻打开热成像看到了对面有三个往这边来的人类。
一个看上去有些虚弱的倒在了楼梯上。
而且他们的包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好像试炼用的远程武器。
成人礼似乎混进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花蟹正好还想上去拦住问一下诺拉的消息。
恰巧这时刀疤跟随着几个人类的脚印追到了这边。
韦兰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艾丽莎看着他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说什么也想带着他一起走,队里的考古学家塞巴斯蒂安看到了追上来的生物大喊了一声。
他们必须得走了,韦兰德打算主动留下来断后,催促着其他两个人快点走,塞巴斯蒂安打算拉着艾丽莎一起继续,然而这时前方的楼梯上走来了另一个一样带着面罩的危险生物。
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直接让几个人陷入了绝望之中。
结果这两个人一照面似乎并不熟悉的样子,塞巴斯蒂安发现他们在相互警惕,随后他们开始了一段他听不懂的对话后似乎达成一致。
在几个人惊恐的目光中,从楼梯上来的那个生物靠近了他们,然后把他背后的包拿了下来。
三个人类傻眼了,像是画风突变了一样,一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包竟然会被这种危险生物背着,艾丽莎一看就感觉那是女孩子才会背的包。
本来拿着镐子打算拼一拼的韦兰德也愣住了,他看着对方熟练的拉开了印着兔子图案的包。
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只黑色的钱包,他打开钱包用手指了指放在卡套中的驾照照片。
艾丽莎大胆的凑了过去,想要看清一点,对方瞧她靠近直接把钱包递给她了,她看着照片上一面之缘的红发女孩,缓缓问道:“你在找她吗?”
看到对方点头,意识到这是可以交流的存在,艾丽莎有点欣喜,她说道:“我们刚刚见过她,我们可以带你去。”
她用上了一些技巧,起码先达成一个合作的关系。
对方似乎在思考,终于对方再一次点头。
三个人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这时对方忽然开口说道:“给我。”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英语搞个一愣,艾丽莎连忙把钱包还了回去,对方把钱包收好,又指着艾丽莎说道:“包。”
艾丽莎连忙又将背上的包脱下来递给他,对方把里面的武器拿了出来,然后将武器扔给了下面的掠夺者。
在刀疤确认没问题之后他把武器安装到了自己的肩甲上,这是花蟹之前和他商量好的,如果这群人类有他要的信息就留下来,如果没有的话就随便他。
花蟹把艾丽莎的包还给了她,然后说道:“带路。”
两个人立马扶起韦兰德,往之前的路走,这恰巧又和准备回去找队友的刀疤同路了。
花蟹和他虽然是同族但他们关系并不是多么和谐,两个人甚至都不是一个氏族的,这导致除了必要的交流俩人根本不说话。
刀疤对于人类感觉也是可有可无,在面罩的辅助下能大致听懂人类的意思,但除了这点他也不会主动和人类交流。
他们之间的气氛搞个三个人类也有些不适应。
这两个里面只有一个是完全能够交流的,甚至还会一些人类的语言,但也不说话,只是跟着他们。
这么走了一会儿他们回到了之前的地方,这里还残存着打斗的痕迹,但人已经不知去哪里了。
地上还有残存的一大摊同族的血液,花蟹吼了一声。
隔壁不远处的诺拉听见声音直接快速跑了出来,一看是自家队友,她赶紧凑了过去。
她身后的俩掠夺者也跟了上来,这波本来参加考试的人总算是凑齐了,掠夺者小队已经在一边交流去了。
诺拉也开始和花蟹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用着他们独有的英语夹杂着掠夺者语言,这搞得让一旁的三个人类也多少听懂了几个词。
诺拉打算一会儿再跟他们解释,她先让花蟹把包给她,她现在啥武器也没了。
她把包重新背在身上,三个人也看向诺拉,似乎在等她说话。
她也不打算当谜语人,直接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本来就比较熟悉文化这方面的塞巴斯蒂安立马懂了这是场成人考核,艾丽莎神情复杂的指着这群猛男说道:“他们这样是青年?”
诺拉解释道:“种族差异是这样的。”
塞巴斯蒂安问道:“那你是什么情况?”
诺拉指了一下花蟹回道:“我是他的协助者,我们两个其实更像是插班生吧。”其他的她也不打算多说,几个人也没刨根问底她的身世。
“顺带一提,如果这是考试的话,你们还把他们三个的笔拿走了,并且还让题目严重了,目前场内还有一种生物,他们通过寄生变成成熟体。”
塞巴斯蒂安恍然大悟,“是那三把武器,他们是被选中的,另一种生物在壁画上我也见到过。”
诺拉说道:“是的,所以你们还有其他武器的信息吗?”
韦兰德咳嗽了几声说道:“我们本来有十多个人,但是因为地形的问题分开的差不多了,剩下那两把我们也不知道去向了,其他人的状况就更不清楚了。”
诺拉看着面前的老人越看越眼熟,她猛的回忆起这好像是经常出现在杂志上的那个富豪韦兰德。
她问道:“之前外面那艘上面有w的船是你的吗?”
对方回道:“咳咳,对,上面还印着韦兰德,南极洲这边地下忽然出现了热能,这是个重大发现,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机会了,现在看来确实是最后一次。”
诺拉稍微安慰了一下对方说道:“还是有机会的。”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考官估计是故意让金字塔散发这些热能来吸引人类的,也就是说无论怎样这里都会出现人类来方便异形变成完全体。
只杀抱脸虫的低端局果然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这次问题在于这群人类过于积极了,甚至比考生更快拿到了武器,导致本来的碾压局变成困难局了。
站在一边的花蟹扫了一下韦兰德,看到对方基本上病入膏肓没几天好活了,他们对这样的人类一点兴趣都没有,抱脸虫估计都不会选择这种人类寄生。
他们俩商量了一下,诺拉觉得这种情况还是大家一起抱团比较好,毕竟又不存在竞争关系,现在场面还逐渐复杂,一起的话存活率高一些。
三名人类不用说,自然是答应了,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得抱大腿,花蟹无所谓,剩下的就是那边的小队了。
诺拉带着花蟹去交涉,然而对方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团队合作的好处他们三个也知道,再说了诺拉是全场唯一治疗还有战斗力,凯尔特眼里她就是会打人的医疗包。
刀疤没见识到诺拉的治疗能力,斩波看上去不像是受过致命伤的样子,他用面罩扫了诺拉几次,并没看出和其他健康人类不大一样的地方,不过这种时候做选择的是队长。
他们这支庞大的队伍就这么集合了,虽然有个病的厉害的,但也不至于造成特别大的影响。
基本上在四个掠夺者的情况下能直接躺平了,这几个人跟砍瓜切菜一样,见啥杀啥,似乎由于队伍里有人类,抱脸虫总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扑过来抱脸。
不过这种情况几个掠夺者看不都看就用飞轮一类的武器解决掉了,刀疤的等离子肩炮都用不上。
诺拉也这才发现好像不是所有抱脸虫的酸都那么厉害,起码这一路上的武器都没有再受损过。
塞巴斯蒂安的表有着定时,每十分钟就会响一次,方便他们注意地形变化。
后面也有冒出一只成体形态的异形出来,但他刚一露头就被几个人杀了,斩波自从被偷袭了那么一次后变得异常谨慎。
掠夺者小队拿着只死掉的抱脸虫走到一边,背对着他们去为自己的成年礼画符号了,面罩被卸下来了,他们把抱脸虫的肢体掰下来,用酸液在面罩上留下记号。
她和其他几个人还看见似乎还要在额头上也留下记号。
塞巴斯蒂安看到这种仪式点点头说道:“这确实是成人礼,很多部落现在都有这种习惯,年轻人打到猎物之后把猎物的血抹到脸上标志着他们成年。”
诺拉对花蟹问道:“你不去在面罩上画符号吗?”
花蟹指了一下,他早做好了,他还问诺拉要不要也做个标记,诺拉直接进行一个小海豹拍手并坚定表示:“我是绝对不会把酸液往脸上画的。”
还好这也不是强求的,而且每个氏族不一样,花蟹也只是入乡随俗一下,他也没往脸上画。
等小队都重新戴好面罩后,队伍重新动了起来,那只异形尸体也被物尽其用的变成装备了。
艾丽莎忽然在地上捡到了一个相机,这是他们队里一个人的,往前走了几步他们来到了异形的孵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