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短一长的香
强行把那个老道送走,姜行的耳根子才算是清净了不少。还剩下两个行尸。吼……两个行尸发出怒吼声,竟爆发出了远超行尸的速度,一下子就把姜行扑倒在地。“姜道长,小心啊!”
任发看着这一幕十分着急,可是他根本也帮不上什么忙。“哼!”
一脚踢开行尸,姜行冷哼一声,没想到这个行尸力气这么大,差点就让他着道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具行尸身上长出了细小的白色绒毛。“原来是快进化成为白僵了,我说怎么这么厉害!”
“引火符!”
“引火符!”
又是两道火光急射而出,打在了行尸的胸口,那具普通的直接被秒杀了。而这具快进化了的行尸身上焦黑一片,身前的胸口塌陷,整个身躯倒下了地上。“这么抗揍?”
姜行看着被自己打到了的行尸,惊讶的说道,心中不由得一惊。短短的一瞬间,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法力值,竟然还没有击杀这具行尸。不过能从一个普通人到现在行尸随手可杀,才过了两天,可见现在的他还是十分强大的。以后出门接单,也不用在看他人的脸色。那具行尸嘶吼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面跑去。“姜道长,快拦住他,这僵尸要跑。”
任发几人拿着长长的木棍,霹雳啪啦一顿乱打,竟然硬生生的把这个僵尸又给推了回来。“姜道长,看你的了,我们为你加油!”
听着任家众人的加油声,姜行很想对他们说一句,我没有法力值了啊。“呕吼……”可能是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那具行尸以一种很奇怪的样子匍匐在地上,活脱脱的像一只蜘蛛。行尸露出狰狞的面孔,手指变得黑长,身体变得格外庞大,紧紧的扣在了地板上。砰的一声!手指粗的石板,竟然被他直接勾碎了。看样子,这是要跟姜行拼命了。姜行手拿桃木剑,横在了自己的身前,刚才被自己疯狂追杀,现在还想反抗,做梦去吧。“杀啊……”姜行先发制尸,一剑刺向了行尸,身子往旁边倾斜了一下。毕竟现在的行尸手指甲有亿点点长,他可不会傻到上去找罪受。滋滋滋滋!一剑刺在了行尸的身上,滋滋的声音在伤口响起。一股黑烟冒出,行尸膨胀的身体豁然紧缩,又回归了皮包骨的样子。“这家伙,还带充气的?”
姜行不禁想到。趁他病,要他命,既然行尸大幅度受创,姜行又是几剑下去,本来十分威风的行尸直接被杀。叮!恭喜宿主累计击杀行尸五具!晋级为一钱天师。叮!奖励宿主道术:“墨斗术!”
叮…恭喜…获得功德值20。一系列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姜行不出意外的从不入流晋级到了一钱天师。“系统,看一下我现在的属性面板!”
宿主:姜行年龄:21法力值:50道法境界:不入流已习道术:引火符,墨斗术功德值:50数据华丽了不少,转头看向院子里的人们。现在老道已经被他赶走了,任家镇最厉害的道士就是他姜行了。“任老板!”
“哎,姜道长有什么吩咐,老朽一定照做。”
任发走过来,对着姜行拱手说道。“任老爷子的棺椁,放置在哪里了?”
既然这几个人已经变成了行尸,姜行担心任家老爷子也尸变,那就不好收场了。“姜道长跟我来,我爹就放置在了我家里的祠堂!”
任发前面领路,带着姜行往家里祠堂赶去。到了祠堂外面,那是一间三进制的大宅子。朱漆大门,黄粱横木,祠堂里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牌位。姜行略微打量一下,竟然有着数百余数。“任老板,贵家真是人丁兴旺啊!”
看着成阶梯状的牌位,上面的一排排任家名字,就连姜行都不由得感慨。“这家人,真能生啊!”
任发自豪的从供桌上拿起一把香,点燃后放进香炉,对着姜行说道:“姜道长,我们任家自清朝发迹到现在已经有了数百年历史了。”
姜行也拿起三柱香,点燃后平放在供桌上,静静的看着烟雾渺渺升起。“姜道长,敢问这是?”
任发很是疑惑,不过看到姜行的禁声手势后,还是听话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香缓慢燃烧。烧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吹灭了这三柱香。“果然如此!”
看着三根香烧成的样子,姜行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呀!这香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
任发看着三根香燃烧的样子,赫然是两根短一根长,十分诡异。“是啊是啊,我也经常给上香,从来没有这样的!”
旁边一起跟过来的人们,见到这一幕也纷纷开口说道。姜行拿起这三根香,看了看身后的任家子弟,缓缓解释道:“人最忌讳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
又重新把香点燃,这回阴风没有出现,香正常的燃烧到了尽头。任发的脸色大变:“难道今天的命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不过众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姜行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那姜道长,可有解决的办法?我代表整个任家,谢谢道长了!”
任发诚恳的跟姜行说着,拉着他的袖子,不停的往他手里塞东西。等任发松开姜行后,他悄悄的打开手心,里面躺着的是几张百两的银票。粗略一数,竟有五百两。任发可是有名的土豪,出手阔绰,姜行看着手里的票子暗道果然名不虚传。反正都是为了功德值,能多赚点也是好事。饭都快吃不起了,要什么风骨。笑着对任老板说道:“放心吧任老板,交给我,你们放心!”
“对了,先让我看看任老爷子怎么样了吧!”
任发满口答应,领着姜行来到了祠堂的里面。里面有些暗,没有什么过多的物品,仅有一具棺材摆放在这里。这里没有摆油灯,月光从天窗上照射进了下方的棺材上,显得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