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也配贬低人家?
听到这话,夏若颐看向朱志文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原本看在对方音乐才子的身份上,她还挺欣赏对方的。
可他刚才这番话,让夏若颐心中厌恶不已,别说据她的了解,秦天河对音乐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再就是,即便秦天河在音乐上,有所建树,可怎么会比你朱志文的造诣还要高呢?
你这一番话,不是把秦天河往火坑里面推吗?
想到这里,夏若颐语气冰冷:“朱先生言重了,但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若你觉得说得不对,不听便是,何必咄咄逼人呢?这就是音乐才子的肚量吗?今日我倒是领教了。”
说完,她拉着秦天河就要离开。
朱志文伸出手想要解释,可是夏若颐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这让朱志文心中对于秦天河的怨念更盛了几分。
“都是这个二世祖,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家世好吗?要是摒弃掉家世,他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这样一个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的废物,他凭什么得到夏若颐如此的偏爱?有什么资格站在夏若颐身边?”
秦天河看向夏若颐,眼神满是温柔,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看着夏若颐无可挑剔的侧脸,秦天河心间不禁涌过一道暖流。
秦天河拍了拍夏若颐的肩膀,并没有与之离开。夏若颐有些诧异地看向秦天河,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只见秦天河走近朱志文:“既然你想要让我指教,那本公子今日便也不吝啬,好好的来指教你一番。”
听到这话,朱志文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个二世祖刚刚说什么?要指教自己一番?
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公认的音乐才子,在国际上获奖无数。
你说要是国际上著名的那些音乐大家说这样的话,他也就认了,可这二世祖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他不会以为会唱几首歌,会弹几个小曲子,就真的有能力来指教自己吧?真是不知者无畏。
“秦公子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听不同人话?我说我要指教你一番,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其实在别人眼中也就那样。”
说完,秦天河就要向钢琴走去。
看着秦天河的背影,朱志文嗤笑一声,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我逼得,到时候丢人了,也怪不到我身上。
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夏若颐看清楚,她的这个未婚夫是多么一个百无一能却打肿脸充胖子的纨绔。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就不配和夏若颐这样优秀的女人在一起。
刚走几步,夏若颐连忙拉住秦天河。
“天河,你干嘛呢?没有必要和他置气,我们不必因为一个外人而影响到我们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见夏若颐如此维护自己,秦天河不禁笑了,他拍了拍夏若颐的小手,轻声道:“放心,相信我,我对自己的钢琴水平还是挺自信的。”
夏若颐一时语塞,秦天河的钢琴水平她不知道,但是她倒是听过秦天河唱歌,只能说一言难尽。
夏若颐很想说,就你这么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怎么敢去指教别人一个音乐才子的?但是碍于保护秦天河的面子,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对着秦天河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可秦天河却不这么认为,他可是有着满级音乐属性的,除非这朱志文也有系统,不然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
给了夏若颐一个放心的眼神,他挣开夏若颐的手,毅然地走向钢琴。
见阻止不了秦天河,夏若颐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朱志文,都是这个人,要不是这个人煽风点火,秦天河怎么会这么冲动。
对于夏若颐仇视的目光,朱志文熟视无睹,心里默默期待着秦天河快点去弹钢琴,只要他上台,那么他与秦天河之间高下立判。
想必到时候,夏若颐对于她的这个装模作样还煞有其事的未婚夫也会失望透顶吧。
这里的动静很快也吸引到了其他人。
秦宇凌看着是自家那个败家子,不由皱紧了眉头:“这个败家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旁边一个人答道:“刚才秦公子好像与朱先生就刚才朱先生弹的那首曲子起了点争执,秦公子好像说什么要去指教朱先生。”
听到这话,秦宇凌整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个败家子,一天都不让他省心,就他那唱歌都找不到调的水平,怎么有脸说出指教一个音乐才子的话的?
一旁的林平云倒是有些诧异:“宇凌,天河这孩子,在音乐上面,还有所建树?”
秦宇凌叹了口气:“他有个屁的建树,纯丢人的玩意。”
另一边,白慕雪看到秦天河坐在钢琴上面,不禁也有些诧异:“秦天河在干嘛?”
李晓兰撇撇嘴,解释道:“刚才他和那朱志文好像因为校长起了争执,然后秦天河将人家朱志文的音乐贬低得一文不值,现在他上去,说要指教对方一番呢。”
闻言,白慕雪不禁露出玩味的表情,秦天河贬低朱志文的音乐?
朱志文是谁?那可是有着龙国第一音乐才子的天才啊,还不到三十岁,国际上各种大小赛事获奖无数,即便是一些音乐大家也挑不出朱志文音乐中的毛病吧。
反观秦天河呢?当初有几次表白,秦天河用的就是唱情歌的方式,不夸张的说,听别人的歌要钱,听他的歌是真要命啊。
想到这里,白慕雪对秦天河的印象又低了几分,这不是在班门弄斧吗?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最后只会让自己贻笑大方。
“这秦天河也真是的,他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竟然说出这么无知的话,还要去指教朱志文,我可还记得,当时他向你表白的时候,唱的那几首情歌,没把我隔夜饭给吐出来。”
李晓兰不屑地看了眼秦天河,心里觉得秦天河不过是一个除了家世一无是处,还喜欢到处表现自己的小丑。
宴会上的其他人也一样,都觉得秦天河这下要丢脸了,但碍于秦天河秦家少家主的身份,他们还是故作期待地鼓掌,等待着秦天河的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