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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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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总裁办里落针可闻。

    只有陆霁行的眼神犹如含有火光的实质,烧灼着方燃知。

    令他不安。

    就像陆氏集团里一个最普通的公司员工,方燃知站在办公桌后,突然局促起来。

    原先因为递“文件”而身体前倾,手掌撑着桌子,一幅兴奋泰然的模样。

    如今也因为无声的对峙时间加长,方燃知觉得全身虚弱,手指不自主地抠弄桌边。

    “同样是工作要点”他慢吞吞地开口,想为自己争取平等的利益,硬着头皮说道,“怎么你的就可以实施,我的却,不可以啊。”

    “先生,你这样霸道,是不对的。”

    还控诉起自己来了,陆霁行太阳穴的青筋在跳,粗鲁地按了下眉心,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

    些许不可思议地反问:“我霸道?”

    随后又反手将桌面上那张气人的白纸指给方燃知看:“小朋友,我骂你一句——不是,我没有骂你,我骂我自己呢——你写工作要点记我的过错我认了,但你看看时间,两、年。”

    “嗯?”方燃知无辜地眨眼睛,睫毛垂落看纸张。

    确认的表情仿佛不是自己写的内容。

    这副小表情,真是像极了在故意嘲笑,并下定决心要这么罚他了,陆霁行愤懑地说道:“你让我两年别碰你,你认真的?”

    方燃知脱口惊道:“什么两年,我明明写的是两个月呀。”

    赶紧扯过写了字的白纸举到眼前看,看清那句“陆先生两年不准和方燃知(划掉)只只亲热作暧”,面容当即呆愣。

    午休睡醒以后,暂且不想从床上爬起来,方燃知就仍然呈大字型作躺尸状,没动。

    盯着天花板思考睡前就在考虑的问题,该怎么拿捏陆霁行。

    灵光一闪中,方燃知蓦地想到紫荆书房里的黑色笔记本。

    惩罚他的工作要点都要把笔记本写满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方燃知有了主意,立马翻身下床,特别地兴奋。

    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让陆霁行两年不准和他做。

    真下笔后又觉得两年实在太长了,还是两个月吧。

    没成想右手没和脑袋达成共识,最后还是写成了两年。

    “”有点尴尬,方燃知挠了挠脸,说道,“是两个月我可以重新再写一份。而且我还要买个笔记本,以后就学你,用来记我的工作要点。”

    以前工作要点多好用,现在就有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霁行抿唇,同时资本家的头脑仿若在濒临破产前疯狂运行。

    想在飓风狂啸中力挽狂澜。

    不过不是真的两年就行,陆霁行的脸色还是好看了些,但仍然不满,一步一进:“两个月六十天,也只比两年好了一点。”

    方燃知骄傲,哼道

    :“说了要让你后悔,现在后悔没有?”

    陆霁行承认,痛心道:“后悔了。”

    恨不得想抽醒一个小时前乱说话的自己。

    胜利笑容顿时出现在那张洁腻精致的面容,方燃知的一双黑眸像被五颜六色的糖果填满,笑得弧度带有甜味。

    他绕过办公桌,再次打了胜仗般对陆霁行予以眼神示意,让他从总裁的座椅上起身。

    自己要坐。

    活了32年,这点察言观色当然有,陆霁行平静地站起来,让总裁夫人坐向总裁位置。

    从办公桌角的一摞文件里扒拉出新的a4纸,又从抽屉摸出新签字笔,方燃知真的打算重新写今天的工作要点。

    陆霁行便站在他身旁,倚坐桌面,抱臂低头,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笔尖刷刷地擦着纸面,形成隽秀漂亮的字体,和方燃知的人一样柔,像会流动的清水,能够随意变换形状。

    陆霁行一直没出声。

    直到纸面上开始出现“陆先生两”的时候,他突然轻咳一声,劝解道:“只只,我觉得这个时限,还有商量的余地。”

    方燃知头都没抬:“不。”

    “好吧,”陆霁行说,满不在乎,在“月”字的笔画写了一撇之后,慢悠悠地说,“你以后可千万别犯错。”

    “”笔尖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方燃知迟疑了。

    陆霁行说:“宝宝,你可是娱乐圈的人,今天闹个绯闻,明天炒个cp——”笑了声,语调间不含任何的威胁,“我那么小气,可不会认为你是在工作。”

    “”停顿在纸面上方的笔尖立马向上挪动一毫米。

    并无论无何也落不下去了。

    方燃知捏紧笔身,幽怨地抬起眼睛。

    被这道似乎要暗鲨他的眼神盯着,陆霁行身心愉悦,伸手摩挲方燃知的脸颊,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你今天写两个月,下次我也写两个月。”

    一个是两个月不准做,一个是做两个月。

    利害关系昭然若揭。

    太吓人了!

    “啪嗒——”

    方燃知用笔端磕了下冰凉的桌面,甚至想直接扔签字笔。

    表达严肃地抗议。

    “还没写完呢,”陆霁行佯装疑惑,说道,“怎么不继续写了?宝宝,把工作要点写完。我肯定会长记性的。”

    “你”方燃知想要骂人。

    陆霁行提醒说:“要选一个合理的时限。”

    “”

    “月”字的一撇终究变成无用物,方燃知瘪嘴,私人情绪深重,打算后退保命写两星期。

    “星”字刚落下一竖,陆霁行便又突然不轻不重地咳了声。

    仿佛这不是威胁,只是很普通的一声咳嗽,又或清嗓子。

    方燃知抬眸。

    陆霁行做作地说道:“我没其他

    意思(),

    ”

    “9[((),

    你继续写。”

    方燃知咬唇:“”

    为了以后的腰能直起来,以后的腿能走路,尽管屈辱得想鲨夫,仍然要以大局为重,方燃知悲怆地写下“陆先生两天不准和只只亲热做暧”,并转过座椅恶狠狠地踩了陆霁行一脚。

    纤尘不染的纯手工定制的黑皮鞋鞋面带了半个脚印,陆霁行丝毫不关心。

    只慢条斯理地宣布道:“现在该我记工作要点了。”

    方燃知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往远处躲,不可思议道:“你有什么你有什么工作要点啊!”

    陆霁行说:“你官宣我,我非常开心,但你不让我炫耀有老婆,我又很不高兴。”

    “所以折中一下,”他下颌微点,示意般地指刚刚方燃知才写完的记录,“罚只只跟陆霁行做三天。”

    方燃知惊讶瞪目:“?”

    被陆霁行震撼心神,大声质问道:“所以我还赔一天?!”

    “只只,一家人,不用分那么清楚吧,”太不要脸了,陆霁行心里也知道,撕破面具似的轻笑承认道,“成熟的资本家,从不在利益上吃亏,并只会反向赚取利益。”

    原来这就是黑心的资本家。

    方燃知几乎想两眼一黑,或者离家出走。

    不理陆霁行了。

    自醒来手机便叮叮咣咣地响着微博提示音,当时满脑子都是拿捏先生,方燃知没看手机。

    现在为了转移注意力,手机是最好的利器。

    然后他便看到陆霁行给黑粉传话让其静等法院传票的微博。

    心中顿时涨暖。

    除此之外,还有“陆霁行已婚”的热搜,讨论度很高。

    了解清楚来龙去脉后——

    “先生,你百度百科上的资料,什么时候更新的啊?”方燃知惊道。

    陆霁行说:“前不久。”

    方燃知瞳仁微缩。

    幸好没有人将他前脚公布完结婚,后脚陆霁行就更新已婚的事联系在一起。

    不然微博得炸。

    员工与老板的关系,身份差距过大,无人敢想。

    也无人进行串联。

    但万一呢?!

    抓到新把柄了,方燃知立马发起责难,强行生硬着面色,装出趾高气昂的模样,道:“陆霁行,我说了不让你公布结婚。被骂几句没关系,但如果别人知道你的伴侣是娱乐圈里的明星,再因此影响陆氏的股价,我不就成罪人了吗?但你不仅没听话,还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我要记新的工作要点。”

    怪不得那么严肃,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刚到手的利益要飞走了,陆霁行蹙眉。

    即刻反向制裁道:“你有老公能炫耀,我有老婆就不行?凭什么?我不高兴,很生气,我也要记新的工作要点。”

    “”方燃知闭嘴了。

    但他又不服,静默片刻

    ()    ,瓮声瓮气地和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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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逻辑链完美,逻辑性强悍。

    来回争执大半小时,方燃知吵不过,惨遭败北,最后还被陆霁行盖棺定论:“和我吵架四十五分钟四十八秒,零头抹除。按正常时间算,如果三分钟签订一份两千万的合同,四十五分钟就能签十五份,价值三个亿。”

    “嗯?”尾音轻颤,方燃知不懂什么意思,瞳孔却先一步察觉不祥,微微震动。

    陆霁行补全剩下的话:“宝宝,你不让我工作,给公司损失了三个亿。”

    方燃知震声:“我没有。”

    伶仃的手腕突然被陆霁行捉住,方燃知身形不稳,被抱到桌子上坐好。

    强势的气息猛然凑近,陆霁行不依不饶,克制着、温柔地啄在方燃知的唇角,低声说话时犹如恶魔:“回家糙废你。”

    下午没回家之前,方燃知心中惶惶。

    觉得肯定是自己说太多了。

    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这下好了,直播镜头前捅了结婚证,总裁办里惹了陆霁行。

    但等一切步入正轨,陆霁行重新工作,方燃知从休息间的玻璃书柜里拿出本高级数独。

    没多时因为注意力集中,那点惶然便消失不见了。

    眼睛里面全是数独。

    总裁办里偶尔会响起指节捻文件翻页的轻微动静,很安静舒适的氛围。

    在文件底部签下名字,陆霁行抬眸看坐在对面的方燃知,神情专注,眉头微锁,微低的秀颈弧度优美。

    如果要细看合同,三分钟怎么可能签好一份,也就只有方燃知会信。

    陆霁行莞尔,低声:“这么好骗。”

    元旦需要留出时间过,不仅没加班,甚至还提前下班了。

    五点没到,陆霁行就载着方燃知回家。

    中午在纸上列出需要的东西清单,陆霁行让张程去准备,买完送往紫荆。

    客厅茶几便放着这堆东西。

    张程买的非常齐全。

    还有零食。

    不在方燃知列入的食材清单里,肯定是陆霁行让买的。

    立马拿出一枚红色的酒心巧克力,方燃知剥开,浓郁的朗姆酒味道瞬时布满整个味蕾,他眼睛微亮。

    还没嚼完就又捏起一颗,剥开却是递到陆霁行的嘴边,邀请品尝道:“先生,这个好吃。”

    就着伸过来的葱白指尖,陆霁行没伸手,只微微俯身,启唇将巧克力含住。

    咽后评价道:“甜。”

    方燃知笑:“是很甜。”

    宽大的塑料袋发出声响,有些聒噪,陆霁行把晚上要用的食材一一拿出来,说:“需要做什么,我在旁边帮你打下手。”

    “好,”方燃知又拿一颗黄色的酒心巧克力,剥开吃掉,边嚼边说,“先包饺子吧。”

    陆

    ()    霁行点头道:“好。”

    准备开忙前,

    方燃知扬手说道:“巧克力还吃吗?”

    陆霁行:“不吃了。甜。”

    方燃知不怀好意地说:“我今天晚上要做甜年糕,

    放好多砂糖,看你吃不吃。”

    陆霁行柔声道:“老婆做的当然要吃。”

    方燃知满意,眼眸弯起来。

    八点钟用晚饭。

    白色的软糯年糕并没有放很多砂糖,成条地在玻璃盘中摆成可爱的小火柴人的形状。

    比起正常的甜度,年糕的甜很适中,合陆霁行的口味。

    “不是说要放很多糖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陆霁行故意说:“不甜。”

    方燃知佯装忘记地道:“是吗?等我下次,放一大把糖,让你齁得慌。”

    陆霁行说道:“不信。”

    方燃知回应:“你等着。”

    “只只的小雪人”仍然待在冰箱的最底层,吃完饭方燃知去看它,还是雪白的可爱模样。

    因为冰箱底层温度低,小雪人表面附了一层颗粒的晶霜,像冰纱外衣。

    方燃知都已经开始期待下大雪的时候了。

    到时候他也要给先生堆一个大雪人。

    洗干净碗,二人上楼洗漱。

    刚洗完,擦干身体,方燃知连睡衣都没穿好,陆霁行便透过镜面灼灼地直视着他。

    目的似乎明确,但下午玩数独太忘我,方燃知一下子忘了什么事,头皮微麻,开口些微结巴地说道:“干、干什么?”

    陆霁行薄唇吐出一个字。

    “你。”

    顷刻间,澡白洗了,方燃知紧紧抓住睡裤,想往卧室冲。但根本没能跑出去,腰身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强势拦截,翻过身去按向墙壁。

    “先生——”方燃知叫道。

    两只手腕被医只大手拧握在手中,别向身后,方燃知动弹不得,仓惶地侧首后瞧。

    陆霁行贴着方燃知耳朵,音色中有明显的愉悦,平缓地轻声说道:“没还债,跑什么?”

    想起来了。

    总裁办里的“争吵”终究还是带回了家。

    方燃知吵输了,还有工作要点要还。

    晴天霹雳,又被拿捏了!

    “先生”

    “别装可怜,下午在办公室不是跟我吵得很起劲吗?”陆霁行亲他的唇,堵住想往外溢的讨好声音,实事求地说道,“你们这些演员啊,都最会演戏了。”

    方燃知想辩解,说他没有。

    但被亲得说不出话。

    几分钟过去,细致又霸道的亲吻落在方燃知的额、眉,鼻尖及下巴。

    “只只宝宝,你怎么会认为我能做到两天不碰你,你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都是在钩引我”陆霁行单手绕过方燃知的脖颈,拇指摩挲那两片软唇,很好奇地低声说道,“还两个月

    、两年——现在胆子倒是大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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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霁行轻笑,披上人皮装好人:“哪儿有。我犯错,你记的工作要点,我又不是没做到。”

    方燃知闷声,哽咽:“然后我还赔进去了一天。”

    “那谁让你也犯了错,”陆霁行不管不顾,看见方燃知掉眼泪就有瘾,“互相牵制。”

    行,互相牵制,方燃知全神贯注,打算重新揪陆霁行的错。

    非常巧,立马就来了。

    窄腰被整个掐祝,方燃知额头抵着玉室中被热汽氤氲的潮失的雕花墙砖,紧咬夏唇承瘦猛烈地状击,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陆霁行呼吸紊乱粗众,故意问道:“只只,你说——现在你是不是在被苟日?”

    什么乱七八糟方燃知握紧拳头,浑绅突然更加躁热启来。

    奇怪地像被夏了药。

    没人回答,陆霁行也分毫不急,“施暴”中继续:“嗯?”

    “”方燃知闭眼,连忙断续地说,“是是。”

    “是什么?”

    “我”方燃知说,实在道不出口,最后背鼎得瘦不了,为保命才情急道,“我在被方燃知的狗日。”

    方燃知的狗——陆霁行满意道:“只只乖。”

    —

    凌晨,重新洗漱完毕,方燃知无论如何也不睡觉,身残志坚地保持理智。

    说要去书房,有事做。

    被闹得没办法,陆霁行只好抱他去。

    紧接方燃知扒拉出陆霁行记工作要点的黑色笔记本,掀开新纸张写记录:

    陆霁行骂老婆是狗的,还要让我说出来,不要脸,陆霁行两个星期不准和方燃知做暧!!

    怎么还不死心,陆霁行抿唇陷入沉思。

    而方燃知这次根本不等他继续找事,写完就赶紧先发制人地说道:“白天的债我们都说清了,互相抵消后也还、清了,现在是新的我没有犯错,所以你懂吧。记住,两个星期整。你说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还真是,今晚的债是陆霁行绕了九曲十八弯争取到的,把只只的那两天抵消没,还赚一天。

    但现在陆霁行手上,没有新的工作要点能跟小爱人抵消。

    陆霁行:“”

    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难道陆启嘴贱是遗传?

    方燃知太困,写完字、说完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陆霁行的死活。

    回到卧室,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锲而不舍地跟催命一样。

    把方燃知塞进被子,吻了眉心,手机铃声自动挂断又再次不间断地震动。

    ()    第四通电话打进来,陆霁行终于舍得分过去一个堪称施舍的眼神。

    不是别的属地。

    仍然是德国。

    阴魂不散。

    接下来几天,被方燃知相信能说到做到的陆霁行,只能真的实行清心寡欲。

    找不到新工作要点,每天又能看见方燃知,陆总憋得不行。

    而且他还发现,因为知道这两个星期什么都不可以做,方燃知很开心。

    甚至踩在他头顶作威作福。

    具体表现在方燃知每天晚上洗完澡,丝缕不挂,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陆霁行展示身材。

    第一夜经历这种刺激时,陆霁行差点流鼻血,下意识地想伸手,方燃知目不斜视,察觉大手靠近,开口说道:“先生,你在服役期。”

    陆霁行:“”

    陆霁行咬牙道:“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方燃知弯起眼眸,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轻声道:“哼。”

    身边每晚躺着光溜溜的小爱人,陆霁行不能碰,不能做,浑身难受。

    每日必洗冷水澡。

    发誓两周服役期一过,就让只只好看!

    经过被“狗”日事件,方燃知怎么可能想不到陆霁行会“报复”,但他想开了。

    反正无论如何都逃不掉,那该玩的就要玩。

    服役期的第六日,陆霁行有事需要处理。

    去德国了。

    十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陆霁行给方燃知发了消息。

    国内晚上九点,方燃知刚洗漱完,还没睡。

    又过半小时,陆霁行到了下榻的酒店,给方燃知打电话。

    接听后,方燃知没有很快出声。

    “怎么不说话?”陆霁行耐心重复,“只只,在干什么?”

    呼吸稍沉,方燃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软着嗓音,不知真假道:“我在听着先生的声音,想着先生,打”故意停顿,紧接着继续道,“飞机。”

    陆霁行呼吸猛窒。

    大手用力捏紧手机至指甲褪去血色,些微泛白。

    这坏孩子

    “先生要跟我视频吗?”方燃知真诚邀请,“可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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