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吃瓜丫鬟(五)
蓝格格跟着父母兄长们一起来到边境,坐在马车上一路上颠的她屁股疼,这古代的出行条件真的是简陋无比,下次她出门绝对不坐马车了,简直就是受罪。
蓝格格下车后,看着边疆依然气派的战王府,还有他们这可以住几十口的豪华小院,她不禁反思了一下,是什么时候让自己觉得王府落败了?就因为她去收战王府的库房时,看见那空空如也的库房?因为觉得战王府穷,所以一路上她都没闲着,一直在收集和屯粮的路上,可是现在看来,她这个想法有点多余了。
蓝格格在陷入怀疑自我的时候,在皇城的爷爷奶奶也跟着其他的战王府的人出发了,他们其实按照原行程是早走的,可是最近皇城一连几家都被偷家了,战王府也是其中一个,这让本来早走的行程才拖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干这种坏事,到时候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一些衷心的小丫鬟们嘀咕着。
“阿嚏,谁呀一直在念叨着我?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此时的蓝格格如果知道还有人和自己一般有空间,还顺便给她讨厌的人家也来了个一毛不拔,她肯定就不这么悠闲的在这里吃饭了。
毕竟,这个黑锅又甩来甩去的又甩到了她的头上,有人说亲眼看见是一个长相极其美貌的孩童干的好事,也有人说是一个仙子,还有人说是神仙,总之各说各的,但由于被批红颜祸水这四个词,这皇家的目标很快就挪到了蓝格格的身上,结果又听说她毁容了,无法治愈的那种毁容,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个谣言,但是帝王本就多疑,表面上没再说什么,但是私地底下派了几个人,让其去监视蓝格格,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蓝格格在边疆的战王府里,被自己的老妈吩咐成了劳工小妹,每天负责巡视王府内的整理情况,这边疆王府自从建起来到现在已经十多年没住过主子们了,只有一群老奴仆在这看家,整理起来一时半会儿还是有点麻烦。
“系统,那个女人就是原书中没出场的炮灰,你让我接近她干什么?”战王府的门口站着一个半大的虎头男孩,他看着在那里检查这检查那的蓝格格,自言自语的说道。
“主子,她身上有大气运,靠近她有好运,前世她可能是被其他人夺了运,才会早亡。”一个站在男孩子肩膀上透明的圆头圆脑袋的系统说道。
蓝格格听着远处的对话,又一个系统?她给这个系统打了个限制,然后继续去查院了,只要不祸害世界,等之后有空了,挨个灭了就行了。
作为一个星际常年在星海征战的范诺,第一次接近一个女孩子,难免有些害羞,听系统说只要攒够了能量就回星际了,可他这倒霉体质也不知道哪年才能攒够能量回家,为了能量他只能按照系统说的来接近这个刚来邻居的小丫鬟,系统说她是大气运者,能够有好的运气,真是让他羡慕。
“听说了吗?范家的婆媳又打起来,听说这次两人打架还把范家的小公子给弄丢了,这小公子也可怜,现在不知道还在哪个墙角哭唻。”一个小丫头说到,她可是听奶奶说了,这个范家的婆媳那是两天一吵,三天一架的都是家常便饭,也不知道这范夫人怎么想的,孩子都好几个了,还是天天和婆婆对着干,这家人家风不行,有些想要和范家结亲的家里更是更换了目标,这家里两个母老虎,自家女儿去不得被虐的份。
“是呀,是呀,范家的小公子今年才七岁吧,长得白胖白胖的,十分喜人,我以后”唔~小丫鬟的嘴被另一个丫鬟捂住,这小丫头怎么什么话也说。
“你说话注意一下,这皇城的主子们马上就要来了,你得改改说话不经大脑的习惯,不然在主子面前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有一个丫鬟提醒着自己的小伙伴,都是一起长大的,有些事该说的都说了,希望这个丫头以后别这样鲁莽了。
蓝格格躺在屋顶的木榻上,听着旁边的墙角几个丫鬟在那里说着八卦,不得不说吃瓜群众真是不分年龄大小,天生都有这种好奇心,说到白胖白胖的小孩子,今天好像在门口看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蓝格格此时也忘了,这具身体是六岁,不是十六岁,之前的世界她就把年龄的事给忘了,这会儿也忘了一个六岁的孩子就该有六岁孩子的样子,此时还在吸收着太阳的能量,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躺在木榻上睡着了。
“你说这战王怎么会被贬到我们这个旮旯里守城,你说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情况了?”酒楼里,坐了一桌子的五大三粗的汉子们,一看就知道不是武师,就是镖师,他们在议论着这准备搬来这里的战王。
“不知道,哪有什么新情况?都是一家人,咱押镖的不都得仗义,有事你兄弟我一定告诉你。”习武之人天生就豪爽,更何况干他们这一行的人都得讲义气,有信誉,否则谁找他们押镖,他们说着说着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大碗酒一饮而尽。
“这群人活的真是自在,哪像我们……”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却无比苦涩,他们是被皇上派来监视那个六岁的小女娃的,他们几个在暗卫里是最弱的,临行前统领的吩咐就像把刀插在几人的心里,这一趟不知何时才能回京见到亲人,他们活在暗无天日的阴暗里,看着那一群兄弟畅快的言语,就很羡慕,不知道哪一天也能像他们这样,畅快的喝酒,大口的吃肉,娶妻生子,能为父母养老送终,那该有多好。
蓝格格此时还不知道,狗皇帝连她一个六岁的孩子都丧心病狂的怀疑着。还红颜祸水,六岁的孩子你叫红颜祸水,一个家里有妹妹的的暗卫,对皇帝的行为十分的抗拒,一个六岁的孩子她能懂什么,但是他也没说什么,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