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2合1】小系统，你很能……
京市警方在微博上的声明, 可谓一石惊起千层浪。
网上原本理智吃瓜的一部分网友们立刻站队了，他们不认识陆荣光，但认识陆奉沉啊！！！陆荣光能无缘无故买凶撞和你不对付的人？？？
说不准霍乘星当日在剧组里被车撞的事情, 也都你让你叔叔干的！
陆奉沉，你简直人渣！
陆奉沉人渣, 陆荣光雇凶伤人等其他几个和陆奉沉有关的热搜都被挂上了网，一日八个黑热搜，陆奉沉的排面无人能及。
而网友们也收到后续跟踪, 原来真就当年被撞而残疾的费灼燃收集完证据后向警方举报的陆荣光！
-呜呜呜呜呜我tmd哭得眼睛都红了, 我们燃燃宝贝太惨了，得多大的勇气能站出来举报陆荣光啊！-
-路人说一句吧, 费灼燃沾上陆奉沉真倒了大霉，原本未来星光璀璨, 结果被害得后半生都在轮椅上, 陆奉沉人渣不解释, 路转黑。-
-陆荣光干的事情和老陆有什么关系？都2020了, 竟然有人玩古代的连坐？-
-陆奉沉粉丝给爷爬！从前忍着你们, 再跳别怪我们帮灼燃撕了你们！-
-当年费灼燃出事，不光事业惨淡, 同时面临高价赔偿, 反而陆奉沉收益颇丰，大家有空看眼图上梳理脉络, 看一看陆奉沉当年频繁上微博的次数, 说不准他一直等着费灼燃车祸的消息上热搜呢！[图片]-
-艹，有集美发现没，霍蘅和陆奉沉片场事故发生当天，《鹤唳》官博在网上声明剧组里发生了一场车祸事故, 但无人伤亡，陆奉沉该不会看到声明气急败坏吧？-
-内部人员说一句，当时撞霍乘星的那个工作人员也被牵扯在陆荣光的事件中，据说近期事故，你们品，你们仔细品，你们细细地品！-
看着内部人员的回复，网友们一瞬间细思极恐，陆奉沉的报复也太狠毒了吧！能对付的拿黑料锤你，锤不了甚至觉得不解气的直接让亲叔叔雇凶撞人？
剧组里，霍蘅看着网上的热搜，整个人都懵了，她不信邪地望向自己面前的系统面板，愕然发现陆奉沉曾经做的一些犯法的事情，被警局察觉的概率竟然在一夜间从09上升至50！
霍蘅其实了解陆奉沉做的事，像制作假证来锤艺人出轨、上位、被包养，甚至借着电视剧、电影的投资来洗钱。
而霍蘅能了解内情在于陆奉沉对霍蘅的白月光度被系统评判后有60点，当目标人物的白月光度在60+时，霍蘅作为白月光系统的宿主，能看见目标人物曾经做下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秦晋当时只有一件犯法的事情，他放纵朋友在生日会上陷害艺人吸毒，在霍蘅看来，放纵而已，算不上大事，直到霍蘅亲眼看见面板刷新出来的陆奉沉曾经做的事情。
霍蘅也曾想放弃陆奉沉，相比秦晋，陆奉沉太像个极度危险的炸|弹，但当霍蘅在第二天触及陆奉沉眼底的深情，看着网友们无限夸赞自己的精湛演技时，霍蘅犹豫了。
一旦放弃陆奉沉，重新寻找目标人物，先不说中间攻略花费的时间，单说自己的精湛演技，也将消失无踪。
霍蘅当然能靠自己日以继日的学习来锤炼演技，可见识了网友们的推崇，见识了精湛演技带来的利益，在巨大的诱惑下，霍蘅舍不得放弃。
尤其看见【被警方察觉概率】仅有09时，霍蘅心中的天平彻彻底底偏了，可千算万算，霍蘅都未曾算到，有一天，【被察觉概率】能在一夜间升至50！
霍蘅看着网上一窝蜂指责陆奉沉的评论，烦躁极了，第一次自内心懊恼当年挑中了陆奉沉做目标人物，演技精湛有个屁用，不也就一个有着阳刚人设的娘娘腔？！他甚至比不上秦晋有用！
“嘭。”
装着热水的保温杯砸在地上，杯盖脱落，其中的热水喷洒出来，全都溅到了霍蘅的脚踝上。
“啊！”霍蘅脚踝一痛，尖叫着回头瞪向后面的人，不管不顾地大喊，“你在——”
刚斥责了一半，剩下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里，霍蘅看着脸色黑沉，眼底阴鸷的陆奉沉，害怕地往后躲了躲。
由于《来凰》的男主演辞演，因而《锦瑟漫漫》像计划一样早于《来凰》开拍，倘若拍摄顺利的话，三个月后，《锦瑟漫漫》就能完成拍摄，算上特效后期和剪辑，很可能在春节前的晚上播出大结局。
霍蘅对《锦瑟漫漫》抱有很大的期待，毕竟，在前世，《锦瑟漫漫》的女主角拿到了白棠奖和金朵奖两大视后，而今生，自己出演女主角，霍蘅做梦都是她在台上，拿着白棠奖和金朵奖的奖杯说致谢词。
至于霍乘星的《来凰》，前世的《来凰》因着蔺导女儿出事一直不曾开拍，本来霍蘅见蔺导不再像前世一样请假，有些担心，可薛愉辞演的事情让霍蘅明白，《来凰》依旧顺利不了。
因此，就算网上有关陆奉沉的黑料一堆，就算谢臻在去医院前冷脸要求霍蘅辞演，霍蘅都坚决要留在《锦瑟漫漫》剧组。
待在剧组里，霍蘅有自信两个视后已经到手，自己能在事业上完全挫败霍乘星！
同时，自己目前整容脸僵，唯有不停刷陆奉沉的白月光度，来升高精湛演技点数，从而不让网友们察觉出来丝毫的不对劲儿。
霍蘅怕被陆奉沉看出来自己心里的畏惧，降低了白月光度，忙止住继续往后躲的动作，牵强地笑了笑，“奉沉，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来你能看见在微博上偷偷点赞么？！”陆奉沉心里涌上一股无名怒火，心脏像被岩浆不停地击打，看着霍蘅的目光里，有深情也有偏执，甚至有着一丝一同毁灭的疯狂，他一把抢来霍蘅的手机，指着上面被霍蘅小号点赞的评论，“一个娘娘腔法制咖？！！”
霍蘅：……
有一说一，霍蘅刚刚也就心里吐槽的时候，顺手点了个赞，不曾想，全落在了早几分钟来到霍蘅背后的陆奉沉眼里。
陆奉沉从未想过温暖了自己孤寂内心的霍蘅，能偷偷点赞说他娘娘腔的言论！
某一刻，陆奉沉恨不得亲手毁了霍蘅，让霍蘅一直在他的记忆中保持着曾经温暖单纯的模样。
“奉、奉沉……你干嘛……松手。”霍蘅根本没有料到陆奉沉看着看着能上来掐住自己的脖子，两个人都待在休息室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在，而霍蘅也叫不出来，胸腔里的呼吸悉数被剥夺，生命似乎正在散去，霍蘅慌乱地掰着陆奉沉的手，脸色煞白地求饶。
陆奉沉像听不到一样，手上的力度慢慢收紧，眼见霍蘅话都说不出来，陆奉沉心里竟然生出了诡异的快感。
在霍蘅差点窒息时，面板上金手指一栏中的【锦鲤命】幽幽亮了一下。
下一刻，正沉浸在其中的陆奉沉，脸色倏地一变，再顾不上霍蘅，他松开手，苍白着脸，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在洗手间里干呕。
正在洗手间里的工作人员：……
应该说不愧影帝么？呕吐都像极了生活中的孕妇害喜。
想着想着，工作人员将目光挪到了陆奉沉搭在洗手池的手上，在陆奉沉不曾看见他的时候，忙慌里慌张地躲了出去。
翘兰花指已经不能满足了么？指甲油都上阵了？？？
他再不跑，岂不很有可能被灭口？
休息室里，霍蘅身体发软地瘫坐在地上，两只手捂着嗓子不停地咳嗽，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恐惧丝丝绕绕笼在心上，让霍蘅止不住发抖。
【因爱慕人·陆奉沉路人缘口碑即将下降40，已奖励的精湛演技回收4点，目前剩余12点。】
【爱慕人·陆奉沉对宿主的白月光度下降26，目前剩余40点】
回收、下降两个词深深刺痛了霍蘅的眼睛，即将下降说明陆荣光的犯罪事实已经被警方证明，很快就能被全网告知。
霍蘅看着下降的白月光度，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臂弯里呜呜呜直哭，一想到陆奉沉离开时差点掐死自己的样子，霍蘅就根本不敢放弃陆奉沉，放弃的话，凭陆奉沉的脾气，自己只有被反噬的结局。
精湛演技没有了，事业也就没有了，霍蘅此时此刻已经不怕事业被摧毁了，她怕……怕在面对谢臻时，全无演技的自己再演不出他喜欢的样子。
霍蘅低着头，抽泣不止，心里懊恼又悔恨，倘若自己当年不、不挑中陆奉沉该多好啊，他的糟心事根本牵累不了自己！！！
——
霍家。
霍乘星倒不知霍蘅和陆奉沉二人间的冲突，翻看着网上关于陆奉沉的评论，不禁喝了几口花茶，心情相当舒畅。
认真讲，陆荣光犯下的事情比网上目前流传的几个版本都严重，事实上，陆荣光手里真有人命。
当然，那个人命和陆奉沉无关，陆奉沉的心理可能有些变态，在他看来死并不能解气，只有亲眼看着对手残疾，看着对手丧失活下去的希望，才能让他心里愉悦，因而每一次，陆奉沉都只有一个要求，让人受重伤但不至于死。
王诃能被陆荣光的人找到合作，也在于王诃有点底子，能在车辆事故中免于真撞死霍乘星同时让霍乘星受重伤。
刚在电话里谢了几位长辈的霍时景，一回头见霍乘星盯着网上的评论看，不由伸手揉了揉霍乘星头发，昳丽的眉眼间缀着宠溺和自信，“陆荣光既然能被警察叔叔们抓去，罪名就脱不下来，陆家目前唯一的能做事大概只有一件，帮陆荣光找律师帮忙辩护。”
霍乘星抬头看向霍时景，棕色的眼瞳中带着明显的纳闷，“哥，你那么短时间就查出了一堆和陆荣光有关的事情？”
在霍乘星看来，自家真有能力那么快做出回击，也不至于落得剧情中那样的结局，不得不说，看着霍时景在电话里和人从容谈判的样子，霍乘星很难想象他能被人算计的因毒品而被警局关押。
“中间当然也有其他人的帮忙，都是爷爷一辈的长辈们，老爸可招他们喜欢了。”说也奇怪，霍森在投资上目光不行，可自小在长辈堆里就特别受宠，大概因为脸皮厚也能说。
闻言，霍乘星稍微恍然，剧情里似乎有说，霍家的公司倒归倒了，但霍家的日子并不算难捱，而且有机会再做其他生意，直到——
剧情中的自己在深夜里坠楼。
儿子身陷囹圄，女儿坠楼而死，霍爸霍妈两个人再无心思做生意，他们奋斗了一辈子却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霍时景说完，稍作犹豫后补充了一句，“其实，中间也有你的粉丝帮忙。”
“粉丝？”
“你的黑客粉丝啊。”霍时景说话间，让霍乘星看他手机里的来往邮件，“有人将陆荣光犯罪的一些事情放在加密邮件里了，方向那么明确我再查不到，岂不太废物了？”
至于他前几天联系的长辈大都在公司合作上帮忙，毕竟一旦真被陆家和谢家两家针对，自家处境同样不轻松，而在陆荣光的事情上，长辈们也就帮着在警局里说几句话，不让陆家有机会把陆荣光保释出警局。
当然，谁帮忙也不能白帮忙，因而前些日子霍爸霍妈以及霍时景三个人都在各个谈判桌上，相比帮忙二字，互惠互利显然更贴切一些。
霍家不喜管理交际，不代表他们真就不能交际。
曾经他们看不见危机，也没能一直做到居安思危，可自从霍乘星回家后经历的一系列事情让他们不得不认清自家在某些事情上的忽视，从而做出应对。
而现在公司上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不说，陆家的事情都比他们预想的顺利。
霍时景很明白，陆荣光被抓后根本出来，刑期也就在死刑和无期间晃了，而陆荣光出事牵扯的一堆麻烦事，必然能让陆家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再无暇算计他人。
【……】
孟际年冷漠地注视着霍时景，一个大男人，非得话那么多？非得补充上一句话？
孟际年吐槽完，轻声开口：【乘星，刚刚刷新了一条数据，陆奉沉的路人缘——】
“你先闭嘴。”霍乘星将茶杯里的花茶喝完，没有管孟际年所谓的刷新数据，无外乎陆奉沉的路人缘下降，霍蘅的金手指精湛演技被收回几点。
闻言，孟际年默默闭上嘴巴，他看得出来霍乘星有点生气。
半个小时后，霍乘星同霍时景说了声想休息，趿着拖鞋上了楼，回了自己的屋子。
霍乘星见孟际年准备哑巴到底，不由气笑了，面无表情地问：“你刚绑上我时说的那些系统守则都是假的来着？你在糊弄宿主？”
【真的。】
但当时他记忆被数据化清除，后来记忆一日日回来，他再面对时空局自然比不上刚绑上霍乘星时的担忧。
不等霍乘星继续问，孟际年已经组织完了措辞，【上次时空局派人来确认前期上传回去的情报，有做出惩罚措施。】
闻言，霍乘星心脏蓦地一缩，抿抿唇，“你已经——”自己整天和系统待一块，竟然不曾发现系统已经被惩罚了？
【嗯，被时空局惩罚和你继续捆绑100年。】
可能因着孟际年心中喜欢100年的字眼，所以在回答时，向来冷冽的语调中都带着似有若无的轻笑，仿佛暖阳映射在薄雪上，压根不像被罚的样子。
霍乘星：……？
霍乘星在问出口时，心中来来回回几个被罚的措施，可来回半天，也没来回出一个继续捆绑100年的惩罚措施。
“我们两个得再待上一百年？”霍乘星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我今年都二十了，我能活到一百二？”
一旦真被一些宿主听说，他们估计巴不得系统犯错，再无限延长捆绑时间吧？毕竟系统犯错就等于他们能长命百岁啊。
【……】
【我以为你重点能在我前面欺骗了你的事情上。】
其实捆绑时间针对的都孟际年一类的系统，像正常的ai系统，真实的惩罚内容和孟际年一早同霍乘星普及的一样，数据格式化。
在孟际年收到的一摞资料里，数年来，时空局中被格式化的系统寥寥无几。
“你说得对，你之前答应我不再擅自查了。”霍乘星刚刚生气在孟际年分明知晓犯错的惩罚，依然做了时空局明令禁止的事情，就算你一个系统，不像人类有生命，也不能不珍惜啊。
可现在，亲耳听见孟际年说出惩罚内容后，霍乘星的心情略微复杂，尤其当霍乘星被告知一人一统将捆绑100年，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古怪的情绪。
具体的情绪，霍乘星说不上来，不算不高兴，但非说高兴，也不对劲儿，反正很古怪。
霍乘星摇摇头，不让自己继续纠结，“那你有其他事情瞒着我么？”
本来霍乘星也就顺嘴一问，孟际年的能力都在网络上，数据查都查了，也暴露了，估计再没有其他瞒着的事情。
但当霍乘星问完时，惊讶地发现孟际年竟然沉默了。
霍乘星：……
小系统，你很能玩啊。
孟际年觉得霍乘星的问话很有技巧，倘若霍乘星问有他事情在欺骗么，他能很快说没有，可瞒着两个字，让他做不到立即回答。
在霍乘星面前，他不想撒谎，可有些事，一时半刻也不能全说出来。
空寂的屋子里，一人一统无声对峙了许久，霍乘星率先败下阵，眼中倒寻不见不满和不喜，“你不想说也——”
【有些事目前不能说。】孟际年说完，清冽的声音停了一瞬，而后继续，【但有一件瞒着你的事情，可能再有几天就能被你发现了。】
霍乘星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耳朵，自从孟际年舍弃了电子音后，霍乘星总觉得他一说话像在自己耳畔说，有点痒有点热。
“瞒着的事情有让你犯错么？有没有可能再被惩罚？”
一问出来，霍乘星不由怔了怔，当时他们刚绑上，霍乘星很明白，自己瞧着热情，心里其实对孟际年一直有着防备，不曾完全相信，也不曾敞开心扉。
但眼下，霍乘星猛然惊觉了一件事，孟际年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而且，自己也只有在他面前能显露出外人看不见的真实性子。
霍乘星垂下眼眸，眸中一点点缀出细微的笑，似乎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孟际年三个字，已经在自己心里从一个智慧ai、合作伙伴变成了一个朋友。
一个很特殊的朋友。
正待在系统空间里的孟际年，无声品着霍乘星话里的关心。
他第一次认同当系统也不错的话，像此刻，他们两个间能和平地说话，不存在任何剑拔弩张，也不存在任何的防备。
【算不上犯错，那件事真说的话，大概算时空局的弥补。】
倘若被娃娃脸听见孟际年的话，必然会来个二度爆哭，你从我手里抢的东西，说个屁弥补啊！！！
但娃娃脸不在，无人反驳孟际年的话，霍乘星自然相信了，见孟际年不准备详说，霍乘星也就没问。
直到一周后，接到蔺导的电话，说《来凰》寻到了新的男主角，剧组将顺利开拍，来到剧组时，霍乘星隐约明白了孟际年瞒着自己的事情。
阳光暖融，枯树抽芽。
霍乘星刚下保姆车先看见了等在剧组门前的青年，个头很高，黑衣黑裤，远远看着像刚大学毕业。
当他微微抬头看向众人的瞬间，雅正谦和的眉眼瞬间显露于人前，五官出挑，少有人及，而那双清黑沉寂的瞳眸在撞见霍乘星时，倏地像有光落在里面，隐熠明亮。
在霍乘星来前，他正厌懒地靠在门上，仿佛同四周的喧闹格格不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但眼下，他脸上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笑，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霍乘星身上，周身覆着的薄凉在顷刻间消散，似融入了世界，有了几分烟火气。
蔺导本准备当做中间人介绍一下两个人，可眼见着二人对视的架势，不由心生好奇，一时不曾开口。
“孟际年！！！”霍乘星忙不停歇地在脑海里叫人，一向平静的语调中夹着几分轻颤，“我大白天见鬼了！你们系统能不能除鬼？！”
孟际年：……
他本来以为霍乘星是一眼认出自己，都准备二话不说抱上去了，啧，现在看来没法抱了。
霍乘星正说着呢，紧接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当时在酒店里自己看见的男鬼很有目的性地上来了，径直上来了！
霍乘星：！！！
不待霍乘星做出对峙的反应，目光一转，倏地瞥见男鬼脚下有个人影，本欲后撤的步子顿住了，鬼怪能有影子么？
事实证明，鬼怪不能有影子，但人能有。
霍乘星站在原地，看着被她误会为男鬼的某人，一步步走上来，而后朝着自己伸出手，他眉眼微弯，薄唇上扬，清朗悦耳的嗓音将一字一字说的极为清晰，“认识一下，孟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