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李潜龙要人,与氏族谈判!
只是陈望对李潜龙的突然袭击还是有些不满,毕竟家中还有上官语凤与秦箫虎两位夫人了。他倒是好,不跟自己商量一番便做此决定,但怎么跟两位说这件事情,反而成了陈望的事情。
想想陈望都一阵头大。
随后退朝之后,李潜龙单独留下了陈望。
御书房内。
李潜龙与陈望搁着书案而坐,打发走太监侍卫后,李潜龙才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道:“陈老弟,你可不要怪我没跟你商量便将你与小妹的婚约再续,作为兄长,天天看着小妹如此伤心,实属于心不忍啊,小妹对你一片痴心,你为何就这么不待见她呢。”
“之前是因为父皇的缘故,现在父皇已经退位,你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陛下,有所不知。”
“现在御书房内就你我二人,不用陛下陛下的叫着,显得你我生分,再说我现在还有点事情想求你帮忙。”
陈望不解的看向李潜龙,新皇刚继位便有事情求自己,什么事情?
李潜龙有些委婉的开口道:“那个老弟你也看到了,我登基后便将朝野之内的蛀虫全部清理掉了,坦白说我很缺人。”
“知道你原山县里面的能人多,能不能帮帮忙借我几个”
陈望这才知道李潜龙的鬼心思,又不分君臣,又续婚约的,合着这才是他想要的。
盯上了自己老家的那群人才了。
也难怪他会盯上,即便是有北漠现世先生之称的楚墨林在原山县都是张载的小迷弟,更不用说,张载,郭嘉这一级别的大智大儒了。
还有沈括,王铁柱这样的实干型人才,赵云,吕布这样的猛将。
最不起眼的宋清风还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大佬。
“可以借陛下一个人,至于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无心入京为官的,当然如果陛下能说服他们,我自当是没任何意见,也不可能做出任何阻拦之举。”
开玩笑,这些人都是自己从系统那召唤出来的人,怎可能转投别人呢,即便是皇上都不可能!
李潜龙听到只能借一人,先是有些失望。再听到陈望不会阻拦他去挖墙角,眼底出现一抹兴奋。
这次非把陈望的老家给掏空不可!
“先说说能借谁。”
“张扶摇。”
“张扶摇?”李潜龙有些不太熟悉这个人,只隐约记得他们第一次诗会见面的时候,在陈望身边跟随他的便是张扶摇。
以后无论是在逍遥阁,还是原山县,见到他的面屈指可数,都快忘了陈望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只是借给自己,这个小子,这小子怎么看都没那么神通广大,有啥用?
陈望看着李潜龙的神情,张口解释道:“陛下是否觉得张扶摇几乎很少见到,原因便是我早已将张扶摇举荐给横渠先生以及楚墨林,现在张扶摇是他们二人的得意门生,并且已经跟随他二人学习了很长时间。”
“这小子好学,短短的时间便学习了很多知识,陛下觉得此人如何?”
“还有,我书院年龄最大的一批学生已经可以结业,他们当中有从医的,有从文的,有从武的,陛下想要的人才应有尽有,只是如何才能入陛下的法眼,还得看陛下自己。”
“怎么看我自己了,这些人我都想要,我可是亲眼看过你们书院的教书方式,这些人一定都是大奉未来的人才的。”
“陛下,新皇登基,臣建议你,昭告天下,不日起开始举办科举,吸收更多的人才。”
李潜龙听完陈望的建议,缓缓点了点头,如今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陈望现在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一个。
“还有一件事,老弟,那些氏族门阀,常年霸占土地,控制粮食价格,使得民不聊生,不解决掉他们,大奉迟早会毁在他们的手中!”
说起氏族门阀,李潜龙也是愤怒不已,这些人盘踞地方上的时间久远,连当地的官府都得看其眼色行事,实在是嚣张至极,但要除去他们,又是难上加难。
如今穷人,穷的饭都吃不起,读得起书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样下去,慢慢的科举殿试也都被他们慢慢垄断,寒门将永无出头之日。
慢慢的朝廷和地方都是他们的自己人,这样的大奉不垮才怪。
“这些人,我去亲自约谈,等会我便吩咐下人,去他们的府上一一邀请他们去望月阁会面。请陛下给我一道旨意,无论我与他们发生什么,别人都不可过问!”
“准了!待会我便下达一道圣旨,这些人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要能解决掉这一毒瘤便可。无论哪个大臣,只要敢插手这件事,就是跟我过不去,你放心大胆的做,我给你兜底!”
“另外那个张扶摇”
“等陛下昭告天下开始科举选拔人才的时候,他会通过院考,乡考,一步步来到陛下面前的。”
“你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他可是横渠先生跟现世先生的得意门生。陛下就等着吧,此子绝不会让陛下失望。”
“礼部那边你大婚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在一个月后。你这段时间哈哈哈。弟妹们应该不会介意,是我多虑了。对了,别说老哥偏心自己妹妹,这次我允许你三人一起娶,这可是我皇家嫁女最大的让步了。”
不说此事还好,一说这个,陈望觉得比处理氏族门阀们还要痛苦,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无他,到现在还不知该如何向上官语凤跟秦箫虎解释这事情。而且两人多半已经知道了。
哎!这个老六!
等陈望告辞以后,便吩咐下人去在氏族的府邸挨个下发了请帖,邀请他们一日后在望月阁内要事相商。
这些人也不傻,知道此次陈望来者不善,但他们此次非来不可,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陈望是新帝身边最信任的人,陈望代表的是皇上与他们谈判。
无非还是以前的问题,只要他们抱团一起,陈望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但此次他们依旧还是谨慎了不少,毕竟晋阳谢家,就是被陈望除名的。
谢家可是在大奉朝内顶级的氏族门阀!
回到望月阁后,陈望先是来到上官语凤的房间内,探查一下她的态度。如今望月阁已经被李潜龙补偿给了陈望,先前的逍遥阁已经被抄家拆的面目全非。王府还在建设,目前只能住在望月阁内,如今望月阁已经停止营业,只当一个临时住处。
来到上官语凤的房内,她跟秦箫虎都在,而且相谈甚欢。两人看到陈望来,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夫君回来了啊,我可是听父亲说,夫君在朝堂之上,深的新皇宠幸,并下达了与长宁再续婚约的旨意呢。”
说话之人正是秦箫虎,两人目光含笑的看着陈望。
看的陈望很不自在,这叫什么事,明明是李潜龙私自做的决定,到头来却要自己背锅了!
两人看着陈望一副尴尬又无语的表情,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妹妹不要再逗夫君了,夫君这事先前也不知情,再说长宁妹妹毕竟是早些年先帝在世之时便定下的亲事,现如今被新皇重新续约,也该为夫君高兴才是,毕竟夫君能与皇家不计前嫌已是实属不易”
上官语凤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秦箫虎看着如此维护陈望的女子,没好气的对着上官语凤说道:“姐姐你就惯着他吧!到时候非给你整十个八个的妹妹上门,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陈望再傻也看得出二人并非真的生气,只是略微有些吃味而已。还好问题不大。再三保证道,以后只是你们三人,绝不会再有别人。
随后为了安抚她们二人的情绪,陈望从身上取出两颗极品驻颜丹,告诉二人这丹药的效果之后,两人顿时欢喜雀跃起来。陈望嘱咐她们,这丹药要沐浴的时候服用,因为身体会排出很多脏东西,最好多准备一些热水。
二人连忙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想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服下驻颜丹,那个女子不爱美,陈望这次是真投其所好了。
等两人出浴后,都因为服用了驻颜丹的功效,两个人的肌肤更加的白嫩光泽,宛如出水芙蓉般动人。陈望看着二人咽了口口水道:“箫虎,今晚你就别回去了,在这跟语凤做个伴。”
话还没说完,秦箫虎的脸色唰一下红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扭捏的开口道:“夫君,虽你我已经私定终身,但我毕竟还未过门,夫君这般,不好吧”
陈望还真没见过秦箫虎的这般小女人样子,差点鼻血都喷出来,赶忙介绍道:“娘子误会了,我是想让语凤传授给你一篇适合你的功法,今晚你就留在这里跟随她修炼。”随后又递给了二人,一人一颗顿悟丹,并告诉上官语凤,连同两仪修生诀一并传授给秦箫虎。
自己则去书房,开始整理雨化田给他的那些关于氏族门阀的资料,以及他们这些年做下的种种恶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如果一旦撕破脸,随时拿这些痛打他们!
时间转眼到了次日晚上,望月阁最大的房间之内,坐满了各家氏族门阀的在京的代表人,这次来的人很全,竟无一人缺席。
吕布跟随陈望一同来到房间内,陈望开门见山道:“此次召集各位前来是奉陛下之命,与诸位进行一些问题的协商。”
“其中便包含了均田制的实施,以及粮食价格的把控。各位如果有不解或者反对,尽管说,我可以代表朝廷跟各位协商。”
说到均田制的时候,众人便出现了很多骚动,纷纷议论起来,毕竟从氏族门阀之中抽取他们的土地,简直跟要了他们的命一般。这是他们控制当地百姓的手段,大家都有了土地,谁还会搭理他们。
“王爷,我有话要说,土地是我们家族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东西,朝廷的举动我们自然是能支持则支持的,但要将我们的土地平白无故的交出来,天下没这样的道理啊,是吧诸位!”
这是李家在京的一位代表,李家是陇西一带最大的氏族门阀,相传与皇家还是有些渊源,李家在朝堂之中的势力也是非常强大,其氏族子弟占据了很多大奉的要职。
“关于均田制,朝廷自然不会让你们吃亏,土地交出以后,承包者会连续十年将土地收成的二成交付给你们作为购买土地的分期,十年之后土地彻底归承包者所属,各位觉得如何?”
陈望一席话说完,场面顿时炸了!
无他,只因他们现在的土地租金都远比这二成要多的多,少的要收五成,多的要收六到七成!
每年只需要交出两成的收益便想从他们手中拿走土地!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
一位满身肥肉的中年人站了起来,很不客气的对着陈望说道:“王爷,恕我直言,你这一行径,跟抢有什么区别!”
这是江南一带,韩家的代表,韩家身居江陵,很是富饶的地方,这些年在当地搜刮的油水很足,凭借着大量的土地在地方上横行霸道,当地官府都得礼让三分的存在。
“抢?没错,我就是抢!”
陈望瞬间变了一副面孔。让在座的氏族们一时间都愤恨不已。
这姓陈的索性不装了吗这是!自家祖宗的基业,他一两句话便让自己交出来,还有王法吗!
有人开始起身准备离去!
跟姓陈的,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次他们与朝廷谈判不是他们最终获得大量的好处,朝廷得求着他们拿出粮食赈灾,并且还要出高价,让出很多的利润给他们。
这姓陈的倒好,几句话下来就想让他们将手中的土地让给那些贱民!
想得美!
正当有人快走到门口时,陈望才再次出声!
“我让你们走了吗!都他妈给我老老实实的坐过去!”
说罢,吕布横跨一脚,直接挡在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