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不再压制,秦箫虎
看来对方为了对付陈望是用了心思的,不但制作了特殊的利箭,还特意派了一个横炼高手来对抗自己。
只可惜的是,对方的情报显然更新不够迅速,还不知道陈望现在不止是一位外功横炼的高手,还是一位剑客!
那戴着面具的黑袍人似乎对陈望的剑法不屑一顾,透过面具可以看到眼神中的满不在乎与自信。
一旁的另一位黑袍人双臂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只是在拳剑相交的一刹那,两个人都呆住了。
那个自负的用双臂格挡轩辕剑的黑袍人眼神中再也没有之前的轻视与自信,现在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轩辕剑轻而易举的便砍掉了那黑袍人的双手,没有任何阻拦一般,切瓜砍菜般的砍下了那人的双手。
伤口整整齐齐的,那黑袍人呆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双手,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口中惊恐的叫喊着:“不!不可能!我的手,我的手!”
而陈望没有给他丝毫的喘息时间,下一剑挥舞而至,在黑袍人惊惧的目光中,直接被从中劈成了两半。一位外功横炼大宗师,只用了两剑,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臂抱胸的黑袍人看势不妙,连忙向后飞奔而去,点子扎手,先撤!
动作之决绝,丝毫没有提袍泽复仇的样子,这便是圣教。一群疯子的聚集地,能加入圣教还能身居高位的人,无不是心狠手辣之辈,眼看陈望不好惹,甚至连尝试的勇气都不会有。
狗命要紧!同时这群人也是欺软怕硬的高段位选手,打着天意的口号四处招摇生事。
陈望看另一个黑袍人要跑,哪能给他机会,自己岂能是这些人想惹就能惹的人了?
鲲鹏决全开,就在那位黑袍人一跃而起,准备消失在山林中的空档之时,一剑挥出一道半月状的剑气,直接将这位即将逃出生天的黑袍人双脚砍掉。
那人惊恐的看着陈望,消息里并没有说陈望还是位剑道天才的,只是说他外功修炼的不错而已,除了境界提升很快,并无特别之处。
接到任务的两人全然没有将陈望放在心上。天才?他们见识到太多的天才死于意外了,陈望无非是下一个而已。
但此刻他们的身份好像发生了转变,眼下谁是猎物,谁是猎人不言而喻。
陈望缓缓走到那黑袍人面前,挥剑斩去了他的双手,又废掉了他一身的修为,那人想要咬破口中的毒药,直接被陈望一掌将牙齿啪了个稀碎。
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
陈望淡淡的将他头上的面具挑飞,看到了一张惨白如鬼的面容,面容扭曲又丑陋,那人挣扎的想要挡住自己的脸,一脸的惊恐。
不多时,赵云便带着虎豹骑赶了过来,陈望吩咐其将这个人看好,不要让他死了,回头决定好好的审问一番,看看究竟是谁在对自己不利。
当然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之后,李潜龙,长宁公主,秦箫虎也闻声赶了过来,了解到事情始末之后,几人皆是为圣教的大胆包天不由惊讶,几人也无心继续下去,便决定返回。
陈望与秦箫虎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两人走的越来越慢,不多时便被众人甩的远远的了。
陈望注意到虽然秦箫虎这几天很不对劲,性格也不再那么大大咧咧,但依旧难以掩饰眼神之中对陈望的关切之情。
看着这几天性情大变的秦箫虎,陈望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道:“老姐,秦将军现在如何了?”
秦箫虎似乎也没意识到陈望会主动与自己说话,毕竟怎么开口都是有些尴尬。
而且此时的陈望后世直男属性爆棚,直接占领了智商的高地,开口便是秦箫虎最尴尬的话题。
陈望看着秦箫虎看自己诡异的目光后,便后悔说这个了。还能怎么样,你自己在战场上大败人家,现在还能好到哪去。
相反的,秦箫虎也并没过多在意捋了捋眉目间的秀发,笑吟吟的开口道:“弟弟不比多心,现在父亲虽被皇上怪罪,贬去了统领之位,但并不颓废,反而是乐得清闲。父亲也并未记恨与你,还跟我说过你啊,是大奉难得的人才,是大奉没福气拥有你。”
陈望听后,惊讶了一下,想不到秦策的反应会是如此,还在秦箫虎身边这么夸赞自己。
秦箫虎接着说道:“弟弟,我父亲自少年起便跟随先帝出征讨伐,这一路上经历的事情要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当今圣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父亲比谁都要清楚的,眼下的结局大概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当年你们家的事情闹得朝野之内沸沸扬扬,父亲也怕自己有一天会步入陈大将军的后尘。战场厮杀父亲从不怕,他怕的是没了自己,秦家会怎么样,会不会也像大将军那样被抹去价值。眼下被贬职,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然怕是多半不能善终。”
陈望沉默的点了点头,如今秦策只是被贬职,也算不错,毕竟在这大奉朝野之中,武官很少有什么好下场。
李少雄有病!是疑心病!而治疗这个疑心病的药方便是不多的要手下这群能臣的命。
现如今看似平静的朝野之内,能被李少雄信任的人,怕是已经没有了吧。
由着他怎么说,下面全是一阵附和之声,除非在影响自身利益的时候,才会有官员出声阻止。
两人话说开了,气氛也好了不少。
正在这时!
嗖!的一声出现在陈望耳边。
还有人!
陈望来不及多做反应,大呼一声小心,之后便直接飞身抱住秦箫虎,两人一同滚落下马。
两人就这么抱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看上去非常的狼狈,陈望却顾不得其他,那支利箭最终射在了不足两人一尺前。
惊的陈望后背发凉,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那自己与秦箫虎今天必然有一个会死在这里。想到此处心下生出一丝怒意。
圣教!真是找死!
再看偷袭之人,眼看一箭未中,立马转身便跑,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身边的守卫见状,都纷纷朝着山林之中追去。
陈望喊住众人,此人多半是追不到了,但他笃定对方绝不会轻易放弃,到时做一个请君入瓮的戏码,将对方坑进去便可以了。
对方是位高手,且身法凌厉,眼下再去追赶,除了会折损人手,毫无意义。
毕竟此刻,宋清风没有跟在自己身前,这群人里自己反而成了武学境界最高的人了,自己目测都不一定追的上的人,他们肯定追不上。
众护卫便开始细细的查看起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还有刺客的同党在附近。
一时间周围只剩下抱在一起的陈望与秦箫虎。
松一口气后,陈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抱着秦箫虎,两人依旧一上一下的躺在地上,动作暧昧。陈望感觉抱在怀里的秦箫虎此刻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像是心情非常的激动,陈望以为对方是被刚才的袭击惊吓到了,想要开口安慰一下对方。
陈望想起身,却见对方牢牢的抱着他的腰,媚眼如丝,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
一时间陈望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就这么过了良久,之后陈望才出声道:“老姐,你没事吧。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哪知秦箫虎不按套路出牌,依旧用力的抱着陈望,反身将陈望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陈望的脸庞,缓缓的朝着陈望的双唇吻了下去。
陈望一时间被秦箫虎的这一波操作震惊到了,稍微反应过来之时,只觉得一阵香气逼近,已经是吻上了怀中美人柔软的双唇。
怀中女子整个丰满柔软的身躯压在在自己的身上,也迅速点燃了陈望,陈望也激烈的回应着怀中的女子。
许久之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赵云带着一队人马与神色焦急的李潜龙,长宁公主赶了过来,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地上起来,秦箫虎则很自然的帮陈望啪去身上的泥土。
“老弟,刚才你又遭遇刺杀了?没有受伤吧?”李潜龙的问道。
“没有,幸亏我反应及时,不然今天我与老姐吗,必然会被除去一个。”
陈望将大体经过跟众人又说了一遍,众人听得震惊不已。至于圣教为何开始针对自己,暗杀自己,陈望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
不过也不是没收获,自己之前抓到的那个黑袍人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届时,谁在针对自己,就能一目了然了。
陈望思索着,眼神冰冷。
三番两次的暗杀自己,还差点伤到自己老姐,这仇,他记下了!
几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只有两个人没出声,长宁公主与秦箫虎。
秦箫虎此刻看向陈望眉目之间满是温柔,此刻什么门当户对,名分,在她眼里反而不那么重要了,相比较起来跟陈望在一起好像更重要些。
这一切也只有长宁公主感觉到了不同,只觉得秦箫虎跟陈望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灵敏,虽然陈望跟秦箫虎的表现没有任何不妥,但依旧被心思敏锐的长宁公主发现了些什么。
长宁公主越想越不对劲,之后便声称不舒服,要先回一步,李潜龙不放心自己妹妹,跟着赶了过去。
赵云则是准备认真排查一下县城内的治安情况,便也离开了。
转眼间又剩下秦箫虎跟陈望两人了,这次两人没有再那么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而是骑着马并肩前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长宁似乎发现了我们的不对劲了。”秦箫虎担忧的说道。
她是知道长宁公主对陈望的心意的,怕对方因此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没事的,长宁她不是小孩子了,一些事情她会想的开的。”陈望叹了口气说道。
他何尝不知长宁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只是现在陈望与李少雄之间不死不休,这让长宁该如何抉择。
陈望对长宁没有男女之情,只有略微的欣赏,即便是有,他也不想让长宁一直活在痛苦的纠结之中的。
“箫虎,你我现在虽是互生情愫,但我还是不得不说,语凤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不能”
秦箫虎虽对此早有准备,但听到陈望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强忍着眼泪,晒出一丝笑意打断了陈望的说话。
“不会的,我不会跟上官妹妹抢他的男人的,刚才刚才我们只是”
说着说着,秦箫虎说不下了,已经是泪流满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起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这个弟弟的,只是觉得自己跟他在一块是无比的开心,哪怕是后来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姐弟关系,自己也并不在意。
但这一切就在陈望为自己不受伤害,铤而走险的时候,变了。
她看着那支离自己不足一尺的利箭,自己差点就被射杀在此,她决定不再压制自己的情感,死命的抱着陈望结实又温暖的怀抱。
她怕自己到死都在压制着自己对陈望的喜欢,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心头,她奋力的吻着身下的这位让她魂牵梦萦的男子。她不想留下遗憾。
但清醒之后只觉得无比荒唐,陈望已经有了上官语凤,并且能为上官语凤不惜追杀千里宰了宝玉,这基本上是都知晓的事情。
不少的女子都因此无比的羡慕上官语凤,能有这样的男子为她奋不顾身,还那么的有才华。
虽说大奉王朝娶个三妻四妾都算不得什么的,但秦箫虎明白,自己这位弟弟,怕是从未想过要娶除了上官语凤外的任何女子的。
思索之际,一只温柔的大手拉住了正想要快马加鞭逃离此地的自己。陈望拉着秦箫虎的手,女子的手柔软又冰冷,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
“我是想说,如果姐姐肯屈尊嫁给我,我一定不会委屈姐姐的,姐姐与语凤一样,都是我的妻子。”
“但有一点,语凤是家中的大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