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妻主,在干什么?
但是,杨子期看到叶昭凤一脸严肃正经的小脸,她只得败下阵来,对叶昭凤,道,“好好,你不找男人,随便你。”
杨子期旋即叫来了两个美男来陪侍自己,又点了一支舞,包间里男子们身上着轻盈的红色纱衣在包间里面翩翩起舞,他们赤着脚,站在中间的舞姬手腕和脚裸上戴着坠着小铃铛的手镯和脚镯,随着他的动作,铃铛叮铃作响。
杨子期右一个美男左一个美男,美得没有时间搭理叶昭凤,叶昭凤只能提着一旁的酒樽饮了两口烈酒,看着面前美男的红衣翩翩,铃铛作响,叶昭凤捏着酒樽,神情有着些许恍惚,莫名地把中间跳舞的美男看成江温行,不由得入了神……
中央跳舞的美男接受到叶昭凤炙热的视线,又见叶昭凤长得俊美,以为是她对自己有心思,舞姬不由得也动了几分心思,一个旋转落到叶昭凤的面前,叶昭凤看向他的视线依旧炙热,让舞姬都不由地微微红了雪白的双颊,柔声叫了叶昭凤一句,道,“娘子。”
叶昭凤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樽,双手拉起舞姬的手,见她眼神如此炙热,舞姬的脸更红了,只见叶昭凤微微张了张口,目光直直盯着他手腕上的带铃铛的小镯子,问,道,“你这手镯和脚镯卖我要多少钱?”
舞姬带着一脸笑意,以为叶昭凤是要他更进一步发展,舞姬已经在心里暗暗计算着叶昭凤身上的钱袋子了,刚想答应叶昭凤的要求,但是听清她的话时,舞姬的脸上有一秒愣住了,不大能明白地“啊……”一声。
叶昭凤将手挪到舞姬手上带着镯子上,拿近了几分,更满意这镯子了。
若是阿行戴上了,在床上……
画面太美,叶昭凤不敢想象。
叶昭凤的目光恨不得现在就将这舞姬的手镯给拨下来,她将舞姬拉近了几分,眼神无比恳切地对他,道,“你这镯子卖我吧,多少钱都行。”
舞姬抽了抽嘴角,在花楼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叶昭凤这么奇葩的。
但是谁放着银子不赚呢。
舞姬也非常爽快地地将镯子以三倍的价格卖给了叶昭凤。
叶昭凤将手镯跟脚镯收好放到自己怀里,已经按捺不住将手镯跟脚镯挂到江温行手脚上的小心思。
叶昭凤看着一旁搂着美男已经醉了的杨子期,她自己又捏着酒樽喝了两口酒才起身交待了陪着杨子期的男人两句,自己才踏出了包厢离开了花楼。
叶昭凤在花楼旁叫了一辆马车将自己送回九王府,只不过在路上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她看见了一名男子被几个女人堵在角落里调戏,叶昭凤便叫停了马车,赶走了那几名女人。
夜色太黑,叶昭凤没有看清男子容貌,只对他,道,“大半夜一个男子在街上不安全,坐我的马车回去吧。”
叶昭凤马车行到这里离王府并不远,她干脆走回去好了。
叶昭凤不认得面前的男子,顾墨染却认得她,顾墨染轻声叫了一声“九殿下。”
叶昭凤当时喝了些小酒,加之顾墨染的声音又小,所以并没有听到顾墨染的声音,只是将他送上了马车,又给车娘付了车钱。
顾墨染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看着叶昭凤在黑暗中有些模糊不清的面容,他壮着胆子对叶昭凤说了句,道,“九殿下,谢谢你的桃子,桃子我吃了很甜。”
叶昭凤一脸迷糊地听着他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意思,马车已经离开了,踏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不过叶昭凤却没有往心里去,将顾墨染的话抛至脑后,踏着皎洁的月色回到了九王府。
江温行本就生着叶昭凤的气,下午又听到阿愿说叶昭凤晚上不回来用膳了,感觉更气了。
他吃完饭就气呼呼地躺下了床。
可是,没有办法,江温行心中的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慢慢地消失,他抱着身体躺在床上,很想很想叶昭凤。
他开始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在耍小性子了,是不是自己错了,妻主本来就喜欢顾墨染,那些人说得也没有错,女子三夫四侍本来就是正常事,再说他嫁给叶昭凤那一刻不就做好了这些准备了吗?
可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生气?这么伤心呢?
月亮慢慢爬上云端,皎洁的月光落进房间里。
妻主还不回来。
她会不会是伤他的气了。
妻主还要准备考试,他是不是让妻主忧心了。
哪怕是她喜欢顾墨染,可是她也一样对他好啊。
他在奢求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世界上有几个女人能做到?
江温行在床上思绪百转,他心中对叶昭凤的气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了,他抱着被子在心里对自己,道,若是妻主回来,他就将那些事都忘了吧。
踏进府的叶昭凤根本不知道江温行度过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心理历程,以及一遍一遍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
夜深了,九王府都安静了下来。
叶昭凤身上带着几分酒意,她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浴房洗了个澡,披着衣裙,揣着卖来的金镯和脚镯进了房间,江温行还在反复自己的心思忽然听到房门传出来的动静,他猛得睁开双眼。
妻主回来了。
听着朝他靠近的脚步声,江温行内心无比复杂,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叶昭凤,干脆闭上眼睛继续装睡,他能感受到叶昭凤俯身靠近他,她发尾的水珠滴落到江温行的脸上,让江温行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然后,江温行听到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接着一股冰凉带着几分沉甸的东西扣到了他的手腕上。
江温行的眼皮弹了弹,不知道叶昭凤在搞什么名堂,但是又不敢睁开自己的双眼,只能忍下了心中的悸动。
然后,叶昭凤又握住了他的脚裸,这次江温行再也没有忍住,他微微眯开了一双眼,看着放在眼前的手腕被叶昭凤带上了一个坠着铃铛的镯子,然后脚裸上传来了相同的凉意和沉甸之感。
他只要轻轻一动,手上和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声音。
妻主……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