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红狐狸很勇敢
“呜 呜 ”那女人的嘴里也只能是发出像是哽咽的呜呜之声,她是被禁言了。
神耀法师看了看谷底远处的那个月落潭,一棵粗壮的菩提树仍在,不在的只是那个传说中倚树坐化的高僧。
此时偏西的太阳已经在谷底看不见了,但金黄的光芒仍普照着寂静起来的谷底一切景物。
他停顿了下,然后纵身凌空跃起,施展出的是云梯十八纵身法。
站在了数丈高的困龙谷悬崖边上,转头向远处一座山上望去,在林中一道倩影消失了。
他朝下以狮吼般吩嘱了一声:“严加看管,不可怠慢,违者严惩不贷!”
“喏!”
深谷下面的异口同声,也只能是依稀可辨。
他从魔杖上取下了酒葫芦,拔下塞盖仰头喝了一口。酒香四溢,品了品,有薄荷的清香味道。
多年里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因为酿酒的配方是来自师妹仙乐的研制。
已经过去多年了,可仙乐仍是躺在水晶棺材里没有复活。
这让他一直在愧疚里悲伤着!
“明知相思苦,谁又不相思!”
当想到这是仅仅属于他自己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后,不由得只能是付之以凄凉苦笑了
三年后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歌》传自南北朝,是北齐时敕勒人的鲜卑语牧歌,后被翻译成了汉语。
这是在秦汉时期,敕勒族居住在北海,就是贝加尔湖一带,它的南边是匈奴,西南是乌孙。
敕勒族,是欧亚大陆古代民族,属于寒温带森林渔猎游牧部落。
住在穹庐之中,随水草迁徙,其牛羊畜产和柔然人相同。服装用粗布和兽皮缝制,食物多是肉类,很少吃五谷杂粮,也不酿造酒类,只饮用马酪。
擅长骑射,民风彪悍。
匈奴在冒顿单于统治下,先后征服了很多部族,当时敕勒也和其他周边的部落一样,遭受匈奴的奴役。
其间不少敕勒人被匈奴掳去做了奴隶,为了反击压迫,敕勒族不断和匈奴进行武装斗争。
匈奴人称其为丁零。
鲜卑人称其为高车。
由于敕勒人造车业很出名,他们造的车车轮直径最长者达14米左右,超过了当地牛身的高度,与马的身高相差无几。
这种高轮大车,可以在草茂而高,积雪深厚,且多沼泽的地区顺利通行。
作为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来说,无论男女,其歌声嘹亮,释放出了他们的狂野、放纵、豪迈、洒脱的性格。
蓝天白云,草茂鹰飞。
牛马成群,歌声飞扬。
帐篷座座,人影憧憧。
辽阔的大草原,如诗如画。
一个小姑娘在草地上跟一只像是狸猫的动物在玩耍,她穿着漂亮的衣裙,长发飘逸。
快乐的笑声在证明着一个孩子的幸福。
在远处山坡处的草丛里,这时正趴伏着一只像火炭红的好看小狐狸,它在欣赏着一个小姑娘的快乐,它也能感受到了幸福。
这种画面,如诗如画。
几只雄鹰在高空盘旋着,似乎是在寻觅着可以捕捉的猎物。
偏西的太阳,光芒照在身上有些热浪阵阵袭来,可又被阵阵风儿在吹拂下降温了不少,感觉有舒爽的惬意。
它摆动着毛茸茸像掸子一样的长尾巴,不仅是在驱赶着不离不弃的讨厌蚊蝇,还能起到散热作用。
过了一会儿,那只像狸猫的动物离开了小姑娘,不知道是哪里去游逛了。
小姑娘仍在自娱自乐着,以草编织花冠,并且在上面插了两朵野玫瑰花。
花冠戴在了头上,她摇头晃脑,似左顾右盼,却没有镜子来自我欣赏。
“啊!”
当小红狐狸忽然听见了小姑娘的惊恐叫声时,它放眼望去,见是有两只大灰狼在草丛里出现了。
小姑娘危险了,它没有犹豫,纵身跃出了草丛,快速朝着山坡下蹿去,迎住了一只奔向小姑娘的恶狼。
“花姑娘,莫要怕,我来也!”
小姑娘怔了怔说:“小狐狸,你是在调戏我?听你这话,你这话比狼还恶心!”
“听习惯就好了!”
恶狼见是一只小狐狸拦路,也不把它放在眼里,不禁轻蔑和恼怒起来。
嘶嚎一声,扑奔了多管闲事的小红狐狸。
于是,一只勇敢无惧的狐狸和一只恶狼就厮咬缠斗到了一起。
这只健壮的雄性狼似乎是在想:
我们狼族在这片茫茫的大草原上,可以说是除了人类之外,是很少会遇到天敌的。
简直是称霸的王者般存在,尊贵的身份也是太傲娇了。
在今天,就是做了三百六十五天的梦,也不会想到,细皮嫩肉的小姑娘鲜美味道就快到嘴边了,竟会被一只不知道死活的小狐狸公然来了个路见不平挺身而出,这种不自量力的挑衅其实就是极具侮辱性质的。
这要是传出去,鸡会怎么看?鸭会怎么看?鹅会怎么看?一些禽兽们都会怎么看?
威风扫地,那也太丢面子,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嘛!
于是,它要置这个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红狐狸于死地,方解羞辱之恨!
那个小姑娘不知道是被吓呆了还是胆子大,她不喊叫也不哭泣。
在她的腰间还挂着个小巧绣花的百宝囊,不知道里面装了啥宝贝,多数也就是小孩子玩的东西。
她像是也没打算跑,反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如同是在观战。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恶狼凶相毕露,直扑小姑娘而去,它是个雌性。
小红狐狸不禁担心,可跟它缠斗的恶狼也没有败逃。
“着我法宝,流萤弹!”
小姑娘娇嗔地喊了一声,在她手里多了一个弹弓,紧跟着一拉一放,就有东西飞蝗一般射向了那狼。
那狼躲闪不及被射中,身上顷刻间便冒起了火焰。
这边那只小红狐狸跟雄狼酣战的同时,见另外一只垂涎三尺的狼,要把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当成美餐了,它怎能心里不着急,但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