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还是一小孩，至于吗？
“哎哎……谁啊你们是！不认识路啦！往这儿跑！”李主任还沉浸在被顾晨那些资料弄得乱七八糟的喜悦当中，完全不知道他闯大祸了。
“李主任，跟我们走一趟吧！”队长手一挥，就让人把李主任架住了。
李主任一个激灵的坐起来，震惊的看着冲进来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架住了，人很快就被带走了。
到了审讯室，李主任还一个劲儿的叫冤，“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队长在进行确认姓名和各种简单的询问之后，问道：“轧钢厂最靠近里面的资料被损毁，你是否有参与其中？”
李主任眼神立马就变了，态度由原本的嚣张逐渐变得心虚，那些资料很重要吗？这公安都亲自来抓他了。
李主任感觉到不对劲，即使是他指使棒梗的也没有承认，而是皱起眉头，演起戏来，“资料？你说的是顾晨负责的那些资料？”
队长点头，感觉这李主任很不对劲，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他做的，可还是故作轻松的样子。
“你指使人爬进去，然后弄翻资料，往上面泼水是不是？”队长质问道，让人拿出装装水的空水瓶，摆在李主任的面前。
李主任不敢承认，“不是我，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做的！我当时看到他从那个地方第气窗爬出来，我还想去逮住他来着，可没抓到，真的不是我！我没事儿做那事儿干嘛啊！”
然后李主任又生怕队长不相信，又连忙说道：“他之前不是因为偷手表被抓了吗？肯定是因为这样，怀恨在心，所以才做出这事儿的，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干坏事儿了……”
队长猛拍桌子站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他一个小孩，就算真的想要报复，他知道那地方在哪里吗？知道该做些什么吗？你对顾晨计算数据这事儿是知晓的吧！我告诉你，现在证据很明显，现场有小孩的脚印，气窗外面也有大人的脚印，你以为你可以抵赖！少犯混了，只要我们比对痕迹，你们两个谁都跑不了，现在招了，还能算你一个坦白从宽！”
李主任一下子就被唬住了，一下全给招了。
顾晨整理了一个上午，连口水都没有喝，资料整理出来，东西确实没少，可上面的资料可就不知道有没有泄露了。
也收到了人抓到的消息，跟他猜的相差无几，只是这次不像是上次偷手表一样，这次的资料至关重要，估计没那么容易放出来吗，这次是真的要坐牢了。
为了赶进度，顾晨也没办法，只能一直忙，之前的那些数据在脑子里面，算起来也算是快的，直到凌晨五六点，才彻底整理好，被破坏的数据也恢复出来，早上李建东去买了点包子。
他稍微吃了点又开始了计算，从早忙到晚上，不敢有一点儿停歇。
要不是出了意外，顾晨可以在一个星期之内合理的安排时间的，可出了事儿，时间被压缩，自然就只能压缩吃饭和睡觉的时间。
就连李建东也直呼坚持不住，觉得顾晨真的是疯了，再怎么想要把数据算出来，也不是这么折磨人的。
顾晨觉得，现在已经算了关键的时候，放松不得，刚好那些专家算出来错误的地方他已经找到了，那剩下的一些资料，很多都是需要修改的，那更是一点儿都马虎不得，错一步，后面就错了。
最后两天，顾晨几乎是不眠不休，熬到他都觉得人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放下笔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还不忘反复检查。
“顾大哥，我真的要叫你哥了，这几天我跟着你，差点没死！”李建东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他知道很多科研人员就是拼得不得了，现在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顾晨松了口气，“看来我的四合院算是保住了！”
李建东刚刚还沉浸在顾晨真了不起，差点被他的话哽住，“顾大哥，你可真现实……”
顾晨承认，他确实现实。
“让顾晨那小子给我滚出来！让他出来……”
顾晨还没放松多久，就听见外面的叫喊声，从声音的语气来看，不是很友好。
他缓慢支撑着身子站起来，打开门，往外面看了一眼，回头问李建东，“怎么了？”
李建东一脸为难，“其实是李主任和棒梗被抓，据说要判刑，估计是那些人不服，觉得是你害了他们才……”
他都不敢说，其实也怪他，这事儿本来就是保密的，虽然说保密的是资料的内容，可他确实做错了，对此愧疚的不行，那些四合院的人根本就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哪里会懂顾晨的难处。
“那挺好的，活该！这种人，就算不被抓，以后长大了，也是祸害人！”顾晨两天没合眼，听到李建东的描述和那些人的叫喊声，倒觉得很解气。
李建东也觉得他说的对，只是现在那些人不清楚状况，已经激起了民怨，很多人哪里看得到这背后的原因，只知道他们的家人被抓走了，觉得是他们这些人联合来欺压他们普通老百姓。
“那外面怎么办？他们好像对你意见特别大！”李建东都发愁了这眼看数据算好了，被人破坏数据，害的他连熬了几个大夜，现在受害者反而是受到指责的那一方，这有什么道理啊！
“大就大呗，还能怎么着，又赶我出大院啊！越赶我越不走，就要待在那里，气死他们！”顾晨是真的被气到了，他情绪一直是很稳定的一个人，平时生气也只是因为别人出事了，才会很生气，事情到自己的头上，反而比较看得开，只是他现在是真的觉得无语。
“顾晨，我说你倒是出来解释解释啊！那棒梗就在人家奶奶和妹妹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了，啥事儿都不知道，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何雨柱带着一群人，围在资料室的楼下，对着厂长的办公室叫嚣着。
资料室的位置离厂长的办公室不远，而那些人以为顾晨是躲在厂长办公室，所以才把办公室团团围住。
厂长被逼得没有办法了，“你们再闹下去，都别做了！”
“厂长，这你可唬不了我，一个两个你有权力开除，我们这一群人你总不能说开除就开除吧！”何雨柱自诩聪明，这才带了这么多人来，人多势众，他料到厂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傻柱，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带着那么多人，停了车间的生产，这是大过，追究起来你们跑得了？”
厂长扶额，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引起那么多人的不满，当时抓人的时候他也不在，只知道是局长亲自下发的命令，并且是移交上级的，人是绝对放不了的。
“我们就想知道，那棒梗为什么被抓走了，听说是弄乱了资料，这算是什么大罪！他还是一小孩，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