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大夏三大话事人
天上的乌云一片接着一片闪烁,雷鼓疯狂的朝着塔拉的方向倾泻而下,塔拉的身体一次一次被劈碎,一次又一次的被信仰之力重组。
“该死!那道符的拥有者还是没有找到。”两道身影站在远处望着这边,那个灰袍男人怒骂道。
“正常现象,有能力拥有道符的人自然考虑过道符拥有者情绪失控的情况。也有能力第一时间隐藏道符拥有者,换句话来说,除非亲眼看到道符拥有者使用道符。否则光靠感官和察觉气的方法是没有任何作用的。”白袍努力记住在现场的人的样貌。
“至少我们这一次可以锁定道符一定在灵枢院或者楚子韩的身上了十分不错的意外收获,而这个所谓的邪神才是咱们这次来的目的。”
“要我说咱们直接下去把他们都斩了不就行了?不就是一个楚子韩吗?咱上去砍了他就行。”灰袍一如既往的冲动。
“你以为咱们需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楚子韩吗?亦或是说你认为楚子韩很好对付?”白袍之下露出了男人的下半张脸,那双锐利的眼睛隐藏在暗中宛若追捕猎物的雄鹰。
“楚子韩刚刚的实力我也感受到了,差不多能和咱俩五五开。不过倘若这样一个官二代的花花公子就让你忌惮的话,第四席的位置你还是别坐了。”灰袍对白袍不断吹捧楚子韩的行为十分不屑。
“切,一个空有武力的莽夫,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坐到第六席的。”白袍看着灰袍不屑的说道。
“你看过楚子韩父亲的资料吗?”
“你在质疑我?”灰袍淡淡开口,将楚子韩及其家人的资料无比流畅的说了出来,这倘若不是仔细观察过资料无数遍的人是做不到的。
“楚子韩,楚家人。大夏三大话事集团之一,父亲楚卫国,兄长楚子玟。楚卫国被称为楚大阎王,在两千年的那场乱战之后接他父亲的班,将当时暗流涌动的能人异士界以雷霆手段压制,两年前宣布退休将政权交给自己的大儿子楚子玟打理。”
“哼,只会背资料的傻子。你难道不想想楚子韩身后有着这么大的背景,倘若他想遮点儿黑料会遮不住吗?还夜总会,他可是楚子韩,就算没有楚家人身份的光环加持,也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你看到的一切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罢了。”白袍盯着场中的楚子韩神色凝重。
“楚子韩,借着风流公子的名号到处结交朋友,现在的能人异士界少说有六成认识他,更别提他还经常出国交涉。有资料显示,楚子韩一年的时间里为楚家做出的金额贡献少说在他哥哥百倍以上。”
“所以说,一旦咱们在这个时候杀掉楚子韩,那么接下来引来的绝对是各个方面的全方位调查,到时候神的旨意败露。连带着神还有你和我都别想活!”
“人们都说楚子玟继承了他爹楚卫国的心狠手辣是下一届小阎王,如果是这样说的话,楚子韩就是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一切上不来台面的事情都由他来出手。”
“楚子玟在明整顿内部高官,楚子韩在暗结交各大世家。刽子手与刀。”
楚子韩正在思索道符的关系,突然觉得有人在盯着他。抬起头望去的时候却是毫无一人。
“怎么可能?这么远他竟然能发现?”灰袍男人此时彻底服了,他所见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大夏有三大话事人,分别是楚家,许公和九舍。”
“许家是当年跟着抗战一步一步走起来的,而且许家人一向光明磊落,在圈子里有十分好的招牌。而自许家老祖当年拼死集结来犯大夏的外国ss级之后,也成功为许家后来打下了基础。自那之后许家每一位当权者都被尊称为许公!”
“而除了许家人之外,九舍和楚家从来都是当权人从来都是轮换禅让制。”
“那为什么楚家传了三代?”灰袍男人问道。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两千年那场昆仑大战之后,楚卫国他爹也到时间卸任了。但是那场大战的混乱程度难以想象,几乎都影响了正常人的生活。没有办法楚卫国他爹本来想再次上任,但是高强度的工作让楚卫国他爹早早去世。”
“而当时那个烂摊子无论是谁都不想上去掺和一脚,楚卫国当年34岁。硬是一个人顶着压力将那件事情之后的混乱摆平了下来。”
“他奶奶的,怪不得这点儿话事人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却没人惦记他们的地位,合着一个比一个狠啊。”灰袍明显年纪小,对于这些事情很多他都不知道,只能从信息上了解。
“在现在这个环境和社会的压迫下,那个地方绝对不能让名门望族坐,这样看下来在之前战斗中拥有巨大贡献和在政治领域有巨大贡献的两家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
“所以说楚家的那个地方从来都是禅让制,只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有人能够比楚家人更适合那个位置。”
“咦?雷停了?”灰袍男人看着天上散开的乌云。
“看来那个道符拥有者能够承受的极限就到这儿了。”白袍男人张开手在空中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汹涌澎湃的能量嘴角勾露出一丝笑容。
“在这么强大的攻击之下,那个狗屁邪神不死也该死了吧。那咱们这一趟岂不是要白来了?”灰袍突然想到。
“那个邪神是捏合了信仰之力以及献祭了三对童男童女再加上夺舍以及自我催眠构成的,耐活的很。不过这次的道符帮了大忙了,毕竟神赐予的武器太过于珍贵,每用一次都得是大伤根基。”白袍站起身来。
“可是,刚刚楚子韩不是把那个邪神烧掉了一大阶吗?”灰袍突然提到。
那白袍高兴的动作顿时一颤,随后连忙跑了上去。
那灰袍也是一愣,紧跟了上去。
“等等!”
一只手伸出拦住了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