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残疾霸总的心机女28
砰!
房门被无情关上。
母子俩听出了老爷子的敷衍,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尤其是心眼比针尖还小,习惯被偏爱的江煜。
更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脸色阴沉得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额头上一条条恐怖的青筋,狰狞得可怕。
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可恶的老不死,居然跟我玩心眼。我可是他亲儿子,我被江飒害得差点没了命,他竟然屁都不放一个。”
“妈,江定国这个老王八看来是靠不住。他心里现在更看重的,怕是江飒。”
“我们都被他虚伪的表相给骗了,以前指不定是在拿我们给江飒当磨刀石。”
“既然这个老不死的不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一起……”
江煜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浓烈的杀气,看得王芯兰不寒而栗。
子弑父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王芯兰听得是眼皮直跳,心脏更是慌得乱了拍。哆嗦着手,惊恐的飞快捂住了儿子的嘴巴。
“小煜你、你别乱来,你爸这些年对我们不差。你不能因为这点不满,就偏激到要了你爸的命。”
“小煜冷静些你听妈说,我们的仇人只有江飒。只要弄死了江飒,以后整个江家都是我们母子的。”
“你在家好好养伤,什么也别去想。后面的事交给我去处理,妈会让江飒给你赔命。”
这么多年的夫妻情,王芯兰投入得太多。哪怕明知道江定国除了她,外面从不缺逢场作戏的女人。
但只要他能考虑到她的颜面,没有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到她面前。
王芯兰都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王芯兰心里清楚,水至清则无鱼。
江家这么大的家业,注定是少不了这类的应酬。就算你不想要,别人也会想方设法将这些女人塞到他怀里。
“……”
江煜低头垂眸,将眼里的戾气敛去。
沉默了片刻,在心里无声的权衡再三。
他可以不乎在老头子,但对于亲妈的话。江煜做不到全然去无视,加上他现在这个情况。
能依赖的也只有她,江煜很快给出了选择。
“妈,我听你的。你说不动老头子,我不动他就是。”
“对了妈,我收到消息江飒有喜欢的人了。对象就是宋茶茶,这次我不仅要江飒的命,我还要得到他的女人。”
“等我玩腻了,再送她下去跟江飒团聚,让他知道跟我们作对的手果。”
江煜见过宋茶茶的样子,也知道宋茶茶的本性。原本江煜对宋茶茶这个女人只有鄙夷,也知道江飒留着这个女人不过是为了看戏。
但这次的事,让江煜找到了新的乐子。
他大哥脑子被驴踢了,竟然处着处着鬼迷心窍真就看上这个女人了。
为了她甚至不惜丢下公司,亲自追到国外去了。
哪怕江煜依旧对宋茶茶无感,但只要确定她是大哥喜欢的女人,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现在的江煜,就像是一条嗜血的毒蛇。一心想扑咬江飒,为了报复可以不择手段毁掉所有。
“宋茶茶,你要她?”
“小煜你会不会弄错了,她就是一个人蠢不自知的拜金女。江飒一向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瞧得上这种白目的女人。”
听到儿子点名要宋茶茶这个女人,王芯兰诧异的一愣。
对江飒看上宋茶茶的事,更是嗤之以鼻。
“妈你别管这事真假,你帮我把人给我弄来就行。”
固执的江煜,执拗的坚持道。
“好吧,小煜高兴就好。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妈保证让人给你带来。”
江煜母子俩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只是两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空调上的针孔摄像头清晰记录了下来。
清早醒来的江飒,很快便接到电话,知道了江煜母子的后续计划。
眼底瞬间结起霜雪,冷得让空气中的温度,都随之骤然跌到了冰点。
“找死。”
江飒迅速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匆匆将话交待了下去。
本想着江煜运气不错,留他一命让他享受享受瘫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的滋味。
没想江煜根本不领情,还吊着一口气伤都还没有养好,就急着想再花钱买凶。
如果这对母子的目标只是他,或许江飒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但这对母子万万不该,将这一肚子的坏水。算计到茶茶身上,这无疑是触及到了江飒心尖尖的那块逆鳞。
“怎么了亲爱的,一大早这么大的火气。谁惹你生气了,能跟我说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舒服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茶茶,察觉房间里没人。立马用神识扫视了一圈,发现江飒躲去书房打电话。
没了睡意的茶茶,赤着脚连鞋都没穿。踩着柔软的地毯,好奇去书房逮人。
没想这么凑巧,就听到江飒在吩咐人,收拾家里的后妈跟同父异母的弟弟。
从背后抱住了江飒劲瘦的腰,茶茶用轻松的语气调侃道。
“茶儿今天怎么这么早醒了,是我起来吵到你了吗?”
“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就是家里的几只跳梁小丑还没有学乖,妄想再垂死挣扎扑咬人一口。”
“茶儿放心一切有我,没人能越过我动你一根寒毛。”
“我保证。”
江飒可不想让茶茶碰家里的这些脏事。
挂断了电话,江飒转过身避重就轻的保证。
眼尖注意到茶茶赤着的脚,江飒皱眉连忙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起来怎么没穿鞋,早上寒气重。不穿鞋寒气会从脚底钻入体内伤身,茶儿不是想要怀孩子。”
“不注意身体万一感冒了,体弱可不易怀上。”
听出江飒不想让她插手,茶茶知趣的没有再缠着这个话题不放。
江飒可是气运之子,就算会遇到一些磨难。
最后必然有法子处理妥当。
伸手娴熟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认真的道。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房间里不是铺了地毯。不穿鞋也没什么,你的事说不说随你。”
“我只要你记着,现在你是我男人。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不用跟我见外。”
“我的能力,我相信你肯定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