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阎行叛变了?
韩遂将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三人杀害了后,就趁机将三人部下的士兵进行收编。
对他宣称是北宫伯玉与李侯死于自相残杀,把劝架的边章也砍了。
除了少量的战士趁乱离开阿阳城外,其余大部份的羌胡大军,被韩遂收编于麾下,他总兵力达到差不多二十万。
这日数张纸条被绑在箭矢上飞上阿阳县城头,里面详尽记述了韩遂,翁胥二人,杀害了北宫伯玉,李文侯后,又加害了边章的事实。
某个未知的密林里,太史慈纵马走进大山,然后在一棵古松旁下马。
茫茫大山里,突然现出无数骑兵,当先一骑的正是李安。
“主公,属下已按主公吩咐,把事情办妥。”太史慈朝李安行了礼,沉声问道。
“嗯。”李安轻轻点头。
“主公,属下有一个疑问,主公如何得知,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已被韩遂砍杀了?”太史慈眼里闪过一丝异色问道。
李安心中一顿,暗道,我能告诉你,我是穿越者,我知道韩遂对李文侯,北宫伯玉,边章,早已起了祸心,欲除之而后快吗?
李安手搭凉棚,朝着远方张望,道:
“阿阳城下,那密密叛军,烈烈的旌旗只有韩字在张牙舞爪,而不见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的三人旗帜,这是其一。”
“其二,往日攻城时,韩遂的凉州军攻在最前面,羌胡大军在后面,今日却反过来了,羌胡族人在拿着云梯攻城,这不合常理,所以,我猜测,北宫伯宝,李文侯,边章必遭了韩遂毒手!”
太史慈听完李安的一番解答,也是学了着李安,站在密林边上,立在一块巨石上朝着阿阳城细细一望,果然如李安所说般,羌胡汉子正在不断生死攻城,而凉州军反而在后面督战。
眼中一亮,不禁为主公观察之细,大为佩服。
另一头,盖勋,在城头上看着铺天盖地的叛军,蜂涌而来,眉宇间荡漾着深深忧色。
边上凉州刺史大人左昌,同样也是眉头深锁。
他手里拿着一沓纸条,正是书写着韩遂谋害北宫伯玉,三人欲做凉州王的惊天大闻。
眼看羌胡汉子在寒冷的冬天,背着件单衣,汹汹而来。
而阿阳城的箭矢,滚木,火油已所剩无几。
左昌决定先按纸张上所说那样,将韩遂的恶行公布两军阵前。
他叫来了一队腮大,中气的士兵,齐声往城嘶吼起来。
“韩遂匹夫,诛杀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欲做凉州王。”
“韩遂匹夫,诛杀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欲做凉州王。”
“韩遂匹夫,诛杀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欲做凉州王。”
。。。
吼声如浪,翻滚着向城头下,扑腾而去。
正在攻城的羌胡大军,脸色一怔,面面相,紧接着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往城头上望去。
“羌胡的勇士,你们听着,尔等都中了韩遂老匹夫诡计了,他杀了尔等的主公,尔等还要替韩遂卖命吗?”
左昌见羌胡汉子都停止了攻城,心中一松,赶紧按紧按着神秘纸条所言那样,让那队大声嗓士兵断续吼道
“韩遂杀了尔等的主公,尔等还要替他遂卖命吗?”
“他杀了尔等的主公,尔等还要替韩遂卖命吗?”
。。。。。。
“尔等主公要是知道,会不会被你们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又活活晕死过去?”
“尔等主公要是知道,会不会被你们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又活活晕死过去?”
。。。
“汉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北宫大帅是不是被韩遂老鬼谋害得?”
“汉人说的是真的吗?,李将军是不是被韩遂老鬼谋害得?”
“不行,我去问问,边将军是不是被韩遂老贼杀死?”
守于城头上,阿阳守军,一遍又一遍的大吼。
羌人,胡人,甚至有少量原本直属于边章部属的汉人,都往后面那中军大旗下韩遂的身影看去,边开始后退,向韩遂摸近。
“他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不攻城了?”
“传令兵?”
“去看看,怎么回事?”
韩遂立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望着大军最前面的羌胡人竟然不攻城,还开始后退,向中军涌来,不禁大怒。
“诺!末将领命!”
两个士兵话声一落,飞快而去。
“言明!”见到前羌胡大军骚乱越来越大,韩遂脸上嘴角一抖,扬起一抹冷意。
“父帅,末将在此!”阎行跨步,神情冷漠。
“带一队亲卫上去督战,胆敢后退者,杀!”
“诺!”
阎行,飞快地点起数百大刀,朝大军前面走去。
离得远,韩遂不知道城头的守军在喊着什么,然后城下羌胡人,就开始往后退却,往中军涌来。
“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杂种,就想不明白,那是汉人阴谋?是挑拨离间吗?”
“该死!”
既然这样,就别怪老夫心黑,先把尔等狗杂种,再血洗一遍。
韩遂嘴边那缕冷意越来越浓。
他在凉州生活了几十年,深知一个道理,要想凶残的羌人,胡人服你,必须要羌胡人更恨。
不听话,怎么办?
杀!
再不听话,再杀!
想到羌胡不听号令,擅自后退,韩遂眼里已被一片愤怒的风暴填满。
不过令韩遂大感意外的是,那两个传令兵,
狼狼创创而回,眼里射出恐惧的光芒,闪闪缩缩地远远地朝韩遂拱手为礼,吞吞吐吐地说道。
“大,大将军不好啦,那些羌胡的蛮子,说,说大将军杀了北宫伯玉大帅,李文侯将军,还有边章大人。”
“放他粮的狗屁!”
韩遂脸色一红,怒不遏的喝道,想拿两个传令兵出口气,又见两人远远躲着自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其人心中早已卷起滔天巨浪。
是谁,将他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的死因公布于天下。
那日只有自己与言明,在帐中,莫非是言明小子?
韩遂脸色变幻,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不断思索起来。
不可能是言明啊,言明一直表现得规规矩矩,对自已也是很顺从,况且自己已答应把唯一的爱女,嫁给他。
不可能是他!
可是,不是他,又是谁?
行杀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就是自己与言明两人所为,并没有第三人在场。
韩遂心中惊诧万分,不断发着灵魂的拷问。
是不是阎行?
若自己是阎行,眼看羌胡及边军首领统统被灭,会不会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