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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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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多了一丝的苍老,最后太后奶奶非得和我说一番话才回到了主殿之上。

    这时,一旁的曼贵妃才安定下心,瞥了一眼下殿。这时长宇昭只是看了一眼殿上的太后眼底冒着不明的情绪,随后在内侍的道话下,继续在殿下看着往来的礼物。太后以及皇后娘娘都给太子殿下备好了礼物,只待太子一一探个究竟。眼下这时,长宇昭看了一眼我,只停滞的半刻,想要略过身子向前去坐定。

    “不知道今年易承徽给太子准备了什么生辰贺礼?”皇后此刻一话而出,身侧的曼贵妃心中一颤,刚缓过来的面色现在又开始发作起来。

    只见顾良娣站在对面直直的看着对面,玉娘正准备将我扶到坐席上。就在这时长宇昭说了话:“回母后的话,易承徽的礼物在儿臣看来,是没有必要。”语气接着又开始刻薄起来:“易承徽若是有心,便不会空手而来了,我倒是觉着良娣准备的贺礼甚合我心意。”随后还勾起微笑看了一眼身侧的顾良娣,顾良娣被提及此刻心底自然是开了花,语气倒是有些娇羞一般:“殿下缪赞,殿下喜欢就好。”接着又貌似好奇的眼神看了一眼我。询问道:“不知道易承徽今日给殿下准备的贺礼是什么?我也是很好奇?”接着又看着长宇昭,“殿下是不是也奇怪易承徽会给殿下准备了什么?”她的眼底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像是真的对这礼物感到好奇。长宇昭的脸看不出情绪,于是顺着顾良娣的好奇心,倒是开始向我讨着他的生辰贺礼。直到长宇昭主动开口和我搭话,语气倒是少了冷意。玉娘与我躬身前去,径直走近长宇昭的跟前,我没有去看他的尊容,而是让玉娘将贺礼带了上来,长宇昭和顾良娣倒是尤为的专注着那木案上的东西。过了片刻,长宇昭说了话,语气又是不大好:“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太子又不是三岁孩童,易承徽这礼是在打趣我?”一旁的顾良娣倒是一脸新奇的走近一瞧,泛着光亮的眼眸有那么一刻的澄澈,面上的笑意依旧挂着,“原来是梨糖…”座上的太后此刻呵呵的笑了起来,犹如孩童一般的会意一笑。皇后娘娘有些难堪的陪着太后一笑,这笑也是极为的勉强。

    这时,顾良娣倒是突然回想过来,对着我说道:“嫣然这才想起殿下不爱吃甜食,尤其是这蜜饯。”又上前来抚住我的手指,我微的一震,往后缩了缩,顾良娣面色微的一滞,红唇勾起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她的声音依旧是甜腻温和:“易承徽刚恢复身子,定是事多给忘了。殿下也不要忧心…”随后施施然去了长宇昭身边。

    我沉住心中的发狂,狠狠的瞥了一眼顾嫣然,不过她应该是注意到我的眼神,只顾着和长宇昭说话。

    我走了过去,按着玉娘和我说道的贺词对着长宇昭行礼说出。说到一半,长宇昭嫌我过于啰嗦,随后打发我了回礼。随后又扶着顾良娣兴冲冲的坐上了席位。

    宴会上热热闹闹,曼贵妃适才一直都在默默的看着殿下,好似心中有事一般。

    紫宸殿。

    又是一夜的寒凉,玉娘和我说再也借不到木炭了,太子殿下下令紫宸殿内的一切开销都须得按月列发行,就连这木炭的开销都要自己平摊…虽说有月银但银子给了出去却得不到木炭,玉娘这才发觉自己被乾南所的管事儿人的给骗了。眼下紫宸殿孤立无援,就连着太子殿下都不常往这儿走。四下的婢子内侍自然是不将紫宸殿内的人放在眼底,都上赶着跑去紫暇殿当差。所以紫宸殿就越发的冷清,留下的宫人也都是所剩无几。

    玉娘去了膳房,小簪站在一旁说要去紫宸殿内帮我拿个毛裘衣。

    “看来,我那狠心的三哥还真心冷,这新人还没捂热,就已经忘了旧人。”忽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不由得身子一颤,突的转过身去,心尖一抖正准备惊恐的大叫。仔细一瞧竟然是是长宇肃,心中大惊,自长宇昭被封太子后,这平王倒像是隐藏住自己的羽毛,没了声响。

    “平王?你是外男是怎的进入的紫宸殿?”我虚了一眼四周,看着他走近的步子,心也悬在半空之中。

    长宇肃旋即一笑,伸手指着自己。我仔细一看,原是内侍的衣物。可下一刻心中又开始慌张,长宇肃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进入紫宸殿到底是要做什么?还穿着内侍的衣服,若不是他那依旧的面具,我怕是都不能将其认出。

    长宇肃看了看,随后移开眼睛,嘴角的笑意也消逝不见,“三嫂莫急,”眼底又闪着亮光,那眸光夹杂着些许的深意。“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关于当今太子殿下的前尘往事?”说到这儿长宇肃又怪异的一笑,“若你想报仇,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我忽的看向长宇肃,此刻他倒是耐不住直接把话挑明白。我接着装作糊涂的模样,问道:“哦?你怎么帮我,我就是一个小小份位的承徽,眼下爹爹不认丈夫不喜的,没个后台你怎么就瞧上了我?”下一秒就谨慎了起来,语气也冷意了几分,“你想让我帮你害人,还是自己的夫君,我还不至于到憨傻的地步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长宇昭若是下了台,你还会让我活着?肯定连着长宇昭和我一块给收拾了。”长宇肃眼底闪起一丝的精光,忍不住戳穿道:“得了吧!西郡主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不然他还能费尽心思的将你藏在这冷宫里,表面上是冷落你,装作不在乎你的模子,实际上就是在骗着宫里人的眼线,他们傻,本王还能看不出来。他最善于说谎了,你觉得呢?”长宇肃说罢,一脸深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突的心头一震,抬起眸子,“平王殿下在我这儿安插的暗探倒是不少,不过你说的什么郡主我倒是真糊涂了。”长宇肃听此冷哼一声,倒是没多大的耐心,没有再装作一副客客气气的模子,“别再演戏了,你若不想承认,本王也没空听你扯谎。明日有使臣进京赴宴,你不就知道了…”

    心头更觉得奇怪,什么使臣?我奇怪的看了一眼长宇肃。他倒是来了兴趣,继续说道:“当年西郡被灭之事,怕有隐情,对了告诉你一喜事,”他笑得极为的阴鸷,接着说,“长宇昭确实是当年西郡一事的参与者,而且本王也是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这么详细的事,明日东郡的使臣一来,你就能知道这其中的玄机…”长宇肃说的悬乎,一直在将我引导到关于当年的郡难之役一事,若说长宇昭不是好人,我看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灯。同为陛下之子,任谁都想当上储君。

    “不必!连自己的妻子都能舍弃的人,我要是轻易的答应你,到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惨淡下场。听说云娘被你灌了凉药,好生生的毒去了腹中的胎儿。连自己的骨肉都能狠心害死,还有什么人性可言。你这人如此凉薄,不会一直好运下去的!”我的话语极为的不客气,直接控诉他的罪行。云娘的事我也是听人说起的,是我和长宇昭一同从金陵城回京后,去朱紫殿内的一次赴宴。当日,太后心情不好,就连平王的王妃都未到场。在女眷席位顾自吃食时,听到一旁的王爷女眷议论平王府的事…

    长宇肃嘴角猛地一抽,突的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很是骇人。良久,他忽的笑了出来,“我的事,你倒是清楚得很啊。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郡主。”忽的丢过来一物件,阴森森的看着我,“这东西,我想你大概不会陌生吧,眼下东郡有意求和,特送西郡遗民谨献给当今陛下,听说是什么西郡王,按辈分你应该叫他一声舅舅…”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物件,是一个打磨极好的铁核桃的形状,这物件只有富贵人家独有的手中把玩之物。我突的想起以前,舅舅手中时常把玩的那两个铁核桃,是用足足的铁铸成的。上面有特殊工艺打磨,上面是寿星公与福星公的模样,舅舅对这些自然是最为讲究,所以一直带在手上把玩,不曾离手。还记着幼时步灏钧偷拿舅舅的一个铁核桃,还给这铁核桃刷上一层褐色粉。来到我的寝殿,说给我一个核桃吃吃,我那时还奇怪他何时这么好心给我送核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步灏钧就已经将那核桃扔了过来,我刚好伸过脖子正准备仔细观摩一番,他突的一惊,我还以为自己接的住他人过来的核桃,万万没想到自己失手了。迎着便是我哇的一声大哭,身子一僵硬,用手捂着自己的牙齿,顿时鲜血之下。我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自己的门牙有些松动,我又晕血,一时害怕胆小晕了过去。人又重重的摔在木桌上,这会儿平娘听到了动静,夺门而入,就看见倒在桌子上的我。大惊失色,这事闹到了舅舅那儿,舅舅这才发现自己的铁核桃没了一个。待到我清醒之后,我指着步灏钧的脸,舅舅下一刻就黑下了脸,一时气急,突的提起步灏钧打了起来。我心中气愤又委屈,娘亲去了西境西征,每个半年还不能回京。爹爹随着娘亲一道去了西境,辅佐娘亲。眼下舅舅监国,我心中更越发的委屈极了,我这一哭舅舅直接抽出了我屋内的桃木剑,硬生生的像步灏钧打去,一旁的平娘被这阵仗倒是见怪不怪,这步灏钧到底是太过顽劣打伤了公主。索性顾自的照顾我,不上去阻拦步青云的动作,步青云年轻气盛,打起人来没轻没重,只知道要让这小子退一层皮的好。一旁的君夫人也在一旁阻拦,君夫人是名门世家,对于这独子自然是格外的疼惜,可没想到这逆子闯下如此泼天大祸,看着步青云教训自己的儿子,她既心疼又懊恼,随后指挥着舅舅打准些。

    自那以后,舅舅索性就将那引出祸事的铁核桃给扔了,只留了一个福星公的铁核桃。

    事情一隔许久,只要自己一哭若是步灏钧在场,再加之被舅舅给看见了,指定都是步灏钧在惹事儿。随后又抽出腰间的剑柄还将步灏钧的裤子给扒了一顿棍棒伺候…

    我看见这个铁核桃之上正是雕刻着福星公的模样,一隔多年再一次的见到这个核桃,心中的思绪瞬间乱作一团。

    一旁的长宇肃见状,“过了明日,你便会知道,你应该合作的人是谁?本王等你的消息。”长宇肃走时还拍了拍的的毛裘,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是没有必要再停留下去,他也笃定了这个铁核桃在她心中的意味。

    我死死的握着手中的那个铁核桃,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需要想办法确认阿舅是不是在长宇国的天牢里。

    还有为何东郡突然要和长宇国息战,这些年正打得火热,没想到一道求和书到了长宇国,就停下了战火。

    东郡眼下已经变幻了风云,风如澈继位东郡郡王,眼下又要和长宇国求和。一旦五郡十国的两家独大,剩下的三郡也是只有被压制的下场。

    宣德殿。

    我挑着一盏灯笼,扮做宫女的模样溜出了紫宸殿,一道去了宣德殿。只是去过宣德殿一次,是在长宇昭举办生辰宴会之时,但来来回回就这么一条近道,索性自己的记性十分好。只去过一次便能自来通。再加之自己的功夫不错,也能避过宫中侍卫的巡逻。看着宣德殿外灯火通明,殿内却是一盏灯火都未有,听玉娘说长宇昭今日政务又添,一直脱不开身,索性就一直在书阁内呆着。我想了想,又朝着西边的书阁走了过去,险些和巡逻的宫女太监给撞个正着。幸好天色极为的暗淡,我悬在屋梁上才躲过了。太子办政务一般都喜在书阁内,从不在明正殿呆的久,眼下陛下才恢复过来,一些大大小小的政务都交由太子殿下处理,就连早朝都很少出朝。陛下就差直接将皇印给了太子,不过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陛下近日身子骨正在恢复但也已经是枯灯燃尽,还延一口气。已经不怎么处理朝中之事了,只得指派着自己的亲侍蒲公公照料协助太子殿下。

    一连几日太子殿下都未能在紫暇殿留宿,只是陪着顾良娣用完膳后,又回到了宣德殿内,一直呆在文书阁内不曾出来。我撇了一眼文书阁,此刻一盏灯都未有,寝殿也是漆黑一片,看来长宇昭还未从紫暇殿回来。

    我想了想,还是先从文书阁内开始下手,随后躲过书阁外的把守。文书阁外一直都派着人守着,随后一个起身爬上了文书阁旁边的一堵矮墙,顺着矮墙我上了文书阁的房顶看着高耸入云的房顶一时后怕,最后悻悻的下了矮墙,径直绕到文书阁后,文书阁后是一大片的枯竹,不过一会儿便遭到了一扇可以打开的窗户翻了进去。

    自己是第一次来这文书阁,阁内还燃着一盏枯灯,忽隐忽现。我移步过去,桌案上堆着满满当当的木书还有一捆碟书,我小心的在桌案上翻找着,“西疆战事书…”这儿大多都是关于战事的一些文书,再多的也是关于国计民生的问题,大臣上了折子再由陛下批注,眼下陛下还在养病,国家的大小事务定都会上奏于陛下。礼应由长宇昭一人暂代处理,明日东郡的时辰若是入京,一早便有东郡的文书上奏,请示陛下。

    若真如平王所说,明日有东郡使臣入宫在这堆折子里极有可能会找出一点讯息。

    紫宸殿。

    我不能在宣德殿呆的过久,找寻一番也未果。

    “玉娘,你站在这儿做什么!”我刚进紫宸殿的外门,就瞧见玉娘跟个门神似的站在朱门后。我被吓了一跳,这时玉娘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眼神看了一眼紫宸殿的寝殿,小声回答道:“承徽,适才太子殿下来了紫宸殿,眼下正在殿内坐着呢。”我突的心落了一拍,放低声调,问道:“那他知道我不在殿内了?”我瞥了一眼对面的寝殿,紧闭着大门,屋内却灯火通亮。刺的人眼睛累,我一脸淡然的看着玉娘。玉娘面上有些难意,附耳过来,“适才婢子和太子殿下说您今日身子不舒服,适才去了一趟恭房。可是您迟迟不回,整整一个时辰,殿下就一直在殿内候着。赵护卫刚才来报说太子殿下正生气,嚷嚷着再也不许您出紫宸殿半步。”我倒是出奇的淡定,踩着通往内殿的石子小路走着,那石咯吱咯吱很是响。玉娘紧跟随在我身后。

    赵护卫见我此刻正朝着紫宸殿内殿过来,随后躬身行礼,推开了紫宸殿的大门。

    殿内。

    赵护卫很是使识眼色,这个时候就已经退出了紫宸殿内,连带着扯着玉娘二人一起将紫宸殿的大门又给关上了。

    这时端坐在对面的长宇昭这个时候倒是说了话:“玉娘跟我说你去了恭房,我就足足在这儿等了你一个时辰,你不会那一个时辰都在恭房呆着?”长宇昭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整个身子都高出了好大一截,直直的挡在我的身前,他问的显然不是这个意思,看他这反应自然是知道我自己偷偷的溜出去了。“当然不是了,你也知道我是闲的住的人吗?自然是逃出宫去自在逍遥去了。”我一时胡乱的想个理由搪塞过去。长宇昭的面色有些看不清,他怔了怔,貌似是不吃我这套,收起嘴角的笑,“你倒是回答的理直气壮,深夜回殿,竟然是想办法逃出宫去了。你倒是找个像样的理由来搪塞我。总比让玉娘给你撒谎收拾乱摊子,让整个紫宸殿的宫人陪你一起受罚…”他说着说着,嘴角的笑意全无,只剩下漠然与肃意。这时长宇昭移开,径直走到了灯火通亮的地方,端正身子坐在椅子上。我索性一摊手,“按照你东宫的规矩,深夜晚回触犯宫规,不就是死路一条吗?要杀要剐我也不怕眼下我被你困在这紫宸殿也是度日如年!还不如一刀解决的好,你我之间的仇早就该有个了结了。”他不过是想将我困在这个地方,一辈子都出不去还得了他的愿。竟没想到他是如此,想着这个手段来折磨我。

    “别一口一个死字,你若真的心中了无牵挂,还会深夜冒险去宣德殿。”这时长宇昭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眼睛始终的盯着我。我忽的一震,我异样的眼神看着长宇昭,他此刻也正时时刻刻的看着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谁去你的宣德殿了…”我此刻揣着明白装糊涂。长宇昭眼神示意我看看自己的靴子,“这是我宣德殿的泥土,泥土微微泛红,你大概是从窗户溜进去的吧。以后记得伪装几番再来糊弄我,你这点骗人的小把戏让人一下子给戳穿了。”说罢我才意识到我靴子上的异样,果真是血渍色的泥土,心中一惊若是踩着那泥土回来。那文书阁内岂不是都有我的脚印了。我的语气又开始变了,“是,我是比不过你的骗人把戏,所以才被你给骗得家破人亡,不过你倒是教教我当初是怎么骗我的?我也学着怎么骗回来…”索性就不在他的面前装下去了。我看着长宇昭,他正端坐在椅子上,不出声。长宇昭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赫住,随手摔下手旁的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就是嫉妒顾良娣罢了,怎么久居冷宫耐不住了,若不是今日皇后让本太子来你这殿内,我才不会踏进你这殿内半步!”瞬时长宇昭此刻倒是变换了性格一般,说着极其莫名的话语,什么顾良娣,什么皇后娘娘?他突如其来的举止让我一时语塞,倒像是在看傻子一般。我皱眉道:“你莫不是犯病了?”我属实被他的嗓门给吓了大跳,他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倒像是在演戏一般。我又突的反应过来,莫不是他是变相的来在我面前炫耀他和顾良娣如何如何好…

    莫名强加在我身上的事儿我怎能不反抗,“什么叫做我嫉妒顾良娣!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嫉妒她了?是你的顾良娣好,好的连一筐木炭都舍不得大大方方的给我,就算给了我还给它浇了水,我和玉娘在这紫宸殿冻的半死。用的时候,这才知道那木炭根本就是浸了水,还好意思说送给我、体恤我,这明摆着就是欺负我!”我索性将心中闷着一口气尽数吐了出来,也算是吐槽一下那紫暇殿的人。

    长宇昭听此微的眉头一皱,心想怪不得一进内殿就觉得冷寂了不少,原来是紫宸殿这阵子没有木炭可供暖。

    长宇昭忽的扔出手中的茶盏,整个殿内又暗了不少适才还灯火通明的这下倒是昏暗无比。这时殿内一黑,我忽的惊住,眼睛朝着四周看了看,下一秒便被拉进了一个怀抱,整个脸也埋在下面。这时身旁的人说了话,“夫人,这阵子委屈了。”是长宇昭的声音,突的恢复到以往一般的温柔。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怀抱极为的用力和久违,似乎在以往他也这么紧紧的抱着我。我都有些沦陷于这短暂的温情之中,半晌后立刻抽离其中,低声细语道:“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你我之间隔的仇多着呢!还有你要我做的事我会做,但是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坦白从前的一切,还有你如何解释明日东郡使臣入京一事?”夜色低垂,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穿他的心思。“我知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突的后退了一步。

    半晌后,长宇昭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紫宸殿,推门而出时,一旁的宫女大气儿不敢喘,皆都跪在地上,玉娘心都堵在嗓子眼儿里,又是如铜钟一般的及时扑跪在地上,“请太子殿下息怒,承徽她并非此意!”玉娘有些慌张的跟着长宇昭的步子一直到了紫宸殿外,这时赵护卫拦住了玉娘的步子。看着愤走急促的太子殿下,玉娘慌张的返回了紫宸殿内,匆忙进了内殿,身边还跟着小簪。玉娘吩咐着下分将屋内的蜡烛重新燃起,因为殿内实在是太昏暗了。小簪年纪轻,刚入宫就见识到了这么大的阵仗,吓的步子都有些走不动道了,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来,叫了一声,“承徽?”就看着我站在殿内,一声不吭的,像是刚经历一场浩劫一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破碎的茶杯,还有倒在地上的灯盏,烧净的灯蜡油落在地上,显得极为乱。玉娘收了收地上的物件,随后命令着婢子推退下去。玉娘看着我一脸的空寂,心底又暗自的忧心忡忡,上前劝慰着:“承徽?殿下已经走了,地上凉,婢子先扶您起来。”说着我这才恍神过来,看了一眼玉娘,眼底泛起一阵阵的波澜,“玉娘,我突然想回家了,回自己的家。我想见舅舅了…”一旁的玉娘更加的心疼起来,看来自己家的娘娘犯癔症了,承徽又是何时有的舅舅,在且说承徽的母家早就已经与她断绝了关系往来。现在,在这东宫之内她也算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听长宇昭的好生的在东宫里呆着,他便会告知我舅舅的下落。我突然的反应过来,适才长宇昭适才正和我吵的火热,一会儿又突如其来的抱着我。我都有些被他这阵仗搅和的头脑发胀。哼!怀里抱着个顾良娣不够还准备祸害自己,男人果真都是会糊弄人,时不时阴晴不定的,我看他今日所为许是有些不正常。

    翌日。

    紫宸殿。

    殿外依旧又宫人守着,不让出紫宸殿的大门,翻墙是不大可能,毕竟这紫宸殿的红墙足足比宁王府的墙高的多。

    白日最为难熬,一直到夜幕袭来,我依旧端站在紫宸殿外,久久不见长宇昭的身影。这时我突的又见到了平王,他依旧是穿着内侍的衣裳,留意四下,随后通过了紫宸殿的大门,径直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长宇肃朝着紫宸殿大门看了一眼,随后好似安心一般,低沉道:“怎么?还在等着太子殿下的人,别等了现在都几更天了,他若想来就会在一早知道消息后想着法来紫宸殿。”我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那看守殿大门的看守,适才长宇肃倒是是给了什么手令进的大门,我敛了敛思绪,淡淡回答道:“你总是这么爱管闲事?怎的你今日来这儿有事要做什么?”长宇肃这时突的眼神晦暗不明,看了紫宸殿的大门又看了看一旁的高墙,这儿离着内殿也有些距离,突的从手中横起一把小匕首,突然的架在我的脖子边。他的动作极快我还未喊出声就已经被他给挟持住了,只听得他低沉声音道:“告诉你,本王没什么耐心陪你演戏,你想一直糊涂最就一直在这冷宫待到死为好。连你的亲舅舅今日被处斩,你都不知道,这可谓是悲哀啊…”

    “你什么意思?”我倒是有些没顾及我脖子上架的那把刀,伸手反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又问了一句:“什么处死?你和我说清楚。”这个时候长宇肃倒是开始发现了一丝有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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