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杀伤力
第四十章杀伤力
被丢在一旁的牧追云,可没这么好的性子,顿时眼泪流开。却还是不好丢了颜面。
生气的推开身旁一个婢子,心中一沉,落荒而逃。
长宇昭:“夫人,可以松手了。”
切,到底是谁那么主动的。
随即,戏罢。
一脸的若有所思的瞧着长宇昭,这牧追云可还是个厉害的女人;长宇昭一脸的若无其事一般,立正身子依旧是一副坦然自若。
也不知这牧追云是怎么对这个淡漠如冰的人产生了情意。莫不是看上他这副俊脸,仔细瞧着长宇昭的脸,确实是长的好看,唇红齿白,面容姣好。
“是,宁王殿下。”一脸的回应。
长宇昭听到这一声,到是有些回应,撇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女人,一脸的深意。不知道是何意味。
随口一问。
“怎么?宁王殿下总是这么的冷着脸吗?被封了爵位都还是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长宇昭到是没什么反应,眼神微微一怔,眼底一丝深邃。
低沉道:“有吗?”
“怎么?看来,王妃到是一脸的欣喜。”
倒也是觉得长宇昭这话总是暗含着些事情,难不成得到这爵位,心里倒还不痛快。
“那倒不是,麻烦到是多。”
长宇昭转过身子,提了兴趣,一脸的笑意。
“哦?王妃有何麻烦?”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牧追云郡主,晋王侧妃;还将我错认为情敌,真是倒霉。不过这么嚣张跋扈的女人,不知道长宇昭他应付得过去吗。
“还能有谁,就是刚刚的那位牧追云郡主喽。你的桃花。”
长宇昭到是一脸的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心中没有一丝的想法。无论旁人作何,都与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在王妃心中是有所顾忌她?”
顾及,没有,怎么会有顾及,我一口的回绝,虽说这麻烦,从即日起到是又添了不少的麻烦,但又不会时常见着。再说我又不是真正的宁王妃,顾及?又能有什么。我迟早都是要逃出宁王府,找寻自己的身份。
“哦。顾及,没有,怎么会。而且她牧追云的情敌三千,又不是只有我一人,你父王赐给你的那两位侍妾,肯定比我惨。毕竟年轻貌美的女人,对于牧追云来说才更有杀伤力。”一脸的笑意,摇起脑袋。
想想就高兴,真是一入王府深似海,从此情敌多无数。这下可有长宇昭的忙了,可没有闲心去我的静阁院,以后想怎么溜出去王府,就怎么溜出去。
长宇昭的脸顿时黑了,整个人都变了沉冷。眉头一皱,若有所思。
长宇昭:“哼。”一声冷哼又是不语。
这?长宇昭这是生气啦,又有什么点事,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过没事,只要能够出府,要是不跟他提提出府的事情,可不会要反悔。我转身子,目光放在桌上的那杯热茶,心中有了想法,毕竟寄人篱下可要好好的跟长宇昭提一下出府的事情。
“殿下,王爷,您喝茶。”一脸的会意。
长宇昭到是停顿了一下,一脸的愕然。
“王妃这是何意?”
“这个……刚刚帮殿下您挡了桃花……您看,应该也会允许我出府的事情的吧。”前些时日还说什么若是讨好了他,做了让他顺心的事儿,自然会允诺我出府。
长宇昭:“哦?确实,当然。”
长宇昭到是不紧不慢的接过,一脸的畅然。
长宇昭:“那王妃想何时出府?”
“额……您只要答应,不让门口的守卫拦着我,就成!”
长宇昭瞧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脸的笑意。
“今日进宫,皇祖母可有与你说些什么?”
“额,就是一些事情,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你我夫妻之间的相处,又或者是讲一些陈年旧事……”
难不成,还要跟长宇昭说道太后她老人家,不只是讲了这,还讲了一些子奇奇怪怪的世间奇谈怪论。竟说自己与长宇昭他皇祖父的相遇,还有一席奇怪等我话语,讲的太多,也没有记起太多。
长宇昭一脸注视着,心中若有所思。随即开口道:
“明日的水上蹴鞠,王妃可要参加?”
一脸的茫然,水上蹴鞠?一说到水,自己也不会水,又怎么可能在水中与一帮大老爷们儿的在水上蹴鞠。寒冬冷天的,穿着这么多的衣服都还嫌冷,竟然还要下水,简直是折磨。
“水上蹴鞠?这,我一个妇道人家,恐怕不太方便吧,再说,我也不太会什么水上蹴鞠。”
长宇昭撇了一眼,她是有些误会吗?薄唇轻启:“王妃你多虑了。看来王妃不会,还是跟偏亭的女眷们呆在一旁吧。”
“额……”欲言又止。
长宇昭倒是开了话匣一般:“明日的水上蹴鞠,皇祖母也会到场主持,明日既是姻缘节又是一年一度的王宫水上蹴鞠。既有女眷缝制荷包,还要观看水上蹴鞠。届时所有的王亲都会到场,皇祖母要亲自赏赐荷包给每个王爷王妃以此得到祝福。到时候,王妃今日虽然染了风寒,但会到场的,是吧?”
一脸的会意,这分明不是在跟我说明,而是赤裸裸的暗示,是要缝荷包,还是跟在一起水上蹴鞠。额,届时他的那个桃花,肯定也是要到场,又是一场免不了的腥风血雨啊。想躲都来不及。
一脸疑惑道:“难不成你又有什么桃花要躲?”
话一出,长宇昭到是一脸的冷意,面无表情。
想来自己莫不是说错了话,立即改口道:
“呵呵!当然了,妾身作为一个王妃,自然会到场的,风寒又算得了什么可不会让王爷您失了面子。”
急切而又表现得淡然:“你就没什么想跟本王说的吗?”
长宇昭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要说些什么,瞧着这一脸的莫名其妙。难不成他是在示意白天的那事。
“……没有。”
长宇昭突如其来的话语:“王妃今日是怎么了?为何见了平王要戴着面纱,难不成你认识?”
长宇昭望着易瑶儿,一脸的疑意,她是瞧出什么了吗。
难不成,要跟他说实话,才不会呢。难不成要跟你说是我知道平王,而且还是被他的同谋易辅臣派来做间谍的,探取你府上的秘密。要是开了口,难保面前的这个人会不会立刻变了脸色,到时候身家性命都难保啊,更不要说走出这长宇国。
“没有,当然没有。戴着面纱,也是因为那牧追云;时时刻刻都被人死死地盯着倒也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满不自在。”一语掩饰过去。
长宇昭:“……哦,是这样吗?”一脸的怀疑,眼底一丝顾虑。
“嗯。”倒也是回答的心虚。
见长宇昭这副样子,难不成是知道了些什么,要是知道了,也不可能会是这副表情,一脸的探究自己的内心一般瞧的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