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笔走龙蛇,诗惊四座
看到姬逸出现的那一刻,楚国文武群臣皆是大吃一惊。姬如风本来就已经是火冒三丈,在见到姬逸这般大摇大摆并且是大放厥词,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本来昨日姬逸自证清白让其刚对他有所改观,今日又胡言乱语起来。这时候大皇子姬阳跳了出来,对着姬逸呵斥道:“姬逸,这是什么场合?休要在这哗众取宠,你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这天底下无人不知,书都没读过两本,你怎么可能做的出诗来。”
“况且这可不是你随便念两首打油诗就行的,否则我楚国人才济济岂会束手无策!”
看到站出来的是姬逸,大楚所有皇宫大臣也是破灭了心中的幻想,失望的低下了头。“如此口出狂言,我还以为是哪位才子,谁承想不是才子是太子啊!”
“大太子你不趁着现在赶紧跑,难不成是想亲眼看着输了赌斗,准备好了以死谢罪?”
“对啊,天底下谁不知道这楚国的公子逸身为太子不思进取,胡作非为竟然还敢把手伸进了我赵国使团!”
“太子殿下此次出来,恐怖不为作诗,是不是还是对我们苏婉念念不忘啊!”
“哈哈哈!”
即使昨日姬逸已经自证了清白,赵国这些才子们也略有耳闻,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以此来嘲讽打击姬逸。只是听得此言,人群中苏婉得脸蛋一下子羞红了起来,昨夜醒来她已经了解了事情得经过,知道姬逸是遭人陷害,就一阵羞恼。同时她也觉得这人是疯了,她就算是远在赵国也听说过姬逸这废物太子的名号。人家从来都是母凭子贵,姬逸则不然,仗着生母是已经过世的皇后被立为太子,但是却从来不干人事儿,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还敢来大放厥词。本以为姬逸有所改变的姬如风看着眼前这一幕,更是火冒三丈,对姬逸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姬逸已经不是往日不学无术的废物太子,冷眼扫了一圈众人后,缓步走上前来,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笔墨背对众人:“是否真才实学,诸位可看好了!”
说罢毫不犹豫的落笔,笔走龙蛇“刷刷刷”写下两个字。“山行”这字……赵红妆看到这锋芒外露大气磅礴的书法心里隐隐有着一丝不妙!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姬逸大笔继续挥舞一气呵成: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最后一个字落笔,身边负责记录的官员缓缓将诗句念出,顷刻之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寂静如夜!不只是赵国使节就是楚国的文武百官在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也是瞠目结舌,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还是他们印象中的那个公子逸吗?“好诗!绝妙啊!”
一声惊叹,让众人回过神来,相对于赵国使臣吃屎一般难看的神色,楚国百官纷纷激动的大声叫嚷。文相李怀更是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把写着诗句的纸张捧了起来,神情激动:“好诗,好字啊!”
“同样是写山中景色,却更加简洁,用词更加巧妙,高下立判啊!”
“真神了,救我大楚啊!”
赵国那首诗,用词简短仅仅四言将山中景色描写淋漓尽致,更被称作是无名的云游诗人随手所作,楚国并非人才匮乏,即使做不出更好的诗,但拿出相差不远的也是不难,却无法赢了赌斗。可姬逸此诗一出,不仅用词更急简介玄妙,且更是出自被所有人所看不起的所谓废物之手,更是让赵国文人墨客感到羞愧和羞辱。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姬如风,见到姬逸竟然真的能拿出更好的咏景诗,心中更是如惊涛海浪一般。只是他去不信此诗是姬逸所作,不过也没必要去现在质疑。毕竟此间赌斗才是重中之重,精金矿乃军中利器不可不争。“这怎么可能,公主一定是抄袭,此诗或并非为楚国诗人所作,更不可能出自这废物太子之手!”
赵国有文人立马朝着赵红妆叫嚷道。赵红妆美眸一低,这人立马噤声,她不由看向身边一名老者,见老者微微摇头。见状,赵红妆脸色微沉。早在出使之前她就已经多方调查,楚国当世虽是人才济济,却鲜有精彩绝艳之人。就是闻名遐迩的江南四大才子,在其眼中也不过尔尔。如今本毫不起眼声名狼藉的废物太子,却轻而易举的拿出了比她精心准备的诗更好的佳作,着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看着赵国使团沉默不语的样子,姬逸一把将手中的毛笔扔在案上,似笑非笑的说道:“红妆公主,素闻“大赵红妆便天下书香”,不知我这在尔等严重的废物,所作的诗可还入的了眼?”
“公主?”
见赵红妆仍在发愣,便直接上前,撩起她一缕头发,深吸一口。呀~赵红妆猛然回过神来来,惊叫一声连连后退!“你干什么?”
“臭流氓,休要辱我家公主!”
苏婉见状连忙挡砸在身前,怒目而视。“抱歉,我只是好奇这被天下人传言的书香倒是是个什么香,今日一闻果然是香,哈哈!”
“你……”就在赵红妆即将气急败坏之时,身边那名老人低声:“公主,莫要乱了心境。”
听罢,着赵红妆连忙深吸一口气,神情平静:“太子殿下,莫要玩闹,殿下此诗可为千古名句,红妆自愧不如。”
“但众所周知,殿下声名不显,何以做的此诗?”
听得此言,楚国满朝文武瞬间脸色一僵,赵国众才子们却亮了起来。“对,绝对是抄得!”
“公主讲话太过含蓄,这姬逸哪里诗声名不显,简直是声名狼藉,他能会写诗?”
“作弊,一定是不知道从哪听到看到得隐士大家得明篇,都不知道是不是楚国得!”
姬逸本想乱了这红妆公主得心境,让其失了方寸,但没想到刹那间便恢复了平静,彷佛方才受惊之人并非自己一般。深深得看了一眼赵红妆和他身边得老者,果然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