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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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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

    二人正逗着橘子。

    “橘子橘子,看姨姨。”

    “喵~”

    “橘子最亲殿下了。”

    “那是。”

    “明泽……我过两日就要与湛文大婚了。”

    “臣知道。”殷明泽说完便低下了头。

    “我送你出宫吧。”

    “所以殿下是不要臣了吗?”殷明泽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泪水。

    “为什么?没有让臣早点遇见殿下,太尉就比臣早认识殿下几年,殿下就如此爱他。”

    “太尉受不了殿下纵容臣,可是殿下对臣的纵容是因为对臣的怜悯,臣竟不知,这有什么好醋的。”殷明泽走近江梦淽,拉起她的手,贴在心口处。

    “为什么殿下不喜欢臣?臣的心意,殿下不是不知道,臣只是想留在殿下身边……”

    江梦淽抽出手,退了几步。

    “那……那就留着,别哭了。”

    “……嗯。”

    ……

    大婚当日,一切都与殷明泽时一样,不过正君的仪式繁琐,待过一遍已至黄昏,行昏礼刚刚好,万国来贺。

    夜暮降临,仪式已过,江梦淽以身体不适,推了许多酒,拉着褚湛文就来了婚房。

    江梦淽有些吃醉了,一进来就找椅子坐下,褚湛文拿来酒杯要与江梦淽合卺。

    待喝完时,江梦淽已倒在了桌子上,褚湛文将她抱到床上,脱去外衣,抱着睡。

    “殿下,你我终于成了夫妻。”

    第二日,江梦淽与褚湛文去与江锦埭,卫华请安,中午一家人一起用了午膳,江锦埭就说了六月二十二要江梦淽继位。

    另人意想不到的是,江梦淽没有反抗,而是淡定的继续吃饭,只道了一句好。

    ……

    江梦淽去了云清山,一步一叩首的去了云清观,只为求一个平安符,而那平安符,给了竹心。

    江梦淽站在榕树下,退去众人,只留下了竹心,她看着树上交错的愿望,道了句:“相思子。”

    “殿下莫要唤竹心的故名了。”

    “好,我记得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眼里如雾一样朦胧,让人看不清,我一度以为你没有心,因此,我叫你竹心,却没想到,你魂魄有损。阿月,我都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吗?”

    “殿下……竹,臣女想起来了。”

    “阿月,我爱你,但是,这辈子我爱不了你。”

    “阿月知道,阿月都知道……”

    “莫哭……,这平安符是我为你求来的,你好好带着,既然出去了,就不要回头了。”

    “是。”

    “殿下,让阿月看着您走吧。”

    “珍重。”

    “是。”

    竹心看着江梦淽的背影又哭了,待江梦淽远去,她却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

    “离开了天空的月亮还是月亮吗?”

    “殿下,是阿月不该拖累你。”

    “是阿月将你拉下的神坛,阿月以死谢罪。”

    ……

    江梦淽快到宫门口,却因舒湘而停下了车。

    “殿下,竹心……死了。”

    江梦淽原本坐得好好的,听完这个消息,却仰头倒了下去。

    “殿下!快回宫。”

    江梦淽看了太医,灌了药就醒了。

    “舒湘舒湘,竹心真的走了?”

    “殿下,竹心姐姐真的走了,尸体已经火化了,送到了月阁。”

    “也好……也好。”

    “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殿下……是。”

    ……

    傍晚

    江梦淽去了坤宁宫。

    “父皇,母后,女儿想再下一次温陵。”

    “为何啊娇娇?”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儿知道,女儿都知道,只是女儿有一事不曾说过,女儿之前行商至单桂,差点被他们给拉去,幸好被人相救,那人还帮女儿报仇了。”

    “可是倾刹阁?”

    “正是。后来女儿拜了他为义父,可惜义父性子刚冽,不愿来蜀京,女儿过些日子又要继承大统,他老人家年迈,女儿认为应该去看看。”

    “去,都去,他救了你,他就是我们家的恩人!”

    “义父说不想见太多人,扰清净。”

    “也是。”

    “女儿带靖安就好。”

    “也好,不过,如今你们二人早已成婚,不要再湛文,靖安叫了,他早过了立冠之年,有表字的。”

    “女儿从未听过。”

    “你皇爷爷赐的,他可能不太喜欢,你自己去问他吧。”

    “是,那女儿告退了。”

    “嗯。”

    长宁殿

    “殿下。”

    “明日随孤去一趟温陵。”

    “是。”

    “你表字是什么?可是褚离?”

    “是,先帝所赐。”

    “孤今日给你改了——宸玉?如何?”

    “好是好,都是宸字怕是有些不妥。”

    “无妨。”

    “早点休息,孤去临华殿了。”

    “殿下去殷明泽哪里做什么?”

    “睡觉。”

    见褚湛文要生气,江梦淽马上说:“你只是……少管孤。”话一说完就走了。

    温陵,倾刹阁

    “阁主,我带我夫婿来看看您。”

    “你倒是舍得回来,叫义父好想。”

    “我就要继承大统,所以回来看看您。”

    “你怕不是回来看我的,而是回来看竹心的吧?”说着就从后面出来了。

    “起来吧。”

    “是。”

    “竹心不爱说话,只与你最好,这次回来就好好看看她。”

    “自然。”

    “你父母亲如何了?”“

    “父母一切都好,倒是阁主,腿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救了,不必再费心。”

    “阁主不可自暴自弃。”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你这正君……”

    “褚宸玉,见过义父。”

    “嗯,你倒是上道。”

    “谢义父夸奖。”

    “你先下去吧。”

    “是。”

    ……

    “可是心悦之人?”

    “……”

    “不回答?本阁主听说非月走了?”

    “是。”

    “都死了?”

    “……没有。”

    “褚宸玉做的?”

    “……”

    “难怪。”

    “事已至此,就让她过去吧,活着的才是重要的。”

    “阁主说的是,不过……她已经死了,过些年就不会有人记得她了,如果我也不记得了,她该有多难过……”徐文杰拍了拍江梦淽的手,继续道:“你啊,看似冷淡,可什么都悄悄地放在了心里。”

    “阁主都知道。”

    “我先去看竹心了。”

    “好。”

    长灵楼

    “竹心……怎么就走了,只那一个离别,竟是决别……”

    “你好狠的心!”

    “一次次比我先走,一次次的决别,你可真的是舍得!”

    ……

    “如果有下辈子,别找我了,我……爱不了你……”

    江梦淽在温陵待了许久,实在没办法再待的时候就向徐文杰辞了行。

    一回去,才两日就急急忙忙的继承了皇位,而太上皇夫妇一结束仪式就跑了,说要游遍天泽,江梦淽只好无奈的送别他们。

    “父亲母亲,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注意身体,舅舅们都说要一同,你们都要注意,人都要带多些,外面危险……”

    “知道了知道了。”

    “那记得要写信给我们。”

    “好。”

    当天晚上

    “殿下,您没事吧?您脸色很不好。”

    “是有点难受,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

    “浣溪去请太医吧?”

    “不必麻烦了。”

    “陛下。”

    “你来了。”今日江梦淽要与褚湛文同寝,才躺下,江梦淽就说:“我封你做摄政王吧,让我离开一段时间吧,我带月月离开,等回了温陵看遍四季,到时我再回来。”

    “陛下不带臣吗?”

    “你在这里,我才能放心离开呀,放心,我会回来的。”

    “好。”

    随着封褚湛文做摄政王以外,江梦淽还让江梦婷有时间到殿外旁听,她想江梦婷学习学习,到时候好彻底做一个甩手掌柜。

    才出蜀京,江梦淽就跑了,与舒湘几人一人一匹快马,跑到了温陵,褚湛文派的人发觉古怪,马上就去禀告。

    “凤君,陛下跑了。”

    “跑哪里去了?”

    “不知。”

    “那还不去找?!找不到就提头来见。”

    “是。”

    “等等,在温陵增兵找就好了,她跑不到哪里去,一有动静立即来报。”

    “是。”

    江梦淽才到温陵,才刚刚休息一下,醒来江非月就不见了,床边却是褚湛文。

    “非月呢?你把非月她们带到哪里去了?”

    “不必担心,只要殿下与臣回去,她们便会好好的。”

    “让我再看她一眼,就一眼。看完就让她们在温陵待着吧。”

    “好。”

    江梦淽就这么被带走了,之前好歹也能跑半个月,如今就可怜兮兮的半日。

    江梦淽回去之前倒是安分,只是如之前一般,不怎么同褚湛文亲近,直到一次用午膳时,江梦淽忍不了荤腥,直接就吐了出来,褚湛文当即就请了太医。

    这一听说江梦淽那请了太医,殷明泽,江梦茹,江梦婷都来了,月阁剩下的人也来了。

    “太医,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回凤君,陛下这是喜脉。”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多久了?”

    “回陛下,脉相弱,不过……应该是有一个月了,陛下要注意身体,不可再乱饮酒,不可大喜大悲……头疼的那些药也最好别吃了。”

    “嗯。”

    一听有一个月了,褚湛文很是激动,一把握住了江梦淽的手,道:“陛下,我们有孩子了……”

    是了,大家都觉得是褚湛文的,却没想到

    江梦淽将人都叫了出去,说:“孩子是明泽的。我每每都喝避子药,你我怎么会有孩子?”

    褚湛文问江梦淽:“殿下就这般恨臣?恨到连臣的孩子都不想有?”

    “是。”

    褚湛文仰头捂着脸笑了。

    “殿下,没关系,这个孩子,日后也是要叫臣父亲的。没事,都是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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