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南明皇室
江梦淽自从吐出那淤血后,这个人精气神好了许多,可那高高的阶梯可不是开玩笑,身上的伤又多了好几道,待大好时已是五月份中旬。
“这几日怎老是不见竹心?”
“这几日戏班子的进宫,在挑戏的时候,竹心说虞姬的扮演者唱不好,二人还吵了一架,好像约在今日斗戏。殿下要去看看吗?”
“《霸王别姬》?”
“是。”
“走,去看看。”
江梦淽她们一到就听见开戏的声音,看了一会儿也还没看到竹心,后来虞姬出来,江梦淽这才看到了竹心。
头戴如意冠,手持鸳鸯剑的那一位虞姬,可不就是竹心。
她记得,之前她也是扮虞姬。
……
“长公主,姒月小姐请您到府上看戏。”
“嗯。”
……
可待她来时,只有一座,一来,戏就开了腔,那虞姬一出来,李玥便知道是楚姒月扮的。
待戏已唱完,众人退去,楚姒月才从后台出来。
“殿下金安。”
“起来吧。”
“殿下为何近日老是避着臣女?”李玥要怎么回答?她不敢回答,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楚姒月,什么时候啊?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发现后不敢见她,如今想着听完戏就找个由头离开,却没想到楚姒月这么明白的问出来。
“本宫才归朝不久,公务繁忙。”
“那就好……殿下……”楚姒月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而是问李玥:“臣女刚刚扮相如何?”
“甚好,阿月生得美,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楚姒月害羞的低下了头,又与李玥聊了一会儿,李玥就说自己忙,改日再来听戏。
……
“殿下。”
想的这一会会功夫,竹心就已下了台。
“殿下,竹心刚刚扮的如何?”
“甚好,竹心生得美,怎么样都是好看的。”除了称呼,几乎是一字不差。
然而,竹心并没有上一世的表情,而一内侍过来。
“给殿下请安。”
“起来吧,怎么了?”
“陛下请殿下去一趟太和殿。”
“好。”
太和殿
“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
“起来吧娇娇。”
“父皇找女儿何事?”
“南明国的南宁长公主过几日生辰,你和靖安一同过去吧。顺便散散心。”
“是,不过女儿还想带着明泽。”
“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父皇。”
江梦淽一回东宫就告诉殷明泽准备一二,第二日就出发了,殷明泽与褚湛文骑着马分别在江梦淽的轿子两侧,褚湛文时不时与江梦淽说话,江梦淽都基本上置之不理。
只一心在橘子身上,两个多月的小家伙并不怎么怕人,眼睛已可以看出颜色,与他的母亲江非月并无二致,常常看着江梦淽,有时候江梦淽看迷了,还会叫一声非月。
天泽与南明是邻里,虽离得不远,可天泽地域辽阔,还是行了一天一夜。
南明国都
来接她们的是南明摄政王——杜轩。
“轩哥哥?”
“娇娇儿?”
“你怎么是皇家的?”
二人异口同声,倒是把周围人整蒙了。
“二位殿下早已相识?”
“摄政王怎可如此轻浮,竟直接唤太女闺名。”
“轩哥哥是我行商时所识,关系甚好。”
“是啊,若不是你当初要离开,你我怕是……”
“轩哥哥!”江梦淽怕他说出来什么不得了的话,忙去拉他的袖子,继续说:“轩哥哥快带我们进去吧,站着累死了。我好想晴儿,也想峻大哥了。”
杜轩无奈的笑了笑,抬手刮了刮江梦淽的鼻子,道:“这边请。”
“殿下,注意仪态。”
“不要,轩哥哥又不是外人。”
“听说娇娇儿成婚了。”
江梦淽松开了杜轩,拉过一边不说话的殷明泽,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开始介绍:“这是明泽,我的侧君。”
“还有这位……湛文,我未来正君。”
“原来是褚太尉,久仰大名。”
“早就听闻摄政王素有笑面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哈……太尉说笑了。”
“湛文,你怎么这样说轩哥哥。”
“怎么?殿下是傻子嘛?看不出来?”
“你!放肆。”
“臣放肆多回了,也不见得改过,倒是殿下,与外男举止亲密,将臣放在何处,将殷侧君放在何处?
“在你眼里孤就是这般放荡之人?”
“殿下不是吗?”
“你……”
见江梦淽气极了,殷明泽忙去安慰。
“殿下息怒,太尉一时气糊涂了。”
“用不着你充好人。”
“你!”
“孤只把轩哥哥当家人,才没有你那龌龊心思。”
“娇娇儿,我们进去吧。”
“哼,走吧。”
大殿
“峻大哥。”
“阿淽,若不是你今日过来,怕是我们这辈子都不知道你是皇室中人。”
“峻大哥不也没有告诉阿淽?如今竟然还怨起了阿淽。”
杜峻摸了摸鼻子,笑道:“这不是大家都没去查嘛。”
“所以啊,峻大哥莫要再责怪阿淽了,日后阿淽什么都说。”
“当真?你皇家隐事也说?”
见江梦淽蒙了一下,杜峻仰头大笑,拍了拍江梦淽的肩膀,道:“傻乎乎的,你我国家各自安好,互相帮助就好。”
“何况,我并不想做这个皇帝。”
“峻大哥……”
“好了,去看看晴儿吧。晚上我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好。”
南宁殿
一进来就看到杜晴对着一个男子说话,可那男子却对杜晴爱搭不理的,只时不时理会一声。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晴儿这里都有客人呢。”
“淽姐姐。”
“殿下这里既然来了客人,草民就向退下了。”
杜晴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让他下去。
“淽姐姐,你怎么来了?”
“原来晴儿一点都不想我来。”
“不是不是,是淽姐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你猜啊,你们一个两个的瞒得我好苦。”说着就掩面作哭。
杜晴急了,忙去安慰。
“淽姐姐,好姐姐,我错了,我嘴笨,就不该说话,不该长嘴!”
“哈哈哈……”见江梦淽假哭,杜晴就恼了:“淽姐姐!”
“不玩你了,你这个傻瓜,过两日就是你生辰了,你忘记了?我是天泽的皇太女,自然就来了。”
杜晴一时间语塞:“我……我整日在这南宁殿,都……都忘了时辰,忘了兄长们。”
“你怎么回事?刚刚那男子是谁?怎么这般眼熟。”
“那是当初我救的男子,只与姐姐见过一面,后来姐姐走后,他没多久也走了,说还会回来,我日日苦等,等来的却是他要杀我……”
“晴儿……”
“这些说来话长,我慢慢说与姐姐听。”
“好。”
“……”
二人聊了一个下午,很快就有人来请。
晚宴
江梦淽她们与陈国坐一侧,还有其他国家坐一侧,吃着吃着大家都开始互相寒暄,敬酒。
“久仰太尉大名,陈笛安敬您一杯。”
“原来是笛安公主啊。”褚湛文看了看那酒,那人,又看了看江梦淽,推脱道:“近来身子不爽,不太适合喝酒。”
原本江梦淽是低头吃饭的,直到陈笛安过来才抬头看了看,又继续吃,发觉陈笛安敬酒被拒绝,是相当满意。
不过江梦淽现在在和褚湛文吵架诶,岂能如他所愿,冷着脸道:“人家一个姑娘家过来给你敬酒,你还身子不适?”
“喝了。”
“是,殿下。”酒到嘴边,褚湛文就感觉酒有问题,可看江梦淽那个样子,褚湛文笑了笑,还是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褚湛文就感觉全身上下热血沸腾,浑身难受。
“殿下……”
“干嘛?”
“臣有些难受,您能陪臣出去走走吗?”褚湛文好久没有这样示弱了,江梦淽大发慈悲的向后面人示意先行离开,上面的人发现江梦淽的动作,江梦淽就行了一个礼,告退了。
一出来,褚湛文就要拉着江梦淽去宫里。江梦淽虽觉得莫名其妙,却也还是跟他走了。
直到褚湛文把门关了,将江梦淽抵在门上亲,江梦淽才反应过来褚湛文中药了。
“妈的,竟然敢觊觎本宫的男人。”江梦淽心里想着,早在心中将陈笛安千刀万剐了。
江梦淽推着褚湛文,别过脸,不让他亲。
“不是说我放荡吗?别亲我,去找别的女人,比如……”话还没说完,褚湛文就走江梦淽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啊,做什么?属狗的啊!”
“臣说的是气话,殿下不要再生臣的气了。”
“……好,别在这,去床上。”话才刚说完,褚湛文就就江梦淽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褚湛文忍得辛苦,眼角都泛红了,不禁让江梦淽想到了第一次,忍不住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