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牺牲
出了蜀京，江梦淽的马才慢了下来。
“殿下为何骑这么快？”
“当然是怕出不来啊。”似乎是因为出了蜀京，也似乎是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还似乎是因为要去见非月，所以江梦淽的声音没有以前那样压抑，轻快了许多，嘴角还带着笑。
“普天之下谁还曾拦着殿下？谁又敢呢？”
“父皇母后，还有黎民百姓，如果有必要，你也会。”江梦淽说着说着看向了褚湛文，嘴角的笑慢慢消失。
“殿下想要的是什么？自由？这对于这些真的很重要吗？”
“自由不重要，重要的是非月和家人，还有黎民百姓，当然啦，还有……”你，江梦淽轻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还有什么殿下？”
“不想说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自顾自的骑马而去。
“殿下殿下。”
不过几日，江梦淽与褚湛文二人被到了温陵。
“殿下金安，愿殿下平安顺遂，喜乐安康。”
“参见太尉……”褚湛文抬手示意可以了。
“起来吧。”
“谢太尉。”
“阿湘啊，久别重逢哭什么？”
“奴太想殿下了。”
“好啦好啦，以后不会了，这次委屈你了。”
“奴不委屈，只要还能见到殿下就不委屈。”听着听着，江梦淽感觉万分对不起舒湘，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安慰她。
没想到越安慰舒湘，哭得越凶，道：“若……若不是殿下将小公主托付于我，奴都会……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都三个多月了……殿下……”
舒湘哭着哭着，突然看到一旁的褚湛文阴暗的脸，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得将江梦淽抱得更紧，道：“殿下……”
“嗯。在呢。”
“我这是怎么惹到这尊佛的？不对，等等……”舒湘心里越想越不对劲，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从江梦淽怀中出来。
“殿下，奴逾矩了。”
“哈哈哈，是我抱你的，话说这是怎么了？大白天见到鬼诶？”
舒湘看了褚湛文一眼，嘟囔着：“比鬼还恐怖。”
江梦淽与舒湘离得近，注意力又全在她身上，舒湘的小举动和声音，自然全都知晓，凑到舒湘的耳边道：“不怕，有我在，他不敢的。”
“是，殿下。”
“好啦，非月呢？”
“小公主睡着了，奴不敢打扰她。”
“好。”说着，又对着褚湛文边道边伸手：“走吧，湛文哥哥。”
已经许久没有这称呼的褚湛文，愣了愣神，手不受控制的伸了过去，江梦淽拉着他进了门，还顺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江梦淽习过武，这力道自然不小。
“殿下？”
江梦淽没有回他的意思，只是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点，随即松开了手，朝室内跑去，褚湛文无奈的看着江梦淽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急步追了上去。
江梦淽小心翼翼的开了门，看见非月刚好醒来，正在伸懒腰，忙跑过去将非月抱了起来。
“乖乖，想死我了。”
“喵呜~”非月像听得懂人话一般，冲着江梦淽撒娇。
“殿下慎言。”
“好了啦，莫要再吃飞醋了。”说完低头看到非月再蹭向褚湛文，故作生气的道：“非月！你竟然去找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快回来找我。”说着说着，还张开双臂，示意非月到怀中来。
可是，非月却连看江梦淽一眼都没有，气得江梦淽直接将非月抱了过来，道：“月月，你是我养大的，可以看他们，可以蹭他们，可是你只属于我啊啊啊，乖乖。”
看非月在怀中扑腾，江梦淽无奈将她放下：“去去去，去玩，真的是，没有小时候爱让我抱。”
褚湛文轻笑一声，将江梦淽圈在怀中，见江梦淽想要挣开，便听到褚湛文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殿下也没有小时候粘着臣了。”
“长大了嘛，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是嘛？可是臣感觉不到殿下长大了。”原本蒙蒙的江梦淽在褚湛文的语调和视线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把将褚湛文推开，嘴还不停的骂他混蛋，引得褚湛文欢笑连连。
二人打闹了一会，便去寻非月去了，见非月在院中扑蝴蝶，江梦淽让人在院中搬来躺椅，躺在上面以便看着非月，而褚湛文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后来就与江梦淽躺在了一起。
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江梦淽与心悦之人躺在一起，旁边就是非月在玩耍的样子，像极了孩子，江梦淽就一直想着，若是以后也能这般就好了。
夜幕很快便降临了，江梦淽与褚湛文一同用完晚膳后，便早早的回房去了，没过多久，房内的烛火灭了，门外便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殿下。”
“谁……湛文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殿下，臣想进去说话。”
江梦淽沉默了一会，道：“湛文哥哥进来吧。”
随着“咣当”一声，门开了又关。
“湛文哥哥，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殿下，臣有些水土不服，睡不好，想……”
“想什么？但说无妨。”
“想与殿下一块睡。”
“啊？”江梦淽震惊地看了褚湛文一眼，继续道：“这……不太好吧？”
谁知下一刻褚湛文直接坐在床边，拉起江梦淽的手就道：“殿下，您难道是要对臣始乱终弃吗？”
“这……这个词，那好吧，你上来吧，小心非月点。”
“不若殿下到臣那边去吧？”
“啊？这……”
“臣这是怕非月睡不好。”
江梦淽看了看非月，又看了看褚湛文，觉得有些道理，便下床要与褚湛文走，褚湛文拿着外衣披在江梦淽身上，还未等江梦淽穿鞋，就被褚湛文抱了起来，出了房间。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
“是。”说着就将江梦淽放在床榻上，随即便吻了上去。
“唔~做……做什么……啊。”随着江梦淽惊呼一声，推开了褚湛文，娇嗔道：“你咬我做什么？”
“殿下不专心。”
“你要做什么嘛。”
“做殿下。”说完又要吻下来，江梦淽连连推开：“别，你我还未成亲呢。我……我还小。”
看江梦淽那一脸认真样，褚湛文不禁笑了出来，脱了外衣就要上床，江梦淽怒道：“笑什么嘛，不许笑，你你你，莫要再过来了，我……我害怕……你……”
褚湛文伸手摸向了江梦淽的脸，道：“殿下，臣只是想吻吻您而已，并没有那些想法。”
“那……那你刚刚还那样。”
“臣只是想逗逗您。”
“啊啊啊，你竟然当我是玩物，哪有你这样的，都摸上了。”
“臣没有当殿下是玩物，臣只是觉得殿下可爱，摸确实是摸了，但是殿下还小，臣不会做到那一步的。”
“好嘛，一天天净欺负人。”
“臣也只欺负殿下啊。”
“你！你竟也知晓欺负我，罢了，不与你挣，休息吧。”
“是。”
两个人和衣而眠，褚湛文抱着江梦淽，而江梦淽却睡不好，翻来覆去的，终于，褚湛文忍不住了，翻起身子，按着江梦淽，无奈道：“殿下，您这样动，臣受不了的。”
“还不是这里不舒服，老是感觉有东西膈着我啊，这我都受得了，都没有说出来，你怎么就受不了了？”
“是臣……”
“你怎么了？”
见褚湛文久久说不吃话来，江梦淽还以为他怎么了，连忙坐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没有什么问题啊，不禁疑问。
正当江梦淽要喊医师时，褚湛文忙捂住江梦淽的嘴巴，示意江梦淽不要喊出声，随后抓起江梦淽的一只手往下面摸去。
“唔……”江梦淽开始挣扎，想将手伸开。
“殿下，臣松开手，您可不要声张。”
“唔……”，因为发不出声音，江梦淽忙点头示意，褚湛文刚一松手，江梦淽就道：“湛文哥哥，你……你能忍吧？这……这应该叫医师有用的吧？”
褚湛文并没有直接回答江梦淽的问题，而是抱着江梦淽，将头埋在江梦淽的脖颈处，道：“殿下，臣好难受啊。”
“我……我知道啊，只是……我害怕，不然还是叫医师吧。”
“医师解决不了。”
“那怎么办啊？我不行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褚湛文堵了上去，长驱而入。
“唔~”江梦淽想挣扎开来，又比不过褚湛文力气大，渐渐的放弃挣扎，待一吻结束后，褚湛文就开始动手动脚。
“你你你，别这样，我害怕，它们说很疼的。”
“他们？殿下听哪个奴才说的。”
“不是不是，是我从话本子里看到的，是我自己要看的，不能怪他们。”
“好，殿下来月事了吧？臣想听殿下说一下。”
“来了，来了两次了，问这个……别别别，我还是害怕。”
“好，臣不逼殿下，可是臣难受，殿下帮帮臣吧。”
“怎……怎么帮你啊？”
“这个啊，牺牲一下殿下的手就好了。”褚湛文笑了笑，就要拉起江梦淽的手。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