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探清孟知凡的黑面
风舞在雅文阁被人围堵奚落的事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也成了大街小巷的谈资。msanguwu
自然的,瑾王府上下也知道了风舞刚踏出王府大门就遭到了外人的笑话。
瑾王妃虽不意外会发生这样的事,可听到消息的时候她还是气得恨不得立刻去把风舞接回来。
而另一边在西霄宫的凌霄冥也知道了风舞经历了什么。
靖木刚把一切都禀报完,凌霄冥面上似乎没有异样,可是他手中拿着的毛笔突然“啪嗒”一声断成了两节。
几点飞散的墨汁沾染在他的手背上,他手一松就把毛笔扔落在桌案上,然后他起身拿起茶壶用温热的茶水淋在他的手背上以冲干净那墨汁。
等他冲好了放下茶壶又从靖木手中接过帕子摖干手才开口说道:
“既然他们那些人活得这么不耐烦,本王不介意提早成全他们。”
靖木一听就明白凌霄冥的意思,只是他略有顾虑道:
“处置孟知凡和文照容易,可这势必会动到文太傅和另外几个京城的高官,在这种时候是不是暂时不要引起朝廷不安会比较好?”
妄想得到风舞的孟知凡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处心积虑的“守候”在风舞近处的贪欲早就成了黄粱一梦。
因为凌霄冥对孟知凡存有疑心,因此他让靖木派人去兴城搜探孟知凡的底细。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孟知凡不为人知的黑面目就被凌霄冥掌握在手了。
原来孟知凡的县令父亲在兴城之所以可以为非作歹还能多年一帆风顺都是因为他常年贿赂京城高官以求庇护,他贿赂的高官当中就有文太傅。
不过正确来说这文太傅已经不是当朝的太傅,他只是在当今圣上还在做太子的时候曾做过太子太傅多年,顾名思义就是当今圣上曾经的老师。
因为盛泽王朝重文的原因,皇帝的老师自然享有很高的地位。
只是文太傅这些年已经很久不在帝师之位,属于半赋闲居家的状态,看似与世无争一般。
如果不是凌霄冥为了风舞而探查孟知凡的底细,他也不会知道文太傅收受贿赂去做兴城县令的保护伞。
不过查出几个京城贪官只是凌霄冥意外的收获,孟知凡虚伪阴险的另一面才是他更在意的。
如果不是因为贺兰鹰谋逆的事更迫切,孟知凡也不会到现在都还安然无恙。
但孟知凡竟敢和贺兰佳容还有文照相相串连把坏主意打在风舞身上,那他们就别想着还能全身而退。
没错,凌霄冥从头到尾都知道贺兰佳容和孟知凡“互惠互利”的关系。
他之所以放任他们自寻死路,一来他有把握他们的勾结成不了气候,二来他暂时无暇去处置孟知凡。
最重要的是,处置孟知凡就像靖木所顾虑的那样会牵涉到朝廷的不安。
另外,处置孟知凡最让凌霄冥在意的还不止如此,他真正在意的是风舞。
如果风舞知道孟知凡的真面目、尤其知道孟知凡对她的父亲~洛羿做过什么,风舞一定会伤心难过。
原本凌霄冥打算等谋逆之事平息之后再帮风舞出头惩治孟知凡。
可孟知凡显然自以为风舞离开瑾王府就是他乘虚而入的最好时机。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鼓动不学无术的文照领头去雅文阁找风舞的麻烦。
文照闹事,孟知凡再假意替风舞挡在前面趁机公开他和风舞早在兴城就相识的关系,如此就有了别人揣测他和风舞之间有暧昧的结论。
还有,文照故意起哄编排风舞和孟知凡在兴城早有私情的风波恐怕也是孟知凡的安排。
凌霄冥可以无视孟知凡对风舞的妄想之心,但孟知凡为了达到目的用他伪善的面孔欺骗风舞,他绝不放任。
因此,凌霄冥最终决定速战速决,他对靖木指令道:
“把兴城县令贿赂京城高官的证据交给宰相,让宰相看着处置。至于孟知凡……。”
提到孟知凡的名字,凌霄冥眼眸的嫌恶中有着愤怒,他冷绝道:
“毁尽!”
靖木并不意外凌霄冥的指令,但他请示问道:
“贺兰佳容和孟知凡勾结的关系也要公开吗?”
“当做不知!”
打贺兰佳容的脸还不是时候,也不是那么非必要。
可以说贺兰佳容对风舞还构不成真正的伤害,而且贺兰佳容的利用价值还在,凌霄冥自然不会把她和孟知凡拉到一起来惩治。更何况他现在和风舞“没了关系”,他更不能替风舞出面去针对贺兰佳容!
风舞离开瑾王府虽然多少会让凌霄冥记挂担忧,但他相信这种担忧很快就会随着贺兰鹰和虞兮伯急切的行动而过去。
而此时,北王虞兮伯正跪在凌敬面前着急忙慌的禀报道:
“陛下,臣刚刚接到北域守边将军的急报,说是外夷知道臣离开北域多时还没回去。因此那些蛮夷时不时带兵来骚扰抢人夺物,而且他们攻势的规模越来越大,臣很是担忧,所以臣特来请旨即日返程回北域,请陛下恩准。”
凌敬眼中有一抹冷意一闪而过,虞兮伯的行动比他想象的快得多,他假意顺着虞兮伯的忧心怒道:
“那些蛮夷真是可恨至极,寡人多年来秉着和平共处的态度不与他们计较。可是他们不知感恩还总是得寸进尺。哼,既然如此,寡人也不会再容忍……北王,寡人准你……。”
“陛下,不好了,外面宰相大人气急败坏的,说是要立刻面见陛下不可。”
一个内侍脚步匆匆的走跑着从殿外进来向凌敬启禀着打断了凌敬的话,他有些不满的斥道:
“混账,宰相要见寡人就见,怎么要气急败坏呢?”
“陛下恕罪,奴才也不知道宰相因何那般气急……。”
“好了好了,请宰相进来,寡人听听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至于让他这么沉不住气。”
凌敬指令一下,果真一脸火气旺盛的宰相傅辟榕很快就来到了凌敬面前跪下大礼一行就气愤的开口道:
“陛下,臣实在觉得太荒唐了,臣不得不来向陛下讨个公道。”
“一大早的,宰相何故要向寡人讨什么公道,还讨得这么大火气?”
凌敬看似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宰相的火气从哪来。
傅辟榕几次张嘴欲言又止,好像恨不得一口气把话说完,但又像没脸说一样,最后他只剩一张老脸憋得黑一阵红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