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皇上离世
皇上因重病离世,他来到李时珍家,李时珍烧香磕头跪拜。
“先帝在驾崩之前,他一直在念叨你。”
“承蒙皇嗯了。”
“先帝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对你的离去总是有些介怀,所以先帝诏愈,裕王登基后也不能让你著书,他要让你知道你当初的决定。没有他,你根本就不能完成此书。”
“我想我可以完成这本书的,我已经开始编写了。”
“凭你一人修置此书,要说是旷古之人,也不为过,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我李时珍有时候才回来,唯一有的就是决心,已经把兵书此书作为毕生的追求,死而无憾。”
“李太医,我想让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崔方他让李时珍带她去华南师范的坟墓那里。
“李太医,这块碑给你师傅换上,浩然兄啊,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 终于可以做回你自己了。”
华南师傅的真实姓名叫吴浩然
崔方在吴浩然坟碑那里倒了一杯酒,然后和李时珍告辞:“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崔某告辞了。”
“公公这里到京城路程遥远,路上一路保重。”
“我暂时不回京城,这么多年了,我在官场看了这么多官场的浮沉,有几个人能够全身而回呀?你看看我还有很多酒要去敬,李太医,希望你早回修好本草。”
“崔公公一路保重。”
他把师傅的坟碑换好,后回来自己继续编写草本,儿子建院在画那个有没有图片?把图片画好,拿给他爹看。
“你看这个时算应该是食物根部吧,归草部。”
“八戒师傅让你过去一趟。”
李时珍知道思雨的通知,他立刻前往八戒师傅那里,抱歉师傅,正在树林底下走来走去的,等他。
“八戒师父。”
“哎呦,你可来了长葶病了,他现在住在我的寺院里。”
“啊,她得了什么病?”
“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荆王死了,估计这就是急火攻心吧?”
“荆王王妃都住在我的寺院里,一边调养一边祈福。”
长葶坐在树林里面的一个石凳子上,李时珍向她走去:“谁?谁是李时珍吗?”
李时珍拿出她的手给他拔脉,长葶说:“这是我们手机下棋的地方。”
“是,等会我们再下一盘棋。”
“我已经不能和你下棋了,你的本草修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开始编写了,把它取名叫本草纲目。”
“本草纲目?”
“长葶,你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一会儿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儿,是陪我娘来的。我刚才在佛祖那里上了香,保佑我娘和我还有你,保佑你把本草修完。”
“谢谢你长葶。”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
“我明白。”
“不想拖累你,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活着。”
“可是。”
“你知道我不想被人照顾,这样我会更难受,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如果你能完成你的愿望,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送我一本。”
“我也答应。”
“我知道是你今生的愿望,你是我的一生愿望,为了它,我一定好好活下去。”
“哈哈,说句也不怕王妃娘娘和郡主的笑话,我这人嘛,一生什么都不会,就是会点厨艺,还请娘娘和郡主慢用。”
王妃先把饭端到常婷的手里,不停的给他夹菜,这是因为女儿好久都没有吃饱饭了,也是他最娘的担心。
“那也来尝尝,好吃的话就多吃点,不合口味的就让师傅再重新做。”
“嗯,挺好吃的。”
王菲突然感动而流泪,从前听到母亲的哭声,立刻放下碗,盲摸着做母亲的脸:“娘您怎么哭了?”
“没事儿,娘是看到长葶吃东西,娘高兴,来多吃点啊,来吃点,筷子。”
长葶碗里有一大堆青菜,王菲又给他嚼了一片西红柿。
思雨在厨房里下厨,是真买回了鲫鱼。
“思雨。”
“哥,你回来啦?”
“是的,买来了鲫鱼,你是不是想给郡主做一个黄芪鲫鱼汤?”
“是啊,你不是说清湖鲫鱼加黄芪最补虚吗?”
“对了,工作师傅说郡主从吃了你的膳食后,现在胃口越来越好了。”
“真的,那太好了。”
“是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的慌,只要他胃口好,身体就会越来越好。你今天打算做些什么?”
“你不是说这养生要塞是因地因人因时而异吗?现在是夏天了,应该补气养阴,清热祛湿为主,所以啊,我想做点荷叶莲子粥跟银耳羹。”
“好,心与夏相应,人在这夏天的时候往往会声音不够,心火伤人,肺胃积热,像银耳莲子,绿豆这些食物最合适不过,来,我帮你弄。”
李时珍王思远的石材加工完后他又去找了八戒师傅。
“八戒师傅,这是太极拳的心法和拳谱,我全部都写清楚了,对调养身体非常有好处,我要去看看就可以教她了。”
“嗯,好啊,学会了对我也有帮助。”
八戒师傅把李时珍写的这个新谱拿去学了一遍,他今天带着长田在河边在锻炼这个拳法,长葶的眼睛看不见,听指念跟着他做。
在那个深夜里,你是真还在看书,忙于修草本,思雨给他拿来了外衣:“哥,小心着凉。”
“这么晚,赶快去睡觉吧。”
“我过两天要出门,想多陪陪你。”
“思雨,你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可是你的心装下天下人,你比我更苦。”
思雨离开家,李时珍带着徒弟和弟一上山采草药,他们那一路走了个山路,跌跌撞撞,这不幸的是,他为了上山爬那个坡采那颗草药不小心会摔下来,还差点摔成了重伤。他的一生都在为人类服务,为人类的生命负责。
他们采草药回来,继续和儿子编写那本草本,时珍来写作,儿子画图。
张不行的那份草稿上,他们还没有定锁针,只是用一个铁钉子把它打一个孔,然后再用线给它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