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刷碗的陌王
姜宁语气软了软:“没有,我觉得这样很好,当然夫君若是介意;可以拿碗分一下。”
君陌当下不迟疑了,拿着筷子,两人头碰着头;跟小孩子一样,互相抢着吃,没一会儿,一碗面见了底。
相视一笑,乐得不行。
多年以后,君陌还能想起来,两人吃着一碗面的温馨;心里暖暖的,是他以往没感受过家的温暖。
两人吃完面,姜宁伸手将碗筷接过来,准备去洗;谁做饭,另一个人洗碗也是很正常的。
刚站起来手上的碗筷就被拿走了,姜宁转过身,不解看着他:“夫君·····”
君陌语气自然道:“娘子等着就好,这个为夫来,别碰凉水;对女子身体不好,之前来葵水不是还喊肚子疼,去一边待着去。”
姜宁听他这么说,心里暖暖的,语气软了软:“多谢夫君体恤,你真好。”
“咳,为夫·····自然是好的。”
见他专心去洗碗,姜宁坐在凳子上,看着这一幕;眼热了热,有些感动在这封建王朝,居然还有这种男子,她是捡到宝了吧。
嗯,那以后是要对他好一点,前提是他别总逗人。
不知想到什么,姜宁站起身,走了过去;直接钻进他怀里,伸手抱着他的腰,脸蹭了蹭,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君陌低头看了眼,哭笑不得看着她:“娘子这是在作甚,怎么跟个小娃娃一样。”
“有嘛,我只是觉得夫君这样太迷人,唔;觉得要表示表示而已,辛苦了呦。”
“嗯,娘子知道为夫辛苦就好。”
姜宁在他怀里低低笑了起来:“赶紧洗,我好困了,腿酸腰酸;你等会能不能帮我按按,明天咱们也该回去了吧。”
君陌弯了弯腰,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一脸宠溺道:“能,为夫干的,自然要负责善后的;那娘子回去还躲着,饿着为夫不。”
“·····不了,那你也要控制点,要不我们商量下;两日一次怎么样?对你身体也好,你觉得呢。”
“哼,娘子啊,为夫可不是那柳下穗;两日一次,绝对不成的,旁人三妻四妾,可为夫只有娘子一人,结果娘子还要这般吊着为夫,好生残忍。”
姜宁抬头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有些心虚,自己好像是有点太过分了;他除了床上过度索取外,还真是没啥缺点。
就是现代人,也很难做到一个古人能做的,她好像是太过苛责了;毕竟他也没别的女人,也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让硬憋着是过分。
错了就改,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宁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好吧,是我没考虑周全,除了我葵水不方便的时候;其他时候你自己看着办,稍微克制下,我真的腰疼。”
君陌见她皱巴着一张脸,心里闷笑,娘子真好忽悠啊;这么轻易就松口了,难道不知,男子都是得寸进尺的嘛。
脸上笑意越发深了些,脸蹭着她的脸,低低道:“好,娘子心疼为夫,为夫自当回报娘子;这样两人相互体谅,才能走得更长远不是。”
“嗯,你洗完了吗?我们回去吧,腰疼站不住。”
姜宁瞪了他一眼,明明出力的不是自己,怎么这人精神抖擞;她的腰就跟断了一样,这是不科学。
君陌将碗筷放好,擦干手,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屋内走去,放在床上,开始剥衣服。
神情专注认真,没有一丝邪念。
姜宁见状睫毛颤了颤,不得不说这人是长得真好,要是在现代;那也是顶流的存在,相貌气度无可挑剔,若生在现代,她怕是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想到这里,将手覆在他手上轻颤着,羞涩道:“我·····自己来就好,夫君腿不疼吗?站了那么久;还是坐下歇歇比较好。”
“嗯,多谢娘子。”
两人躺在床上,君陌的手还在帮她按捏着,轻声问:“这个力度还可以吗?”
“可以,辛苦夫君。”
“不辛苦,娘子才是辛苦的。”
姜宁看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小声说着:“夫君,我们明日该回去了吧,陛下赐来的美人也快要到了。”
君陌手顿了顿,轻描淡写道:“嗯,已经到了。”
“什么?已经到了,那夫君怎么没告诉我呢。”
看着转过身,眼睛亮亮看着自己的人,嘴角微微勾起;随意道:“她们不重要,何必来烦娘子,来了塞北;就要学学塞北的规矩,等待也是其中之一。”
“娘子是王府当家主母,让她们等着有何不可。”
姜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轻笑一声:“那你也该告诉我一声,莫不是故意不说的吧。”
君陌有些心虚,他还真是故意的,见几个美人而已;哪里有跟娘子来泡温泉重要,要不是这样,他怎么能见到娘子那般娇媚的模样。
真是想起来,就让人想念得紧。
见他不吭声,姜宁哼哼一声:“下次别这样了,毕竟是朝廷派来的,我们现在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不宜跟朝廷闹得太难看,那几个美人我处理就好。”
“好,辛苦娘子。”
姜宁撇撇嘴,没好气道:“女子的事,自然是我处理,只是夫君真得不去看看;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朱砂痣呢,以后可别后悔啊。”
君陌捏了捏她鼻子,轻笑:“不会,为夫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哪里来的朱砂痣。”
“这可说不定,谁知道你认识我之前,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仪的。”
“哦,那娘子在为夫之前,对世子是真情吗?若不是的话,怎会那般追着不放。”
姜宁被噎了下,那是原主一个笨蛋,又不是她;得嘞,这个话题就不能提。
“那是假的,都是渣爹要求的,不是我本意;夫君你莫要冤枉人,再说了,我若真对他真情一片,又怎会一直不圆房。”
“哼,这一点上夫君不是最清楚。”
君陌脑海中瞬间想到之前那次,凌乱的床榻上,那从未体验过的柔软;呼吸有些乱了,哑着嗓子:“娘子,为夫已经帮过你了,那你是不是也该帮帮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