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莫水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什么伤人说什么;互相揭对方短,吵得不可开交。
门外的守卫听着声音,互相对视一眼,直接当没听见;陛下派他们来,只是为了保护丞相不死就好,这些家务事跟他们没关系。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暧昧声,守卫闻言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愧是丞相,这床头吵架床尾合的能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梅姨娘被伺候舒服了,汗津津躺在床上,眼尾含着媚意;声音娇软:“老爷,妾身实在看那个贱人不舒坦,您贵为丞相;世子和王爷都是您女婿,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若您真得喜欢,妾身回去后,就照着这个模样给您纳妾就是;这女子是陌王府的,谁知道是不是奸细,您说呢。”
丞相喘着粗气,听到这话,瞬间有些不舒坦;是啊,他贵为丞相,女婿的身份地位都高,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可京城的女子,可没水儿床上这么大胆,尤其是没吃着;这心里总是惦记着,哼,不过是个丫鬟,等腻歪了不要就不要了。
敷衍道:“嗯,为夫累了,梅娘休息吧;这一路赶路也是辛苦了,你说呢。”
梅姨娘知道男人就没不偷腥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她越是说的多;怕是越容易让男人想得到。
识相闭上嘴,乖巧道:“好,老爷也休息吧,等休息好了;我们才好想想,怎么去办好陛下交代的事。”
丞相闻言点点头:“梅娘说的是,不枉为夫疼你。”
另一边莫水儿站在书房外等着,她是没资格进去的,等里面两人出来;见到她的身影,还不等君陌说什么,姜宁大步走上前。
眼睛直勾勾盯着,一脸好奇问:“姐姐,可以请教你个问题吗?”
“王妃请问,奴不敢当。”
“你平时吃什么补的,这身材也太好了吧,实在让人羡慕;我······”
低头看了眼飞机场,嘴角抽了抽:“算了,不提了,提起来就让人伤心。”
莫水儿见她毫无鄙视的眼神,心里舒坦很多,她从小在红楼被训练着;如何去引诱男人,一般女子见到她都是恨得牙根痒痒,骂她贱人。
王妃可真不一样,难怪一贯冷心冷情的陌王,对她都动了心思;跟她那个好色的爹,可真是不一样。
嘴角勾了勾,语气带着几分真:“回王妃的话,奴平日里就是吃些寻常之物,许是·····许是天生这般;可没什么好羡慕的,奴平日里走路都累,太重了。”
那脸上的苦恼不似假,她这身形太过招人眼,就算想找个好人家;怕是也难的,在红楼见惯了那些男人,等完成任务,还不如自个潇洒快活后半生。
姜宁见状脸上笑意收了起来,认真问:“姐姐可要想好了,真得要随我那渣爹去京城,那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尤其我那生性凉薄的爹,你若是去了,那日后要过的日子可不容易;我见姐姐投眼缘,若是不愿的话,可以放你离开。”
莫水儿余光看了眼身后之人,那冰冷的眸子,让人看了就胆寒;王妃是个好人,可惜她不能,若是现在不去,那王爷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按她的手段,一年内,那个老东西必然离不开她;到时候完成任务了,拿着陌王给的银子,下半辈子岂不是更快活。
陌王是凶残,但她对他没有威胁,而且赏罚分明;反正都是要有个主子的,投靠陌王,也比跟着老主子强。
莫水儿摇摇头,神色自然道:“奴多谢王妃,不过去京城是水儿的心愿,再说了;任务对旁人来说危险,但对水儿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本就做的是以色侍人,京城丞相府的女人,自然没奴手段多;王妃放心,奴是不会有事的,再说了,王爷派了人保护奴。”
保护?那是监视,她不听话的话;那就要承受毒发的痛苦,听话完成任务,才有好日子过。
姜宁闻言不再劝:“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按你的意思来;这银票给你傍身用。”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千两递过去,示意她拿着。
莫水儿之前,没遇到过出手这么大方的主子,见状愣住;有些踌躇:“王妃,这是给奴的吗?太多了,奴不敢收。”
“收着,你去对付我渣爹,那就是给我娘报仇了;给你银子是应该的,我要谢谢你才是。”
“毕竟我出嫁了,就是想对我爹后院动手,也没那个机会;如今水儿姑娘愿意,也算帮我了却一桩心愿。”
姜宁前世看过不少宫斗宅斗剧,原主娘亲的死,一定跟丞相和梅姨娘有关;现在有人替她去报仇解恨,她高兴还来不及,不就是银票,她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莫水儿伸手接过来,真诚道:“奴多谢王妃,有需要奴做的,您尽管吩咐。”
“嗯,先下去休息吧,辛苦了;对了在我爹没离开这里前,莫要让他得逞,他是个吃到嘴就翻脸的垃圾,自己注意点。”
“噗,王妃说得甚是有趣,奴知晓的;论调教男人的手段,奴可是学了好些年,您就放心好了。”
姜宁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心里松了一口气。
君陌推着轮椅上前,语气有些酸:“娘子啊,对一个奴才都这般好,也没见对为夫多上点心。”
“······你没事吧,跟个女人吃醋不成,好了;赶紧回去休息去,处理公务不累吗?”
“这几日我渣爹在,你复健的话,尽量在屋内吧;免得消息传回去,你渣爹对你又要多几分忌惮,没事来烦人,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纠缠。”
君陌乖巧点点头:“好,都听娘子的,那娘子你看;我这么听话配合,你是不是要给什么奖励。”
姜宁对上他眸子里的暗色,浑身一个激灵,脸色白了白:“不成,太疼了,我跟你讲啊;夫君你的身体要节制懂没。”
“奥,一克制就是一个多月那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