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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宝贝只能被我一个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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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过去。

    夜晚,云栀意依然不敢入睡。

    她怕自己做梦,说梦话被厉阈野听见,他又吃醋。

    与她一样不敢睡的,还有龙少席。

    他每个夜晚看着窗外的白雪,眼眶都是红的。

    云栀意是第一个打他的女人,脸上,腿上,身上,打了无数的巴掌,棍子…

    云栀意抽他的棍子,还有胸口的刀伤,疼入骨髓里去,每夜即使在梦境里也疼得真切。

    云栀意说他脏…

    他配不上云栀意,不敢去想,可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她的烙印。

    左手上的三个红字。

    还有胸口的刀伤,即将伴随他一辈子……

    她很漂亮,秀发乌黑柔美灵动,身上很香,脾气很大,还特别狠…

    深夜,纯黑色的奢华起居室。

    龙少席翻身下床,摇摇欲坠的走到盥洗室。

    他下意识往身旁瞄了一眼,空空如也…

    这里不是爱琴海,身边再没她的身影了。

    不知道她回到厉阈野的身边,还会不会哭?

    厉阈野足够宠她,但是却也会弄疼她,她在梦里还娇声的求饶。

    龙少席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要想她。”

    “忘了,忘了…”

    “曾经的厉少席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冰冷的雪地里。”

    他喃喃的念着。

    “阿云不喜欢脏男人…”

    “忘了,忘了吧…”

    浴室里响起了潺潺水声,他重伤未愈又在洗澡,或许想把自己洗得干净一些。

    第二天。

    医生发现他病情严重了。

    直接让管家拿来手铐和脚铐,强行将他铐在床上养伤。

    云栀意半夜醒了。

    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这次她梦到分别的那天。

    “厉少席”倒在雪地里,吐了一地的鲜血…

    她红着眼眶。

    悄悄翻身摸下床,拿着外套出了门。

    别墅外面,月亮特别的亮。

    听说f洲的空气是很好的,风景一直很美,动物也非常多,还盛产宝石。

    这里很美,冬天的景色,像是冰雪奇缘里的景象,春天和夏天来了,一定更美吧?

    厉阈野的风情岛,还在进行建设,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居住在这个繁华村庄。

    这里的人们穿着特殊服饰,每家每户都是几层高的小别墅,周围有山,河流,许多树木。

    她摸出去了。

    悄悄站在别墅门口透气。

    殊不知。

    厉阈野也醒了,裹上黑色的暗纹风衣,来到阳台,远远地看着她。

    一路走来。

    他都对她进行强制爱。

    如今,似乎有另一个男人,也在用同样的方式,对她进行强制爱,比他猛烈,比他狠戾,比他还没分寸。

    她控制不了情绪,把握不好方向。

    厉阈野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尊贵如他,高高在上宛如神祇,却也卑微。

    不,他不能卑微。

    他卑微了,就镇不住她了!

    翌日。

    他站在浴室之中,全身都光着,颀长的身形,露出健硕宽阔的背部,肌肉线条纹理匀称。

    脸部俊如妖孽,轮廓线条宛如刀削,薄唇轻启,透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云栀意,滚进来!”

    闻声。

    云栀意从客厅,走到浴室之中。

    被他全身的冷峻气息,和薄凉的语气吓了一跳。

    花洒打开。

    水声潺潺的往下流。

    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被温水从头淋到脚。

    厉阈野捏着她的后脖颈,跟提小鸡一样。

    手顺着她的头发,瞳孔里透出严厉的阴森。

    “我养了你那么久,敢把头发弄这么短,还在手上刻别人的名字,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水打湿了她的全身。

    头发,毛衣,裙子和丝袜全部湿透了,水流顺着她的身子汇入瓷砖地上。

    “阈野…”她喃喃的唤了一声。

    软儒的声音很没底气。

    “叫老公。”他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按跪在脚边。

    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压迫,冷傲,尊贵。

    “老公。”她软软的叫了一声,又轻轻唤道,“野…”

    “我的宝贝,看着我。”

    他的指腹,轻轻掰起女人的脸蛋仰视着他,依旧是命令式的口吻。

    “宝贝只能被我一个人宠,也只能伺候我。”

    他站在浴室之中。

    让她伺候他。

    大手时不时的摸着她的秀发,又揽过她的后脖颈。

    那颗红色的“痣”,在她肌肤上宛如一抹蚊子血,又似朱砂痣。

    厉阈野帮她吹干头发。

    让她躺在柔软的蚕丝被褥里。

    他拿来一把剪刀,细心地替她修理了发尾,柔顺的秀发,他稍微修剪了一些,满意后才放下剪刀。

    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瘦了。”

    “没有以前漂亮。”

    “可我更爱你了,比以前还爱。”

    云栀意侧着头看他,又一把抓过他的手,“你的手粗糙了,全是伤口。”

    “心疼么?”

    “嗯…”她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腰,将他拉上床。

    “我不想,昔日尊贵狂妄的你,跌入尘埃,卑微入泥,从前永利顿漫城堡的你,矜贵无双,睥睨一切没有任何软肋。”

    厉阈野低头含住她的嘴。

    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紧紧贴在一起。

    “可以忘了龙少席吗?”

    “嗯,我忘…”

    她一直在努力去忘。

    可是每夜梦境不受控制,他胸腔喷血的画面,一直缠绕她,成为她的梦魇。

    他一声又一声的唤她:阿云,阿云…

    厉阈野知道她忘不了。

    最起码,暂时是忘不了的。

    她的身上,有太多属于他的烙印…

    “他没死。”厉阈野的声音,冷冷的,“你一定很想知道他的消息吧?”

    “伤得很重,命却也保住了…”

    云栀意是想知道,毕竟分开的那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被带走了,奄奄一息,可是她不敢问。

    厉阈野必定是动怒生气的。

    他们做了二十五年的兄弟,如今却成了两个庞大势力的掌权者,死对头。

    而她的身上,布满了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

    手上的席字,她不知道的红痣…太多太多……

    “香蔓呢?”她担心的问。

    “她和夜渊在龙氏的人手上。”

    毕竟夜氏和龙氏是死敌,有着化不开的血海深仇。

    厉阈野从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以前厉老爷子与f洲势力头目都有互不干涉的协议,一白一黑井水不犯河水。

    “能想办法救他们吗?”她看着男人。

    原来,之前“龙贱席”没有骗她,香蔓和夜渊的确出了事。

    “夜渊仇家太多,出事是必然的,他们开出了放人的条件,姓龙的要见你。”

    厉阈野眸色黯淡着,唇角勾起妖娆的弧度。

    “你说,我要不要带着你一起去,把姓龙的狗命拿掉?”

    “走啊!”

    可以见香蔓,云栀意是一刻也不想等待的,“那就走,带我去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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