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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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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宴知,“我去把它抱出来。”

    她能说不吗?

    时宴知轻车熟路地进屋,背对着喻岁的时候,他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

    果然没白养。

    时宴知如进自己家,熟络的换上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喊着:“安安~”

    他声音很低哑,低沉中,还带着丝丝蛊惑,听得喻岁浑身一麻。

    “安安,回家了。”

    每喊一下,喻岁都觉得浑身不得劲。

    喻岁说:“时宴知,你有没有打算给你家猫换个名字?”

    顿步,时宴知回头看她,不解道:“为什么要换名?”

    喻岁能说自己的小名也叫安安吗?因为时宴知每叫一声,她都有种在叫自己的既视感。

    这感觉,很奇怪。

    喻岁只能胡诌一个理由,“这名字不够霸气。”

    时宴知却说:“安安不用霸气,可爱就行。”

    喻岁:“……”

    她又有种在说自己的感觉。

    客厅里忽然呼啦一声响,两人闻声同时看去。

    安安从茶几里窜出来,茶几下的东西被它打翻了,喻岁和时宴知同时走过去。

    穿过视角盲区,喻岁瞧见安安正在用它的小肉抓逗玩一个小玩意。

    喻岁定眼看了两秒有余,才终于瞧清那小玩意居然是……男性模具!

    双眼猛地瞪大,喻岁脸蹭的一下飙红,下一秒,立马去抢救。

    喻岁手忙脚乱的想把东西重新装盒,越慌越乱,越乱越慌,原本装小玩意的盒子被安安踩着,她转手拉开抽屉,直接把小玩意丢进去。

    啪的一声,猛然关上。

    声音之大,安安都被吓的猫叫出声。

    喻岁这样做,无疑不是在掩耳盗铃,时宴知不可能没瞧见。

    果不其然,时宴知站在她身后,神情意味深长,“你这是……”

    时宴知尾音拉的很长,饱含深意道:“寂寞了?”

    喻岁耳尖都是红的,眼底满是窘意,“这不是我买的。”

    时宴知勾唇,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这是秦妧买的。”喻岁说得是实话。

    时宴知脸上写着,不用解释,我知道,我明白。

    但喻岁知道,他就是在看自己热闹,落她眼里,自己就是……欲求不满的人。

    丢人。

    心生羞恼,喻岁直接提起安安的后脖颈,拎着把它塞进时宴知怀中。

    喻岁说:“抱它走。”

    时宴知满含戏谑,笑意深深:“什么东西,都是真的才好。”

    真的,假的,她都用不着!

    燥意再次不受控制地爬上喻岁后背。

    她不想跟他说话,只想让他快点从自己家里离开,她要消尸灭迹!

    时宴知被她推到门口,临关门前,他又来了句:“想要,随时敲我的门,我随时接单。”

    回应他的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时宴知唇角勾起,眼中笑意止不住,而他怀中的安安,再次被吓得猫叫。

    “喵……”

    时宴知伸手摸着撸着它后背,安抚道:“你姐姐这是害羞了。”

    本喵表示不懂为什么要害羞,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玩具,它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

    害羞本尊喻岁,把那小玩意从抽屉里拿出来,转身丢进垃圾桶。

    太醒目了,她又拿出来用黑色袋子包裹起来,包的严严实实,再丢进垃圾桶里,还不够,又将其它房间里的垃圾倒在上面盖住。

    坐在沙发上,喻岁拿出手机给秦妧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声,秦妧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小鱼儿。”

    喻岁脸上燥热还没褪去,她说:“秦妧,都是因为你,我脸丢大发了!”

    秦妧云里雾里,困惑道:“我怎么了?”

    喻岁把刚刚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遍,想到时宴知当时眼中戏谑,她就觉得没脸。

    无声了有两秒,秦妧开口了:“所以,时宴知现在都能随便进出你家了?”

    “……”喻岁唇角扯了扯:“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弄错了?”

    秦妧反问:“那你觉得我该关注啥?关注我给你买的小情趣让他瞧见了?”

    难道不是吗?

    秦妧继续道:“咋们一大好女青年,有了生理需求,又不出去瞎搞,乱嫖,自己在家用道具解决,有错吗?”

    “这么优良的品德,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自己和秦妧的脑回路果然不在一条线上。

    她就不该打这个电话,秦妧根本就不觉得那里有问题。

    秦妧不止脑回路奇特,脑子跳跃的也很大,“所以,你和时宴知这是打算准备再天雷勾地火?”

    喻岁白眼一翻,“要有雷,肯定先劈了你八卦的心。”

    秦妧不着调:“你都知道我八卦,那你倒是跟我说说。”

    喻岁:“说什么?”

    秦妧道:“说说你和时宴知啊。”

    喻岁说:“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秦妧道:“你俩都睡过了。”

    嘶了一口,喻岁道:“秦妧,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男盗女娼就不装其它的?”

    秦妧说:“那不是,还有陆邝。”

    喻岁呵呵两声嘲笑。

    秦妧嘿嘿一笑,猥琐的很,“哎,那啥,时宴知行不行?”

    喻岁说:“你能再不着调些?挂了!”

    话落,都不等秦妧回话,径直挂断电话。

    时宴知行不行?

    自己又没对比人,她哪知道时宴知行不行!

    但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他应该不错吧。

    思忖完,喻岁抬手怕了下自己的头,她怎么还想上了。

    越抗拒,越想。越想,越抗拒。

    就这样循环着,最后的结果,喻岁再次成功的做上了带有颜色的梦。

    今夜的梦,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喻岁每处触感都变得真切。

    次日一早,喻岁起床,整个人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喻岁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意志不坚定,秦妧说两句,她也跟着不找调。

    洗漱收拾完,喻岁拎包出门。

    一出门,喻岁就遇上同样要出门的时宴知。

    时宴知勾唇:“早啊。”

    一瞬间,喻岁都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视线从他薄唇划过,她还记得它留下的柔软触感。

    时宴知打量着她的脸,出声:“昨晚没休息好?”

    再次响起的声音,彻彻底底将喻岁拉回现实。

    想起来了,他成了自己的新邻居。

    时宴知眼尾微挑,唇角勾起,意有所指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了什么不该梦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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