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章 线索
井陉，西接娘子关，东临国际庄。历史上著名的背水一战，使韩信一战成名。
第二天，我和徐娇娇找到李鬼四。李鬼四如今是开一家足疗城，手下都是年轻的姑娘，也算是一个大老板了。
“先生你好，你几位？”刚走进足疗店，吧台一个姑娘打扮妖艳，正和一个黄毛说笑着，看我们走进来，微笑的问道。
“我找你们老板，他在不在？”我问姑娘道。
“请问你找我们老板有事吗？”
“有事，他在不在？”
姑娘犹豫了一下说，“老板不在，改天再来吧！”
徐娇娇上去就一个嘴巴子，一下就把姑娘扇蒙了。旁边黄毛看到就要往上冲，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让他鼻血横流。妖艳姑娘哇哇大哭哭起来，“打人了，快来人啊！”
没一会又从楼上下来三个各种花里胡哨的年轻人。“谁天吗找事，不想活了？”当先一个长头发的痞里痞气的人喊道。
“峰哥，是那个娘们和那小子！”挨打的黄毛走到长头发跟前指着我和徐娇娇说。
长头发混混怒瞪着我们，同时用手指着我们说，“你们他妈的干什么的，找死是吧！”
我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他的手一个反转，他疼的大叫！叫声还没停，我已经把他手按在吧台上，一把“疯狗”军刀从他手掌插进了吧台！
长毛紧接着就歇斯底里的惨叫，跟在他后面的两个混混看到长毛被制，大喊着冲上来！他们还没到近前，被我一脚踹翻，俩人跌撞在一起，滚倒在地！黄毛正要往上冲，看到两人倒在地上，马上止住了脚步。
“李鬼四在哪里？”我掏出个烟点上后淡淡的问长毛道。
“在在三楼！”
“带路！”我说完拔出“疯狗，”长毛又一声惨叫！用另一只手握着受伤的手，跌跌撞撞的向楼上走去。
到三楼最靠里的一个房间门口，里边传出男男女女的嬉闹声。长毛正要敲门，我一把推开他，用脚狠狠踹门上。门被一脚踹开，咣当一声，里边的嘻闹声戛然而止！五六个衣衫不整的人愣在哪里！房间里三个男人，有两个正赤裸着身子，每人分别搂着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女人！这场景太乱了！
“警察！都别动！”徐娇娇亮出了警官证。
李鬼四的样子我永远忘不了，一眼就看到了他。
李鬼四最先反应过来，“你他妈的谁啊！那里来的警察！”随后他看到了我身后手上正在流血的长毛！“刘峰，你怎么了？”
“老板！”长毛说了句就低下头。
“我告诉你了，警察，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徐娇娇拿着证件举到李鬼四面前。
我则没有着急，拿出相机，咔嚓，咔嚓，对着房间的人照着相。
“你他妈照什么？”一个肥胖的男人松开女人走上来就要夺我相机，我抬起一脚蹬在他档部。他哇哇惨叫着坐在地上，双手捂住档部吱哇乱叫起来。
我走到赤裸女人跟前，笑着说，“老师好，这么巧，张老师！多年不见，张老师都玩这么刺激了？”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当年我的小学老师，张惠香！
张惠香结巴的说，“冯……冯小山？”
“你是警察，我怎么没见过你，这位是县里警察局副队长，你不认识吗？”李鬼四指着一个大肚腩说道。
“精彩啊！公安局副队长嫖娼，哈哈！还是个小学老师，有趣！”我大笑道。
“是徐小姐，不知道我们那里得罪了，你说出来我改正，上午于部长打电话过来说徐小姐可能过来，让我照应点，没想到这么巧！”大肚腩苦笑着说。
“原来你认识我，倒省事了，把衣服穿上！”徐娇娇说道。
“认识，认识，我去年跟局长去市里见部长时见过姑娘！”大肚腩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们不是来找你们麻烦，找李鬼四有点事。李鬼四留下，别人都出去！”我对那群人说道。
那个队长三下五去二把衣服套好，赶紧跑了出去。坐地上的那个胖子和张惠香，也抓起衣服跑了出去。最后只剩下我和徐娇娇还有李鬼四。
我对徐娇娇说，“你也出去吧！没你什么事了！”
徐娇娇也没吭声，直接开门也出去了。我点根烟往沙发上一坐，示意李鬼四也坐下。
我抽了口烟对李鬼四说，“认识我吗？”
李鬼四笑着说，“不认识，不知道兄弟找我干嘛？”
“这说话快有十来年了吧！当年有个姓范的老板，记得吧！”我淡淡的说。
李鬼四沉思道，“范老板？那个范老板？”
我没说话，就盯着他的眼睛，到底看看他是不是在装。
李鬼四有点心虚，挠着头说，“对了，是不是那个范老板，招了几个女工？”
我突然暴起，一把抓住李鬼四的头，把他按在桌上，一个空酒瓶在他眼前砸碎。
“冯老板有话好说，这么多年我都不记得了！”李鬼四吓的赶紧说道。
“你他妈在跟我装，老子今天直接废了你！”我说完一把把他推到在地，“继续说！”
李鬼四哆嗦着说，“我当年也只知道他姓范，叫什么我不记得了，很有钱，出手阔绰！当年也是通过熟人介绍认识的，让我帮着招几个女工，我那时候经常做些小买卖，认识的人多，所以就答应了。再具体他的信息就不知道了。”
我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一脚把李鬼四踢翻，上去踩住他手。
疼的李鬼四大叫，“我就知道这些，别的真不知道了！”
“那个人叫什么？”
“我记起来了，真的！”
我脚上用力，只听到李鬼四的手骨嘎吱作响！
“哎吆！我想起来了，他好像叫，范成贵，他说他是河南的，再具体我真不知道了！”李鬼四吃不住痛，说出了那人的名字。
“谁介绍你认识的？”
“我一个表哥，时常发！前几年出去闯了，至今也联系不上，他家人以为他早死了！”
“继续！”
“没有了，哎吆！还有，那个范老板听说话像南方人，当时我也没在意。我那个表哥家，我可以带你过去！”
“当年就他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个女的，范老板说是他老婆，人很富态，卷发，当时很时尚！去找人时她一直在城里等着，没有去。就这些！”
我松开他，坐回沙发。李鬼四握着发青的手，也不敢出声，嘴里直抽凉气！
“走，带路去你表哥家！”我冷冷的说。
“我能不能先包扎一下，疼！”李鬼四呲着牙说。
“给你二十分钟，完了来这里找我，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叫那个女警官进来！”我对李鬼四说道。
李鬼四点头哈腰回应道，“好来，你在这里稍等！”说着他跑了出去。
没一会徐娇娇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个警察队长，还有张惠香！
徐娇娇进来就说，“冯小山，你这也太狠了吧！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我这跟你比差了点吧！”我一点都不给徐娇娇面子，直接骂道。
“你好好，说吧还有什么事？”徐娇娇有点生气的说。
“没事了，正好警察队长也在这里，告诉他们，别跟我生事，我办完我的事就会离开！你自由了，记住，我和你没有仇，别跟我过不去！”
“我没有跟你过不去，我会跟这里的警察打招呼的，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找他们！还有你把手里那个优盘给我可以吗？”徐娇娇说道。
“可以给你，好好珍藏，珍惜一下拍摄者的辛苦！当然也感谢演员的卖力表演！要是丢了，我再给你复制一分！”我拿出优盘笑着说。
“你冯小山，你混蛋！”徐娇娇拿到优盘大声骂道。
“你们可以走了！”我说道。
“冯小山，听说这位是你老师，怎么，你们不叙叙旧旧吗？”徐娇娇说道。
我看了看张惠香，淡淡的说，“烂货一个，有什么好叙的！”
“你怎么能这样辱骂自己老师呢！人家可是为了自己姐夫啊！”徐娇娇笑着说。
我知道徐娇娇的阴谋，还是不死心，“好吧！那就张老师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徐娇娇给我个微笑，“玩的开心！”
她们都出去后，张惠香战战兢兢的说，“小山，当年对不起了，是我不对了！”
“没事的张老师，我早就忘了，你这变化不小啊！怎么还没成家吗？”我问道。
“早成家了，嫁给了郝老师，你认识的。”张惠香说道。
“郝成民，教过我们数学那个吧！”
“对，是他！”
“那你不跟他好好过，怎么出来做这些呢？”
“我也是没办法，我姐夫范了点事，被降职了，连带着我和我丈夫都受到了牵连，我们要被取消教师资格！到处跑关系又跑不成！正好有次我和我姐夫通过关系找到土地局局长，他是市里一个领导的小舅子，他见到我后就看上了我！我姐夫就让我陪他睡了！”
“刚才那个胖子是不是啊！”我插话道。
“嗯，是他！后来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他也通过他姐夫把我们的事办好了，还给了我们还多许诺！慢慢的他经常带我出入各种场合！他姐夫来了还把我推给他姐夫！还让我接待一些上边的领导，我也是没办法！”张惠香说着哭了起来。
“你自己走的路，怨不得别人，只可惜了郝老师！郝老师人不错，当年他对我还不错，谁好谁坏我都记得！”
张惠香擦擦泪说，“小山，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你看在郝老师的面上！当然，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你可以打我，羞辱我出口当年的气！”
我看着张惠香，怎么也和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美女老师相比了，“我只能试试，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什么还得靠你自己！”
“谢谢你小山，你可一定帮我，就全靠你了，今晚上我陪你行不行，你可以随便作践我！”张惠香激动的说着就往我跟前凑，还一边准备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我怒斥道。
“小山！你就帮帮我吧！”
“我不是说我会尽力帮的吗？你这是干什么？你出去，看看李鬼四弄好了没有，我还有事，有时间再说吧！”
张惠香还想再说什么，被我摆手制止住了。她只好去开门出去找李鬼四，刚开门，李鬼四就苦笑着走了进来。
“那个冯老板都好了，我们要不吃了饭下午再去吧！我表哥家离这里好几十里呢！”李鬼四进来就说。
“不行，现在就去，半路吃饭！”
“老四，你表哥不就是那个流里流气的时常发吗？”张惠香说道。
“你认识？”我问道。
“认识，郝老师老家就是那一片的，当年有个女孩就是郝老师村里的，被时常发骗走卖了，后来听说那女孩死了，那家人就天天找时常发，再后来他就失踪了！”张惠香说着。
“你认识那家女孩吗？”我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了，她是郝老师家邻居，我嫁过去时，常去她家做客！”张惠香说。
“那好，你跟我们一起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走吧，李老板！”李鬼四只好答应。
在我走出李鬼四足疗店时，感觉有股寒光盯着我！我凭着感觉偏见一个身影闪进了一个小巷中。我停下脚步，对身后的徐娇娇说，“徐警官，我突然想起点事想跟你说，我们过那边去一下吧！”
徐娇娇疑惑的看着我，最后跟我走到了那个巷子口。我一把把她抱住，疯狂的吻上了她的嘴。
她愣了一下，随后就开始挣扎，我把她抱的死死的，她怎么能挣扎开。同时，手在她身上乱摸。
当我松开她时，她愤怒的说，“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
“别说话，你想不想摆脱于建国？我可以帮你，等我把事办完了！”
徐娇娇干脆的说，“我不需要，放开我！”
我笑了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回宾馆把收的东西带上。李鬼四开着他的车，叫了个司机，一路上，张惠香给我介绍着那个女孩家的情况，我也想知道更多细节，就问了好多问题。
车子一直开到了山里，在一个只有几十户的村庄停下。我们直接去了时常发家，到家里后，发现就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家，忙活着农活。
“是老四啊！你这有段时间没来了，怎么有事吗？”老太太看到我们就说。
“舅妈，没什么事，就问问有我表哥的信吗？”李鬼四说道。
“没有，估计早死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儿子，真能气死个人！”老太太说着。
我四处打量着这个家，房子全部用石头磊的，窑洞式的结构，房子很老旧了。我们问了老太半天，也没能问出实质的问题，就开车离开了，临走时，拿了张时常发当年的照片！
我们又去了郝老师村，张惠香带我们找到了被时常发骗的女孩家，家里也有人。问了女孩当时的情况，和张惠香在车上跟我讲的差不多。说当年，时常发骗女孩说去湖南打工，非常挣钱，女孩就心动了，也是觉得家里穷，就被时常发花言巧语骗走了，一走就再没回来。
回城的路上，我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恰巧又接了个不好的电话，心情更糟了！
我没有回城，直接让李鬼四开车走高速去了市里。下车时已经半夜了，我让李鬼四他们滚蛋，张惠香赖着不走。我非常烦躁，就拿她出气！找了个大酒店，我把所有的不愉快全发泄在了张惠香身上。张惠香也知道了自己有多贱，但是她好像很享受似的！到第二天，她非要跟我去南方，我对她一顿训斥，她只好作罢。我答应帮她一把，以后的路就看她自己了！我告诉她一定会尽力，也是为了她昨晚的付出吧！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非常着急回去，因为那边出了点事……